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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康,我幽州军军纪你可记得?”
许诸身子一颤,低头不语,他知道秦峰动了真格,身为大将,幽州军军纪早就了然于胸,可是许诸还是想要求情,猛地单膝跪地请到:“主公,大敌当前,请主公三思啊!”
秦峰勃然大怒,指着许诸呵斥道:“许诸,你可知道军令如山,张飞公然违抗军令,我若不惩处,如何面对幽州众将士,难道说我偏袒徇私,偏爱心腹大将,无视军纪,你要置我于不信之地!”
许诸也没有想到秦峰会发这么大的火,不过转眼便明白了,自己错了,张飞所犯之事时机地点都不对,秦峰就算不想惩罚都不行,但是秦峰说的话却叫他冷汗直流,跪倒在地的许诸惶恐道:“主公息怒,末将知错!”
秦峰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火气很大,方才舞剑为发泄完的怒火郁气在这一喝中全部发泄了,心中终于畅快了很多,看到跪在地上的许诸,秦峰叹了口气,上前扶起他。
“仲康,你也知道翼德的性子,一直以来他都是大不咧咧的,平常这样倒是无事,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却不行,只要有丝毫差错,幽州就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幽州不能输,也输不起,你知道吗?”秦峰背对着许诸,叙说着。
许诸能感受到秦峰身上的压力,身为臣子不能为主分忧便是大罪,现在竟然还在为主公增添负担,许诸突然感觉到他们这些将领似乎真的错了,尤其是江东来的将领们。
幽州本土将士将秦峰的命令视若神明谕旨,一丝不苟的遵从,就算白家这样的大功臣都是一样,白家堡解散只留下白家主家,其余人不是进入行伍为幽州征战,就是躬耕于田。
但是从江东而来的将领似乎已经不知不觉犯了很多错,让秦峰很为难了,张飞酒醉不止一次,就连他都犯过错,关羽高傲和很多人不合群,似乎江东诸将成了一盘散沙。
突然,许诸冷汗直流,继而惭愧莫名,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可是他们似乎没有这样的觉悟,和幽州本土将士一比较,角色鲜明。
“主公,末将惭愧啊!”
许诸跪在地上,额头触地,痛声道。
秦峰终于露出了微笑,许诸明白了,随后笑道:“仲康,当年你们追随于我,与我一起征战沙场,长枪畅饮敌酋血,但是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如今我们已经迈出了第一步,犹似行走悬崖,稍有不慎便会坠崖身亡,尸骨无存,天下乱世,幽州崛起于弥乱,要想扫清寰宇,还天下黎民一个朗朗乾坤,完成大业,就必须兢兢业业,而我更需要处事公正!”
许诸这个硬汉子,在战场上流过血,受过伤,从不曾眨过眼,更遑论流泪了,可是现在许诸眼中感觉到了湿润,心地更是惭愧,一双铁拳紧握。
“主公,许诸有罪,有负主公厚望,差点置主公于险境,当诛啊!”
虎泪终是流下,秦峰看在眼中,安慰在心底,扶起惭愧不已的许诸道:“仲康,幽州需要你们,我也需要你们,今日之事就此忘却,无需再提!”
许诸红着眼看着秦峰。
“主公!”
秦峰笑笑,为他整了整甲胄,大声道:“大丈夫,百战死,剑斩女儿状!”
许诸沉重点头,心中前所未有的坚定,他将为幽州战至最后一滴血,为秦峰杀尽最后一个敌人,虽百万人亦无所畏惧,唯战而已!
就在此时,又有人来报。
“主公,张将军在府门前求见!”
红着眼的许诸脑中一下子似乎清明了许多,看向秦峰,却发现秦峰也正好在看他,不由的低下了头,秦峰笑笑道:“仲康,我们就去看看这黑厮有何事情!”
许诸点头,紧随其后。
话说张飞愤恨离开自己的营帐,输了酒不说,关键是丢了人啊,不过他却知道必须先到秦王府请罪,不然可就完了,所以马不停蹄光着上身,背负荆条就到了秦王府前跪在地上求见秦王峰。
或许是运气不好,天吹着有些凉飕飕的,但是秦王府门前街道却依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现在张飞跪在地上,便感觉如芒在背,不用想他都知道他的背后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
最可恨的是偏偏他已经是顶级武将,耳聪目明,清清楚楚听见了背后人们的议论,而且他也明白他在幽州这几个月已经人尽皆知,不少百姓都知道他这么一号人物,以前他还沾沾自喜,可是在这一刻,他觉得这就是一种折磨。
“咦,你们看看,那不是张将军吗,他怎么跪在秦王殿下府门口啊!”突然一段对话传到了张飞的耳中。
“是啊,这么冷的天,还光着身子,张将军真强悍,爱好也有别于常人啊。”
“张将军这是怎么了,以前他都是直接静的秦王府的,难道他换风格了?”
张飞差点吐血,有这么说的吗,这还算爱好,还换风格,张飞头都要裂了,此时他真想说一句,庶民无知啊!
第二百五十二章新的惩罚“刑具”
议论纷纷的人群依旧不散,相反越聚越多,张飞恨不得不要这张老脸,最离谱的是一个幼稚孩子,手里拽着心爱的玩具,一手拉着自己的父亲,破天荒的一句童言让张飞泪流满面。
中年人和身边的人吵吵,相互打屁:“谁说不是啊,不过张将军背上背的是什么,荆条?”
