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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诗诗身上的幽香顿时就如毒气一样钻到了包篆的鼻子里面,这不由的轻轻的一吸,那种mí人的香气仿佛让人的心跳就加速了,心里不由的一dàng,当下脑门一热,一个翻身,一下把柳诗诗抱在了怀里,然后压在了身下。
而面对包篆如此突如其来的袭击,柳诗诗居然丝毫没有尖叫,也没有反抗,任由包篆身子压着自己,睁着一双凤眼看着包篆
灯光下,眼前近在咫尺的玉人的俏脸如此的mí人
包篆的心跳更加的快了起来,仿佛在这瞬间都要跳出自己的xiōng膛一样。
可看着柳诗诗的眼睛,包篆心突然一紧,就好像被雷劈了一样,连忙就要翻身起来,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没有想到自己一时居然失态了
可这手刚刚撑起来,柳诗诗突然tǐng起了自己身子,手臂抱住了包篆的脖子,整个人顿时就如树袋熊一样吊在了包篆的脖子上
包篆一愣,惊讶道:“柳……”
“叫我诗诗”
柳诗诗俏脸绯红,然后红chún贴了上来。
包篆顿时感觉嘴chún一阵柔软,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在自己眼前的柳诗诗,这感觉就好像是梦一样。
而抱着自己的柳诗诗就好像一团火一样。
过了一会,两人chún分
柳诗诗的俏脸更加绯红,就如喝了酒一样,身子也仅仅的贴在包篆的身子上,包篆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因为喘气而上下起伏的上身。
一切都好像是梦一样,包篆感觉自己就好像在做一个很香艳的梦,虽说不清楚怎么到这一步的。
这心里包篆不断的强迫自己赶快起来,离开这里,可是这身子却好像丝毫不愿意离开,至少这脚没有办法挪动一步。
这个时候什么佛祖啊,上帝之类,管他什么教条佛规都干涉不了。
柳诗诗的脸再次贴了上来,好像非常怕失去什么一样抱着包篆,仅仅的贴在包篆的脸上,然后柔声道:“别走……”
呼……
不知道哪里吹来了一阵风,房间里面的油灯突然熄灭,房间顿时一片黑暗
两具火热的身体纠缠在了一起。
这屋内的灯光突然熄灭,外面的光头兵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非常识趣的离开了房间的门口,老老实实的跑得老远的地方去站岗,然后告知任何人不能靠近,原因是大人正在和柳二姐商量很重要的事情,任何人不能打搅
至于这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这个当然是高度的机密,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这一晚上,是包篆很重要的晚上,在几百年后当了二十多年的处男,来到明朝又当了二十多年的处男之身终于离他而去,加入到了男人的行列之中。
至于这房间里面一夜到底什么进展,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第二天,包篆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大亮,太阳也爬得老高了,对于已经快冬天而言,这表明了一点,这已经很晚了。
伸个懒腰,扭头一看,自己的旁边已经空空如也,柳诗诗已经不知去向,仿佛一切都好像是梦一场一样。
翻身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整整齐齐的被摆放在桌子上,伸个懒腰,穿上衣服,这才精神抖擞的出了房门。
出了门,这才发现光头兵看自己的眼光好像有些不对劲,这简直就有点有失大哥威严,重重的咳嗽的两声之后,这才道:“黄河黄没有逃吧?”
“回大哥的话,他还在,没有逃”
一个光头兵立即道
“嗯,很好”
包篆点点头,如此说来昨晚上还真没有人来救人的,他们还是比较识趣,当下道:“押上他,跟我走”
现在也应该让他和黄河帮的那些人见见面,让他把以后的事情安排好才行,免得这黄河帮出什么乱子
说完,包篆正要出去,一个光头兵匆匆忙忙奔了进来,急道:“大哥,二姐给你信”
“给我信?”
包篆奇怪道,这平白无故的写什么信,不是天天都能见到?直接说不就成了?
接了过来,好奇的打开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似黄huā瘦。
这词是的作者是李清照。
意境通过描述了重阳佳节作者把酒赏菊的情景,烘托了一种凄凉寂寥的氛围,表达了作者思念丈夫的寂寞与孤寂的心情。据说李清照将这首词寄给在外做官的丈夫赵时诚后,赵时诚赞赏不已,自愧写词不知妻子,却又想要胜过她,于是杜门谢客,苦思冥想,三日三夜,作词五十首,并将李清照的这首词夹杂其中,请友人陆德夫评论。陆德夫细加玩味后说:“只三句绝佳。”赵明诚问哪三句,陆德夫说:“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huā瘦。”正是本词的最后三句。
而对于很多人而言,人似黄huā瘦,更是耳熟能详的经典,更是千古绝唱。
包篆一愣,这首词多少有些熟悉,不过这柳诗诗这个时候个自己写这个什么意思,当下奇道:“她人呢?”
