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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武安那人杀了。”高士奎回答。
“哼!”高士达狠狠的一锤,喝道:“这厮,凭什么杀老子的人。”
“武安那人传话过来,说是高老七泄露了消息。”高士奎皱着眉头。
“泄露消息?”高士达倒是有些不解,追问道:“泄露什么消息。”
“据武安那人说,高老七曾经将主使者说给那王爷。”高士奎看了一眼在外面转悠的压寨夫人。
“混账!”高士达大怒,哼了一声,道:“高老七真实糊涂透顶。”随即,他站起来,道:“看来,不久,那王爷就要对我们下手了。”
“大哥,想我高鸡泊百里芦苇,他若敢来,定是有来无回。”高士奎狠狠的道。
“哼,不错。”高士达提过一罐酒,猛喝了起来,他抹了抹嘴角的酒水,斩钉截铁的道:“还有武安那人,一定要杀了他。”
“大哥,不如小弟前去联系张金称、孙宣雅他们。”高士奎想了一想,讨好的道。
“嗯,这倒是好办法,你告诉张金称,取了那人狗头,老子自不会亏待了他。”高士达瞄了一眼外面的压寨夫人,又笑道:“二弟,没有什么事,你就先下去吧。”
“大哥,小弟告辞。”高士奎应声,走出房门,那妇人正巧走进屋子,他狠狠的看了一眼,恨不得摸上一把,但一想到屋内那人,只得咽了咽口水,疾奔而出,去寻自家夫人去了。
初始之章第三十六章抢粮
更新时间:2012…2…162:25:40本章字数:4802
(有点事,更新晚了,各位大大见谅)
“窦公。”英雄厅内,高鸡泊几名主要头领坐在里面,高士达偏头,看着窦建德,问道:“如今正是收成之时,我等缺粮,不如前去抢粮,窦公以为如何?”
“嗯。”窦建德沉思,高鸡泊日渐人多,粮食确是大问题,不过据消息,那清河郡守派兵帮助百姓收割稻麦,看似有了准备。“东海公,不如这样……”窦建德的声音响起,高士达听完不由拍腿大喜,叫道:“好,就这样办!”
是日,高鸡泊兵马调动频繁。
第二日,高士达领了千余人马出了高鸡泊,一路杀气腾腾的向故城杀去。这一行人,沿途骚扰,大张旗鼓,声言要去故城抢粮,以充军用。
其时,各县粮食收割已近尾声,大都已经囤积起来,高士达一路抢劫,所获颇少。
消息传来,故城县令不敢怠慢,一面令人前往清河出求救;一面将县城士卒调动起来,前往截击高士达的抢粮队伍,同时喝令百姓加快速度收割运输,免得粮食落入盗匪之手。整个故城县顿时高速运转起来。
高士达抢了一路,是日响午时分,到了故城县外,只见故城早已严阵以待,五百余名兵甲齐备的士兵,正等着他们,为首的正是故城守将樊以君,只见他骑在马上,穿了一身雪亮铠甲,手持一支方天画戟,端的是威风凛凛,有如天神下凡一般。
高士达冷笑一声,他几番掳劫清河,那樊以君是何等样人,他不是不清楚。当即一挥手,手下众盗匪停下。
“樊以君,还不束手就擒,乖乖送上粮秣?”高士达大声高喝。
“哼。”樊以君冷笑一声,道:“高贼,平素让你嚣张惯了,这次本将新学了一套戟法,还不下马受死!”
“就凭你?”高士达哈哈大笑,手中大刀一举,回击道:“你可还记得上次?”
樊以君脸色一变,上次他奉县令之命,领兵偷袭高士达,不料高士达早有防范,设计将他围住,若非他机灵,化装成女人逃跑,恐怕小命不保。他当即大怒,大喝一声,拍马举戟而上,要取高士达的狗头,一雪前耻。
两人交不过数合,那高士达拨马就逃,樊以君顿时大喜,暗想这段时间的练武果然有效果,第七房小妾果然没有骗自己。想到此,他把手一挥,大喝一声:“杀!”
五百兵甲齐备的兵丁一声呐喊,跟着樊以君杀了上去,不过那些盗匪逃得更快,故城兵因有铠甲在身,竟是跑不过那些盗匪,追了一个时辰,竟是追不上高士达那厮。樊以君大怒,可让他单骑追杀,明显是不可能的,只得回马会合众士兵,摇摇晃晃向故城行去。
路上,樊以君很是开心,暗想这次击退高士达,定然可以得到上官的赏识,也可以一举丢掉窝囊废的称号,从此官运亨通。他越想越美,不由哼起小曲。众军士转过一个弯路,这时又是听见一阵锣鼓之声。
樊以君定睛一看,却是高士达那厮不知从那里转了出来,拦住去路。
“嘿嘿。”樊以君心中暗喜,赶上前去,喝道:“高贼,你这败军之将,还敢再来么?”
“哈哈。”高士达大笑,手中大刀一举,“来来来,你我再大战三百回合!”
