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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望去,只见长长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
进入城里,就更加热闹了。到处都是正在侃价的人,胡人与商人争得面红耳赤,侃价声如同雷鸣似的。有时候,争得不开交,大有要动手脚的架势。不过,基本上是打不起来,因为不远处有秦军锐士在巡逻,这些胡人可不敢嚣张。
“不来榆林,不知榆林之繁华。”李斯很是感慨。
“没错。”秦异人他们大是赞成这话。
今天的榆林一行,真的是让他们开眼界了。
“嗯。”走了一阵,秦异人眉头一挑,有些好奇了。
放眼一望,只见一个个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脸是泛着春色,春情荡漾,三五成群,小跑着而去。
“嘻嘻!”这些女人不仅跑得很快,而且还不时发出荡笑声。
“这个……”李斯、韩非他们也注意到了,大是不解。
正在秦异人他们不解之时,只见不少男子脸上泛着笑容,飞奔而去。
秦异人把这些男子一打量,只见他们的笑容有些怪怪的,很是别类,就更加摸不着头脑了,拉住一个从身边飞奔而去的男子,问道:“这位兄台,发生何事了?”
“你不是榆林的吧?”这个男子冲秦异人一打量。
“你怎生知道我不是榆林的?”秦异人有些意外。
“我不仅知道你不是榆林的,还知道你是头一遭来榆林,我没说错吧?”这个男子颇有些牛气冲天,扬了扬下巴儿,很是自得。
“谁说我是第一次来榆林?我来过好多次了呢。”秦异人当然不会说实话。
“哼。”这男子不爽了,头一昂,道:“你要是来过榆林,不会不知道今儿是戏耍之日,傻大黑要献宝了。”
“傻大黑?”秦异人哪里知道傻大黑是谁。
“你连傻大黑都不知道,你肯定没有来过榆林。”这个男子不屑的咧咧嘴。再把秦异人仔细打量一通,眼神怪怪的,在秦异人的裤裆那里停留了一下,道:“你白白净净的,还是不要知道傻大黑的好。”
你大爷的,有事没事看我裤裆做甚?老子又不搞基。
“傻大黑那东西可厉害呢。”这个男子眼里既是艳慕,又是忌妒,道:“你那东西顶多一毛毛虫。”
“闭嘴。”李斯沉喝一声。
这男子如此讥嘲秦异人,那是太无礼了,不仅李斯有些怒了,就是孟昭他们也是不爽,打量着这个男子,很是不善。
“我说你怎生了?来到榆林,就要知道嫪毐这傻大黑是个大棒槌!”这个男子不仅不怯,反倒是吼起来。
“嫪毐?大JB?”秦异人差点把舌头咬断了。
第二章好大一棒槌,嫪毐(中)
嫪毐在历史上太有名了。他之所以有名,主要是因为他与秦始皇他妈有奸情,两人不仅有奸情,还生了儿子。嫪毐更是有心染指秦国朝政,想要杀秦始皇,为此而发动了政变,结果却是很悲惨,被秦始皇斩杀殆尽。
另外,嫪毐如此有名,是因为他有一条大吊,据说这根大吊很厉害,连车轮都不能伤,有人说这是中国历史上最厉害的吊了。
是不是中国历史上最厉害的吊不知道,反正这吊着实了得。不信,你瞧瞧这些赶去的妇人就知道了。
秦异人震惊之后,一张脸阴沉下来了。
“嫪毐和赵姬不干不净,老子的头上玉冠是不是会变成绿色?我已改变了历史前进的轨迹,应该不会了吧?”秦异人在心里转念头。
嫪毐与赵姬的奸情,千古有名,乍闻这奸夫之名,秦异人真的担心他头上的玉冠会不会变色。这种事情,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接受。只不过,秦异人已经改变了历史,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发生。
“不行。不管会不会发生,我都不能坐视,我一定要收拾嫪毐这奸夫。”秦异人虽然有信心赵姬不会与嫪毐有交集,不过,心里还是不太好受。
秦异人并非心胸狭隘之辈,并非不能容人,可是,这种事儿又有几人能容忍?真正的男人,是不会容忍的。更何况,嫪毐与赵姬的奸情实在是太有名了。
“走,去瞧瞧。”秦异人决心下定,大步一迈,带着一众人前行。
“哼哼,一提到傻大黑的大棒槌,谁都会有兴致欣赏呢!”这个男子眼里掠过一抹异色,大家都懂的那种。
秦异人带人朝前行去,很快就见前面人山人海,个个踮起脚,伸长了脖子,瞪圆了眼睛,死命的打量着前面。
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个个脸上的表情极为暧昧。
更有不少妇人捂嘴偷笑,满面红光,春情荡漾,如同发情的母狮子。
“他们这是怎生了?”鲁句践年岁最小,于这些事儿不太懂,一脸的迷茫,一扯孟昭衣袖,打听起来“呃。”这问题还真把孟昭给问住了,实说吧,这等事儿只能意会,不可言传。想了想,孟昭嘴角掠过一抹微笑,道:“他们要过年了。”
“又要过年了?不会吧?这才过了年呢。”鲁句践摸着额头,想不明白为何才过了年,又要过年。
“噗哧!”秦异人、李斯、孟昭、马盖和范通他们再也忍不住了,失笑出声。
“你们笑甚?”鲁句践不解的问。
众人强忍着笑,不再理睬鲁句践,朝前挤去。
孟昭他们头前开路,秦异人他们随后跟进,很快就挤到最里面了。
秦异人放眼一瞧,只见前面站着一个铁塔似的壮汉,跟座山似的。这壮汉皮肤很黑,和非洲黑人比起来,着实还有很大的差距。不过,对于黄皮肤人来说,能有如此之黑的皮肤,实在是万中无一了。
“怪不得他被叫傻大黑,果然是很黑。”孟昭有些意外。
“傻大黑嘛当然要又黑又傻,他不仅黑,还挺傻的。”马盖又点评一句。
“傻?”秦异人微微摇头,不赞成这话。
嫪毐肯定不傻,要不然的话,他怎会滋生野心,想要夺取秦国王位?象嫪毐这样,凭着一根大吊,玩弄一国朝政者,在中国历史上真的不多。
或许嫪毐没有政治才干,缺乏政治智慧,却绝不会傻。
在嫪毐身边有一辆马车,这辆马车很是宽大,拉马的是一匹神骏的骏马,这就是嫪毐表演的“道具”了。
嫪毐先是抱拳,来个团团揖,立时引爆了人们的热情。
“傻大黑,傻大黑!”
