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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飞探手握住马铁腕脉,暗运真气探查其体内经脉,只觉虽有些经脉确实有着堵塞之像,但却并不会引起昏迷不醒。
将手收回后,不由蹙眉沉思。旁边马休见状,不由有些着急,道“先生,吾弟却是如何?为何一直沉睡不醒?”
柳飞微微摇头,却不回答,仍自暗暗思索。马休还待再问,旁边贾诩轻轻拽拽他衣袖,微微摇头,轻声道“莫要打搅先生心思,且少安毋躁。”马休张张嘴,终是勉强点点头,忍了下来。
柳飞立于榻前足足半柱香的时间,犹是苦思不解,心下亦是不禁有些烦躁。想及马铁年纪轻轻,若是连自己都找不到原因,怕是真要这样躺下去,变成植物人了。
“咦”柳飞想到植物人这个词,脑中突地灵光一现,不禁咦了一声。原来他想到,很多病例都是通过各种声音来刺激病人,进行恢复的。所谓植物人,其实就是肉体不能被控制,而大脑其实是活跃着地。那么似马铁这般模样,定然也是如此。别人或许没有办法,但自己可用精神力探视一下,自会知晓怎么回事。
当下,双目微瞌,身子放松,使出精神力便往马铁探去。旁边马休、贾诩闻听柳飞出声,忙向他看去,却发现柳飞正似睡着一般。片刻之后,忽的发现柳飞周身,似是隐隐有一层紫色的光晕笼罩,二人顿感脑中一晕,似有一股无形地威压而至,让他们让忍不住想要跪地膜拜。
二人皆是心智坚定之辈,强忍着心头悸动,勉力向后移去,堪堪退至门口,才稍感轻松。二人对望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惊惧、
马休问道“军师,这是怎么回事?”贾诩此时却是怔怔的望着柳飞地背影,闻听马休问话,半响才轻轻的道“诩亦不知。但观此情形,应非寻常手段,当是道术”
“道术?!”马休一惊,不由变色道“难不成吾弟竟是遇到了鬼怪?”贾诩本是发觉柳飞身怀道术,而感到震惊。他昔日虽敬服柳飞,尚只是觉得柳飞智谋深远,其所虑之深,有些地方竟是犹胜自己。故而,他虽终是随柳飞而走,但对柳飞一些言语,也只是半信半疑,毕竟人谋不及天算,世事变幻岂能尽如人意。但此际突然发现,柳飞竟是身怀道术,再想及柳飞之言,便心中不觉警醒起来。
他所学甚博,身于西凉之地,佛教昌盛。而他于佛道均稍有涉猎,自是知晓,所谓道术并非全为胡言,便如同佛家之六识神通一般,有为之高僧却是当可练得的。而柳飞显然是身俱正宗道家之术,从方才自己的感觉上,和柳飞身上的异象便可知晓,那么他所言的一些事情,便当细细琢磨才是。
他这想着此事,突然闻听马休所言,不禁一鄂,随即不由苦笑摇头。原来于此时民间,多有道士施符散水,骗些钱财度日,昔日黄巾更是借此以收民望。其常言之道术,便是说,乃是驱鬼除妖的。故而,马休方有此一问。
贾诩苦笑道“二公子为人所欺矣。那寻常道人如何会的什么道术,不过是惑人耳目,骗些钱财罢了。诩方才所言之道术,却是道家修炼之士,所具有的大神通。或能闻之千里,或能先觉后事,更有能读通他人之心者。此等神通皆谓之术也。然却未闻有谁能役使鬼神,除妖捉怪的。吾等方才所历之事,当为柳先生施术时,无形中发散地余威而已。”
马休方始恍然,颇有些惭惭的,然终是担心自家兄弟,虽不再问,却是紧紧盯着房内的柳
柳飞此际却是处于颇为奇妙的状态下,他以精神力探查马铁,却是感到一阵阵地难受。普通之人,未经特殊功法修持,根本谈不上什么精神力,只能说是一种深层意识。柳飞现在使用精神力探查,便要用精神力相容马铁的深层意识,才能获得信息。而所获之信息,也并非如贾诩想想那般,能知晓人具体在想什么,只是能大概的分辨其情绪和感触而已。比如:愤怒、羞涩、恐惧、欢喜等等。
柳飞在发出精神力融汇马铁的深层意识后,他便以身代马铁,承受马铁的喜怒哀乐。一触之下,登时发现,马铁此时竟是处于一种极度放松的状态,无悲无喜,无怖无忧。种种信息反馈之下所得结果便是,深层意识告诉马铁,他现在很疲惫,伤势很重,需要休息。柳飞处于此时心态,亦是觉得身体疲惫,只想睡去。。。。。
第二百六十八章:醒来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醒来
却说柳飞以精神力探查马铁,终是发觉马铁沉睡的原因,却也受到马铁深层意识的引导。若非他精神力强大无比,恐是非但救不醒马铁,这屋里只怕是又要多一个沉睡之人了。
其实这便是很多文学作品中,所描述的摄魂术。也即是后世所说的催眠术的一种高层次手段,只是若施术之人修为不够,或是对方心志坚定,将反受其害,被自己所施之术反噬,便是这个道理了。
