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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很多与自己一起闯荡的土匪被打死打残,看到远处很多惊慌失措的土匪竟然吓得举枪投降,看到身边只有五十多名同伴,王三春见状,一咬牙,甩开大众,向另一边山崖跑去,妄图翻越对面山崖,从而逃出正义的审判。
但是,两边山岗上突然冒出十余人,分别向自己包抄过来,但是就在这时,这些人竟然组成一个奇怪队形,向自己这边突来。
匪徒们大惊,纷纷举枪射击,但是这些人好像经过特殊训练似地,一些人在射击,另外一些人竟然端着汉阳造向自己这边突来。
正准备集中火力射击这群向前冲击的部队时,突然这帮人当即依靠地形向土匪射击,而原来掩护的竟然一跃而起,向自己这片土匪而来。
如此反复,仿佛捉迷藏似地,看到一些敢于反抗的同伴纷纷被子弹搁到,一些幸存的土匪胆战心惊,不时高叫着不要开火了,就是高举着双手,好像害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投降似地。
王三春连续枪毙几个胆怯的土匪,但无奈官军火力太猛,整个部队士气已经陷入崩溃之中,没有办法,只好在几个亲信佑护下,准备爬上侧面山坡,已逃出阵地。
但刚刚爬上山坡,正准备逃窜的时候,突然看到数杆长枪对准自己,原来在他们爬山坡的时候,一个排的官军已经抄小路翻上山坡,王三春及其一干同伙最后被缴械。
当接到王铭章居然活捉了王三春,正准备攻寨的杨兴目瞪口呆,给王铭章的任务主要是防止对方从山岗后面逃走,想不到他可好,竟然利用这种一点两面,三三制进攻,将王三春活捉了。
虽然王铭章没有完全按照自己意图打一场攻寨演练,但毕竟捉住了匪首,杨兴只好对其进行嘉奖。
如此,经过一天战斗,危害仪陇、营山与巴中多年的土匪头子王三春就被剿灭了,看到这个战果,大出杨兴之料。
不过更出杨兴出乎意外的是,王三春处竟然有纹银千两,黄金数十斤,折合成银圆竟然超过10万个大洋。
看到堆积如山的粮食,杨兴才感觉到自己错了。
原来以为王三春是泥腿子出生,虽然干土匪多年,应该没有什么积累吗?
但谁知其通过打家劫舍,短短数年,竟然积累了如此多的财富。
当即一面令人整理王三春财产,一面令人向成都的胡景伊,巴中与广元的刘存厚发报,为祸害一方的土匪王三春被自己抓住了。
其后数天,杨兴在陈家祠公开处理王三春匪帮事宜,按照上次处理黄清远匪帮方法,在营山进行了声势浩大的公审大会,处死十余名匪帮头目,对匪徒所抢劫的粮食地契进行分割后,率领警卫营向顺庆进发。
第76章 不一样回家
这一日路过蓬州时,远远看见一群人在此候着,一打听,原来是杨兴的小学老师祝定祥与村里那位幺叔公。
古人讲究乡土人情,现在既然到了家乡,如果过家门不如,那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看到眼前候着的祝定祥与村里老秀才幺叔公,虽然是两世为人,但还是十分感动,当即翻身下马后,一一见过依稀中模糊印象中人群。
让人惊讶的是,去年见过的小学同学郑秀也在列,当即一拍其肩膀道:“秀啊,一年不见,比去年长高了点。”
郑秀一听,大喜道:“是吗?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征东啊,不过你比去年有所憔悴了?”
杨兴正要分辨,幺叔公插嘴道:“征东啊,成家没有,什么时候将你媳妇带来见见我这个叔公?”
自嘲道:“叔公,我们这些军人,谁知什么时候在战场上牺牲了?所以还没考虑成家?”
幺叔公眉头一瞪道:“征东啊,这怎么行?你现在不论怎么说也是宣慰使大人了;是我们杨家有史以来官衔最高的,怎么能不成家呢?看这个小姑娘也说你比去年消瘦了。男人啊,总要结婚的。”
杨兴正要说什么,旁边的老师祝定祥笑道:“征东,我也是你老师,倚老卖老,原来你就与秀谈得来,现在你们都没有婚配,不如老夫做一个媒,撮合撮合你们两个。”
杨兴正要说什么,郑秀耳根竟然发红,一蹬脚道:“老师,不要取笑我了。征东他年轻有为,前程似锦,我这个乡下丫头怎么能配得上他?”
幺叔公一听,连连阻止道:“配得上,怎么配不上呢?现在不是讲究新式婚姻吗?你是成都女子高中高材生,征东也是宣慰使,怎么不行呢?征东,你的意思呢?如果你不明确反对,那老夫就倚老卖老,替你答允这门亲事了。过两天老夫就到郑家坝前去为你提亲,将你们两个撮合在一起。”
杨兴也感觉一囧,随后说道:“叔公,现在是民国了。讲究的是自由恋爱,明媒正娶,这种风俗早已不符合时代发展需要了?”
