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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日舰火力和船速都比我们快,全舰队一定要集合到一起,不要被敌人冲散!只要我们抱成团,日舰也拿我们没有办法!”丁汝昌对众人说道。
具体分队情况是:旗舰定远和镇远两艘巨舰居中,为第一队;致远、靖远为第二队在左;经远、来远为第三队居右;济远、广甲为第四队在左,超勇、扬威为第五队在右。由于两翼的第四、第五小队舰速较慢,所以变阵后的舰队形成一个扁V字形。
这时。日本联合舰队第一游击队旗舰吉野号先发现两缕黑烟。接着就在望远镜里看到了更多地烟柱。于是舰长河原要一立刻判断为北洋舰队主力。同时向本队发出信号“东北方向发现四艘以上敌舰。初步判断为清国北洋水师主力!请司令官伊东佑亨阁下决断!”。联合舰队司令伊东佑亨见到信号。立即传令改为鱼贯纵阵。于是。第一游击队居前。本队六舰继后。西京丸和赤城移至本队左侧。作为非战斗行列。
双方舰队距离越来越近。在日本军舰上用望远镜已经能清楚地看到。中**舰上官兵已经全部进入战斗状态。
此时伊东佑亨见到北洋舰队地阵形。决定避开定远和镇远两艘巨舰。以快速地第一游击队先攻击敌人最薄弱地右翼。于是。行驶在一字阵前部地第一游击队加速向右转舵。渐渐地与本队拉开了距离。
此时定远舰天桥上地丁汝昌、汉纳根和泰莱分别从望远镜里看见日舰队主力12艘军舰。均露出紧张地神色。
这是秘书泰莱分析道:“从日本舰队地航向、攻击企图等看。日舰似欲横越吾等之前。而攻最弱之翼。即右翼。所以各舰向右移转四十五度是为上策!”
丁汝昌和汉纳跟觉得泰莱地分析很正确。于是采纳。由于丁汝昌不懂海战指挥。所以自己留在天桥继续观察。汉纳跟和泰莱前往刘步蟾处传达命令。
然而,当定远舰发出命令各舰向右移转四十五度的讯号后,泰莱站到了□望塔的入口处,催促刘步蟾下令向左转舵。
然而此时日舰已进入定远主炮射击范围内,只有6000米左右了,原本就胆小的刘步蟾,此刻极度的害怕。竟然没有听到泰莱的命令,而是哆嗦的不停。于是汉纳跟让他先回船舱呆一会儿。
见刘步蟾慌张的进了船舱,二人相视无奈,于是泰莱返回天桥报告丁汝昌。一会儿,刘步蟾出了船舱,可能是自己都感觉到了丢人,这时却镇定了许多。
然而这时正炮弁孙景仁报告说敌舰已经进入主炮射程,刘步蟾下意识的出口命令道:
“开炮!”
于是在中午12点50分时,双方舰队接近至5300米时,北洋舰队旗舰定远首先开炮。
然而此时丁汝昌和泰莱正在天桥上,巨大的主炮后坐力直接将天桥震塌,使二人受重伤。
据高千穗舰记载:“定远的炮座吐出一团白烟,轰然一声巨响,其30公分半的巨弹冲开烟雾,飞过日舰头顶,落在驶在最前面的吉野舰侧100米处,海水顿时腾高数丈。”定远的第一炮,也是全队发动进攻的信号,“是为黄海海战第一炮声,盖此炮声唤起三军士气也。”[桥本海关:《清日战争实记》]
《甲午中日海战见闻记》载:当定远舰发出命令各舰向右移转四十五度的讯号后,泰莱站到了□望塔的入口处,催促刘步蟾下令向左转舵,刘阳奉阴违。泰莱怒不可遏,“奔赴丁提督所”,“旋巨声轰发,盖已令发十□炮,而丁与余方立于飞桥正在炮上之部分也,此桥之名甚佳,以其竟飞,而丁与予亦随之飞。鸭绿江之战以是开始”。“提督与予立于十时炮上飞桥,刘总兵不能不见,乃忽于此时开炮,此事后来如何解释,予绝不知之,亦绝不闻论及之”。
《东方兵事纪略》载:“是役也,德员汉纳根予战事,偕汝昌驻定远舰,……战事颇赖汉纳根指挥。管带总兵刘步蟾闻战惶惧,汉纳根劝入舱避,旋色定复出,亦能始终战事。”
丁汝昌在给李鸿章的海战报告中,关于刘步蟾盲目发炮问题只字未提,讳莫如深,但其它人的著作却有所揭露。
伊东佑亨的奏报载:“零时五十分,距敌约五、六千米,敌方先向我第一游击队发炮。我第一游击队大抵进至距敌三千米内外,始发炮猛轰其右翼。”
一**七年刊印的姚锡光《东方兵事纪略》载:“我距敌约及十里,遽开炮一排,无一弹中者。”(姚锡光:《东方兵事纪略》。见丛刊:《中日战争》,第一册67页。)时丁汝昌犹立于“望楼”。
一**五年刊印的《冤海述闻》:“洎开仗时,与倭船相距四咪(即八千码之遥),我督船即令开炮,以致相距太远,旋即炮烟漫天,无从测杪命中矣。”(丛刊:《中日战争》第六册88页。)
以上诸种史籍,对刘步蟾临敌懦怯,距敌尚远即慌张发炮皆有记载,足以证明泰莱所记,是有事实根据的。
正文第二十九章
