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道堂统领继续道:“既然你是他们的首领,那正好,把你们所有的人叫出来,我们要一一核查。”
余洋心中一惊,连忙追问道:“请问到底是为什么?贵属虽然是天道堂执事,可也不能无故稽查我们散修吧?”
天道堂统领冷笑:“查你们,自然有原因,有人举报说,你们这里窝藏了我们要找的诛恶榜要犯空空道人,把你们的人叫出来,看过便知。”
余洋越发感觉不妙:“空空道人?开什么玩笑,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
天道堂统领道:“有没有,查过才知道,你推三阻四,是不是心虚了?”
余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但却仍旧还是忍了下来。
“好,既然你们要查,那就请便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查出什么!”
此刻,他还是惦记着,以大局为重。
这些天道堂执事当中,足有五名结丹高手,数十名筑基修士,更有可能,在外还有重兵,反观他们,虽然勉强可以与之一拼,但身处天南,孤立无援,并不敢轻举妄动。
就算真要做些什么,也不该面对面地硬碰。
见到余洋坦然应允,这天道堂统领反而愣了一下,不过他们似乎当真得到了什么确切消息,依旧上前。
一旁的散修哗然,指指点点,议论起来。
在此刻,双方其实都是肩负着巨大压力的。
天道堂执事虽然权柄在握,但终究还是要顾惜大宗颜面,遵守规则,不可能在明面上肆意妄为。
余洋等人来历特殊,潜藏在此,也不愿意把事情闹大。
在双方都忐忑迟疑间,天道堂执事,终究还是入了院庭,一处处地仔细排查起来,与此同时,余洋一方的各位修士也被召集,问询。
过了片刻,天道堂执事仍旧一无所获。
几名统领面面相觑,面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
“没有?难道线报有误?”
余洋和徐东见状,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们问心无愧,自然不会担心天道堂执事查出什么,又见四周有不少散修围观,正好可以利用,谅这些执事也不敢乱来。
就在这时,大出余洋预料的一幕却突然发生。
一个陌生人影悄悄穿过人群,就要往外面混出。
一名眼尖的天道堂执事看见了,厉声喝道:“站住,你是什么人,鬼鬼祟祟,要去哪里!”
余洋脑中一懵:“这个人是谁?”
突然,他双目圆瞪,大声辩解道:“这不是我们的人,我们不认识他!”
“哈哈哈哈!”
那人影大笑几声,突然扬起一物,当空抛了过来。
“不好,那是霹雳子,快躲开!”
众人见状,连忙各自防御或者躲避,只听得,院中一片隆隆作响,巨大的爆炸扬起了漫天灰尘,一片混乱之中,那人早已经化作遁光,飞了出去。
有看清那人面孔的执事大声喊道:“他就是空空道人,快追!”
“空空道人……”
四周围观的散修一片哗然。
这些日子,空空道人,可算是名扬天南,因为器宗对外宣布,正是此人潜入山门,盗取了他们刚刚炼制出来的一件灵宝。
但却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躲藏在此。
“不用追了,外面自有蔡统领他们拦截,我们先抓住这些同党!”
余洋悲愤怒吼:“竟然说我们是贼人同党,简直欺人太甚!”
可是无人听他争辩,反而不由分说抄起法宝,祭出飞剑,神光,便袭杀过来。
余洋和其部属也不是吃素的,到了这份上,不反抗不行,索性撕破面皮,也与那些天道堂执事大战起来。
这一动手不要紧,却是让旁观的散修大为惊讶。
“这些人到底什么来历,所修功法和神通法术,明显不同于我们天南地界流传?”
更见有宗门大派的阵法配合,诸般强大法宝祭出。
一两人如此,还可以说是际遇非凡,但大多数人如此,身份来历,便几乎呼之欲出。
明明是宗门弟子,但却假冒散修,果然可疑!
众天道堂执事大为振奋,尽皆感觉,果真发现了贼人同党,于是越发卖力拼杀。
“师兄,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是否先撤?”
眼见事情不妙,几名跟随余洋的弟子纷纷传音道,抵抗间,又有几人惨叫出声,各自都被天道堂执事弟子所伤。
他们在反击的时候,也击伤了对方人马,眼见着,已经无法善了。
余洋无奈道:“我们撤!”
他是灵宝宗出身,又奉命办事,手头上自然也不乏高阶法宝,心意已决,当即便祭出了一艘巨大的梭形法宝定在空中,然后跳了上去。
其余同门修士各施手段,或跟着跳上他的法宝,或三五成群,也各自召唤遁器,踏立在上空,又有人配合着撒出漫天的烟火,霹雳,把追击而至的执事们逼退。
凭借着一时的奋勇冲击,他们好不容易突出重围,仓皇向外逃去。
“追!都给我追!定要把这些贼人擒住!”
一众天道堂执事准备不及,但还是纷纷大叫着,穷追不舍。
第七百五十七章加入天道堂!