柳飞即知其故,便自退了出来。睁开眼睛,将马休贾诩二人叫了进来。他修为精深,便是于施术之际,于身边细微变化,亦是了如指掌。二人方才受到自己精神力的威压,退出去后的对话,他俱皆知晓。
此时看着马休紧张的样子,不由微微一笑,道“汝不必担忧,令弟很好,并无大碍。你且将当日情形,再与我细细说来,吾还要确定一下”
马休听闻弟弟无碍,大大的松了口气,听柳飞问起当日情形,略一回忆,便细细说了一番。柳飞听到,当日马铁见到马休的情景,心中已是完全明了了。这马铁当日,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之中,身上所受之伤又极为严重,为躲避追兵,强自坚持着,实是到了即将崩溃的边缘。于后见到兄长,支撑其的那股意志,便完全的垮掉了。极度的紧张之后,跟着便是极度的放松,从一个极端突然走至另一个极端,马铁实是累的狠了,再加上当时身上的伤势太重,没有马上得到救治,而是拖延了许久。故而深层意识之中,便一直处于自己很疲惫。伤的很重,需要休息的状态之下。便是后来伤势好了,也自调整不过来了。是以便一直沉睡。
马休听完柳飞所讲,不由的瞠目结舌,只觉的柳飞所言,实是匪夷所思,如何也是反应不过来。只是有一点却是明白地。现在自己这位弟弟,非是因伤势不好而不醒。实是因为自己就是想睡,才不愿醒来。这个结论,却是让马休怎么也难以接受。
当下问道“先生既是知晓吾弟之症,可有解救之法”柳飞呵呵一笑,道“此事易耳,汝等且退出门外。容吾唤醒他便是了”
马休大喜,连忙与贾诩退至门边。柳飞却并没马上使用精神力,而是扶起马铁,盘膝坐于他身后,先用本身真气,将向前发现的暗伤,以及部分堵塞的静脉,俱皆为其打通抚平。
待得检查一遍,再无其他损伤了。柳飞才站了起来。将马铁放平。自己又是立于他身前,以精神力再次融合马铁地意识。
此番再次进入马铁的意识,已是顺畅了很多。马铁的意识,似是也对柳飞的精神力,有了一丝熟悉,很快的便将其纳入。柳飞初次融合马铁意识地时候,只是抱着探查的姿态,故而没有添加丝毫自己地意志。现在要唤醒他。便需要将自己的意识并入,便是真正的摄魂术。或者说是催眠术了。
柳飞立于马铁榻前,不断的将自己的意识,反复的灌输,直直有柱香功夫,方才收功而住。于马铁来说,似乎是做了很长很长地一个梦,此时却被人从梦中叫醒,尚是有几分不愿。
门外马休和贾诩见柳飞收功,急不可耐的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进来。但见榻上的马铁,先是眼皮微微跳动着,随即嘴巴翕张,似是要说什么,接着便是双手蓦然握成拳头,随即又松开,眼皮的跳动渐渐加剧。
马休在旁看的焦急,额头不由微微冒出汗来,抬头看了柳飞一眼,满是急躁。柳飞微微一笑,摇摇头。伸手在马铁顶门一拍,以内气护住其整个脑部经脉,沉声喝道“还不醒来”话音中已是含着静心诀而出。
马休、贾诩以及榻上的马铁,均是不由的头脑一清,身子震动了一下,随即便见马铁已是慢慢的张开眼睛,满是迷茫地,直直的看着前方。
马休眼见弟弟终是睁开了眼睛,不由的欢呼一声。马铁似是听到了响动,微微侧过头来,努力的辨认着,待得看清马休,不由的眼中渐渐有了神采,满是欢喜之意。然而随即便是一片焦灼之色,张口道“二哥,快来看看父亲,他老人家伤的很重”语气急促,语音嘶哑。
马休闻听马铁开口,欢喜的不知怎样才好,可是一听马铁所说,心中不由一突,瞬即便是一股巨大的悲伤涌动。嗓中便是如同被什么东西堵住,呜咽了一声,却终是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只是点了点头。
贾诩在旁微微叹息了一声,随即转身出去,吩咐人去做些米粥送来,他知晓马铁既然醒来,定然会感到饥饿,此时当进些米水为好。再者他亦是实在不忍心看着,这孩子刚刚醒来,便要遭受丧父地打击,故而先退出来了。
柳飞在旁听到马铁地话,也是心下难过,然此刻马铁因许久没有正常进食,身体实是极为虚弱,更兼他本就是因那次惨变导致这次的沉睡,若是再在精神上突遭打击,实是难料后果如何。此刻最明智地做法,既是先暂时瞒住马腾的死讯,让他先适应一下,吃点东西后,再说其他。
当下,抢先一步横在兄弟二人之间,唯恐马铁注意到马休一身孝服。口中却对马铁笑叱道“汝这小子,吾费力将你治好,不先来与我说话,却嗦个什么,万事自有吾在,还需你担些个什么心”口中说着,却是将手在背后向马休轻轻摆动。
马休正自愣怔,不知柳飞何意,此时见了柳飞举动,显是不想让兄弟知晓父亲遭难的消息,虽心中有万般话欲要与兄弟说,却也只得暂时忍耐,好在兄弟已然醒来,有的是时间再说,自不急在这一时半刻。便依柳飞之意。慢慢向后退去。
榻上马铁这才注意到柳飞在此,眼中闪过一道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