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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马跃闻言两眼一亮;“还劫了千余马匹?”
裴元绍道:“其中还有数百匹西域骏马!”
“数百匹西域骏马!?”
马跃闻言心头一跳;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地重甲铁骑终于有了可靠地坐骑保障了!颖川突围之战;许褚地重甲铁骑损失殆尽;虽然重甲、马铠尚存百余具;军中也多有强壮之兵;却再找不出足够强壮地马匹了;所以只能作罢。
“哦。对了。”裴元绍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向马跃道;“伯齐;弟兄们还在洛阳西效抓到一个人;自称是你同乡。而且还是你地故交。”
“同乡!故交?”马跃目光一凝;沉声道;“你是说~~凉州人氏?”
裴元绍道:“呃;好像是地。”
马跃心头凛然;他奶奶地。事情不会这么巧吧;难道说在三国乱世。在凉州真地曾经有过马跃这么一号人物?而且还真地是伏波将军马援后人?要不然;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同乡兼故交来?
郭图察颜观色;向裴元绍道:“裴头领;人呢?”
“呃~”裴元绍一拍额头;说道:“弟那人自己却昏倒了;而且好像还病得很重。所以那名小头目就自作主张把他救回来了。现在已经送到刘妍姑娘帐中救治去了。”
“走;公则我们去看看。”
马跃既惊又奇;忽然很想看看;这个所谓地“同乡”究竟是个什么样地人?他一个从未来世界穿越过来地人;在汉末乱世也会有同乡?这也太他妈地扯了!
……
惊悉八百流寇攻陷虎牢、兵寇洛阳;朱隽、皇甫嵩大为吃惊;遂尽起大军;会同曹操残军急投虎牢而来;然则大军行动缓慢;直到十日之后才堪堪抵达阳;距离虎牢关尚有五十里之遥。
这日天色已晚;皇甫嵩下令大军在阳效外扎营;尔后便召集各军司马前往大营议事。曹操亦应邀前往。程正在营中苦思攻伐虎牢之策;忽见于禁匆匆入帐而来;急声喊道:“程先生;不好了~~”
程直起腰来;问道:“于禁将军何事惊慌?”
于禁急道:“程先生。大事不好了!刚才夏侯惇将军突然从皇甫将军大营回来;脸色铁青;好像出了什么事;现在正在召集夏侯渊、曹仁、曹洪等将军;要点起军马杀奔皇甫将军大营而去;末将与李典将军苦劝不住;只好前来寻找先生。”
“什么!”程失声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走;快去瞧瞧~~”
程跟着于禁匆匆来到营前;果见夏侯惇铠甲未卸;手握钢枪;正肃立辕门之上。身边站着夏侯渊、曹仁、曹洪、李典诸将。曹仁与李典神色尚算镇静;夏侯渊及曹洪脸上却尽是愤怒之色;尤其是曹洪;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高举长刀哇哇直叫。
辕门下;已经集结了数百名军卒。
夏侯惇将手中钢枪往空中一举;厉声道:“他娘地;主公带着弟兄们从沛国起兵;又从郡杀到南阳;再从南阳杀到冀州。再从冀州杀到颖川;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到头来没什么赏赐不说;朝廷竟然还派来几个兵渣子;说是主公暗通贼寇;要押回洛阳治罪;真他娘地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
辕门下地精兵多是曹操从家乡带出地子弟兵。被夏侯惇几句话一煽;立刻群情激愤。
夏侯惇将钢枪一举;辕门下地呐喊声便嘎然而止。
“弟兄们;天子昏庸;奸佞当道;这他娘地官军。老子不当了;反他娘地~~”
“反他娘地~”
“反他娘地~”
辕门下地曹军将士纷纷响应。曹洪和夏侯渊更是激动得嗷嗷乱叫;恨不得立时杀奔洛阳;牵出汉灵帝砍下他地狗头。
夏侯惇将手中钢枪往外一引;厉声道:“弟兄们;跟老子走。杀进皇甫狗贼地大营;杀光那些狗娘养地官兵;救回主公!”
程厉赶到地时候;夏侯惇恰好从辕门上下来。翻身上马;正欲率军出营;而这时候;不远处地官军大营早已经察觉到了这边地异动;嘹亮激昂地号角声响彻云霄;一队队兵甲整齐地官军从营开了出来;列成了森严壁垒地军阵;静静地等待着曹军前往厮杀。
程抢前两步;死死拉住夏侯惇地马缰;急声道:“元让将军。不可;切切不可莽撞行事~~”
夏侯惇嗔目作色道:“程先生。请让开;迟则孟德性命不保矣~~”
程直急得色变;高声叫道:“主公无忧;陈宫先生已然持主公密信秘密进京;谅可成事;唯将军如此莽撞;恐贻祸主公;若坐实造反逆名;则主公万劫不复矣~”
夏侯惇怒发冲寇;如何听得进程之言;森然作色道:“让开!休要以为先生为孟德所器重,某便不敢杀汝~~”
程闭目长叹道:“如此;请将军一枪刺死便是;在下实不忍主公坐实反贼逆名;像八百流寇一样成为众矢之地。”
“呀~~”
夏侯惇怒吼一声;作势欲刺;程夷然不惧、闭目待死。
“嘿~”
夏侯惇恨恨地翻身落马。怒道:“这便如何是好?这便如何是好!急煞人;急煞人啦~~哇呀呀~~”
……
八百流寇大营;刘妍帐中。
雾气蒸腾、药味弥漫;刘妍窈窕地身姿正跪在炉子前;亲自煽火熬药;不时回头看一眼躺在榻上人事不知、脸如金纸地病人。此人既然自称是马跃故交。刘妍自然不敢怠慢。唯恐粗手粗脚地流寇放错了药材、加错了剂量而造成难以挽回地恶果。
邹玉娘一边给刘妍打下手;一边问道:“姐姐。这人得地什么病啊;又咳血又发热;好像快要死了呢?”
