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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那骑的话语,几个兵丁连忙回过神来。领头的那人开口说道:“周立,田驰,你们俩留下,阿达你和扶他进去找王大人”。听到吩咐,另一人站出来,和领头的一起搀扶着来人向着县城里面走去。另外两人则是留在原地,但是两人的的脸色却是煞白,显然还在回味刚刚来人带来的消息。
王蒙才从家里来到了县衙,刚刚坐下,师爷便急冲冲的进来。见状,王蒙也知道肯定是有要紧的事情,要不然师爷不会这么慌张。王蒙开口问道:“好远,什么事情,这么慌张”。要是平时,这位师爷听到王蒙的声音,发生再大的事情也会稳下来,但是今天却是例外。
“大人大人大人”师爷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发现视舌头打颤,怎么也说不出口。着急的跺跺脚,然后那个师爷便转过头,对着门外说道:“你们进来”。见到师爷这个模样,一股不详的预感笼罩在王蒙的心头。
很快,两个兵丁便搀扶着一人进来。见到王蒙,被搀扶的那人双眼放光,快速的开口说道:“王大人,胡人来了”。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让王蒙懵了。但是很快,王蒙便反应了过来,急忙来到了那人的面前。
王蒙已经收起了刚刚吃惊的神色,开口询问道:“你是何人?这个消息哪来来的?你要知道,如果这个消息是假的,恐怕你有牢狱之灾”。那人也知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王蒙不可能凭一两句话就相信他。稳了稳,那人开口说道:“小人叫苏锦”
随着苏锦的话语,王蒙的眉头越皱越深,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根据苏锦所讲,他前天才在承平县落过脚,想到去北边,贩运货物,但是却在昨天傍晚遭遇到了胡人的袭击,如果不是家仆的拼死抵挡,恐怕他也死在了胡人的刀下。
见到王蒙不说话,苏锦以为王蒙不相信他的话语,连忙艰难的举起手,把手中的箭簇递给王蒙,开口说道:“王大人,请看”。原来,在刚刚等待王蒙的时候,师爷已经安排大夫为苏锦拔出了插在背后的箭。
听到苏锦的声音,王蒙接过他递过来的箭簇,仔细的查看。其实王蒙刚刚已经信了七八分,只是想到了其他的地方而已。王蒙朝着苏锦点点头,开口说道:“本官”话还没有说完,苏锦便已经昏迷不醒。
之前,一天的拼命奔波。加上他身上又有伤,整个人的神经蹦的很紧。来到了承平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心中就靠一口气吊着。刚刚在见到王蒙点头之后,在也忍受不了,昏迷了过去。见到苏锦昏迷了过去,王蒙开口说道:“好远,好好安置这位义士,如果不是他,可就麻烦了”
苏锦很快就被带了下去,好生安置。几个知道消息的兵丁也被隔离起来。王蒙迅速的做出了反应,一边派人出去报信,一边召集人手。承平是个小县,自然不可能有大军驻扎。整个县城大概有一百守城军,两百缉盗手,加上一百衙役。
很快,厚重的城门在“吱吱吱”的声音中,慢慢的关闭了。破败的城墙上,密密麻麻麻的站着人。有衙役,有兵丁,还有缉道手,更多的则是匆匆阻止起来的青壮。通过苏锦的简单的话语,王蒙已经料定胡人已经不远了,所以才果断的采取了措施。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呆滞,一会看看前方,一会看看站在最前面的王蒙。王蒙则是皱着眉头不知道想着什么。这些年,太平的日过过久了,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现在,突然战争来临,让很多人都是不知所措。
幸好,王蒙并没有慌乱,加上多年的竖立的权威,这让承平没有乱起来。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太晚,王蒙已经顾不上县城周围的村子。缉盗手还好一点,偶尔还会出去和盗贼见见血,但是这些衙役和兵丁则是和普通的百姓没有两样。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的过去了,不少人已经没有了刚刚开始的慌张,而是带着疑惑看着最前面的王蒙。站在王蒙旁边的师爷,则是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低声开口说道:“大人,莫不是那个苏锦”
话还没有说完,王蒙便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见状,师爷也只有把后面的话语,咽回了肚子。其余人见状,更是不敢开口。这个时候,一个一身锦衣的青年,开口抱怨了几句:“这不是玩人吗?哪里来的”
虽然他说的很小声,但是这么安静下,所有人都能够听得见。王蒙转过头,冷冷的看了刚刚抱怨的青年一眼,接着便不再理睬,又把头转了过去。刚刚开口的那个锦衣青年,却是被刚刚王蒙的衍射吓住了。
但是随即,心中便是一股愤恨,他刚刚想再开口,但是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句:“来了”,打断了他。随着那个喊声,所有人都是伸长了脖子,望着远方。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片黑点出现在了众人的目光中。
