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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缭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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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听闻此言,明丹姝总算抓住了一处把柄:“哦?是‘告辞’还是‘告退’?”  微浓瞥了她一眼,没有答话,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她却一步挡在微浓面前,冷冷笑问:“怎么?在外头混不下去,又想着回来了?你愿当那不知廉耻的马儿,殿下也不是任你来去践踏的草!”  这话说得太侮辱人了,微浓站定,目光骤然变冷:“娘娘还是该保持仪态,说出这种话实在有**份!”  明丹姝被斥得一愣,随即傲然一笑:“怎么?事到如今还摆王后的架子?”  “自然没有。”微浓面色不变,目光落在她小腹之上,悠悠叹道:“不过我是替您可惜,我被废之后,您本是可以做王后的,却宁愿自己身子受损,也要将位置让出去……真是让贤于人,胸怀博大。”  明丹姝霎时变得脸色惨白,抿唇不言。  自取其辱!微浓心里暗嗤一句,冷淡地再笑:“淑妃娘娘出身高贵温婉贤淑,不像我出身微贱锱铢必较……如今我身子不好,忘性也大,可娘娘若在我眼前多晃两次,兴许我能记起好多事来。”  她说着又朝明丹姝盈盈一拜:“淑妃娘娘若无指教,民女‘告辞’了。”  言罢她正要抬步,岂料明丹姝竟已迅速镇定下来,再次拦住了她:“我还有一事相告,算是回报。”  不待微浓反应,明丹姝已香唇皓齿吐出一句话来,然后率先迈步离去。徒留微浓站在原地,心绪难辨。  *****  这一日午膳时候,聂星痕照例来了,一见到微浓,果然询问起今早御花园的事。微浓三言两语敷衍了过去,聂星痕见她轻描淡写,倒也没再多说什么。  两人同桌用膳,各俱沉默了好一阵子,到底还是聂星痕先开了口,解释道:“如今后宫里一直没有管事之人,明连翩毕竟跟了聂星逸,有些事不好让她参与,我才留用了明丹姝。”  微浓默默扒着饭,没有说话。  聂星痕夹了一筷子鹿脯放入她碗里,又道:“若有更合适的人来坐镇后宫,她自然会被弃了。”  微浓执箸的右手猛然一顿,抬眸笑道:“用完即弃,殿下不怕被人唾骂‘薄情寡义’?”  聂星痕索性放下筷子,定定瞧着她:“我是不是薄情寡义,你最知道。”  微浓并未闪躲他的目光,反而回视于他。一年半,他比从前要消瘦,但看起来似乎更有气度了。从前炽热的眸子被一层淡漠威严所笼罩,俾睨天下的王者之气初露端倪。  她忽然想起了昨日晓馨说过一番话——“您知道殿下为何迟迟不登基吗?因为不登基,就不会被进言立后,更不必理会什么‘雨露均沾’、‘子嗣为重’的话。”  然后,微浓又想起今早明丹姝的最后一句话——“钦天监已合了殿下与你的生辰八字,你知道算出什么来了吗?”

第185章:命由天定(一)

“钦天监已合了殿下与你的生辰八字,你知道算出什么来了吗?”  微浓想起这句话,不禁慢慢握紧手中筷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聂星痕知她已经听懂了,便也不再拐弯抹角:“如今这个形势,燕宁迟早会有一战。为了你的安危着想,我希望你能留在燕王宫……”  他顿了顿,又刻意强调:“是名正言顺地留下。”  名正言顺?微浓咬了咬下唇,仍旧没有答话。  聂星痕好似已预料到了她的反应,抿唇沉默须臾,又说:“宁姜联手,显然要置燕国腹背受敌。乱世之局避无可避,你再四处游逛会很危险……”  “乱世之局是谁挑起的?”微浓到此终于打断他的话,淡淡讽道:“倘若楚国尚在,四国并立,也许我这一辈子也不会碰上乱局。”  聂星痕的眸子微微眯起,像是失落,又像无可奈何:“问得好,乱世之局因谁而起?既然身负皇后命格,难道你能躲得过?”  微浓嗤笑一声,苍白的面容上流露出一丝不屑与愤慨:“我从不信命,你信吗?”  “我也不信。”聂星痕平静地回:“信命的都是凡夫俗子,不信的都是天纵王者。”  微浓神情一凛,继而垂眸看着这一桌子的菜肴:“我这一身的伤病还能去哪儿?你是想趁人之危?”  “不是。”聂星痕目不转睛,不愿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我希望你是心甘情愿留下,而不是被迫。”  微浓默然不语,亦不表态。  聂星痕眉目渐沉,耐心渐消,神色亦是凛然起来:“夜微浓,别忘了你是燕国人。楚国再好,你也是以和亲公主的身份嫁的,如今一心揣着楚国,是不忠不义!”  这话说得重了,但微浓的话语依旧平静:“我没有不忠不义,我只是想过太平日子,不想看你们以战止战。倒是你扪心自问,若不是你,这天下至少还能太平几年。”  “乱世都是人挑起的,我不挑,也有别人来做局。若不先发制人,难道你想做亡国奴?”聂星痕冷冷反问。  “好一个‘先发制人’,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难道不是你穷兵黩武以填私欲?”微浓终于面有愤色。  聂星痕恐她怒气伤身,便没再与她争辩下去,渐渐平复了心情:“从小到大,我的一切都是争取来的,从没有坐享其成。你这么说对我不公平,也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才有恃无恐。”  有恃无恐。这四个字是多么熟悉,是啊!她一直都是有恃无恐的,恃过楚璃,恃过聂星痕。只是这两个男人,都是生来富贵,命途坎坷。  这般一想,微浓的面色也有些黯然,聂星痕看在眼里,立刻说道:“微浓,我已二十有五,你也不小了。很多事情再拖着,只怕会等不到。我们不是无情,又身负如此命格,为何不能携手开创一个太平盛世?难道你真要为了过去的错,怨恨我一辈子,也毁了你一辈子?”  听闻此言,微浓也缓缓冷静下来,低头沉吟片刻,才道:“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是‘皇后命格’,但我自问从没那个野心,也没有胸怀天下的报复,毕生所愿只是当个自由自在的小女子。我才德如何、心性如何,别人不知,难道你还不知?你瞧我像是做皇后之人吗?”  她问得恳切,也是真得痛苦与迷惑。这个命格所带来的枷锁太多也太沉重,她根本负担不起,更无意追逐实现。知道她命格的人本就不多,有牵扯的也只剩下聂星痕一个,只要他肯放弃,也许她就能真得解脱。  可聂星痕只一味盯着她,似要将这缺失的一年多时光尽数讨要回来,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苦笑:“你也太小看你自己了。寻常女子岂会口出‘穷兵黩武’之言,你看明丹姝可曾提过军国大事?明连翩可曾一口一个‘乱世’?小女子的心思在后宅,你的心思又在哪里?”  不知为何,听到他这么问,微浓又想起今早明丹姝的那句话。她微微抬眸,索性径直问道:“你是不是去合我的八字了?难道是合出了什么好结果,才教你迫不及待地留我?”  她想她一定是问得太犀利了,因为聂星痕倏然站了起来,目光似寒风凛凛扫过她的面庞,一个字都没再说,拂袖离去。  微浓看着一桌子已然凉透的菜肴,喃喃哂笑:“我还是中了明丹姝的计。”  *****  自那日之后,聂星痕一连数日都没再来未央宫,微浓晓得他一定是气得狠了。如今他贵为摄政王,并不是当年那个忍气吞声的燕王庶子了,他早已习惯了高高在上,早已无人敢再甩他脸色。  大约也只有自己这般不知好歹了。  不过聂星痕不来,她倒是不必再心慌意乱,反而能静下心来思索好些事情。只是偶尔午夜梦回,总能梦见那脂粉堆里的一张梨木书案,上头若有似无写着“去姜国”三个字,成为她心里头最深的一根刺。  晓馨旁观者清,见微浓近来一直魂不守舍,便忍不住替自家主子叫屈:“殿下好几日没来未央宫了,可见是真得气坏了。”  微浓看了她一眼,没有接话。  晓馨抿了抿嘴巴,又小心翼翼地问:“殿下许您后位,您难道真的不动心?”  微浓仍旧不答,反而问她:“你知不知道,他拿我的八字去合了?”  晓馨眼珠转了转,立刻解释道:“此事奴婢晓得,但至于钦天监测出了什么批语,奴婢就不知道了。”  “会不会是批语说了什么,他才如此着急?否则这一路他都没说,为何非要等到今日?”微浓一语戳破。  晓馨闻言急了:“殿下对您的心,难道您还不明白?不管有没有这命格批语的,他对您一直都是情深意重!殿下一直在筹谋登基之事,还有后嗣繁衍……他一定是等不及了!”  “后嗣繁衍,”微浓寂寥一笑,“如今我这身子状况,还能生育吗?他若考虑后嗣,绝对不会来找我。若是考虑登基则更不可能,我名义上是废后,也是他的王嫂,只会给他带来羞辱。”  “您这是……在为殿下考虑吗?”晓馨听出几分深意来,不禁有些欣喜。  微浓默然良久:“我不想耽误他,也不想为难我自己。”  晓馨见状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她不得不承认,从某种程度上看,微浓与聂星痕真是肖似。一样偏执,一样敏感,一样防备于人,也一样自欺欺人。  她欲待再劝,却见微浓的神色别样坚定,像是下了什么极大的决心:“你帮我传个话……就说我想去一趟钦天监。”  有戏了!晓馨闻言大喜,忙不迭地应声而去。  *****  两日后,聂星痕与微浓来了一趟钦天监。  路上二人同乘一辇,聂星痕一直没有说话,待到了钦天监门外,他才问道:“你不怕我吩咐监正造假,蒙骗于你?”  “你大约还是不屑的。”微浓笃定地笑:“再者,你也不知我要问些什么。”  聂星痕没再多言,与她一并步入官署之内。  钦天监掌观察天象、推算节气、制定历法,尤其在笃信天象星象的燕国,地位尤其崇高。监正一职相当于宁国的国师,备受百姓尊重,其推演之术向来密不外传,多由子孙、徒弟继承,在外人眼中尤为神秘。  微浓在燕国数年,从没见过监正露面,即便是当王后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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