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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叶昭又吻上她长长睫毛,笑着问她:“喜不喜欢?”
伊织再怎么坦然,此刻却羞的说不出话来。
叶昭很快,又吻了下去,这辈子,叶昭也算阅女无数,而且,都是顶尖儿的妙人,绝世大高手红娘美妙香躯之令人欲仙欲死,蓉儿昔日之稚嫩可人,今之透着可爱劲儿的娇贵,更有无敌的一双晶莹小腿,而金凤之绵软风流,花姬之香甜柔嫩,莎娃之性感火辣,丝丝之现代气质,青春活力,娇躯更是弹力惊人,众妃俱是人间仙子。
伊织呢,则如一弯清泉,甚至叶昭在动着最龌龊心思之时,却也仿佛在做着世界上最美好之事,疼她爱她的心思更多一些,犹如心灵交融般美妙,虽然,叶昭心里实则满是邪恶。
当苇月伊织紧紧蹙眉,红唇几乎被贝齿咬破之时,叶昭那种疼爱怜惜她的感情更甚,看着那滴滴鲜红在雪白襦袢上宛如梅花绽放,身下,两人以最亲密的方式融合,微微的刺痛,昭示着她,被自己征服,成了自己的女人。
叶昭慢慢的俯下身,轻轻亲吻伊织痛楚抽搐下更令男人多了几分邪恶满足的明艳脸蛋,挤压着她娇软耸立的酥胸,柔声道:“伊织,你是我的了。”
伊织轻声道:“我本来就是先生的。”
温婉的话语却仿佛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烈的挑逗,叶昭欲火如炽,开始温柔而又渐趋野蛮的征伐身下恬静美艳的少女……
一夜癫狂,叶昭甚至恬不知耻的要伊织穿上那诱惑无比的粉色和服,以各种羞人的姿势承受自己的蹂躏,尤其当苇月伊织跪伏在锦被中,和服被撩到她的腰际,看着那白嫩翘臀和粉腿勾勒出的诱人曲线,那双紧紧并拢的雪白足袋,宛如即将被临幸的日本美娇娘,叶昭当时只觉得自己要疯了,而苇月伊织呢喃娇喘吐出的日语更是出奇的美妙,叶昭当时悲哀的发现,自己的思想境界,好像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尚。
早上醒来,叶昭又忍不住抱着花姬娇柔小身子疼爱了她一番,伊织是第一次,叶昭怎么也不敢放开,而和花姬又甜蜜的折腾了半日后,才觉得神清气爽,来西北后一直憋着的欲火总算痛快淋漓的洒泄。
晚上,伊织睁开美眸时花姬还在昏睡,感受着被叶昭紧紧拥抱的温暖,伊织说了句话,却是日文。
叶昭就笑,说:“顺嘴儿了?”
伊织脸一红,说:“是。”倒也老实承认。
叶昭更是心下大乐,咬住伊织洁白耳珠轻轻品尝,轻声道:“我以后定会好生对你。”
伊织说:“先生对我很好了。”
叶昭抱着她,再不说话。
……
过了两日,金陵集团军一个步兵团前来接防,黄南事关紧要,得叶昭密电,哈里奇遣出了主力战斗序列。
随即,叶昭率大队起行,在兰州歇息休整,准备回京。
接邸报,西北战事颇为顺利,哈里奇收复迪化府,在西疆境内作战的主力军团,是兰州集团军和金陵集团军的两个师,今新疆东部大半平定,农耕之地自不必说,回汉杂居,镇西府、喀喇沙尔直隶厅等等皆投降,而南北疆游牧的部族也多有降者,至此,西征军团的粮食补给由甘肃新疆本地即可征募,西陲渐定,只等秋后粮食运到迪化,哈里奇兵团便会西征伊犁,给曾国藩等残部最后一击。
听闻,曾国藩和回维几个部族已经准备西逃,叶昭心下奇怪,难道真学昔日白彦虎?率十几万穆斯林逃到中亚,成为东干族之父?只是不知道,此次西逃的部落会在中亚一带哪里定居,又闯出什么名堂来。
哈里奇收复迪化不久,外蒙札萨克图汗部和赛因诺颜部遣出使者来甘肃和内蒙宣誓归顺,两名使者已经被送往京城,而皇家陆军边防第一师已经进驻库伦,随着两部归降,已经筹备完毕的第二师将会随使者北上,进驻乌里雅苏台,现今外蒙四部,实行办事大臣制度,在乌里雅苏台和库伦各设一名办事大臣,分别管理外蒙各两部。
白阿訇和老夫子去了甘州,倒是令叶昭离开西北前再见他一面的愿望落空,不过老夫子在电文里说,白阿訇尽心尽力帮助官府安抚陕甘穆斯林,而随之他在陕甘回民中的威望也水涨船高,陕甘回民,大多知道了中原大皇帝册封的这位大阿訇。
在兰州安歇一晚,第二日,阿法芙便来辞行,说是要去甘州。
其时叶昭刚刚起床,正与为他结辫子的苇月伊织说笑,言道将苇月伊织的父母接来北京,苇月伊织老大感动,一向性子淡然的她竟然眼泛泪花,哽咽起来。
来到花厅,眼见白衣如雪清美脱俗的阿法芙,大早晨的,倒也赏心悦目。
听阿法芙辞行,叶昭想了想,就摸出了自己的金怀表,说道:“送你做礼物吧,一场相识,不管怎么说,还是你帮我的忙更多一些,此物权当留念,日后若有阻难,可来京城寻我。”说着,又写下地址,乃是东交民巷的日本馆,苇月伊织的北苑,京里电文上说,已经竣工。
很难看出白纱罩面的阿法芙想什么,她只是淡淡的说:“不必了,你我互不相欠。”
一直站在叶昭身侧的苇月伊织走过去,将那写着地址的纸条塞入阿法芙手里,说道:“您留着吧,这是我的住址。”
阿法芙这才将纸条收入了银灿灿的荷包,说:“伊织,我会想你的,可是,北京城,我多半不会去。”
苇月伊织确实有种令人喜欢的魅力,刚强如阿法芙,在苇月伊织的温婉面前,也化成了绕指柔。
苇月伊织轻轻走回叶昭身旁,小声请示:“先生,我和阿法芙合影留作纪念好不好?”