幺叔公一瞪胡子道:“时代再变,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再忙再革命也不要革自己后代的命啊?那年天旱,你父母过世得早,我这个幺叔公,与你爷爷也算堂兄弟。现在你虽然是宣慰使了,现在也是你最亲的长辈,不论如何,这种事情,老夫还是可以为你做主的。
杨兴一听,感到肉麻麻的,连连打哈哈混过去。
在蓬州停留半日,应幺叔公邀请,没有办法,只好回到乡下老家瞧瞧,一则探究下幼时生活,另外嘛,则是考察下当地农村生活现状。
老家在会龙乡半坡龙村,属于一个丘陵地带,非常偏僻,离县城大概有30里的路程,骑马需要1个时辰。
由于老家已经被毁,所以根据幺叔公提议,暂时住在幺叔公家,以作为暂时息生场所。
幺叔公家有薄田30余亩,请了两个长工帮忙耕种,如果按照老毛时代成分划分,算一个地主。(在过去,有几种划分方法,第一个按照土地面积划分。第二种,看是否自己下地干活,是否雇佣长工划分)
杨兴与其中一个长工进行了简单沟通,发现幺叔公家根本没有拿他们当外人,在回答过程中,他们简称,基本上幺叔公吃什么,他们就吃什么。
每年年末的时候,不但主家还会送给他们6担谷子,2个大洋,这位长年告诉杨兴道:我家有弟兄3人,有了这6担粮食,10个大洋后,在正常年景基本上能够应付过来。
嘴巴咧了咧,问道:在灾荒年呢?如果发生大的饥荒呢?
这位长年搓着手,不安的回答道:这个嘛,一般可以从东家借出点粮食应急。
颇为不信,看着这个长年道:那为什么有吃大户,我记得好像在十多年前,我们这里发生过吃大户这种情况啊?
颇为不安,看着杨兴道:那年是天大旱,地里的粮食收成非常非常少,有的地方难种子都保不回来,才发生这种状况。在这种年景,东家也是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的,那个时候,怎么能够借出粮食呢?
杨兴点了点头,笑道:哦,我们这里地租一般是多少?
这位长年看了看杨兴,再次搓着手道:我们这里算是好的,地租基本上在才4成,也就是一亩好地,要上缴120斤地租,但有的地方,地租高达6成,甚至更高啊。
想到前世,幼时每年上交给政府的征购,好像一个人水田也仅仅分得3挑谷子,大概就是1亩吧,好像每个人也要交1百多斤谷子,如此杨兴不由得讶然。
随后明白,在前世,由于袁隆平老先生发明了杂交水稻,一亩地,大概能打8百斤左右的谷子,如此看来,在CCP统治下,我们的农民上交的赋税也大概在1。5成左右。
好像在前世,除了秋天上交征购外,春季好像还交麦子。
在特殊时期末年,杀猪还要交屠宰税,如果在本年度,你家没有向食品站送一头猪的话,在年末杀猪过年的时候,要上交半边猪肉的。
记得小的时候,父亲常说,我们旁边院子里面有一个陈姓家庭,由于是地主,所以在那个时候不能抬脸做人,在杀猪的时候,整个半边猪,就被上交了。
想到这里,杨兴不由得陷入一片沉思。
这么说,佃农上交的地租,如果控制在20%左右,还算合理的,要知道在这个时代,由于劳动力极低,税收还是收得非常少。
比如,政府收的征购,非常之低。政府对工商业者税收,也非常低。政府对外来关税,仅仅收到5%;远远低于加入世贸组织的时候水平。
想到这里,杨兴不由得坦然,在未来,对地租,主要还是控制地租水平。
随后,杨兴追问,对杀猪,杀羊需不需要征收税收,税收是多少?
这几个长工一听,感到非常不解,要知道杨兴可是宣慰使大人啊。
不满虽然归不满,但是大家对杀猪,认为这些农产品,只要不出去变卖,那就不需要缴税。
不过,由于杀猪是一个技术活,在延请杀猪匠的时候,一般会付给几个钱。
看到这里,杨兴不由得想到一个生财的法子,那就是毛刷厂,这个猪毛,是制造毛刷的上等用品,就像在二战的时候,猪毛是战略物资,有好的猪毛,对枪支保护作用蛮大。
就是在上几个月,几大洋行就向杨兴要求采购猪毛,现在看来,自己也可以趁着战乱,大发猪毛一笔财。
到时候杀猪的时候,政府规定每头猪需要上交1两猪毛,剩余的猪毛由杀猪匠作为自己所得变卖,如此一般民众也不需要付出杀猪费。
而政府则可以额外获得一笔收入,杀猪匠因此杀猪所赚钱,远远高于往日。
想到这里,杨兴不由得心花怒放。
看着这个长年,良久问道:哦,老兄,有没有什么恶霸地主?暴打佃农,暴打长年,或者仗着权势,强行收买大家土地的?
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杨兴道:大人,这种事情怎么没有,但这种事情毕竟还算少数?一些地主由于仗着有钱,拨皮无赖,或者本来就是地痞流氓,当然看到那块好地,强行将别人家的地买回去,或者在收租过程中,对佃农进行暴打,这种事情还是有的。但是总的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