“傻大黑,你快啊,快脱啊。”
突然之间,人群爆发出惊天的吼声,更有人挥着胳膊,晃着拳头,急不可耐。
“这个……”不就一根大吊吗?用得着如此夸张?秦异人还真是无语,定睛一瞧,只见不少女人也在挥着胳膊,晃着拳头,大声呐喊,很是卖力。
“我傻大黑没别的本领,就这玩意儿厉害。”嫪毐扯起嗓子,自鸣得意,头一昂,胸一挺,如同一只打鸣的公鸡,充满挑衅的一扬下巴儿,道:“谁要是不服,我们来比比。”
“哈哈!”一片轰笑声响起,如同雷鸣似的。
围观的男人们不住摇头,一脸的惋惜,又有些艳慕。他们应该是见识过嫪毐的那玩意儿,自知不如,哪敢拿出来献丑。
“嘻嘻。”围观的女人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一脸的期盼,脸上春情荡漾。瞧她们那模样儿,恨不得嫪毐立时“宠幸”她们似的。
“怎么样?你们不行了,不行了吧。”在这事上,力压群雄,让这么多男人败退,那是何等的人让人自得,嫪毐如同打鸣的公鸡似的,就差跳到屋梁上去打鸣了,道:“谁要是不服,来啊,来啊,我们比过,比过。你你你,还是你不服?”
粗壮的手指不住在围观男子中指点。他每指一个,这些男子无不是羞愧的低下了头颅。
在这事上被嫪毐给比下去了,太没面子了,能不羞愧吗?
“傻大黑!”
“傻大黑!”
一片女人的尖叫声响起,个个挥着胳膊,晃着拳头,为嫪毐加油鼓劲了。
她们这一叫嚷,男人们倍觉没面子,脸上红通通的,跟猴屁股有得一比了。
“想看吗?想看吗?”嫪毐右手一伸,在一个女人的屁股上一拍,这个女人假意尖叫一声,身子却是朝嫪毐倒去。
嫪毐一点也不客气,搂着这个女人的腰肢,大手在她的胸部摸了一把,道:“想不想?想的话,我就给你。让你做神仙。”
“快说想,快说啊。”
“瞧你这荡样,下面湿了吧?”
围观人群立时起哄。
“人家……”这个女人抛了个媚眼,轻声腻语道:“人家怎好说出口呢?”
那意思已经是一千个肯,一万个肯了。
战国时代是华夷杂处的时代,风气奔放,男女间事没有那么多规矩,只要看对了眼,就可以干一回。
而且,秦国更是因为兼并了二十余西戎国,这风气就更加奔放了,对这种事儿,秦人并不是那么在乎。要不然的话,赵姬也不可能与吕不韦和嫪毐不干不净。若不是嫪毐野心太大,想要发动政变和养私生子的话,或许他不会死。
秦昭王的母亲,宣太后,公然养小白脸,都没人说。大臣或许不敢说,不过,宗室却是可以过问,连宗室都不理睬,任由她养小白脸,说到底,就是秦国的风习奔放。
当然,这是有前提的,那就是不得干预朝政,不得生孩子。赵姬和嫪毐这两条都犯了,是以为秦国不容。
榆林,地处边境,受胡人影响,这风气就更奔放了。不要说当众调情,就是找个地儿野合也没人说。
“想做神仙,给金。”嫪毐蒲扇般的大手一伸,直接索金了。
“你真是。只要你能让人家快活,莫要说金,人家人都是你的。”这个女人赏了嫪毐一个白眼,在胸脯里一阵掏摸,掏出一件首饰,扯起嫪毐的裤裆,塞了进去。
“吼!”一片狼叫声响起,围观人群个个眼睛放光,无不是艳慕万分。
“你就等着做神仙吧。”嫪毐在这个女人胸脯掏了一把,放开她,随手又扯过一个女人,一通胡言乱语下来,这个女人又给了一件首饰。
就这样,嫪毐一个一个的挑逗女人,凡是被他挑中的女人,不是给首饰,就是给金,相当于把嫪毐给预订了。
“十二个了,傻大黑能行吗?”李斯的数字观念不错,竟然记数了,很是为嫪毐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