借由发现盗宝贼之机,天道堂执事们,在天南北方展开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排查整治。
对大多数的散修而言,这些事情与他们并无干系,也只当做休息间隙的消遣,但余洋和徐东一众人等,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天罗地网般的威胁,到处都是危机重重,寸步难行。
更加要命的是,不知是什么人神通广大,竟然得知了余洋等人的身份来历,将之公布出来。
于是,整个天南北方,大胜国和西北椤山原一带,都传满了空空道人和中州某人勾结,盗取器宗灵宝的消息。
更有一些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谣言漫天飞:
“我就说嘛,区区一名结丹散修,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偷盗器宗的宝物?原来是有大宗撑腰。。”
“这些人山长水远而来,就是为了盗宝?”
“说起来,也是我们天南的李宗师厉害啊,炼制的宝物,连同道中人都眼红,哈哈哈哈……”
不少修士,寻幽客,化身消息灵通的人士,夸夸其谈,向看不明白的人讲解此事的来龙去脉,隐隐将矛头指向灵宝宗。
余洋等人并没有机会听到那些谣言,不过就算听到,暂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们发现,天南各地的坊市,城池,商会驿站,都已经布满了天道堂的眼线和执事,无法落脚,唯有在荒山野岭躲避,才能得以安生。
就是这样,都还要时不时避开路过修士,不敢妄动。
面对这种状况,余洋纵然是再有不甘,也无能为力,只好硬着头皮给中州发去了一封密信。
万幸他们准备充分,这封密信,终究还是通过传讯堂的法阵,成功抵达灵宝宗。
……
灵宝宗内,鼎山仙城中。
偌大的府邸中,传来了一阵宛如雷鸣的震响,却是得知了天南之事的来龙去脉之后,庞维大发雷霆,重重一把将身前的玉案推翻。
“竖子可恨,竟然把这么大的一顶黑锅扣在我们头上!”
即便实在子弟门人面前,庞维也禁不住怒声喝骂。
堂中众修士面面相觑,噤若寒蝉。
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家的庞长老,发这么大脾气。
不过但凡是了解此事内幕的人,也禁不住打从心底里暗叹一声。
这一次,当真是栽了!
彻彻底底地栽了!
到了元婴大能的层次,等闲好勇斗狠,已经无济于事,除非能够抓住对方错漏,在海外,遗迹,虚空等处悄悄干掉对手,而且己身无损,其他大多数的争斗,就是靠着这些鹰犬和棋子进行。
这正是所谓的面皮之争。
但面皮之争,也分高下,若是被人狠抓一把,撕个头破血流,也会痛的。
更重要的是,现在余洋等人行迹暴露,无端被扣了一顶黑锅在头上,就连灵宝宗内部那些开明派的修士们,也怀疑他们夺取了那件灵宝。
庞维等人的处境,一下就变得极其被动,今后一切所为,都将大受影响。
庞维身边,一名亲信门客面露凝重,小声说道:“庞长老,眼下事不可为,我们还是先把人撤回来吧,要不然,恐怕不好……”
他没有把话说透,但庞维身为灵宝宗的长老,不会听不出来。
庞维好不容易才消平几分怒意,冷冷言道:“那就先让他们回来吧!”
事到如今,余洋等人留在天南也没有什么用处了,上次椤山原大战吃亏殷鉴不远,再损兵折将,怎么也说不过去。
但另一事,他不得不继续深究。
“这次实在透着几分诡秘,不管那李晚如何神机妙算,也断然不可能准确得知我们人员安排和潜藏之所,一定是有什么人,把这些消息吐露给了他!”
亲信迟疑道:“长老,您的意思是,那些人……出卖我们?”
他口中的那些人,自然是指周冶子等人,在灵宝宗内部,这些人与李晚亲善,是公开的。
庞维点点头,但却又带着几分怀疑,道:“这些人也不清楚我们具体安排,说不得,另有内鬼!”
庞维并不知道,此时周冶子等人也正坐蜡。
他们一方面怀疑庞维已经得手,但屡次三番试探相询,也无结果。
这其实也在他们预料之中,庞维与他们毕竟不是一路人马,自然不可能把这等机密如实相告,再者,就算告知,也未必值得相信。
另一方面,他们想要出访天南,与李晚交易的计划,也已经胎死腹中。
此前,他们准备利用出访的机会,开门见山与李晚交易,以他们和李晚的交情,并非不可能谈成。
但天南出现灵宝失窃事件,一下就断送了这一计划的前程。
如果李晚是伪作失窃,那便是预知了他们想来探问,提前堵口;
如果李晚是当真失窃,更加不可能继续。
东主家正失窃,作为亲善友人,却去索要灵宝和技艺,岂不成了趁火打劫?
这种事情,除非想要撕破面皮,不可能去做。
“都是那庞维害的,没事派人去天南做什么,还被抓了个先行,闹得沸沸扬扬!”
周冶子等人也暗恨。
……
就在庞维和周冶子等人都各自怪怨对方妄动,破坏了自己计划的时候,远在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