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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用说了,三下五除二侍卫便将其制伏,不过这汉子嘴硬的很,就是不肯通报姓名籍贯,侍卫只好将他绑了,等明日经过乡镇时送官法办。
这个年代强盗并不稀奇,就算新中国,改革开放之后,国家级公路的偏僻地段,也不乏“劫道的”。
现在就更是了,虽然成股的匪患在帝国腹地已经不多见,走单帮的或者三五之数的响马要想销声匿迹,却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不是吃得上饭吃不上饭的问题,本身就有好吃懒做的壮汉喜欢不劳而获,而且只劫过往客商不祸害本地人的话,乡民便很少报官,乡一级治安队不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是懒散些,也根本就理不到他们。
不过这劫匪今日算撞了正,等他见到后面浩浩荡荡的几十号人和一溜马车,想来心下更是后悔了。
跟随叶昭的蓝翎卫,扮作武装商团,也拿到了在帝国内陆武装商团需要持有的特别通行证。
这里是武定府,再往北,就进入直隶,可直抵天津,叶昭正在返京途中。
抓到强盗,郑阿巧就不免担心,万一前面的村子是个强盗窝呢,穷乡僻壤,可难说的很。
郑阿巧小心翼翼说出自己担心时叶昭就蹙眉道:“那就更要去看看,总不成武定府的乡长都成了摆设。”
村子不大,百十户人家,整个村子黑洞洞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估计许多人家都睡了觉,星星点点有那么几户人家窗户透着光亮,显然是燃了煤油灯亦或蜡烛。
叶昭见了微微点头,虽然这得益于石油炼油厂和蜡烛厂的飞速扩张,但比起过去许多大城市都黑漆漆一片,不管这光亮短短几分钟也好,半小时也好,可算是极大的进步了。
侍卫们在最前面远离叶昭的位置燃起了铁路专用的强光煤油灯,现今帝国已经出现了电筒,但忽明忽暗的极为不稳定,所以英文手电筒音译又有闪光灯的意思。
光亮和侍卫们的动静惊动了村子里的人,大概一刻钟后,一名自称村长的老者和几名小伙子匆匆迎了过来。
郑阿巧与老者寒暄,拿出商团的证件给老者看,又说希望租赁一户人家起锅做饭,容雇主歇息,其余人等住处倒是不劳村长费心云云。
老者见了郑阿巧的证件这才松了口气,此时村民纷纷从家里跑出来看热闹,突听一名女子惊叫道:“狗子,是你?你怎么被他们绑了?”
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少妇冲到了被绑劫匪面前,但很快被侍卫拦住,郑阿巧沉着脸道:“他是你男人?持械抢劫,罪过可不轻,明日送官查办。”
少妇一呆,立时脸色苍白,连声道:“不会的,他不会的。”
村长老者和村民面面相觑,老村长走上两步,说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狗子前两个月去县城做活计,怎么成了劫匪?”
郑阿巧道:“我们这么多双眼睛还诬赖他不成?看,那就是他用来抢劫的凶器。”说着话,指了指一名侍卫手里的长矛。
再见“狗子”羞愧低头,一言不发,显然没冤枉他,老村长连连摇头,叹气道:“宗门不幸,宗门不幸啊!”
少妇呆了一会儿,急声道:“那,那你们去我家吧,我,我不收钱……”
郑阿巧见叶昭微微点头,便对少妇道:“也好,我们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官府是一定要送的,你们也说说话。”
少妇家在村东头,几间泥胚房,低矮的土墙,外面更有几株柳树。
这位置倒是挺好,留了十几名侍卫,其余人赶着马车去村外扎帐篷歇息。
院中灶台,美咲很快就升起火,侍卫们想帮她,她一概不用。
少妇见状可是吓了一跳,要说叶昭巡视河防堤坝时倒是换了不起眼的衣裳,现今返京,他早已穿起绸缎华服,一见便是富贵人物,美咲更别说了,小巧可爱的宝石黑制服大衣,薄薄的过膝黑棉袜,黑皮鞋,在乡间人物看来,精致的无可言表,怕多看一眼都觉得亵渎人家。
这么娇贵的城里小姑娘做起烧柴禾的粗活,自然将少妇吓了一跳,忙道:“我来,我来吧。”又赔笑对叶昭道:“先生,您女儿可真懂事。”
叶昭不禁有些尴尬,其实叶昭的面相和十几年前的少年时代并无变化,但这些年下来,自然而然养成的威势令人不自觉就忽略了面相年龄,而理所当然认为这位大人物年纪早已不小。
叶昭尴尬不是因为少妇觉得他年纪大,说起来,他本就比美咲长了二十多岁,完全够格做美咲的父亲,他尴尬的是就在前几天,还亲人家美咲小脸来着,更夺走了美咲的初吻,现今被人看作美咲父亲,自不免汗颜。
美咲偷偷吐吐舌头,嘻嘻一笑。
侍卫们送来清水和精米,美咲烧火熬粥,麻利着呢。
少妇插不上手,强颜欢笑的她目光频频落在被绑了双手按在墙角的丈夫身上。
看叶昭眼色,郑阿巧便道:“刚巧,你问问他,为什么好好的做起了劫匪。”
少妇如蒙大赦,急急的扑到丈夫身边,连声问他:“狗子,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啊!”
