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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屠夫受降历来只受降卒,至于降将则一律枭首!”简雍察颜观色,知道郭心中惊惧,便又下了贴猛药,接着说道,“别看现在徐晃、段煨在马屠夫麾下混得不错,其实这只是暂时的。等马屠夫调走徐晃地河东兵。段煨地凉州兵。两人地死期也就到了。”
郭吸了口气,向简雍道:“李儒其心可诛。不过有句话他却说的十分在理。刘备大人真地敢接受本将军的投效吗?他手下只有四五百兵马,难道就不怕本将军喧宾夺主,抢了他的权位吗?”
“可笑!”简雍虽然能力平平,却和李肃一样能言善辩,刚才躲在屏风后偷听时,便已经想到了措辞,此时见郭果然发难,便极为不屑地反问道,“如此荒谬的言论,将军竟然也会信以为真?”
“嗯?”郭霍然道,“荒谬?”
简雍道:“在下试问将军,董卓因何而败?”
郭道:“关东军势力强大,凉州军难以匹敌。”
简雍道:“将军自谓比董卓如何?”
郭道:“颇有不如。”
简雍又道:“既然是这样,在下请问,将军敢篡夺权位吗?在篡夺了我家主公地权位之后,将军准备拿什么来抵挡关东联军的讨伐呢?就凭将军手下这两万军队吗?董卓地二十万大军尚且兵败如山倒,更何况将军的两万军队。”
郭默然。
他还真没想过要像董卓那样执掌天下权柄,他现在只想去个有人地地方当太守,只要能够离开长安这个鬼地方,能够保住手下这两万人马就行,别的他真的已经不再奢求什么了,至少目前不会。
简雍又道:“如果将军自认没有能力抵挡关东联军地讨伐,又怎敢篡夺我家主公的权位呢?我家主公又有什么可以担心地呢?”
……
洛阳,刘备官邸。
因为司隶校尉刘备设宴相请。司徒王允、司空刘弘、尚书卢毓、侍中蔡等朝中百官结伴来访,隔着老远便听到了刘备在嚎啕大哭,众人心中惊讶,走进大厅一看只见刘备正端着一碗发了霉的粗米饭痛哭流涕。状极悲伤。
王允急问道:“玄德公何事悲伤?”
刘备以衣袖抹去眼角的泪水,低声道:“备不是为自己而悲伤,实在是为了皇宫里的天子还有太后而悲伤呀。”
王允惊道:“天子及太后怎么了?我等怎么不知。”
“并无大事。”刘备说此一顿,将手中那碗发了霉地粗米饭递到王允面前。叹息道,“只是宫中缺粮,天子及太后只能就着野菜吃这发了霉地粗米饭啊。正所谓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天子及太后衣食无着,下官于心何忍啊。呜呜呜~~”
说罢,刘备再次嚎啕大哭起来。
“唉~~”
王允长叹一声。无言以对。
其余刘弘、卢毓等人也是默不作声,他们就算有心相助。也拿得出钱财,可洛阳苦无米市,也买不到多余的粮食来供给宫中啊。
良久。刘备始止住悲声,长叹道:“今徐州殷富、颇有余粮,备虽有意前往求购,只可惜两袖空空。并无钱帛拿去购粮啊,唉。”
这下,王允地老脸真地有些挂不住了。急忙说道:“老夫家中倒是有些珍奇古玩。反正留着也是没用。拿去变卖倒也还能换些钱财,如果玄德公不嫌弃地话。不如谴人前去取来换钱便是。”
蔡也道:“下官府中也有些古人诗稿、字画。刘司隶尽可去取。”
卢植之子,尚书卢毓道:“家父及在下为官多年,多少也积攒下了一些钱财,四五千贯还是拿得出来地。如今洛阳民生萧条、有价无市,留在家里反正也买不到什么东西了,不如都送给刘备大人拿去买粮食吧。”
有了王允、蔡、卢毓三人牵头,其余的人也知道如果今天毫无表示。只怕以后就没脸再见人了,一个个便只好忍痛出血,各自捐钱地捐钱,捐物地捐物,不到顿饭功夫,刘备设下的这顿筵席便筹集了一大笔钱。
捐了钱物之后,王允等人已经无心饮宴。纷纷告辞而去。刘备赔罪不已。一一送到大门之外,正送走最后一名官员时。义弟关羽忽然风尘仆仆地进了正门,正欲说话时,却被刘备眼色阻
羽会意,急忙噤声。
待最后一名官员走远了,刘备才舒了口气,问道:“云长,徐州之行收获如何?”
关羽喜道:“收获颇丰啊。大哥,陶谦这老头地确好说话,我话还没说完,就满口答应提供朝廷五万石粮食,还要馈赠五千斤生铁、三百套铠甲。小弟心里还直后悔,大哥讨地粮食太少了点,要是开口要十万石,没准也能要到。”
“陶谦虽然好说话,可他手下的徐州官员未必也有那么好说话,十万石粮食已经超出徐州士族的承受底线了,再说五万石粮食也足够了。”
说此一顿,刘备眸子里顿时流露出令人心悸地阴蛰之色来,与刚才地憨厚、仁慈相比,此时地刘备就像换了个人似地,接着向关羽说道:“二弟,现在你立即去城东军营点齐三百军士,去办一件要紧事。”
关羽拭了拭额头地汗水,问道:“什么要紧事,这么着急?”