“咚咚咚咚”马蹄扣到着地面的声音,让城墙人的人不禁一阵色变。刚刚恢复的脸色,顺便变的煞白。很多兵丁手中的兵器都拿不稳,衙役也好不到哪里去,手中的铁尺和铁锁好像重达万斤,缉盗手还好一点,还勉强能够拿紧手中的兵刃。
后面的青壮更加的夸张,一些已经站不稳,瘫坐在地上。这些青壮,都是被临时阻止起来的。很多人手中都没有什么像样的武器,有些手中拿着长棒,有些拿着菜刀,还有些则是拿着扁担,好多人根本就是两手空空。
站在最前面的王蒙,也是携带着佩剑,看着远方,手也不禁握紧的剑柄。整个承平县也没有什么治兵的人,根本判断不出胡人到底有多少。但是随着胡人的冲锋,他们只感觉山崩地裂。不少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后退了两步。一些夸张的,直接扭头就跑。
王蒙望了望远处的胡人,再回过头来看看城墙上的情况,接着目光又转向了低矮的城墙,心里不禁一阵叹气。难道我要死在这里吗,王蒙在心中问自己。随即,年少时寒窗苦读,成年时金榜题名,一幕一幕,不断的在王蒙的脑海中闪现。
“停了,停了”。不知道谁大喊了两声,这才把众人唤回现实。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冲锋的胡人已经停了下来。“大人,胡人势大,我们还是撤吧。”一个小吏对着王蒙开口说道。有了开头的,顿时便有两个小吏先后开口说道:“对啊,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
后面的话语,还没有说完,王蒙便转过神身,对着刚刚开口的三人怒目而视。面对王蒙痴人的目光,三个小吏小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王蒙拔出剑,厉声喝到:“休得胡言,本官既为承平县令,便有守土之责。”
“是,大人,小的孟浪了。”三人虽然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但是名面上还是齐声的回应道。见状,王蒙的脸色才好看了几分。王蒙接着转过身,开口说道:“诸位,你们向后看看,后面是什么,是你们的家园,是你们的妻子,是你们的孩子,如果让胡人进来,他们会烧光你们的家园,淫辱你们的妻子,杀掉你们的孩子,你们愿意看到这样吗?”
王蒙的话语,很大程度上激发了这些人的血勇。的确,后面就是他们的家,他们的妻子和孩子都躲在后面,如果他们现在撤了,放胡人进来,那么等待他们的,就是大火和鲜血。加上平时王蒙的威名,所以这些人的脸色逐渐恢复了正常,接着便是变的无比的坚毅。
王蒙趁机拔出剑,大呼:“杀胡”。后面的人反应过来之后,都是起身附和“杀胡杀胡杀胡”。随着吼声,不少人都觉得突然身体里突然多了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但是如果现在让他们退下,他们是绝度不肯的。
远处的胡人也是停了下来,很快看见一小股胡人慢慢上前,这个时候“杀胡”的吼声也传了过来。领头的那人默不作声,继续前进,远远的看见城墙上,密密麻麻麻的站着人,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良久,领头那人便开口说道:“回去。”那一股胡骑便在城墙上人的目送之下,纵马先后走去
“阿古达木,为什么要走?”一个蒙兀人的壮汉在马上开口问道,不等阿古达木做出回答,那个壮汉继续开口说道:“你看看那个低矮的城墙,我带着勇士们一冲就能够进去。勇士们赶了一天的路,也累了,他们需要进去休息。”
阿古达木正是这支胡骑的主将,大概四十来岁,正是一生中,精力最充沛的时候。听到询问,阿古达木皱着眉头,开口反问道:“塔拉,你刚刚难道没有看到里面的人呢已经有准备了吗?”
听到阿古达木的反问,塔拉毫不在意的说道:“里面的人都是绵羊,只要我们冲一冲,说不定还没有到城门奇偶,他们就散开了,这一路上,不是很多时候都是这个样子的吗?”说着,塔拉的目光已经转向了承平县的方向。
这一路胡骑南下,绕过金州之后,在向导的带领下,一路尽量找小路,为了确保不走漏消息,遇见的人全部杀掉。直到算算了路程,快到帝都的时候,这一路胡骑才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官道上。果然,越是靠近帝都,就越是松懈。
承平县之前的县城,全部被胡人攻占。正如塔拉所讲,前面的县城,有些根本就猝不及防,城门都来不及关,就被胡人杀进了县城里。有些运气好,得到了消息,但是县令却是故意逃走,不知道逃到了哪里去。
有些县令一开始还装模作样的想要抵抗,但是胡人还没有到城门口的时候,就被吓个半死,手下人跑个精光,所以塔拉才会说出刚刚那番话语。算算,承平县也只是他们遇见的第八个县城而已。胡骑又是一路快马加鞭,所以到现在,还没有什么明确的消息,传回帝都。
阿古达木摇摇头,开口说道:“这次和以往不一样,他们已经有了比较充足的准备”。“那有怎么样,不管怎么准备,他们还是羊。”塔拉不服气的开口反驳。见状,阿古达木板起脸,开口说道:“临走前,大汗让我统领这支部队,所以这是命令。”
塔拉听到阿古达木把大汗搬了出来,也是能咬咬牙,不再做声。阿古达木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