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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沾染上了这种药物对他和案情的调查都不利,阿诺德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没有办法医治,因为她已经消化了。只能给她服用提神的药物,不过吃多了对她身体状况也会有所影响。”这些确实是实话,毛瑞尔清清嗓子,然后继续说道:“要怪就怪她贪嘴,她应该吃了不少。明明这种果实很难消化并且副作用很大,她也能够消化并且还能够抵挡住那昏睡的药效。那可是能够让狮子昏睡上半年的药物她居然只需要半天的时间就会醒过来,不过会一直嗜睡。”毛瑞尔老老实实地交代起了朵朵的身体状况,阿诺德仔细听着。
他以前使用过这类的药物,后方靠近湖边的地方就种植了不少这类能够结出含有让人昏睡成分的果实的树。毛瑞尔是个优秀的医生并且能够提炼出那些东西制作成迷药,他出任务的时候也是需要使用到这类的药物并且毛瑞尔也会提供很多药物供他使用。
就在这时候,朵朵忽然间睁开眼,而正在对话的阿诺德忽然间扫了眼她。睡得神志不清的朵朵看了看那“恢复了和原本一样冰冷”的“阿诺德”,嘴角一弯,伸手想要掐掐看他的脸的时候,却发现他抢先一步躲开她的手。然而她失落地收回手的时候,余光注意到了坐在轮椅上的毛瑞尔。看着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她的脑袋开始大了。用力揉了揉眼睛,然后嘟囔道:“一定是睡糊涂了……不然……不然怎么会有两个先生……”说完继续缩着身子睡觉去了,还不忘咂咂嘴。毛瑞尔发现朵朵睡觉有磨牙和咂嘴的习惯,说不定还有说梦话的习惯。
看着朵朵和毛瑞尔一样苍白的脸色,阿诺德脸色一暗,低沉的声音响起:“她,你不能见。”继而他转身正要离开的时候,毛瑞尔清脆的声音响起——“那可不行呢,如果你强行要带她走的话,我也要去你那个宅子里居住。”那个所谓的和该死的王宫一样的宏伟壮观的宅子,不得不说他可能产生兴趣了,虽然搬来这屋子居住的时候他还真没有好好注意过自己那最亲的胞兄所居住的宅子,经由朵朵的“介绍”他倒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阿诺德面无表情,站在原地许久,最后他沉声说道:“好。”
于是,朵朵和毛瑞尔则是住进了阿诺德那“该死的和王宫一样宏伟壮观”的宅子里。只是阿诺德和朵朵居住在同一间房,毛瑞尔住在别墅的另外一边,距离有些远。朵朵住在阿诺德那偌大的房间里的一个隔出的仓库房里,经过一番收拾,倒也有了蜗居的感觉。
朵朵再次昏睡了半天,然而这次她是被肚子那恐怖的叫声吵醒的。肚子感觉到就要贴着后背了,她难过地发出一身细微的轻吟,肚子饥饿的难耐让她觉得周身乏力。一睁开眼就觉得自己四周都是成堆成堆的杂物,倒也和自己当初和阿诺德一起坐船的时候睡得那个地方有点类似。她慢悠悠地坐起身来,然后打量起这个陌生的地方,她可不觉得小木屋里有这样的房间,而且熟悉的鸟鸣声以及微风扫树叶的声音她也没有听到,就连大自然的味道她也没有闻到,泥土的松软香味以及药物散发的淡淡幽香,她也没有闻到,有的,只是杂物堆积的怪味,这个地方空气也不太好,一切都糟透了,这到底是哪里?
看着前方的门,她所居住的这个屋子很小!并且这里也不是那个小木屋!她完全可以肯定!
就在这时候,门忽然间响起了那富有规律的敲门声,朵朵心下一惊,也不顾自己那难受的身子猛地躺在床上,然后盖好被子装作没有醒来熟睡的样子,天知道她刚刚动作太剧烈了直接把她那空空的胃都要压碎了。
敲门的人直接把门旋开,然后透过那扇门偷偷跑进了几缕残光,照在了朵朵平静的脸上,小脸比起前几日来更加苍白,算起来,朵朵已经算是有一天半有没有进食了,身体极度虚弱。就在朵朵猜测着来人是谁的时候,她感觉到耳畔响起了那熟悉的一板一眼的声音——“露比娅夫人,醒醒?”继而见到朵朵没有想要苏醒的迹象,那女仆则是用沾湿的棉花棒伸到了朵朵的嘴边然后湿润她的唇,朵朵感觉到轻柔的力道以及那温润的触感,微微皱了皱眉,然后故作睁开惺忪的睡眼的样子,看着那身穿黑色女仆装的女仆,呆呆的。
“露比娅夫人,您醒了。”女仆的话语依旧是那机械一般的感觉,朵朵皱眉问道:“虽然很不满意你那样称呼我,但是我很想知道一件事情……”
“您尽管说,我一定会满足您的要求。”不太习惯被人伺候的感觉的朵朵强压下那不适的感觉以及周身乏力的虚脱感,她徐徐说道:“这里是哪里,还有为什么我又会出现在这里?”