开始狗子只是摇头,到后来,耷拉着脑袋道:“工钱输光了,我琢磨着,快过年了,都没钱给你买身新衣裳,一时糊涂,就想干点快活,鬼迷心窍了我,……等我蹲了大牢,遇到合适的,你就嫁了吧,我不怨你……”
少妇就开始抹泪,叶昭微微摇头,赌之一字,对贫苦人为害非小,逐步在帝国禁赌势在必行。
狗子又喃喃的道:“本来也输不了的,连赢了十几把,就想走了,可赌场荷官出千,咱又惹不起,谁叫赌场是知府家公子开的呢。”
少妇转头,眼泪汪汪的看向叶昭,说:“爷,您放过他吧,您也听到了,他一时糊涂而已,也没害到人,爷,您就饶了他这一回吧,我这儿,我这儿还有些钱……”
叶昭并不吱声,郑阿巧道:“犯了王法是肯定要送官的,我会帮你男人求情,不过抢劫是重罪,案底是肯定要留的,怎么判还要法官说了算,算是个教训吧。”
少妇啜泣抹泪,美咲觉得她很可怜,小声道:“大嫂,一会儿我给您盛碗粥,很好喝的。”她也仅仅能这么宽慰她。
第八十章黄金与黑金
大皇帝在武定府罢免一系列官员的新闻登上报纸头条之时,叶昭早已经回了京城。
武定知府被免职,其子则被诉以多项罪名等待法院裁决,武定府监察局一把手和议政院首席议政使同样被免职。
其实叶昭也在考虑一个问题,武定府知府也好,监察局主管和议政院议长也好,其实都没有犯什么大的过错。
现今好似武定府知府被连坐,监察局主管和议政院议长也多多少少有王朝时代“知情不报”被牵连的意味。
这番大批罢免官员好似违背了现代法律精神。
不过武定府知府公子开赌场且欺压良善尽人皆知,他这个知府老爸如果说一直被蒙在鼓里,那可以这么说,自己家的事儿都搞不明白,一府八县的政事又如何胜任?
监察局主管不必说了,渎职。
议政院,地方的议政院现今并没有多少权力,但多少类似以前监察御史的职能,对于地方疏漏有向上一级议政院陈情的义务。
连坐就连坐,叶昭倒觉得现今不能一味引入后世法律,比如官员直系亲属在其管辖地违法,那就连坐好了,以情节轻重,从警告罚俸到降职乃至撤职,都可以制定出章程来。
瀛台翔鸾阁,外面秋意萧索,碧波湖水荡溢,阁楼二层却是春意盈盈,好久没一大家子热闹了,今日众妃齐聚,莺声燕语,叶昭好不得意。
红娘也暂时回了京城,西西伯利亚统帅部暂时由参谋长苏纳代理统帅一职。
中路军参谋长本来是赵璞玉,后因身体原因得了痢疾回京养病,西西伯利亚战线和西路战线现今已经可以说贯通,苏纳被调任西西伯利亚统帅部任参谋长。
丝丝、金凤正跟蓉儿讲述在非洲遇到的新奇事儿,古丽夏依尔亲昵的抱着蓉儿坐在一旁好奇的听,不时插嘴问几句,也就她不懂规矩,蓉儿面相稚嫩气质高雅,她就喜欢的不得了,每次见到蓉儿都要抱着蓉儿,令蓉儿也无可奈何,只怕现今在蓉儿眼里,反而古丽夏依尔成了小孩子了。
花姬有了身孕,挺着肚子坐在叶昭身边,叶昭的命令,哪也不许她乱跑,花姬自然乖乖听话。
苇月伊织心细,坐在花姬身侧照料她。
叶昭则正与红娘、莎娃说俄国的事。
要说莎娃,对国家观念实在淡泊,她可巴不得甜心把整个俄国占领呢,正说道:“红娘姐,那你什么时候去打莫斯科和圣彼得堡?”
红娘就笑,说:“那可不知道,这要你的甜心说了算。”
莎娃就期待的看向叶昭,说:“我好久没回圣彼得堡了。”
叶昭捏捏她白皙高挺的鼻梁,笑道:“圣彼得堡咱一时去不了,不过呀,你过两天跟我去新西伯利亚,也算回故乡了吧。”
莎娃笑着说好,随即担心的道:“可是,等咱们到新西伯利亚,可就冷得紧了,甜心,你不怕冷吗?”
那边古丽夏依尔耳朵却长,回头道:“他会怕冷?有一次外面下着大雪,他还要去雪地……可吓死我了……”终究觉得有点不妥,没说的太露骨。
满室寂然,随即众女都偷偷抿嘴低笑,俏脸各个泛红,或多或少,都有被这不像话的相公吓到的时候。
叶昭老脸微微有些挂不住,瞪了古丽夏依尔一眼,说道:“荒唐话!”可心下知道,只怕诸老婆没一个信自己的。
用力拍了拍手掌,叶昭笑道:“好啦,下面咱们玩真心话大冒险,不说真心话的人就罚选我或者伊织送上香吻。”狼子野心,选他送香吻自然最好,如果选文静的伊织,那定然也挺好玩。
沉寂了一会儿后,诸女都脸红红的自去聊天,没一人响应。
叶昭颇感无奈,身侧,花姬怯怯的问:“万岁爷,我去拿瓶子?”自是见没人动,她怀了身孕刚刚被命令不许离开叶昭身边半步,自然要请示。
叶昭无奈,捏捏她小脸,说道:“要不说我最疼你呢!”突然脚下一动,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