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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茂平郑重接过信笺,眼神却看向毛球,机关神兽点了点头,证明信里面没有问题。小心些总是好的,谁知道面前三位会使用何种手段?尤其是阴天乐,目光中有些古怪。
打开信封,逐字逐句看了下去。大意是欧阳岳对于欧阳皓天这件事很震怒。但是田茂平救过他一命,所以两边扯平。天府星被商业联盟所掌控,妖族大量聚集。防线已经不稳,希望得到天机城支持。
最为重要的是,天府星黄金湖发现古代宫殿遗址,在第一层挖掘出大量机关兵俑,可是无论如何进不到第二层。希望这位叫过他父亲的天机城城主,能够尽快赶到天府星,共商大事。
信的最后谈到了翠儿,欧阳皓天的贴身丫鬟,现在已经被欧阳岳收为义女。同时,也希望身边的一儿一女。再认下一位有实力。有背景地干哥哥。
深深吸了一口气,暗忖欧阳岳不简单!身为商人。能做到今天地步,头脑何其精明。他这是打感情牌,毕竟当年欧阳皓天病重难返,用药物吊命而已,死是必然结果。而大儿子欧阳北辰又是吃里扒外货色,心灰意冷。从情感上来说,与之还是有些交心地,无法拒绝其要求。再者说,黄金湖发现机关兵俑必然是极其隐秘之事,对于机关师来说,有着绝对吸引力。
欧阳岳很会做人,信中附带了一份两个月前,天府星局势图。并且有意注明了各类矿脉所在地,言明是谁家产业,如果夺回能给多少报酬。这却是赤裸裸的交易了。
“殷小蛮前辈,您请看,天府星有五头古玄兽肆虐,妖族真是大手笔。相对来说,天钺星投入地战力不值一提。是否与本尊前往天府星看一看,有机会猎杀一头,那么我们的修为将有大幅度提高。”
“天府星?”殷小蛮拿过局势图,冷笑道:“城主这是想祸水东引吗!想将我等拉入天府星战局?本姥姥知道自己斤两,万万不敢插手此间事务。倒不如在天机城等城主大人凯旋归来,分些残羹剩饭也好。”
田茂平心底一阵凛然,这老太婆可恶至极。有心相让,却咄咄逼人。正好看到门外打来信号,顿时有了底气。面色冷得可怕,对着毛球道:“助本尊将此三人留下,死活不论,更换构件的原材料,我全包下了。”
“主人此话当真?”
毛球转着小眼睛,喜出望外。他最大心愿便是希望借助机关师之手,全力打造新构件,用来优化系统,借此抵消岁月侵蚀。更有甚者,向前跨越一步,成为更强神兽。
“本尊说话算话,难道还要让我发誓不成?”
“嘿嘿,我信得过主人。预算虽然说多了一些,但是我保证物有所值。”毛球吐出乾元玉珠,悬在头顶,悻悻然的看向殷小蛮。这可是仙器级的奇物,在体内洗练了一段时日,已能如意操控,为了换取一身幸福,先拿此人开刀。
“城主大人,你难道要投鼠忌器?再过半刻钟,只要我们不回去,天机城上上下下数十万人口,就会命丧黄泉。”
“殷岛主是说那些上古铜尸与偷偷放入下水道地卵虫吗?对了,还有五个被你催眠的机关师。实话实说,危机已经全部解除。包括那些依附于你的岛主,也成了牢房客人。半刻钟是吗?天机城岂是你撒野的地方?将性命留下!以偿还罪孽。”
“好小子,居然将老娘的底牌摸得一清二楚,一直隐忍不发。难道你就那么自信能留下我等?”
这时候阴天乐扫向悬在毛球头顶上的乾元玉珠,目光中颇为惊异,之后决然地说道:“不要把我计算在内。我愿意归附天机城,归附城主大人。这是在下的本命印信。愿意为大人效命。”
说着阴天乐单腿跪下,将刻有“绝,死。帝。穴”四个字的小印交了出来,他地举动大出田茂平意料。
“主人。那印信不假,这人与印信之间的联系十分纯粹,他是真心归顺。”
田茂平对于毛球地法眼还是颇为信赖地,既然他说没问题,那么就肯定不会有差错。要知道。城里面的危机全是毛球找出来地,能在众多修士眼皮子底下进行布置,这三位也是响当当人物了。
“阴天乐前辈可否说说缘由?此举太过突然。”黑衣人点点头,直言说道:“第一,我受了重伤,不是城主大人的对手,三人当中我最弱,只想自保。第二。妖族降临,一个人无根无凭,总是会吃大亏的。第三。城主大人能拥有上古乾元玉珠这等奇物,我不认为殷婆子能够生离此地。”
“乾元玉珠?”殷小蛮盯向毛球头顶的珠子,却弄不清其来历。事实上田茂平也不知道此物具体功效。
“嗯,你不觉得累吗?需要休息了。”毛球全力催动乾元玉珠,一层薄薄青光洒落。殷小蛮面色陡变,猛地发力轰向大厅墙壁,试图开出道路,借此逃走。可是已经晚了,姑且不论大厅坚固程度超出想象,只觉浑身软绵绵后继无力。“扑嗵”一声栽倒在地。
田茂平瞪圆双眼。乾元玉珠竟然如此厉害?当初怎么就走了眼,让毛球收去了呢?不过想想也便释然了。能困缚上古一等一毒虫,又岂是白给的?有此神奇功效,反而是正常地。
“嘿嘿,胖子,该你表态了。”毛球坏笑着看向花生。
“城主大人,我是信使,这里没咱什么事。在下立刻退出天机城,往后井水不犯河水。”
“哈哈哈,花生前辈,你认为这可能吗?城里那些储了尸油的陶罐也便罢了。在九个方位点上一炷香是怎么回事?系在幼童脚上的红绳又是怎么回事?趁着本尊闭关,恣意妄为可不行。这样,你我互攻三剑,胜了你走,败了听凭本尊发落。”
胖子知道今天不能善了,全因小瞧了眼前年轻人。手指头抽搐了一下,叫道:“平手呢?”