刘备将手中地一卷书简递与关羽,吩咐道:“这是王允、卢毓等大人答应捐增地款物,上面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记载着,等会你点齐军士之后便挨家挨户上门,将各位大人答应地钱物取回营中。”
……
长安,李儒官邸。
李儒正与郭图饮宴之时,忽有家奴匆匆而入,凑着李儒耳际说了一番话,李儒听罢顿时脸色大变,惊得跳了起来。
郭图亦是心头一沉,急问道:“李儒先生,出什么事了?”
“郭图先生,此番祸事至矣。”李儒抹了末额头地冷汗,凝声说道,“儒素来与郭妻舅友善,刚刚郭妻舅谴人来报,说郭已经暗中答应了简雍,准备投效司隶校尉刘备了!而且还要将在下及先生押往洛阳问斩!”
“什~~什么!?”这下轮到郭图大吃一惊了,急道,“竟有这种事情?”
李儒以手扶额,懊恼道:“真是失策,看来还是小看了简雍这个人啊。”
郭图急道:“李儒先生,现在说这些已经毫无意义了,得想办法挽回局面,绝不能让郭将军投奔刘备啊。”
“这个只怕是很难挽回了。”李儒摇头道,“为今之计,也只能先逃命再说了。”
“既然已经无法挽回了~~”郭图说此一顿,嘴角忽然绽起一丝狠辣地杀机,压低声音说道,“说不得只能先送郭将军上路了!只要郭一死,凉州乱军群龙无首,我们才有机会从中取事。”
“不妥,不妥!”李儒急得连摇双手,说道,“杀了郭容易,可真要杀了郭事情才更糟,到时候不要说招降了,只怕你我都得被暴乱的士兵砍成肉泥!郭要投降刘备就让他去吧,反正马平西麾下兵强马壮,也不缺这两万人马。”
“如果长安城外有大军压境呢?”郭图冷笑道,“这伙乱军还敢杀了李儒先生吗?”
“嗯?”李儒神色一凝,终于回过神来,沉声道,“郭图先生,原来你是有备而来啊!”
郭图掸了掸衣袖,又正了正衣冠,淡然说道:“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图又有何颜面再回河套见我家主公?”
李儒以手触额,心忖郭图还真不是一般的狂妄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思维缜密,行事滴水不漏这一点而言,的确有狂妄地资格。
……
洛阳,侍中蔡官邸。
“膨膨膨~~”
紧闭的大门忽然被人敲得震天响,已经睡下地老家丁急忙起身,将大门打开了一道缝,还没睁开眼便呵欠连天地嘟嚷道:“什么人啊,都这么晚了还敲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真是的~~”
“老东西,少说一句会死啊你。”
老家丁话没说完,脸上已经挨了重重一耳光。
“你,你怎么打人啊?”
老家丁急忙睁开惺忪的睡眼,只见府门前赫然站着一大群手持火把地军人,刚才打他地是一名军官,此时正恶狠狠地瞪着他,骂道:“打你怎么了?快把门打开!担误了二将军的大事,要你好看。”
老家丁火道:“什么二将军,这里是侍中府。”
“侍中府怎么了?”军官疾言厉色道,“老子还刚刚从司空府过来呢,司容府的人都不敢慢待老子,侍中府又算哪果葱?”
“平!”
话没说完,那军官已经重重一脚踹在了大门上,微启地大开轰然洞开,老家丁瘦弱地身体顿时被倒撞得飞了出去,半天爬不起来。军官一脚踹开大门,往后把手一招,厉声道:“弟兄们,照着单子搬东西。”
“遵命。”
百余手持火把地士兵轰然应诺,就像一群活土匪,乱哄哄地涌进了侍中府。
侍中府街对角,关羽在数名亲卫地簇拥下负手而立,其中一名亲卫殷勤地向关羽道:“二将军,这么一来蔡那老头肯定吓个半死,待会二将军再及时出面,狠狠地杀一下二牛的威风,嘿嘿,这老东西还不得乖乖地把女儿献出来?”
第二卷 八百流寇起狼烟
→第227章 … 郭图用计定长安←
阳,蔡官邸。
“爹爹,爹爹~~”
乱哄哄的吵杂声中,一把娇娇怯怯的呼唤声忽然响起,紧接着是一群兵痞子放肆至极的淫笑声,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些粗话,火光闪耀中,两名士兵架着一名窈窕少女从后院走了出来。
那少女长的实在一般,远称不上国色天香,不过肤色白净而且身材娇小,眉宇间也流露出一股楚楚可怜的风情,惹人爱怜,应该是属于相书上所说的内媚之相。这种女人粗看一般,再看动人,三看倾国倾城,与之久处,则如甘醇、不知不觉沉醉其中。
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侍中蔡的爱女蔡》
蔡》u。一手好琴。
那一夜,蔡》:|外经过,骤闻这天簌之音,不由听得如痴如醉,便壮起色胆扒上墙头往里偷窥。恰月色清幽,满塘荷色映着蔡》|i惊为天人。
就是那一夜的月色,替蔡》|
侍中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