当下两边士兵让出一条路来,两人又是一阵厮杀,或许是高士达不复当年之勇,或许樊以君武艺进展神速。两人战不过十余合,高士达已是气喘徐徐,在樊以君一阵快过一阵的戟法之下,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樊以君心中大喜,鼓起余勇,方天画戟如秋风扫落叶般,横扫而去。
“妈呀!”金戈交鸣声中,高士达一声惊呼,手中大刀飞出,远远的栽在地上。高士达脸色大变,连连拍马逃窜而去。
“哈哈。”樊以君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他只觉得今天很爽,很解气,以往不可一世的高士达居然就这样败在自己的手上,真是解恨。他领兵追赶一路,不料高士达这厮本事没有,逃跑倒是一把好手。追了半响,不见踪影。樊以君只得领兵回城,在路边居然看见有个小酒棚,随对着众军士喝道:“现时盗匪已退,我等坐下来,喝上几杯如何?”
“将军高见。”一个伍长上前,笑道,“如今张贼狼狈逃窜,大人之功,可比日月,县令,不,王爷定会封赏大人。”
“说得好。”樊以君斜睨了一眼这个伍长,怎么看怎么顺眼,“老子要是高升,少不了你的好处。”
“多谢大人提拔之恩!”那伍长满脸堆笑,赶上前高声喊了几声,看见酒棚主人出来,是个头戴白巾的老农,一脸的憨厚,看见了樊以君等人,一脸的紧张:“军爷,小的可是良民啊。”
“去,我们大人可是来喝酒的,快,银钱少不了你。”那名伍长迭声道。
“是,是,几位军爷稍等。”老农应声,不一刻端上米酒,居然还有几碟下酒菜,樊以君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与几个心腹吃喝起来,其他的士兵随便找了个地方,三三两两各自休息。
“喝。”樊以君举海碗,几人的兵甲早已卸下放在一旁,这天气,还是有些热。樊以君心情高兴,酒也喝得格外高兴,只见他举起海碗,一昂脖子,咕噜咕噜几口,米酒顺着嘴角流下,将衣衫打湿,也不知道究竟喝进多少。
“啪!”樊以君喝到高兴处,伸手从怀里一掏,掏出一副骰子出来,“赌,赌两把。”樊以君显是喝了不少。
几名伍长面露难色,随即,适才的那名伍长满脸堆笑,道:“大人兴致正好,我等便赌上几把。”说着,连连冲那几人眨眼。
“好,我们来赌大小。”樊以君哼着,拿起桌上的两粒骰子,随手扯过一只海碗,将骰子一扔,那骰子在碗里滴溜溜的乱转,“哈哈,两个六!”樊以君大喜,一昂头,又是一碗酒灌下。
众伍长凑近一看,只见向上的各是一点,也不知樊以君怎么就看成了两个六,不觉暗暗叫苦。接下来那几名伍长或五或六,那里比得上樊以君的点大?
“哈哈。”樊以君伸手将桌子上的铜钱往前一堆,哈哈笑着,拿起骰子又是一阵猛甩。
樊以君玩的真爽,面前堆了不少钱币,正在笑眯眯的喝酒,这时闯进一个士兵,一声大喝:“报,大人。”
樊以君被他一吓,顿时喝了半口的酒水硬生生憋了回去,差点喘不过起来,早有一名伍长上前,为他拍背舒胸,半响这才缓过气来。
“啪。”樊以君将海碗往地上一扔,喝道:“什么事,慌里慌张的。”
“大人,故城遭到高贼袭击,百姓多有伤亡,粮草被抢无数。”
“混账!”樊以君怒喝一声,叫道:“那高贼已被本将击退,那里还敢来?!”
樊以君摇摇晃晃,又要坐下再喝上几杯,这时,一个身影叫喊着,闯了进来。
“你,你怎么来了?”樊以君眯着双眼,终于看清了是家中的老管家樊禄。
“大人,家中被劫,老爷被砍伤,奄奄一息哪。”老管家樊禄哭着,脸上尽是哀色。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樊以君上前一步,抓住老管家,厉声问道。
原来,当日,窦建德与高士达说的计谋,真是以高士达为饵,诈败以引开故城的兵马,随后,窦建德从另一条路,引兵奔袭故城抢粮,那故城县令虽是带兵奋力抵抗,但一来是文官,不擅打仗,二来故城兵马主力被樊以君带走,那里还有力量抵抗。
故城收割完毕的稻麦,竟是被抢了个干干净净,那些匪兵抢的性起,更是趁势冲进故城,城内富户多有被劫。而他这个靠钱财资官的故城大户,更是惨遭抢劫,房屋被烧不说,老父也被打伤。
“混蛋!”樊以君怒起,正要说什么,只见一个士兵疾奔而来,道:“大人,盗匪来袭!”
清河县。杨浩正同魏征等人谈论这事情。这是有人急报而入,道:“报,故城快报。”
魏征拿过信函,拆开一看,递与杨浩,道:“王爷,高士达巧取故城粮秣,守将樊以君误中敌人骄兵之计战死。”
杨浩看完,道:“那樊以君虽是文不成武不就,但终归是为国捐躯,好生安葬了吧。”
魏征拱手,道:“王爷仁慈。”
“对了。”杨浩叫住魏征,道:“故城百姓粮草被劫,恐怕今冬难过,从府库里拨些粮草,助百姓过冬。此事有劳先生亲自发放吧。”
“是,王爷。”魏征应声,笑道:“王爷心系百姓,清河之福。”说着,他眉毛一扬,问道:“王爷,那高士达可否派兵征伐?”
“不急,高士达我自有妙计。”杨浩站起身来,看着魏征,“如今先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