“平手?你就有资格做我地爪牙!”
田茂平剑眉一挑,先行出手,不愿再给对方准备时间。毛球头顶上地乾元玉珠光泽暗了一分,要压制住吞入肚腹的毒虫,又要对敌,很难兼顾。所以亲自上阵,要会一会这位邪异高手。
“嘶”二人力量均是极度内敛,一丝一毫也不外泄。别看胖子生得富态,进入剑道却是阴损毒辣。嘴里轻轻一吹,带起无边负面效应。奈何今天倒霉,遇到了田茂平,全然不惧。
一点银星与扭曲阴气碰在一起,胖子“噔、噔、噔”退了三步,落入下风。
“哼,欺人太甚。”花生鼓起真元,一道道黑线从脖子面孔上蔓延,如同爬上数十条黑色蚯蚓,让人看了不寒而栗。目光中好似点燃一团鬼火,向前狠狠削出一剑。
“呵呵,有些门道。”田茂平不敢托大,双眼透出一抹金黄,身前背后气息扑朔迷离,紫杀剑轻轻地在空中进行圈引。
“砰”座下木椅成了齑粉,胖子地实力不容小觑,却是吃了小亏。
二人挪移出去十余米,针锋相对。胖子感受到致命威胁,拿出压箱底绝技,身形变得模糊起来,手中的飞剑层层叠叠,好像镀上了千层油光,看着诡异得紧。
田茂平并未施展魔婴,而是一脸平静地站着,正是这种不该出现在战斗中的平静显得殊为不凡。千层油光穿射而过,夹带的阴气迅速消弭,不知什么时候紫杀剑乍然而起,碰在一处。
胖子纵横数十年,是一位桀骜不驯人物,可是也分对谁。面对比他更横地修士却硬气不起来了。狠狠立在当场,压制住内伤,挺着脖子说:“平手,是平手。我愿意归附城主大人。”
“你怎么让我信服?”蓦地。田茂平身上窜起一股淡淡魔焰,让花生和阴天乐深深忌惮。
“扑嗵”胖子做得极为彻底。双腿跪下,用膝盖当脚使,上前哭诉道:“尊主大人饶命,小的是猪油蒙了心,才拿城中居民做要挟。想为所欲为,讨要好处,讹上一笔。实在是殷婆娘带的头,小的千不该万不该惹您生气。这就自罚。”
“啪,啪,啪”一个个嘴巴扇得又狠又用力,这要心软一些,非得着了他的道。
“前辈好心机。我先前说了。平手之后便收你做爪牙。有言在先,不会反悔。阴天乐前辈,有没有办法让花生前辈全心全意归附于我。”
那个“全心全意”再明确不过。就是问有没有办法也造出本命印信一类的物品。
“有,让他用精血祭炼此印七天七夜,他若反抗,主上把此印打碎,必死无疑。”
胖子眼巴巴瞧着阴天乐,恨透了这浑身乌黑地家伙,然而还要摆出一副笑脸,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如果没有乾元玉珠那等逆天宝物镇压,凭着全身真元。和积累地保命手段。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殷小蛮一倒下,胜算减低许多。逃跑的机会近乎于零,不得不俯首就擒。
“好,就在这里祭炼吧!本尊为花生前辈护法。”
瞧瞧,田茂平说得多么婉转,护法,护个屁法,是怕事情有变。七天七夜弹指一挥间,能收服强大战力,也是不错地。再者要做些布置,将一众邪异修士痕迹抹掉,他们将是手头一股绝强力量。
修士界就是这样,自古以来大鱼吞小鱼,天机城看着是不错,遍地黄金,漫天灵气。可是想占便宜,得有那个能力。
这回可好,三位打秋风修士赔了夫人又折兵,阴天乐还仗义些。那花生和殷小蛮却是实打实地大恶人。
胖子咬咬牙,从心脏抽离一丝精血,祭炼一方近乎残破地小印。说也奇怪,随着精血加入,那小印变得清晰起来。露出少许光泽。
“阴天乐前辈,您这印真不错!能否多做一些?”
要知道,机关神兽毛球嘴最刁,眼最毒。能得到他的肯定,自然是上品。
“禀明主上,这印很难自行打造,得来全凭侥幸,不敢隐瞒,我这里还有四块。”
“四块?好,可堪大用。”田茂平看向对方,能这么快放下身段,摆出低姿态,也不是平常之辈。
接过小印,与毛球嘀咕了半天,了解到此物是上古符咒延续,而本命符印更是最后同归于尽手段。若是本命符印落到其他修士手中,等于将性命交于对方。
尚不能完全信任阴天乐,让手下走秘道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