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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奏折,皇帝既然让他看,那他也就大胆的看了。一看之下,他却也是吓的面无人色。实在是这上面的内容太过惊人。皇太孙上奏,汉王杨谅阴谋刺杀他,先派人于必经之路的井陉安排兵马准备伏击。然后他恰好当时想要早点赶到怀荒,主持东路防御之事,便改走北路。结果杨谅的人一计不成,立即又赶到天门关设伏。太孙不防之下,被引入关中,对方调五百兵马于关内伏击太孙,太孙得侍卫拼死护卫,才击败天门关叛兵幸免于难。可杨谅之人并不死心,又想调动太原城中的兵马,还好太孙回马一枪,设计擒贼擒王,最终将一干逆贼拿下,稳住了太原兵马,控制了局势。
这奏折所言实在是太过震惊了,可太孙把整件事写的详详细细,清清楚楚,并附录了许多证据,这事情根本不会错。要不然,随后皇帝陛下只要派人一查,事情就会水落石出。现在太孙认定是汉王策划指挥,又有这些证据,根本就不会错。
王海心里万分震惊,这一个晋王的事情卷入刺案还没查清,这转眼又来一个汉王。而且不比晋王只是有间接嫌疑,这回的刺案,可是相当明显,而且也更加骇人听闻,居然调动军队伏击,这简直就是胆大包天,不过也确实只有如汉王这等被宠坏的皇子才做的出这样的事情。估计皇帝刚才也八成是相信了太孙之言,认定确实是汉王干的了。
“杨谅现在在哪?”杨坚怒喝。
“回陛下,汉王现在灞上。”王海回道。
“灞上?他怎么还在灞上,不是半月前就已经离京了吗,怎么半个月就没走出三十里地?”杨坚怒问。
“听闻汉王出京后感染风寒,因此一直滞留灞上休养病体,未能马上到荆州到任。”
杨坚此时根本不相信这话了,他估摸着杨谅肯定是留在灞上指挥着伏击皇太孙,甚至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去荆州到任。
“这个逆子,立即传朕旨意,调左卫兵马,即刻去灞上将那逆子给我捉拿回京!”
他册封须弥为皇太孙,结果短短时间里,须弥就遇到了两次刺杀,一次是在京中当街行刺,现在隔了没多久,居然还调动兵马伏击,这简直是无法无天。这次的刺杀之事已经很明显,杨谅根本洗脱不掉嫌疑,这让杨坚反思前一次刺案,觉得一直没查到什么证据的那个案子,十有**也是汉王干的。他倒是冤枉晋王了,这个兔崽子杨谅,真是反了天了。
坐在那里喘了好一会粗气,杨坚心气稍平息了些,他犹豫许久最后道:“拟旨,着河间王杨弘改任荆州代总管,即刻赴荆州上任。另,晋王杨广,即日出京赴并州上任。再诏大理寺、御史台、刑部三衙选调人手,即日赴并州彻查并州军行刺皇太孙一案!”杨坚一口气连颁数条旨意。
王海默默站在一边,心里清楚,又一轮汹涌的浪潮已经涌来,一场大风暴又将开始了。
第424章处处都有丈母娘
(感谢雷王树、大水火、历史逝去的真相诸位的支持,谢谢。)
一场春雪纷纷扬扬过后,天地一片洁净而又宁静。
灞上的清晨迎接来了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一大早上灞水河边的庄园别墅门前刚吐嫩芽的树梢上,就有一大群乌鸦绕树盘旋。呱呱的叫着,外院管事白忠披着袍子跑出来看了几眼,然后冲着守门的庄丁们破口大骂:“田舍奴狗鼠辈,世代代只能做乞索儿的瞎驴。。。”赵管事一出口就是连珠炮一般,各种脏话张嘴就来顺嘴就扯,一口气连骂了半盏茶功夫,骂人的话居然不带重样的。
几个守门的庄丁都被骂懵了,以前知道赵管事嘴厉害,可没见过这么厉害啊。
庄丁里的王老五因为曾经是汉王手下的老人,跟着汉王做侍卫十来年,前年的东征之役,跟着汉王去辽东结果仗没打成反倒摔断了条腿。不过因为是替汉王拦他坐下受惊的战马而摔断的腿,最后汉王念他有功,回来后便将他打发到了自己在长安郊外灞上的一处庄子上,让他在那里做了个小管事。王老五虽然拖着条瘸腿,可毕竟当过侍卫,又是汉王安身边的旧人,到这当了个守庄门的小管事,管着一群守门庄丁日子倒也消遥。赵忠虽然是前院管事,但论起庄内级别,两人平级,虽庄内资历王老五没赵忠老,可人家以前是直接跟着汉王身边十几年的。这赵忠平日里可也是对他客客气气,却不料今天一早这家伙跟吃错了药一样咋乎,王老五脸色立即不好看了。
虽然赵忠没有直接冲着他骂。可当自己面骂自己手下的庄丁,这打狗还须看主人呢。更何况是这样夹枪带棒,指桑骂槐呢。
“一大早上是何猪狗乱嚎乱吠?”王老五毫不客气的骂了回去。要不然,以后还如何在手下庄丁面前当老大,如何在这庄子上混。
赵忠见王老五如此不给面子的反击,当下也立即回骂:“瞎驴生的,你瞎了狗眼,冷噤噤地如冻凌上驴驹相似。”
“啖狗屎的赵老二,讨打!”
