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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亲兵们反应过来,胡才的脖子上早已经被割开了一道深深的血槽,激血飞溅,胡才的眼神顷刻间便黯淡下来,失去了力量地身躯从马背上颓然栽落下来,摔落在街角化作一具冰冷的尸体。
“将军死了,我们也都各自逃命去吧。”
胡才地数十骑亲兵发一声喊、顷刻间作鸟兽散。
……
月牙洲。
“噗!”
一声闷响,郭太被人像丢沙包一样扔到了地上,郭太闷哼一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一只沉重的大脚已经重重地踩在了他地脑袋上,顷刻间将他的脸压进滚烫的沙地里足有数寸,郭太惨叫一声,嘴刚张开,大量黄沙就顺势灌了进去。
许褚一脚踩住郭太的脑袋,向郭图道:“郭图先生,郭太擒到。”
“嗯。”郭图点了点头,向许褚道,“将军立了大功了,回头主公定然重重有赏。”
“嚓嚓嚓~~”
沉重的脚步声响过,高顺雄伟的身形也出现在郭图面前:“郭图先生,秦胡军完了,只有不到两千人逃进了死亡之海,是否派兵去追?”
“不必追了!”
郭图挥了挥手,放眼望去,只见清澈如镜的月牙湖已经成了一片暗红色,秦胡兵地尸体浮满了湖面,这些秦胡兵大多没来得及爬上岸,就被陷阵营和月氏从骑的箭矢射成了刺猬,还有许多秦胡兵虽然侥幸游上了岸,却被许褚两千铁骑的投枪戳了个惨烈。
两军激战不到两个时辰,整整两万秦胡大军就宣告灰飞烟灭,除了逃进死亡之海的两千残兵,其余的不是战死就是被俘,连同秦胡军的主将郭太和先锋大将李乐也被许褚、高顺生擒活捉。
“报~~”
郭图正神游物外之时,北方忽然响起一声凄厉地长嗥声,郭图霍然回首,只见一骑如飞、正从北方疾驰而来。
“郭图先生,大夫人替主公诞下一位公子!”
“啊?什么!”郭图先是一惊,旋即大喜道,“夫人产下一位公子?”
传讯兵喘息道:“正是。”
“好,好极!”郭图击节大喜道,“将士们,主公有公子了,哈哈哈~~”
“嗷嗷嗷~~”
铁骑营的两千将士和陷阵营的八百老兵顷刻间像野狼似地嗥叫起来,一边叫还一边将手中地兵器狂乱地举往空中,一时间刀剑并举、寒气耀天~~
“太好了,想来此时主公也已经攻下上郡了,这可真是双喜临门哪。”郭图喜得连连搓手,抬头疾声道,“来人!”
早有亲兵上前疾声道:“在。”
郭图道:“即刻乘快马前往上郡,速将此喜讯告知主公知晓,快!”
……
上郡,东城楼。
马跃在贾诩、典韦和数十亲兵的护卫下缓缓登上敌楼,站在城楼上翘首望去,上郡城里鸡飞狗跳、杀声一片,仍有不少秦胡兵正在负隅顽抗,不过他们的抵抗再也无法挽回秦胡军失败的命运了。
马跃往敌楼上一站,淡然道:“方悦。”
方悦闪身上前,抱拳洪声道:“末将在。”
“把献城门的那厮带上来。”
“遵命。”方悦答应一声,走到楼梯前,大手一挥疾声道,“把献城门之人带上来!”
不及片刻功夫,两名如狼似虎的士兵已经押着一名神情猥琐的男子上了敌楼,马跃嘴角绽起一丝淡淡的笑意,直直地盯住那猥琐男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猥琐男子道:“小人张茂。”
马跃问道:“汝为何献城?”
张茂答道:“小人闻将军威名久矣,常思往而相投、恨不得其时耳,今将军率虎狼之师伐上郡,小人自当献城来降。”
张茂话音方落,旁边便响起了数声不屑的闷哼声,马跃环顾左右,方悦、句突、典韦诸将尽皆目露怒色,马跃嘴角的那丝笑意忽然变得浓郁起来,扬声道:“来呀。”
两名士兵铿然上前,疾声道:“在。”
马跃目光一扫张茂,淡然道:“把这厮绑了。”
“遵命。”
两名士兵虎吼一声,抢上前来不由分说把张茂绑了起来,张茂大惊失色,连声高叫道:“将军,小人献城有功,献城有功啊,不能杀,不能杀啊~~”
马跃哂然道:“背主小人,留之何益!”
“且慢。”
贾诩眸子一转,忽然上前一步,凑到马跃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马跃听了顿时双目一亮,欣然道:“好一个君子可以欺其方!难怪你非要本将军带着沮授出征,原来竟是存了这心思,嘿嘿,不愧是贾文和啊,这等毒计也能想得出来。”
贾诩嘿嘿一笑,说道:“主公过奖了,嘿嘿。”
“来人。”马跃大手一挥,疾声道,“带沮授!”
第二卷 八百流寇起狼烟
→第165章 … 杀戮之心←
很快,沮授带到。
沮授两眼朝天,瞧也不瞧马跃,只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旁边典韦勃然大怒,拔出大铁戟就要杀了沮授,却被马跃伸手按住。
马跃上前一步,走到沮授面前,问道:“沮授先生,降是不降?”
