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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通过葫芦口的张楚军突然发现,两侧的高地上滚下无数巨石原木,这里竟然还有埋伏,一千守军是干什么吃的?宁远第一时间就想找守卫此地的将领,抬头却发现原本在两边负责警戒的士兵早已经跑的都没影子了,这才反应过来不妙了。
好在两边埋伏的敌军不是很多,一波石头原木砸下来后,只是把道路阻挡住,造成的伤害也不是很大,宁远急忙下令两个万人对朝两侧高地发起反击,命令其他部队火速清理道路。反击的部队用了半个时辰便很顺利的占据;两侧高地,结果发现上面一个敌人也没找到,早跑了个干净。
宁远还在暗自庆幸,要不是白云起兵力不足,今天自己的小命就得留在这了。正庆幸间猛见西面浓烟滚滚,很快前面就有人来报,是自己的大营被端,让人一把火给烧了。大营被端,这就意味着今天晚上大军没有落脚处了,必须连夜后退,也就是说联军又多出许多打击张楚军的机会。
原本就已经士气低落的张楚军,猛见老巢被抄,士气顿时到了最低点,谁都想尽快脱离这个鬼地方。正在此时,一直没有动作的白云起出手了,以连环马为屏障,三百辆霹雳车同时朝负责断后的张楚骑兵射击,速度不快的霹雳车及时的跟上了,对张楚军最后的打击开始了。
军心以乱的张楚军,猛然间遭遇猛烈的打击,负责断后的重骑兵顿时乱作一团,而白云起作为奇兵出现的连环马,在得到恢复后又开始了最后的冲击。十来万张楚军在葫芦口内乱成一团,人人争先恐后的朝外跑,遭到破坏的道路又如何能顺畅的通过,一时间相互践踏致死者无数。
明知大势以去,宁远在手下试图拉着他逃跑时并没有慌乱,这仗打成这样,他还有什么脸面回去。交代副将尽量恢复葫芦口中的秩序,自己带着手下一千亲兵来到断后的骑兵部队中。由于宁远的及时来到,断后的骑兵部队总算没有彻底乱掉,张楚铁骑不愧天下劲旅,如此危局却能死死顶住联军的冲击,宁远的帅旗始终在骑兵部队后面飘扬,宁远不退,骑兵也无一人后退,任凭白云起的连环马如何冲击,这些骑兵都拼死不退。
弩射不穿就等连环马靠近,长矛捅不动士兵就跳到连环马上,此时的霹雳车已经不敢再发射,两军乱战成一团,白云起预料中的张楚军全面溃退并没有出现。
“我还是小看他了,智者千滤终有一失,命令全军,停止进攻,只用霹雳车射击。”白云起的脸上也泛起几分无奈。
张楚军终于全部撤退完了,宁远仰天长叹道:“大家弃马,逃命去吧。”说完这话,宁远猛的抽出宝剑便要自戕,好在手下早有防备,一把抱住。
“张楚军从来就没有过主帅战死的时候,大帅尽管先走,我带兄弟们给您断后。”骑兵主将牛将军大声喊到。
宁远终于撤下去了,六万重骑兵竟然没有一人投降,全部战死。战斗终于在黄昏来到时结束了,是役张楚联军损失十六万之多,十万重骑兵全军覆没。
滴嗒的马蹄声中,白云起来到张楚骑兵抵抗的最后战场,硝烟未散,一匹战马在主人身边不肯离开,不断的用舌头舔着主人的脸,只可惜他的主人再也不会醒来了。
白云起来到马前,但见一位张楚将领倒在血泊中,胸口被一块霹雳弹的弹片华开一个口子,从他的装扮上来看,这人应该是张楚骑兵主将。
“这些人都是勇士,厚葬他们。”
得知张楚军在决战中失礼后,齐州外围的宁大先生也连忙撤军,齐州守军想趁势追杀,结果被宁大先生设伏击退,损了两万余众,张楚军退回定州。
至此,联军在与张楚军的作战中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在消灭对手尽二十万的同时,自身伤亡也高达八万,当然这里面也有齐州军追击失误的一份。
解州,匈奴与张楚的联军得知齐州惨败后,不得不放弃围攻。
中华二年九月,白云起班师都梁,也一战确立了中**中原霸主的地位。在庆祝酒宴上,白云帆问及国主,“为何张楚军初退时不追。”
白云起答:“当时张楚军主力仍在,追当然也能大胜,但是付出的代价就大的多了,战前派吴铭率本部两千人马偷袭葫芦口守军,然后又奔袭张楚大营。葫芦口坏其归路,烧其大营乱其军心,可就是这样,张楚六万重骑兵还是完成了断后的任务,不能说不是一个遗憾。”
十月,北秦使者来访,会同后魏使者,三国签定了盟约,同月,张楚与匈奴签定攻守同盟。
此战双方消耗过大,都无余力再战,暂时的和平来到。
一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各方都在利用这短暂的时间,休养生息,积蓄力量。白云起的政策在中华三年的夏天得到了回报,中华二年风调雨顺,二年秋,税收恢复,各州收粮无数,新的税收政策也大大的鼓励工商业的发展,都梁城成为了中原商业中心,所生产的白酒和玻璃制品,遍布中原不说,就连那遥远的大漠都有商人前来采购。