“好像带着人出去了”
送信的光头兵说道
好像?
包篆一皱眉,合好信,问道:“什么叫好像?”
光头兵道:“今天天刚亮的时候,二姐乘车离开,小的问她去什么地方,她说出去散散心,又让我把这信给你,当时我也没有想那么多”
包篆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柳诗诗可不是什么散散心,说不定就走了?
可她为什么要走?
这一点包篆心里可一点都不清楚,连忙问道:“她走了好久了”
“快一个半时辰了”
光头兵又道。
一个半时辰,也就是三个多小时,算起来这都已经在几十里之外了,柳诗诗昨晚和自己一夜*宵,为何今天就要离开,难道担心自己不负责任?
自己难道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
可现在也不是追问这个时候,把这信往自己的怀里一揣,包篆喝道:“来人啊,给我准备一匹快马?”
柳诗诗坐的是马车,这速度应该不快,自己这骑马去追的话应该还来得及才是,这方琪要回峨眉当自己的掌门,这是别人门派的事情自己管不着,怎么这柳诗诗现在又要走了
“是i!‘
光头兵立即道
包篆现在可是热锅上的蚂蚁,这可马还没有前来,空易等人却已经赶来,看到包篆一副急匆匆的样子,这空易道:”师弟,你出什么急事?”
包篆也不方便说,道:“没有什么急事,我出去一趟”
“等等,师弟,这县令来了,现在正在公主哪里,正传你去,至于这黄河黄,也就暂且由我们来看管”
空易又说道。
光头兵这个时候已经牵来了马,包篆接过了缰绳,道:“他来不来管我屁事,哪里凉快呆哪里去,我可没有时间理他“
说完,一翻身上了马,一抖缰绳,健马一声长嘶,然后疾驰而出
这一路奔来,路上的行人纷纷的避让。
包篆现在可是心急如焚,柳诗诗不吃而别,这又是为了什么?就算要离开,至少也得给自己一个理由吧,可这来得实在太突然,自己什么都不明白。
山里的风吹来,刮在脸上可不是一般的痛,就如刀子在割一样。
可包篆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想追上柳诗诗,至于追上之后有说些什么,做些什么,那是追上之后的事情。
疾驰了一阵之后,依旧看不到任何的马车的影子,胯下的健马已经呼呼的喘着粗气,终于停了下来,不肯在超前,
马也有累的时候,毕竟不是机器,现在已经是它的极限。
包篆一不留神,直接就从马上摔了下来,在地上狠狠的打了几个滚之后,这才停了下来
身上到处都是火辣辣的疼,好像被刀割了一样,好好的衣服上面也磨出了好几个窟窿来。
靠在一块石头上,包篆呼呼的喘着粗气,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就要朝马丢去,骂道:“你个畜生……”
可这石头举起,包篆却始终没有扔过去,最后叹息了一下,放下了下来,勉强的站了起来,上前拍拍马头,拉着缰绳,有些垂首丧气的朝回来的路走去。
这路上异常的冷清,看不到任何人影,地上也看不到任何车轮碾压过的痕迹
举目四望,或许因为是冬天来了,更是一片荒芜。
现在包篆的心里就如这山林一样,一片的荒凉。
方琪走了,柳诗诗也走了,现在身边也仅仅剩下戴箐而已。
脑子里面居然不由的想起了过去的一些往事来,或许人在心情低落的时候最容易想起这些。
直到中午,包篆这才慢吞吞的回到镇子里面,看到包篆如此一身的狼狈,众人可都大吃一惊,这朱蕊更是上前,担心道:“你怎么了?对了,诗诗姐呢?昨晚出去之后就没有看到她回来”
正文第一百六十六章让位
包篆有些有气无力挥挥手,道:“没事,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对于包篆而言,心在的心情可一点都不好,准确来说是非常的不好,现在连究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柳诗诗就悄然的离去。
现在包篆感觉自己身子好像被掏空一样,整个人一瞬间就如没了任何的灵魂一样。
然后径直朝昨晚休息的房间走去,现在的包篆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休息,好好的睡上一觉,自己感觉好像不是一般的累。
在场的人齐齐的看着包篆,很显然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就在这段时间,这县令已经道了,这几个捕头已经也跟在了他的旁边,闻言有捕头立即道:“我家大人已经到了……”
“你家大人什么的,这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包篆头也没有回,依旧朝房间走去。
“你……”
这捕头脸色一沉。
“嗯?”
包篆周围的光头兵齐齐的瞪了过来。
这捕头吓得不由的后退了一步,眼前的这些人一个个简直就是恶狠狠的,而且别人现在可是人多势众。
朱蕊见此,也知道不能勉强,道:“不管是谁,老老实实的等着“
朱蕊发话了,如此一来那些人也就老实了,毕竟她可是公主,这些什么捕头之类的当然不放在眼里
包篆进去之后,一下子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