沮授拂了拂衣袖,义正词严地喝道:“不降。”
马跃淡淡一笑,伸手一指已然吓得脸色如土的张茂,说道:“可知此人是谁?”
沮授哼了一声,别开头去,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不想知道?本将军偏要让你知道,此人姓张名茂,乃是秦胡人。”马跃说此一顿,转头厉声道,“来人,把张茂拖到城垛口~~首!”
“遵命。”
两名郐子手虎吼一声,抢上前来架起张茂便走,张茂惨叫一声昏死过去,空气里忽然弥漫起一股尿骚味,这厮连惊带吓竟是尿都吓出来了,两名郐子手却毫不手软,把张茂架到城垛口一摁,早有刀斧手上前照着张茂的颈项一刀斩下。
“噗~”
血光飞溅,一颗头颅抛飞而起,翻翻滚滚地摔落在城楼下。
马跃转向沮授,淡然道:“沮授先生,这秦胡人乃是因你而死。”
沮授蹙眉道:“可笑至极,在下与这秦胡人既不相识也无恩怨,而且此人分明死于你的屠刀之下,与在下何干?”
“当然有干系!”马跃淡淡一笑,说道。“因为你不愿归降本将军,本将军心中愤怒,可又不能杀了先生,所以只好杀了他来泄愤!”
“你~”沮授脸色一变,凝声道,“简直不可理喻,简直就是屠夫!”
“说对了,沮授先生。”马跃冷笑道,“本将军的绰号不就是屠夫吗?本将军生平没有别地嗜好,就喜欢杀人。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更是喜欢滥杀无辜!来呀。再带十名秦胡降兵上来!”
“遵命!”
方悦虎吼一声,大手一挥。又有二十名军士押着十名秦胡降兵上了城楼,这次不等马跃下令,方悦便直接让士兵把这十名降兵押到了城垛口,等侯斩首。
马跃脸上浮起一丝诡诈的笑意,再次问沮授道:“沮授先生,降是不降?”
沮授转头望着那十名秦胡降兵,眸子里忽然掠过一丝不忍。咬了咬牙凝声应道:“不降。”
马跃回过头来,向方悦挥了挥手,冷然道:“斩。”
“遵命。”
方悦答应一声,举起的佩剑冰冷地斩落,倏忽之间十柄锋利的腰刀已经劈空斩落,热血激溅中。又有十颗头颅滚落在城楼之下。沮授猛地合上了双目,马跃嘴角的那丝笑意却是越发地浓了。
倏忽之间,贾诩的话在马跃耳边再次响起:“主公。正所谓君子可以欺其方,沮授为人耿直、近乎迂腐,此等人物若有真才,则必以天下苍生为己念,主公若以上郡满城百姓之性命相要挟,则可无往而不利也~~”
马跃淡淡一哂,说道:“沮授先生,这十名降卒也是因你而死。”
沮授神色惨然,嘴唇嗫嚅了两下,却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马跃又问道:“沮授先生,本将军再问你一次,降是不降?”
沮授目露犹豫和痛楚之色,半晌不能做声,马跃却是仰天长笑三声,厉声道:“来呀,带一百名降卒上来!”
“遵命。”
方悦大喝一声,手一挥,杂乱的脚步声响起,两队步兵押着整整一百名降卒奔上了城楼,在垛口前再次排开,一百名刀斧手神情冷肃、手持钢刀往百名降卒身后一站,令人窒息的杀机便在城楼上肆意漫延~~
马跃踱到沮授跟前,语气陡然变得无比清冷,说道:“沮授先生,你若不降,本将军便杀了这百名降卒,若再不降,本将军就杀了全部秦胡降卒,如果还是不降,那么本将军只好把上郡的满城百姓~~部斩首!”
沮授剧然一震,目露骇然之色,定定地望着马跃,一时间再说不出话来。
马跃猛地一拂披风,转身背对沮授,冷声说道:“世人皆骂本将军为屠夫,方才先生也骂本将军做屠夫,那么~~生应该清楚,这世上就没有本将军不敢做地事情!本将军能够一把火烧了十几万百姓、军民,难道还下不了手斩杀这满城百姓吗?”
贾诩阴阴一笑,凑到沮授面前说道:“沮授先生,真要逼我家主公动手杀人~~满城百姓可都是因你而死!”
沮授霍然转头望着贾诩,却还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沮授先生,只要你降了主公,这满城百姓就不必死了!”贾诩微微一笑,终于亮出了最后的王牌,“为了保全自己地名节,你就真的忍心这上郡城内、十万无辜百姓惨遭屠戮吗?先生三思啊!”
沮授坚涩地吸了口气,目光一侧忽然注意到往前不远就是城垛,只要往前疾奔数步~~忽之间,沮授眸子里掠过了一丝决然之色,可马跃却像是猜中了沮授地心思般,闪身挡在了沮授面前,冷然道:“沮授先生,你不要妄想自杀,就算你结果了自己的性命,本将军也绝不会放过这满城百姓,一句话,或者你降,或者~~城百姓死!”
豆大的冷汗从沮授的额头淌落下来,微垂的眼帘也在急剧地颤抖,沮授正陷入剧烈的思想斗争中,马屠夫的要挟虽然卑劣无耻,可他说到做到。沮授绝对相信,如果自己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