海战打响后,日舰第一游击队见北洋舰队来势凶猛,特别是害怕北洋定镇两艘巨舰,所以一面发炮一面加速从定远、镇远二舰前面夺路而行,直扑北洋舰队的薄弱右翼超勇、扬威二舰。
吉野、高千穗、秋津洲和浪速四舰集中火力猛攻,超勇和扬威竭力抗击,日舰多处受伤。但舰龄达十三年以上的超勇、扬威如何抵挡得了日本的第一游击队,下午一时二十分,黄建勋,左翼右营副将,超勇号管带在他指挥下,全舰官兵无不誓死作战,但“超勇”毕竟是舰龄十余年的老舰,终究敌不过日本游击队的四艘主力舰,激战中“超勇”舰中弹甚多,特别是一敌弹击穿舱内,引起大火,刹那间“超勇”全舰被黑烟笼罩,由于“超勇”舰是木质舰身,舱内起火无法施救,不久就右舷倾斜,难以行驶,最终被烈火焚没。黄建勋落水后,附近鱼雷艇驶近相救,抛长绳援之,不就而没,时年43岁。
扬威也受重创,各炮塔已不能转动,在日舰轮番轰击下,不得不驶离战场,但又搁浅。林履中,右翼右营副将,扬威号管带,“扬威”是北洋水师中舰龄较老,作战和防卫能力较弱的老舰,又处于右翼阵脚最外侧。由于北洋水师阵列跨度较大,“定远”、“镇远”的炮火不能支援到两侧阵脚的战舰,于是扬威便遭到日本游击队〃吉野〃等四舰的猛攻。扬威先后中弹起火,正在此时,济远舰竟然转舵逃跑,撞扬威舵叶,扬威行愈滞,敌弹入机舱,舱内弹炸火起,渐不能支。在此危急时刻,林履中亲率千总三副曾宗巩等发炮攻敌不止。但扬威首尾各炮已不能转动,而敌炮纷至,舰身渐沉于海。林履中登台一望,奋然蹈海,都司帮带大副郑文超和守备二副郑景清同时落水。当时,左一鱼雷艇驶至,投长绳相援,林履中推而不就,随波而没,时年43岁。时人赞他“见危授命,激烈效忠,其所谓临大节而不可夺者”。
在第一游击队开始炮击超勇、扬威的同时,以旗舰松岛为首的日舰本队也到达定远舰的正前方,双方展开了猛烈的炮击。十二时五十三分,松岛的一颗炮弹击中定远的桅杆,打坏定远通讯器,此时刘步蟾在汉纳根的协助下督战,指挥战舰不断变换方位,使日舰不能瞄准定位。
沈寿堃在定远舰督炮击敌,重创日舰“松岛”、“比睿”、“赤城”、“西京丸”。这时定远305mm口径大炮发射一枚30公斤炮弹,击中日本旗舰松岛右舷下甲板,击毁第四号速射炮及左舷全部炮架,死伤达二十四人。
松岛号舰长尾本知道在司令伊东佑亨的吩咐下,忙令军舰上的军乐队补充已阵亡士兵的位置继续战斗。
由于敌舰攻击北洋旗舰,作为报复北洋水师将士也回过头来攻击日舰旗舰。此时,松岛也成了北洋舰队的炮火集中打击的目标,这时一颗炮弹又击坏松岛的三十二公分主炮塔,松岛见定、镇二舰炮火强大,急忙率本队转舵向左,加速驶避。北洋舰队也全队随之向右转舵,继续以舰首指向日舰。而位于日舰本队后半部的比睿等舰,因速度迟缓,远远落在后面。这样,本队便被拦腰截为两段,形势大为不利。
北洋舰队抓住时机发动猛攻,各舰以右翼炮轰击松岛等前队,又以左翼炮轰击后面的三舰。一点时,松岛的七号炮位被定远击毁,而比睿已被靖远赶上,相距仅七百米。比睿见情势紧急,向右急转弯,试图从靖远和定远之间穿过,与本队会合。然而,比睿立即遭到北洋舰队的包围,炮弹从四面飞来,伤亡严重。靖远叶祖贵见状遂下令停止炮击,携带步枪的突击队排列在甲板上,准备靠近比睿,将其俘虏。然而事与愿违,樱井规矩之舰长在危急中,急令速射炮拼命发射,五分钟内发射了一千五百多发,迫使靖远难以靠近。
沈寿堃见此情形,从右后方发炮轰击。比睿被其三十公分半巨弹击中,下甲板后部全部毁坏,舰上十九人当场炸死。顷刻间,烈火腾空,舰艇失去战斗力。两点钟左右,比睿依靠其速度逃出北洋舰队的炮火网,并挂出‘本舰火灾退出战列’的信号,向南驶离。
位于本队左侧的赤城舰,速度最慢,落在最后。比睿驶离后,赤城孤立无助,完全暴露在北洋舰队左翼的炮火下,中弹累累。定远后部的十五公分炮弹击中赤城舰桥,一号炮手、二号炮手及两名水兵中弹身亡,正在指挥的坂元舰长被弹片击中头部,挂掉后,赤城仍不断中弹,舰上军官几乎非死即伤,失去战斗力,于是转舵向南驶离。来远在后尾追,连连发炮,先击倒桅杆,又中舰桥,代理舰长也受了伤。到下午二点半,赤城如丧家之犬般逃离作战海域。
此时北洋舰队二舰被击沉,小日本舰队二舰重伤,失去战斗能力而退出战斗队列。
下午二点半。平远、广丙两舰以及福龙、左一两艘鱼雷舰加入战斗。黄海海战打响时。当时沿大东沟近岸航行担任舰队侧翼警戒地鱼雷左一营都司蔡廷干。立即率领“福龙”号及本部鱼雷艇队尾随“平远”、“广丙”两舰奔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