“这里是阿诺德先生的公馆,而您所处的房间是阿诺德先生寝室内一个储物间。是先生带您回来的,而先生特别吩咐过,不能够让您离开他的寝室。”一想到阿诺德的那些温柔片段,朵朵嘴角一扬,点了点头,说道:“不过我肚子有点饿,能准备点吃的东西吗?我吃的不多,随便什么都可以……”朵朵的一个小心脏都停留在阿诺德的那些温柔中,虽然觉得不真实,但是内心深处却又泛起一个声音,她才隐隐约约又觉得以前那个冷酷的阿诺德先生似乎更能够让她心动不已,面对那个温柔的“阿诺德先生”她好似什么都被算计了一样,感觉一点也不自在。
“您需要吃些清淡的食物。”女仆依旧是不改严谨的作风,然后转身离开,还不忘带上门,再次黑暗下来的屋子,朵朵坐在里头,显然不适应这种感觉。自由惯了的朵朵受不了拘束,在恢复了空空落落的一人的时候,内心难免泛起了一股苦涩。
不知道等了多久,朵朵闻到了食物的味道,原来是先前那个女仆带来的“清淡的食物”,仅是一碗骨头汤,熬得很浓。
朵朵吃下后,先要外出走走却被女仆阻止。朵朵一改先前的妥协然后轰走那个女仆,因为怕刚刚睡醒的朵朵受伤女仆妥协地离开了,然而朵朵望眼四周,却发现这间屋子和之前的没有什么区别,并且就连被自己撤走的被单也换成了原本一模一样的。好想她从来没有做过那些事情一样,她皱眉,打算再次“爬窗”,结果却发现就连小阳台都上了铁丝网,像是嘲笑她的可笑一般,她愣了愣,然后旋开房间的门把。
既然不让她爬窗她也可以光明正大地从正门离开!
最后,她在走廊上走了有一些距离的时候,看见了那个坐着轮椅看着走廊上的窗户外的毛瑞尔,毛瑞尔像是注意到她一般,对她微微笑。
就在她想要上前搭话的时候,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微微一愣,然后转过头去,对上那“站着的阿诺德先生”,眼神忽然一愣……
这、这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求戳专栏包养→→
☆、045 任务(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朵朵脸色猛地一白,继而一会儿往前方看一下坐着轮椅的毛瑞尔一会儿转头看向站着的阿诺德,双眼充斥着不可置信。而两个男子均没有什么动作,霎时间站在原地的朵朵不知道是该走向哪个地方,她打量着坐着的毛瑞尔,后者依旧笑得和前几日一样那么温柔;然而在她看向站着的阿诺德的时候,她不由得抖了抖身子,阿诺德眸子里的冰冷丝毫没有掩饰,而身上发出的阵阵令人害怕的戾气是那么熟悉……
朵朵觉得一个陌生一个熟悉,但是一个令她害怕一个令她温暖,一个笑一个瞪,心里也有了答案。
于是她默默地挪向了坐在轮椅上的毛瑞尔,虽然那个站着的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是那种想要把她千刀万剐的眼神还是逼迫她不得不选择坐着的“阿诺德先生”。即使每靠近一步那种杀气更加剧烈一些,她还是想要逃开,一种天生的警惕心理油然而生,毕竟在朵朵看来,就算站着的那个男人是真正的阿诺德先生她也不会靠近的,因为从武力值来说,她认为就算是逃跑也可以赢过一个坐着的,毕竟她的腿是好的。
抱着侥幸的心理,朵朵很快就闪到了毛瑞尔的后头,一脸戒备地看着站着的“阿诺德先生”,她小声问道:“先生,那个男人是谁?他是贴了什么东西吗?”在朵朵轻柔的声音响起时,阿诺德便注意到了自家弟弟那笑开的脸以及那一脸畏缩的朵朵两人是那么亲近,心里也闪过一丝异样,他并不会表现出来。朵朵的话他是听得到的,继而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就在这时候毛瑞尔忽然间说道:“他是我的哥哥,我们两个是同一天出生的。”朵朵听到了那温柔的声音后心下闪过一丝复杂的意味,然后问道:“就是你说的那个该死的……不对,这个宅子的主人?”
“没错。”毛瑞尔忽然间笑开了,“哥哥,听到了吗?”像是炫耀一般,毛瑞尔直视着阿诺德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然而阿诺德表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阿诺德没有应声,只是用那一双天蓝色的眸子不着痕迹地看着朵朵,盯得朵朵相当发麻,继而朵朵有些胆怯地往毛瑞尔身后躲了躲,露出一双宝蓝色的眸子偷偷地看着站着的“阿诺德”。
“有任务,你也去。”阿诺德对着朵朵说道,然而朵朵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噩耗一样,她竟然也说不出话来,相当诧异地看着那站着的人,她的脑海里回放着刚刚阿诺德说话的神情以及那相当熟悉的声音,几乎是在一瞬间,朵朵就开始动摇了,其实……其实这个才是她“朝思暮想”的先生吧,可是她刚刚做了相当该死的事情……
上帝、耶稣都不能救赎她了,她就要死了。
但是碍于眼前有两个长得和阿诺德先生一模一样的人,她也开始自暴自弃了,随即她打算将错就错,认错就一直认错下去。就算“站着的”是真的阿诺德先生她也可以把那个“坐着轮椅”的当成阿诺德先生,不然被先生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她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