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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叶铭冷哼一声,掌中元阳古剑一翻。
春之象,剑气如潮水涌出,绵绵不绝,宛若滚走龙壁。
前一刹还气势汹汹的白袍人身体蓦然停顿,漫天刀光土崩瓦解,消散于无形,旋即只见滚烫鲜血狂涌而出。
三个白袍人被剑气割裂得支离破碎,残肢断臂“啪啪!”掉落在地,血流成河,死状惨烈。
“什么?”见此一幕,林云双眸猛的缩拢,目中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他带来的这三个真云门门徒,实力都已达到了武体七重,其中一人,甚至已距八重不远,竟是在叶铭剑下,未能抗衡一个回合,便是如此毙命身亡。
“这是什么剑法?”林云语气中带着一丝惊惧。
叶铭掌中元阳古剑略微一振,任鲜血沿着古朴剑身滑落,染红了地上草木,目光冷冷望向林云,缓缓说道:“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大言不惭!”
怒喝声中,林云双掌一扬,浑身森冷气机涌现,双眸犹如凝霜森寒,整个人倏地跃起,对着叶铭冲了过来!
形如幽灵鬼魅,林云爆发自身速度极限,瞬息间便已到了叶铭跟前。
“冰魄掌!”林云泛着森寒银光的手掌向叶铭狠狠抓来,如钩的五指变得犹如水银铸就,寒意直渗人的骨髓中去。
眼林云五指探至,叶铭脚步微跨,掌中元阳古剑挥舞成圈,划出一道圆弧,斩了出去。
似随意一跨,却若羚羊挂角,轻灵飘盈,如同踏在了苍茫白雪地,意境空明。
冬之象。
元阳古剑仿若狭裹着漫天飘舞的雪花,铺天盖地的磅礴寒意涌现,顿时将林云掌上弥散的森寒淹没于无形。
剑气涌过,一条手臂随之飞起,伴随着汹涌的鲜血狂飙而出。
蹬!蹬!蹬!林云连退了好几步,脸色苍白,而他探杀向叶铭的右掌,连同整条手臂,都已被元阳古剑齐根斩断,鲜血染红了他半身衣袍。
冷汗渗透而出,顺着额头潺潺流淌,剧痛令得林云脸部都是扭曲了起来。
叶铭将元阳古剑负在背后,缓步走到林云跟前,手掌猛的探出,“嘎!”扼住了林云的脖颈。
将林云整个人悬空拎起,叶铭手臂猛一用力,砰!将他狠狠按在了崖壁上。
林云张口喷出一股鲜血,背部传出“喀嚓!”声响,不知有多少节脊椎骨已经碎裂。
“现在我叶家是什么情形,老家主他们怎么样了,寒流通人呢?”叶铭问道。
林云咬了咬牙,目光无比怨毒的盯着叶铭,狞笑道:“寒师兄就在上面,见到我这么久还没动静,很快就会下来,到时,就是你的死期!”
叶铭闻言目光一闪。
“哼,死到临头,还想用言语来恐吓我?你倒是硬气得很呢!”
冷哼声中,叶铭左拳挥出,一拳轰在了林云的腹部。只听一阵异响传出,好像林云的腹内已经翻江倒海,哇!一口苦水,夹杂着鲜血从他口中吐了出来。
林云脸色苍白如纸,冷汗犹如溪流淌下,眼神中,终于浮现出了一丝惊恐。
第十六章 喜事?
砰!砰!砰!叶铭又是挥出三拳,轰在了林云的腹部同一位置。
林云身体弓了起来,苍白的脸上,浮上一抹铁青,痛得连眼泪都禁不住流了出来。
“如果你觉得自己足够硬气,不妨再多说几句废话,我也不介意多折磨你一会儿。”望着因剧痛而身体颤抖的林云,叶铭冷笑着说道。
“呼!呼!”林云大口喘了几口气,目光中现出了恐惧,说道:“寒师兄现在没在你们叶家,临时有要事出去了,估计要十天后才能回来。而叶荣盛已中了寒师兄的寒毒,不仅实力被禁锢,性命也完全掌控在寒师兄的手里。今天,正是你们召开家族大会之时,而家主之位传承仪式,将于午时举行,到得那时,叶南鹰就将是叶家的新一任家主。”
“午时举行家主传位仪式?”叶铭望了望空中,现在尚是清晨,约近卯时,离午时还有不少时间。
林云说道:“我将我知道得都告诉了你,寒师兄对你们叶家火阳经全篇志在必得,他的背后,更是有着真云门支持,你根本无法抗衡。你饶我一命,我愿意帮你,让你加入真云门,这样,寒师兄也不会对你怎样,你的前途也将无比光明。”
叶铭目光淡然的望着林云,没有说话。
林云神色变幻了一阵,说道:“你只要不杀我,我愿意成为你的随从,从此听你号令。”
叶铭依旧未说话,扫了林云一眼,左掌横起,五指凝成手刀,猛然间倏地一划。
双眸猛的瞪圆,林云张着口已说不出话来,“噗!”殷红鲜血自他脖颈上喷涌而出,一条狰狞裂口随之出现在林云的脖颈处。
“我不需要你这样的随从。”叶铭随手一甩,便将已命归黄泉的林云扔在了地上,抬头望向崖顶,眸中闪现出寒意。
“叶烈,叶南鹰,还有寒流通,我来找你们算账了。”
叶铭冷漠的话语传出,崖上雾气流转,仿若也像叶铭此刻的心情,翻腾了起来。
叶家庄园。
此时,叶铭已从山谷禁地来到庄园宅院集中之地,脸上用面布遮掩了起来,向家族祠堂而去。