“死狗奴,犯贼!”
二人说着已经直接撕扑在一起,赵老二年轻力壮。王老五虽然瘸腿,可胜在经验丰富,二人倒是旗鼓相当,将逢对手,打的好不热闹。一边撕打,还不时的间夹着一句“田舍汉”,“死狗奴”,又或“瞎驴生”,“狗日的!”“贼兵奴。”“干你娘!”等等脏话。
前院的庄丁奴仆们则假装在一边劝架,实际上一个真正上前拉人的都没。他们倒把这当成了难得的戏耍,看的正热闹呢。
“这赵管事今天这是咋了,平时他可都对王头客客气气的。今天这是吃了豹子胆了?王头可是汉王身边的老人了,当了十几年侍卫呢,他也敢惹?”一个庄丁小声的对旁边的人道。
“是啊。这赵管事莫不是中了邪了,一大早上这乌鸦围在门前树上乱叫。赶都赶不走,我就总觉得邪门呢。”
“赵管事邪物附身了?这可如何是好?”
有个消息灵通的院中男仆。闻的这话忍笑一声,用充满着优越性的语气道:“你们知道个屁,一群没见识的田舍汉儿。我跟你们说罢,其实啊,都只因为赵管理的女儿。赵管事女儿你们知道吧?”
“你说的是赵家二丫吧,那丫头身条长的很好,前凹后凸,奶大屁股圆,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也不知道以后便宜哪个贼厮鸟。”一个知情者立即接话,语气中还带着恨恨不平。
赵二丫年芳二八,虽然脸蛋也不过是乡下丫头模样,可身材还是不错的,又是在内院里当差,平时吃穿的都要好些,又不干重活,不晒太阳,养的细皮白肉的,外面的这些粗鲁汉子哪个不垂涎意淫,平时聊天打屁时三句话就能说到女人,不出两句肯定最后得扯到赵二丫头上去。对于这些庄丁仆役们来说,在饥渴的他们眼中,赵二丫就是这庄中第一美女。
那个仆役叹息着道:“告诉你们一个消息,昨晚上,赵二丫被汉王叫进去送茶,然后就没再出来,直到今日早晨才出来。出来时,赵二丫走起路来都跟个老母鸭似的,两条腿一叉一叉的走路,脸上他娘的还带着春意呢,尤其是头上还插了一支金钗子。”
“噫!”围在周边的庄丁仆役们一听到这里,个个长吁短叹,一朵嫩白菜被摘了。
有几个一直暗恋着赵二丫的年轻庄丁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不可能,汉王殿下怎么可能看的上二丫呢。人家天潢贵胄,皇帝之子,堂堂国王,怎么会看上二丫。。。”其实他们想说的是,汉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要抢他们的二丫。
“你小子懂个屁,天天吃大鱼大肉也会有腻的时候,偶尔吃点野菜啥的,换换肠胃。”
“大鱼大肉怎么会油腻,给我天天吃,一年十二个月吃我都不油腻,有肉吃鬼才吃野菜。”
“那是你小子吃不到鱼肉。”
虽然几个年青人嘴上不愿意承认,可心里却已经相信了。若不是因此,怎么赵管事今天在王头面前如此强硬雄起了,居然还敢跟王头动手了。
几个平时受王老王照顾的庄丁这时连忙上前去拉架,一边拉一边悄声在他耳边把这最新消息告诉了他。一听这消息,王老王立即相信了。实在是他跟了汉王多年,对汉王品性深有了解,虽然汉王平时也并没干过什么强抢民女这样的事情,但是以往王府里的稍有些美色的奴婢侍女都被她给吃了,这却是事实。虽然赵二丫只是一般姿色,但汉王在这小庄子里一呆许久,身边没啥好美女,一时将就也极有可能。
如此一来,赵忠可就成了汉王便宜老丈人了,虽然汉王这样的老丈人不知凡几,也许汉王回头一离开就把这二丫和赵忠抛脑后去了。可毕竟现在汉王还在这呢,又刚收用了二丫,保不齐这二丫回头吹个枕边风,那自己可就有些麻烦了,赵王眼里,手下的瘸腿老侍卫,可不一定能比的过刚上手的小村姑。
“不打了。”王老五先认输了。
赵忠见昔日牛逼轰轰的王老五认输,不由的心里大为高兴,就如同一只得胜的大公鸡一样趾高气昂。
“今天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有些话我还是得说,王老五你别仗着是殿下的昔日亲卫,就飞扬跋扈,谁都不放在眼里。”
王老五肺都快气炸了,平日里人一口一个五哥,今天就王老五。平时时天天拍着马屁求我讲当初跟着汉王时的事情,现在你倒说我仗着曾经做汉王侍卫,如今飞扬跋扈谁都不放在眼里?他真想抽刀把这王八蛋给砍了,不过想想人家女儿如今已经上了汉王的床,他还是忍了。
“赵二哥教训的是,老弟我哪里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尽管指正。”王老五跟了杨谅多年,场面话还是会说的,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
“这一大早上的,外面乌鸦呱呱叫个不停,你们就不会赶走,都是死人啊,不知道吵了汉王殿下的清梦?你们知不知道,汉王殿下很不高兴?”
王老王心想,汉王殿下高不高兴你怎么知道?说不得,是你女儿从汉王那里回去后跟你说的吧,狗日的瞎驴生的田舍汉儿老狗奴臭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