叶昭微微一笑,说:“好啊,我给你们照。”
苇月伊织吐吐舌头,小声说:“不用了,我和花姬说好了,若是您同意,走的时候我和花姬就同阿法芙留念,我俩互相照。”
叶昭就笑:“那你们三个一起合影,帮你们照个像,又没什么,我喜欢照相你不知道么?”
苇月伊织小声去跟阿法芙说,阿法芙自然不懂照相为何物,但苇月伊织恳求,她自也答应。
很快,穿着黄格子咔叽布秋装,甜美娇嫩的花姬走了出来,好像是水土不服,来到西北,花姬的觉也多了起来。
叶昭一摆手,说道:“走,出去合影。”又对阿法芙道:“可惜,要回京城才能洗出来,回头我托人带给你吧,找白老先生总能找到。”
阿法芙自不大懂,只微微颔首。
第十六章贵妃
叶昭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十月份,与诸妃相见,自是一番悲喜,接下来数日,都隐居宫中,和诸妃一诉相思之苦。
十一月,达赖到了京师,现今从西藏来京,进入广西即有火车,一路可到金陵、上海,转轮船北上,倒不似以前动不动便要七八个月甚至十来个月的路程,不过从西藏进入中原,走云南也好,走四川也好,路途艰辛,大半时日都耗费在跋山涉水中。
现今柳州到贵阳的铁路在修建中,将来自要过重庆,修到成都府。
叶昭重新敕封达赖和班禅,又留达赖在京居住,等明年春节过,再送其回拉萨。
年前政务繁忙,早就约好的与朱丝丝、达春吃饭之事一直到了十二月冬至前一天方才成行。
朱丝丝的别苑在坡儿胡同,出紫禁城过太庙、社稷坛,到正阳门北向西,穿江米巷即到,胡同东口即是刑部后街,刑部、大理寺、太常寺、都察院等几个衙门坐落于此,现今,早就变成了政务院部衙官署。
这一片儿是原来内城镶蓝旗旗人居所,现今没了旗民之分,内城新移民极多,早不是往日八旗子弟架鹰玩鸟模样。
三人在坡儿胡同西口的兵部街,寻了家饺子馆,朱丝丝偶尔在外面用膳多选此处,虽然也没来过几次,但显然掌柜伙计都对她印象深刻,招待的极为殷勤。可也是,这般气质出众的女子就算只见过一次,那也绝不会忘记。
朱丝丝婀娜身段裹着精致的双排扣黑呢子大衣,乃是女警官休闲制服,穿在她身上靓丽夺目,寻常京城女子自无这般穿着。
在二楼雅间坐了,要了几样蒸饺,叶昭笑道:“春儿,你嫂子可没少骂你吧?”
朱丝丝是顺天府巡捕厅副厅长,分管人事及内西城治安,包括内西城步枪巡捕队以及原镶蓝旗、镶红旗、正红旗、正黄旗领地所设之巡捕房。达春则是宣武门巡捕房巡长,管辖范围便是镶蓝旗这一片儿,朱丝丝正是他的顶头上司。
达春嘿嘿干笑两声,说:“嫂子是为我好。”
和朱丝丝接触比较多,达春拘束渐去,倒觉得阿哥没怎么变,现今无人之时,也偶尔改口喊叶昭“哥”。
叶昭笑道:“看来真的没少挨骂。”转头对朱丝丝道:“春儿和我可是光屁股长大的交情,你该徇私就徇私,别就知道做黑脸包公。”
正品茶的朱丝丝翻个白眼,也不吱声。
叶昭就不由得想起昨晚与她缠绵之时,她突然对自己嗤之以鼻,问阿法芙是谁的恨恨神态,更动手来锁拿自己要武力逼供,不过在锦帐中肉帛相见,自己一身蛮力自足以制伏她,最后被自己治得乖乖听话,想想就觉好笑,与朱丝丝在一起,有时候真的挺有意思。
叶昭说起西北风情、藏民习俗,朱丝丝满脸鄙夷,大概还在想着香妃之事吧。叶昭看了她一眼,眼里的威胁意味很明显,“回头我收拾你”,极熟悉叶昭脾性的朱丝丝自看得懂,脸一热,找个借口,走了出去。
达春小声问:“哥,听说那边女番子淫贱无比,一个女人几个男人?是不是?”
叶昭揉揉鼻子,说:“有是有的,可习俗不同,多是穷苦人家。”现今藏民,婚前性生活极为混乱,女藏民一样穿皮袍,里面赤裸裸的没裤子没内衣,在野外如果遇到男藏民,被男藏民见了看中,那就追上去按倒胡天胡地,双方都没有什么强暴的概念,就算女藏民不情愿,除非力气大,否则又哪里能反抗的来?不过婚后女藏民都是要守贞的。
达春啧啧两声,显然对番子的风俗不以为然。
朱丝丝回来后,两人自不会再谈论这个话题,聊了聊西北的战事,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