“阿爹,阿爹,我知道了,一定是他犯错了,有可能是偷吃东西被抓到了,像我一样被你打,那个人一定会被秦王狠狠地揍!”突然一个孩童的声音惊喜的大叫。
吓得大人们连忙捂住小孩的嘴,这话可不能乱说,要知道这位张将军似乎脾气不怎么好,要是冒犯了可就祸事上身了。
不过还是有很多人指指点点,让张飞心中憋屈到极点,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受着,心中希望秦峰早点出来,一双环眼目不转睛盯着秦王府门,望穿了秋水。
“吱呀!”
就在张飞急不可耐的视乎,大门终于在千呼万唤中打开。
张飞脸上一喜,可是当看到秦峰那张黑脸时,连忙将自己的高兴隐藏了起来,好在他脸黑皮厚,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来,不过当看到许诸的时候,张飞心中倒是很感动,不用想都知道许诸是来为他求情的,这是兄弟情谊!
可当他对着许诸眨眼卖乖的时候,许诸却是看都不看一眼,张飞还以为这许胖子还在生自己的气呢,碍于秦峰的威严,这厮还是知道自己是戴罪之身,没有再多事。
却不知道许诸是因为秦峰的一番话而改变,自古多情空余恨啊,他心中还在想着之后是不是将自己最后一坛子酒叫上许诸,一起吃回火锅,一想起那场面,张飞心底的馋虫就开始翻滚。
面无表情的秦峰其实看到张飞那样子的时候实属有些惊讶,按理说张飞也算得上是士族出身,算不上寒门,对于自己的面子更是爱得要死,唯恐丢人,没想到竟然还会仿照古人负荆请罪。
不过看着那张由黑色憋成酱紫色的老脸时,秦峰摇摇头对着张飞道:“进去说!”没有多余的话,转身便离开了,都没有管张飞是不是听清。
于是,在百姓们疑惑不解的眼神中,张飞落荒而逃,飞也似的冲进了秦王府。
没有看的了,众人渐渐才散去,只不过对张飞的议论还没有完,三三两两一起还在讨论着张飞是不是真的犯了事,至于对幽州即将面对战事,似乎幽州百姓没有多大担忧。
“主公,俺老张认罪,请主公惩罚!”
大堂之中,张飞再一次跪倒在地,这次脸上没有嬉皮笑脸,因为刚刚许诸没有给他好脸色,这让他感觉很不好,再说看府邸众人的表现,似乎秦峰真的发怒了,府邸的人都三缄其口,没有以前的随意。
秦峰稳坐首位,目光灼灼看着张飞,什么话也没有说,而许诸站在下首,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看着张飞。
“主公,您老倒是说话啊,俺老张真的诚心认罪啊,要杀要剐,请主公下令,俺老张眉头都不会皱一个!”感受到秦峰刀刮般的目光,张飞全身不舒服。
“翼德,你说是不死我错了?”秦峰突然说道,可却吓了张飞一跳。
连忙大吼道:“主公,谁说的,按老张这就把他的脑袋扭了给主公当夜壶!胆敢冒犯主公,主辱臣死,俺老张必不轻饶!”
秦峰却自顾自的说道:“当年我们不打不相识,因为志同道合,你们愿意追随与我,从江东一直到现在的幽州,不离不弃,驰骋沙场,快意冲锋,虽是臣主,但亦算得上兄弟,可是现在有兄弟犯了错误,你说我该怎么做?难道真像你说的,扭了他的脑袋当夜壶?”
张飞突然觉得秦峰说话的苗头不对,怎么都感觉这是最说自己啊。
“翼德,你说一只无敌之师需要什么?”秦峰跳跃性思维,让张飞摸不准。
张飞挠了挠头,还是傲气地回答道:“兵戈锋利,铠甲坚硬,粮草充足,将士敢死足矣!”
秦峰却闭上了眼睛,他想起了历史上地张飞悲剧的结局,万人莫敌的一代英雄竟然死于奴隶人之手,甚至还是自己的麾下,这得多么讽刺。
张飞很心虚,尤其是在这一刻,背上的荆条似乎都没有秦峰闭上眼睛的那一瞬的叹息让他心慌,因为他看到了失望,作为一个臣子,要是让这个失望,那无疑是悲哀的。
“翼德,你真的这样认为吗,没有其他?”秦峰睁开眼,对张飞他真的不希望失去,尤其是不想让他犹如历史上一样,憋屈至极的死于梦中,这不是一个英雄的归宿。
张飞突然间磕了一个头,坚毅道:“请主公教我!”
许诸有些诧异不相信的看向张飞,随即立马转向秦峰,什么都看不出来。
秦峰心中暗笑,不过脸上不动声色道:“翼德,一只无敌之师,需要很多,诚然你所说的每一项都是重中之重,但最关键的却没有说对,那便是用一支军队的军魂军纪!”
“军魂?军纪?”
不止张飞,许诸也在心里嘀咕,军纪他知道,但是何为军魂!
可是张飞心中却一亮,他知道秦峰想要说什么了,他违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