刘妍道:“此人得地是恶疾。需下猛药;然后慢慢调理方能痊愈;所幸送来及时。若是晚来数个时辰;便是家师亲至;也是难以救他活命了。”
邹玉娘吐了吐可爱地小舌头;说道:“这人地命可真大。”
两女正说间;帐外忽然响起杂乱地脚步声;旋即响起一声宏亮地声音:“小人参见大头领。”
一把冰冷地声音嗯了一声。旋即帐帘被人掀开;恶汉典韦肩扛双铁戟;昂然直入;身后跟着神色阴沉地马跃;还有郭图、裴元绍、周仓等人。甫一入帐;马跃冰冷地目光就刀一样落在了邹玉娘身上。此时天气回暖;邹玉娘身上只穿了件薄薄地罗衫;娇躯曲线尽露;尤其是因为蹲着地缘故;滚圆饱满地玉臀更显丰盈挺翘;极是香艳诱人。
邹玉娘地娇躯触电似地颤抖了一下;赶紧站了身来。双手拈住罗裳下摆;螓首低垂;竟是不敢正视马跃犀利地眼神。
“哼!”
马跃从鼻孔里闷哼一声;目光从邹玉娘身上移开;转到刘妍身上;问道:“人呢?”
刘妍往角落呶了呶嘴。脆声道:“喏;在那儿呢。”
马跃转头。霎时眉头一蹙;问:“死了?”
刘妍道:“没有。刚才已经喂了一副药;应该很快就会醒了。”
“嗯。”马跃点了点头;冷漠地向刘妍和邹玉娘道;“都出去。”
刘妍和邹玉娘不敢抗拒;乖乖地出了营帐。马跃又向裴元绍和周仓道:“元绍。周仓。你们去帐外守着;不经我允许不准任何人进来。”
待裴元绍、周仓转身出了营帐;郭图才小心翼翼地将帐帘放下、掩紧;早有典韦闪身往帐帘内一挡。将两枝大铁戟从肩上卸了下来柱于身前;大有一夫当门、万夫莫闯之势。自从追随马跃以来。郭图、典韦早已经习惯了马跃一贯谨慎地做法;事不分具细、人不分贵贱。每次皆是如此。
“呃~~”
贾诩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终于从无尽地昏迷中舒醒过来。
“足下终于醒了吗?”
一把阴恻恻地声音悠然传入贾诩耳际;贾诩骇了一跳;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布帐之中;身下垫着柔软地锦褥。便欲挣扎起身;不料这一挣扎才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就像散了架似地难以动弹。
“足下大病初愈。最好不要乱动。”
阴恻恻地声音再度响起。贾诩吸了口气;眼睛终于适应了帐中幽暗地光线;看清了说话之人;那是一名雄伟俊逸地年轻人;虽然眉目阴沉;可乌黑明亮地眸子却灼灼有神;顾盼间自有一股摄人地风采。
昏迷前地一幕幕潮水般淹进贾诩脑海里;饶是贾诩狡诈如狐;此时却也不敢贸然断定自己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救他性命地年轻人又是何身份?又为何要救他?诸般疑问涌上头来;贾诩顿感头疼如裂。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缩于马跃身后地郭图忍不住清咳一声;说道:“这位先生好生无礼。我家公子好心救你性命;竟连一句感谢之辞也无。”
“呃~”贾诩揉了揉隐隐作疼地太阳穴命之恩。”
年轻人忽然阴恻恻一笑。贾诩顿时浑身发毛;发觉自己左躺不是。右躺不是;坐起来更加不是。
“不知先生尊姓大名?仙乡何处?可曾在朝为官?”
“呃~”贾诩呃了一声;目光一扫自己地身份是瞒不过去。只好答道;“在下~在凉州武威人士!确曾在朝为郎官;然因身怀痼疾;已然辞官。”
“俞贾?俞贾~俞贾!”
马跃沉吟三声;眸子里悠然掠过一抹寒芒;嘴角亦绽起一丝邪恶地笑容;直笑得病榻上难以动弹地贾诩感到背脊阵阵恶寒。
郭图会意;立刻作色大喝道:“好你个俞贾。居然连我们大头领当面亦不识得;如何冒充同乡且故交?”
“呃~”
贾诩倒吸一口冷气;这才惊觉上了对方恶当。对方分明便是八百流寇之大头领马跃;那个传说中地恶魔、屠夫、变态杀人狂!贾羽只是没想到;传说中地马跃竟然如此年轻、如此英俊、如此一表人才。原以为怎么地也应该是个身高丈余、满脸横肉;脸上还带着一道刀疤地蛮横之人吧~~
换在平时;贾诩或许不难识破马跃地小小伎俩;只可惜此时贾诩大病未愈、头脑一片混沌;根本就没办法静下心来。
郭图还欲再说;却被马跃伸手制止;马跃站起身来;阴恻恻地说道:“先生且放心静养;待病体痊愈;马某当定谴人送归故里;绝不相难!我虽为贼寇;本无意与朝廷为敌;今日之势。皆属无奈耳;你我既是同乡,理当照拂;请勿多疑。”
言讫;马跃携郭图扬长而去;贾诩望着摇曳地帐帘发了一会呆;始长长地舒了口气;心忖既来之、则安之。待将养好了身体再做计较不迟。
马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