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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国过电过出了后遗症,还是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屎尿流了一地而被刺激到已然脑残,竟在入学首日就闹出了幺蛾子。
此事的完整经过是这样的:
3月3日,中央大学开学第三日清晨,袁绍同袁术一起出了袁氏宅邸。两个人虽然不至于真的哥俩好,但起码表面上也过得去,袁绍看见袁术磨磨蹭蹭地从自己房内出来之后,就一直将两手拢在宽大的袍袖之中,感觉颇为奇怪。
“公路吾弟,为何将手拢起,莫非衣着过于单薄?党校长曾言‘春捂秋冻,百病不碰’,为兄还是命人替汝加一件衣物如何?”
袁术听后一楞,然后讪讪地挤出一点笑容,还是将双手拢在袖子里,拱手向袁绍致谢道:“诚如兄长所言,止是清晨稍感寒意。如若加衣,白日又嫌燥热。且便如此,忍耐片刻就好,多谢兄长好意。”
袁绍见他自己都这么说了,也就没再多话,兄弟二人便蹓跶着去上学了。他俩出门尚早,袁隗特地叮嘱袁绍,让他在上课前先带袁术混个脸熟,顺便去给党校长赔个礼道个歉——就为了袁术一开始“冲撞神仙”的事儿。
不过这只是借口,实际上是为了让袁绍有个理由和党爱国交流交流,拉近点关系罢了。自从袁绍当日“恰逢其会”地全程围观了党爱国和汉灵帝之间的“会晤”之后,他就再没和党爱国有什么交集。而且由于党爱国强势得可以随意命令皇帝,贸贸然地登门邀请或造访,都太过敏感了。有这顾忌而不敢轻举妄动结交“未来人神仙”的,其实还不只袁氏一家。
等到了洛阳南宫门前那条大道上,袁绍和袁术碰见了几个早起的同学,几人一边寒暄一边前行。袁绍将袁术介绍给那几位同学时,袁术也是这样将手缩在袖子里拱手致礼,让这些个同学都感到有些诧异,但也未多言。
几人在已经变成了中央大学正门的南宫大门处,与看门的禁卫擦身而过。在这里看门的禁卫负责阻挡各家仆役,在南宫的四周宫墙外边巡逻的禁卫负责防止闲杂人等翻墙进来,宫内的禁卫负责站岗放哨。因为这里不再是皇帝居所,因此禁卫人数并不太多。他们主要的职责有两条,一是避免南宫物品被盗,二是保护学生安全。
进入校园之后,袁绍便径直带着袁术去找党校长。其实党爱国居住的地方和教室都在一个方向上,所以这一路上遇见的同学也越来越多,大家无不对袁术表示关注。倒不是因为他一直拢着手,好像很怕冷的样子,而是因为他之前并不是中央大学招收的学生,现在却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关系。
袁绍原本打算到党爱国的住处,向门口的禁卫询问一下党校长的行踪。不想党爱国正站在通向教室的必经之路上和学生们打着招呼,于是袁绍便直接带着袁术走了过去。
他恭敬地向党爱国长揖一礼,简单问候过之后,便直接招呼跟在他身后的袁术上来,同时先替袁术向党爱国道了歉:“校长,此乃吾弟袁术,字公路,使用我的推荐入学名额前来学习。校长初至之时,愚弟未曾识得尊驾,情急之下冲撞了校长,一直未能有机会前来赔礼,特来向校长请罪。”
袁绍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袁术上前。党爱国其实根本就没在意这事,现在看见明明被自己电得直抽抽的袁术,却还得黑着脸像个受气小媳妇一样前来道歉,不觉失笑道:“哈,没事没事,不用特地道歉,我根本没在意。既然公路来了,那么就专心在这里学习就好了,有不懂的就问……”
党爱国很有老师样子地殷切叮嘱着袁术,而袁术还是那样拢着手走了过来。当他在党爱国面前站定之后,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利刃——那是不可能的。袁术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比较大的皮囊来,有些像是装水用的,不过形状却还不太一样。
袁术也不言语,自顾自地将皮囊扎起的口打开。党爱国和周围的人,目光都被袁术所吸引,不知道那里面究竟是什么。这时袁术迅速将这个比一般盛水皮囊的口子要大得多得皮囊打开,二话不说便朝党爱国泼了过去,把站在他旁边的袁绍吓得脸都白了。
“妖人休走!”
幸亏袁术没有和党爱国凑得太近,所以他这第一“杀”被预感到不妙的党爱国利落地“闪”开了。但袁术立即大吼一声,又将皮囊中剩下的东西向党爱国泼来。党爱国想要再躲,却发现自己此时正站在蔡琰的前面。于是他只得单手将蔡琰一把捞了过来,尽管往旁边跃去。
不过这次他的动作慢了半拍,还是被那些东西泼到了半边膝盖和小腿上。袁术见状大喜,扔下皮囊,抽出腰间佩剑喝道:“妖人看剑!”
党爱国此时单手抱着蔡琰,因此不敢躲闪。他只得尽量将惊呆了的少女护在自己怀中,看准袁术刺来的利剑,伸出另一只手,直接用手心迎向闪烁着寒光的剑尖……
0052不是妖人,也怕狗血
“嗞啦啦——!”