历来叶家召开大会,举行重大仪式,都是在家族祠堂的广场举办。
叶家庄园的地形,叶铭自然是轻车熟路,一路挑选偏僻路径,又加上他此时武体九重的实力,根本没有人能够发现其踪影。
但这一路行来,各个宅院廊道间的景象,却让叶铭目光中浮现出了一丝诧异。
廊道上张灯结彩,木柱上,时而可见精美装饰,垂挂彩色风铃,洋溢着一阵喜庆气氛。就算叶南鹰今日对家主之位势在必得,也不该这种庆贺法,此等布置,分明是有人要成婚的样子。
叶铭停步在一个庭院的假山后,见到一行身穿喜庆红袍的人走来,手上捧着绸衣、被褥各色事物,样子是要去置办房间所用。见此一幕,叶铭目光闪烁,闪身在假山后隐藏了起来。
待那一行红袍人快要走过假山,叶铭一探手,便将那最末尾的一人拖了过来。
叶铭出手迅速,根本未给那人挣扎的机会,那一行红袍人径直向前走去,根本未察觉自己的同伴已被人拖到了假山后面。
“唔……”那被拖入假山后的红袍人刚想出声,便只觉脖颈处一阵冰凉,一柄古剑已是横搁在了上面。
叶铭将元阳古剑略微向前一横,古剑锋刃刚好触及红袍人脖颈肌肤,令得他声音还没从喉间滚出来,就已是戛然而止。
红袍人只是叶家的一个普通奴仆,何时经历过此等架势,顿时全身颤抖,冷汗直冒,就差连屎尿都快被吓出来了。
“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叶铭沉声说道。
“嗯!嗯!”红袍奴仆一个劲的点头,生怕点得慢了,惹恼了叶铭,性命不保。
“你们拿着这些喜庆的事物,去哪里,去干什么?”叶铭问道。
红袍奴仆深吸了一口气,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道:“我们都是奉命前去为烈少爷置办婚房的。”
“叶烈?”叶铭眉毛一挑,目中有了一丝冷意,问道:“他要跟谁成婚?”
红袍奴仆说道:“是跟柔云小姐,这件事,已是叶家上下皆知的大事。”
叶铭眼眸微缩,继续问道:“他们在哪里成婚?”
似是感觉出叶铭话语中的寒意,红袍奴仆语音发颤的说道:“烈少爷与柔云小姐的婚礼在祠堂广场举办,现在应该快开始了。这也是今天家族大会的一项仪程,叶副家主说,让叶家先祖共同见证这等喜事,也是与他接任家主之事相映成彰,双喜临门。”
叶铭心里明白,叶柔云嫁给叶烈,肯定是被逼迫的。
叶烈觊觎叶柔云美色,这早已是人尽皆知之事,这件事,他脱不了干系,很可能就是始作俑者,逼迫叶柔云屈服。
而这个事情,说不定也是因为叶盛荣迟迟不肯吐露火阳经全篇所在,寒流通与叶南鹰已有些失去耐心,顺势开始向叶盛荣身边亲近之人下手,向其提出警告。
第一个目标是其收养的义女叶柔云,接下来就会是叶炎战、叶拓文等人,不断逼迫叶盛荣,直至他成为孤家寡人为止。
叶铭眸中现出寒意。
“叶烈,只怕你没命享受这个喜事了。”
一掌将红袍奴仆击昏,叶铭目光投向祠堂方向,口中冷冷说道。
叶家祠堂广场。
方圆上千步的广场,俱是齐整青石铺就,四周古木森森,古老祠堂耸立,弥散着一股肃穆、庄严的气氛。
此刻,广场上叶家重要人物俱已齐聚,出席家族大会,见证叶家历史xing的一刻:家主传位仪式。
今天,正是叶盛荣传位于叶南鹰的时刻!
从此之后,叶家也将成为郡城真云门的一个附庸势力。
叶南鹰高居首位,坐在檀木大椅中,身穿一袭绛红大袍,衣袍上绣着展翅雄鹰,顾盼之间,意气风发。
第十七章 强势现身
即将成为曾经的叶家老家主,叶盛荣坐在叶南鹰的旁座,沉着脸,往日清癯的脸庞上,浮现着淡淡的苍白,眉宇间泛着铁青,正是中了寒毒的迹象。
叶拓文、叶炎战等拥戴叶盛荣的几人都是坐在角落旁位,神情含着一丝颓然,显然这一个月来,过得并不怎么顺畅。
叶南鹰目光一扫,有种局势尽皆掌握的得意,雄心万丈。
广场中洋溢着“喜气”。
除了家主传位仪式,今天还有一场重要仪程。
叶家少主叶烈与叶柔云的婚事!
广场中央,已有两道身影并列而立,俱是身穿大红喜袍,胸前连系着红色喜球。左首是一名俊朗少年,眉宇阴柔,嘴角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赫然就是叶烈。
而右首穿着喜袍的苗条身影,自然就是叶柔云。
时辰已近午时,阳光倾洒,虽然戴着红罩,叶柔云依然能感受到丝丝暖意传来,然而,她的心里,此刻却已是漠然如霜,已经麻木,似乎四周喧嚣的一切,这“喜庆”的婚事,都与她无关。
她的身体虽然在这,灵魂却早已化成了寒冰。
身处阳光之中,心已若寒冰。
可是,如果她不接受这个婚事,视她若亲孙女般,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的叶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