有了经济实力的保证,中**对开始了新一轮的改编,最终成里了一支拥有五万骑兵,十万重步兵的,五万强弩,还有一只由两万人两千辆霹雳车组成的部队。改编后的部队人数上少了,但这并不意味着战斗力的下降,白云起一贯是提倡精兵政策的,所以部队少了,战斗力反而得到了提高。
改变军队的同时,白云起又推出一项新的政策,这就是预备役部队政策,举国上下,所有十八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男子,除了在朝为官者,其他一律都要编写入册,每月都由地方政府组织起来进行军训,用白云起的话来说,这叫藏兵于民,有了这一条政策的出台,一旦爆发战争,白云起可以立刻从民间动员起八十万经常军训的部队。
中华三年夏,对峙了数十年的匈奴和后金,出人预料的缔结了互不侵犯条约。中华四年春,北秦突然宣布,退出与中国后魏的联盟,但宣布保持中立,天下格局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35)见面
(35)见面
淅淅沥沥的春雨如约而来,大地在春雨中开始泛出一片绿色,道路两旁的田野中,到处可以看见农人在冒雨忙碌着。一年之计在于春,对农家来说,耽误了春耕就意味着一家人一年的肚子得挨饿了。春雨中的农家女孩头上带着头巾,嘴里唱着叫不上名字的民谣,担着一担担的秧苗,将喜悦融入到着生命力孜孜不倦的生长季节中。
一辆马车,在泥泞的官道上艰难的前进,四个披着蓑衣的随从警惕的看着来往的过客,虽然天上下着小雨,可官道上照样还有不少人来往,细细的春雨打在脸上说不出的舒服,似乎也带走了在这道路上行走困难的不快。
“夫王!你看那田里有好多鸟!”马车的窗口处露出一个孩子的小脸蛋,指着远处田野中一群飞起的白鹭,脸上笑的格外开心。
“缘生,那是白鹭。”孩子纯真的笑容感染了白云起,凑到孩子跟前,抱起孩子,指着窗外的山水,给孩子一一讲解。
“父王,我们这是要上哪去?”孩子难得跟白云起一起出来,将头靠在白云起怀里,仰着个小脑袋问白云起。
“去南山。”白云起眼睛看着远处,低声对孩子道,心里却想着那晨钟暮鼓的山中寺庙。
“南山在哪?南山好玩么?南山上有花么?”孩子一连串的提问,白云起眼睛里多出了一丝惆怅,将孩子抱的更紧。
“有,都有。”
马车终于来到南山脚下,山下的亭子里早有事先赶来的侍卫打点好一切,白云起一向不爱张扬,这次出巡原本打算只带几个随从,怎奈手下一干重臣死活不干,解东山甚至长跪不起,坚持要白云起带上了一百侍卫,白云起拗不过众人,只得让一百侍卫全部穿上便装,前面三十个开路,后面七十个也只能化装成普通的行人,不即不离的跟着。
小雨下到正午终于停了下来,青石铺就的山道被雨水洗的蹭亮,山道两旁的山梁上开满了火红的杜鹃,在万绿丛中格外耀眼。
跳下马车,抱上孩子,白云起迈上了通往南山思的小径。
“缘生,知道你的名字怎么来的么?”白云起看着孩子,神情有点复杂。
“我的名字是父王起的啊,怎么了?”小家伙抬起脑袋,一脸的问号。
“你的名字啊,原来父王起的叫巧缘,你母后后来觉得这名字像个女娃的,就给改成缘生了。”说完这话,白云起不由的朝那山中隐约可见的寺庙看了一眼,眼神里多了一分沉重。
“父王,我怎么从来没见过母后呢?是不是孩儿不够乖,母后不要我了?”提到妈妈,孩子的眼睛里也多了几分黯然,原本兴高采烈的脑袋也耷拉了下来。
“怎么会呢?你母后最喜欢你了,只不过你母后身体不好,一直在别的地方养病,这次父王带你出来,就是带你来看母后的。”白云起这个谎话并不高明,就连缘生这个六岁大的孩子听了都一脸的疑问,不过能见到母亲的喜悦很快就让孩子忘掉了这些,孩子的眼睛里闪耀着兴奋的神采,挣扎着从白云起身上下来道:
“我是个乖孩子,乖孩子是不要大人抱着的,我自己能走。”
白云起听着心头微微一疼,没娘的孩子懂事早,没娘的孩子可怜啊。
“傻孩子,母后知道你是乖孩子,这山路还长着呢,等你自己走上去,天都黑了,那可不耽误了你看望母后了么?”说着白云起招了招手,一直跟在后面的两个侍卫抬来滑竿,白云起抱着孩子坐了上去,滑竿抬起,朝上而去。
山路迤俪绵延,沿途不断有虔诚的香客上下,人世间的烦恼太多,似乎只能指望满天的神佛保佑,
终于来到南山寺山门前,早已得到知会的方丈等在门外,说起来可笑,这百年老寺中,半数以上的和尚都是白云起安排的人,还好白云起不愿意骇人听闻,没将这寺给封了,不然得遭多少善男信女的骂。
所有的随从都留在外面,白云起跟着方丈,抱着孩子往里走,来到一个偏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