一阵不是很强烈的蓝白色电光闪过之后,刚上学就闹幺的袁术哥瞪大了眼睛,不甘地注视着自己的剑尖。这一剑汇聚了他对党爱国全部的恨意,简直可比深爱的好基友跟女人跑了自己还被发了“好人卡”的“好人”。他本以为只要捅在了党爱国的身上,就一定会把对方捅个透心凉的。
可实际上,因为袁术合身持剑冲来,现在被党爱国的手掌阻止了的剑身都发生了明显的弯曲——但这柄利器就是不能再寸进哪怕一丁点。四周围观的学生们也第一次亲眼目睹了这一刀枪不入的神迹——这是因为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未来的佛道两家还会出现“金刚不坏之身”和“九转玄功”这种具有同样效果的神功。
“为……何……噗嗵……”
袁术的喉咙蠕动着还想说些什么,但他的浑身肌肉已经开始发生痉挛,那只有他自己原能听到声音最后也被吞到了肚子里。最后他翻着白眼倒在了党爱国面前,身体像抽风一样不受自己控制地抽搐着。或许他想说的是“你丫的,既然不怕黑狗血你躲个屁啊!害我错误地认为自己能赢。”
只不过,就算是正常人,看见有谁把狗血兜头泼过来,那也是必须得躲啊。党爱国低头看着从他的裤腿上流下去的,好像其中还有一些可疑物质的血液,不由得咧了咧嘴。虽然这颜色怪异的血液一丁点都没有沾到他的裤子上,但即使如此心里也觉得“格应”啊。
“校、校长……”
就在党爱国琢磨着袁术这是肿么了的时候,站在不远处的王粲哭丧着脸如此叫道。党爱国抬头一看,原来王粲刚才正好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党爱国这一闪,本是冲着党爱国去的狗血直接泼到了王粲的腰上。
“放手!放手!”
就在这时,党爱国的怀里,蔡琰也一阵挣扎。党爱国连忙放开了有些羞恼的少女,还生受了她的一记大白眼。党爱国看着自己这两个贴身书记,感觉真是有些尴尬。这个样子,不就好像他是个见色忘义之徒么。
原本只要他站在那里不躲,这狗血既不能泼到王粲身上,也不能泼到蔡琰身上,他自己也不怕这东西。而他这一闪,王粲中招了不说,蔡琰也险些中招,还被他吃了豆腐。不过天地良心,他当时真没看见王粲在他身后,毕竟人的视野是有限的。而且——那狗血直接奔着他脸上就去了,甭管正常不正常人,就没有不躲的。
党爱国腿上沾着的那些血液,在“观察者”的隔离下,全部都流到了地上,连党爱国的鞋底都没能污染。不过替他遭受了无妄之灾的王粲可就惨了,下半身衣服几乎全都沾上了这狗血。党爱国本想靠近去安慰安慰王粲,还没走几步,就闻到了一股混合着铁锈味道的骚臭,随着三月的冷风开始在四周弥散起来,格外明显。
“唔!呕——!”
倒霉的王粲也闻到了这股味道,他低头定睛一看,发现衣服上除了深色的血液,还沾着被血液浸透了的布条和某些十分可疑的深色块状物,胃里的早饭马上反了上来。他刚想弯下腰吐,可又觉得前身的衣服过于恶心,所以不得不硬挺着腰扭过身子,朝向一边吐去了。
“哎,赶紧把衣服脱了,回去冲冲澡换套衣服吧。”
就在这个所有学生都捏住鼻子同情地看着王粲,但谁也不敢上前的时候,党爱国毫不嫌恶地冲上前两步,一把提起正弯腰在那边吐着的王粲,将他身上宽大的衣袍前襟一松,直接从头上把王粲的外衣给扒下来扔在了地上。王粲的里衣前摆上也有少量血迹,不过起码味道不是那么明显了。党爱国连忙拍着王粲的背,招呼侍候在旁的蹇硕把他带回去洗澡更衣。
目送走了王粲之后,党爱国才转过头来,面色不善地对才三月份就“热”得大汗不止的袁绍质问道:“说吧,我想听听你是怎么解释的。”
“这、这……唉!校长明鉴,起码学生我是绝不知情。但凭校长处置,我袁绍绝无怨言。”
袁绍张了张嘴,最后发现自己实在说不出来什么,只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长躬不起任人发落了。他心里此时不仅深恨袁术,连把他的推荐名额冠冕堂皇地给了袁术的叔父袁隗也一起恨上了。因此他只把自己摘了出去,却没有澄清袁氏能够当家作主的那个人参没参与此事。
他现在总算是想明白今天早晨袁术在房间里磨蹭个什么劲了,这丫的不是在房间里杀黑狗取血,才折腾了半天吧?早知道袁术有这打算,袁绍肯定把他当成狗给杀了,再把他自己的血灌进他的脑子里。
“这都是些什么?黑狗血?”
党爱国暂时也没说要把袁绍怎么的,任由他在那里90度鞠躬长揖,自己则尽量屏住呼吸去观察地上的血迹了。看袁术那个样子,明显还是执迷不悟地将他当作妖人了,黑狗血都上了。
这味道……里面估计还有屎尿,而且那染成了血红色的细布条……九成九是女人月事用的“那玩意”吧?袁术这家伙,把所有能破一切法力的东西都搅在了一起,任你是妖人还是神仙,遇到这样能够污秽所有法器灵器还有仙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