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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多谢文优挂怀,我记住了!”李利扭头看了李儒一眼,郑重其事地点头应道。
然而,就是李利扭头看向李儒的这个动作,致使身后城楼上的金牯认出了他,既而认出了李挚、桓飞和李儒等人。但李利一行人对此却并未察觉,还以为他们的行踪没有暴露,一路行来也没有露出马脚。
远离函谷关之后,李利一行人渐渐减慢速度,正式进入司隶境内。
不过这里仍旧是西凉辖区,归属李利治下,沿途各郡县驻扎着数万武威营和徐荣率领的武卒营将士。
眼下河东、河内、河南、河西和弘农等司隶郡县仍旧掌握在西凉军手中,由滕霄和徐荣二将领兵驻守。时刻提防关东诸侯进犯。
但是,这些郡县现在的情况却与西凉州郡不同。司隶各郡县中盘踞着许多名门望族,各郡县官吏仍是昔日董卓任命的官员,迫于西凉军兵威强盛,因此不得不依附西凉军治下。此外,西凉二州免赋两年的诏令也没有将司隶各郡县涵括在内,故而这些郡县依然遵照朝廷律法,定期向司隶校尉府缴纳钱粮赋税。
这就意味着西凉军辖下地盘之中,存在着两种孑然不同的赋税制度,已然存在隐患。长此以往。司隶各郡县的官员和百姓必然心生不满,或许不久之后就会引发不可预料的严重后果。
然而,极为诡异的是,司隶各郡近来来同样是饱经战祸,百姓生活贫苦。遍地流民,天灾**不断。按照常理来说。这些郡县是没有能力缴纳赋税钱粮的。但事实却不是这样。司隶各郡县的郡守县令居然对西凉境内的免赋政令视若无睹,不管不顾,逆来顺受,按期缴纳钱粮,从未中断或缺失。
这样以来,致使李利本想整饬司隶各郡吏治的初衷。始终找不到切入点,更不能随意罢免各郡县的官员,只能静观其变,等待时机。与此同时。李利调遣六万主力战营驻守各郡,牢牢掌控着司隶局势,逐渐加强对司隶的掌控力度。
其实李利早已得知这些郡县是如何按期足额缴纳赋税的。正因为他知道其中的原委,因此才放任司隶郡县保持现在的局面,以不变应万变,伺机而动。
司隶是两百年东汉王朝的帝都所在地,直隶京都洛阳管辖,境内聚集着大量汉室王朝的历代权贵后裔和门阀氏族,根基极深且稳固,门生故吏遍天下,影响极大。而且,这些世家大族盘根错节,彼此之间既是攀比的对手,又是利益同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绝对不能轻动。否则,就会触一发而动全身,使得整个司隶为之动荡,既而触及长安朝廷一群老臣的根本,促使他们狗急跳墙,孤注一掷。
为此,李利此前一直不曾对司隶各郡动手,实行攘外必先安内的策略,率先整饬西凉二州,既而立足于西凉,徐图中原。对于司隶各郡县现在的局势,他采取坐壁上观的策略,放任自流。等到时机成熟,他便会不动则已,动辄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司隶全境,彻底倾轧门阀氏族,力求一击制敌。若非如此,他情愿维持现状,坐等氏族门阀实力逐渐削弱,随后再彻底清洗,将其推倒重来。
快马加鞭奔行数日,李利一行人来到河南郡边境,时至午后,李儒向李利请示道:“主公,连日来,我们昼夜兼程,每天疾行上百里,再有一日行程,我等就要离开司隶境内,彻底离开我西凉辖区。眼下,摆在我们面前有三条路,其一是北上前往冀州,其二是直行进入兖州陈留,另一条则是南下前往豫州境内。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闻听李儒之言,李利当即勒马驻足,思量着说道:“我们此次定要去冀州看看,不过听闻冀州袁绍刚刚与公孙瓒战罢,却又与黑山黄巾大战于常山国,时下激战正酣。既如此,我们稍缓几日再去冀州。兖州就不必再去了,之前我曾与叔父一起领兵攻打陈留,而今占据兖州的张邈、吕布和曹操等人与我们势同水火,不去也罢。据细作探报,曹操已自领兖州牧,眼下正借着其父曹嵩之死,意欲出兵图谋徐州。这样吧,到前面找个客栈投宿,明天一早我们前往豫州,随后再借道兖州北上冀州。”
“诺,属下遵命。”眼见李利心意已决,李儒只得恭声应从。
实际上,李儒本想劝阻李利直接南下前往荆州,然后再去江南一带看看,随之返回西凉。因为荆扬各州郡的诸侯势力与西凉素无瓜葛,也没有太过强大的敌对势力,沿途不会太过凶险。只是主公李利执意北上,李儒对此也颇为无奈,除了听命遵从之外,徒呼奈何!
迎宾客栈,这是河南郡与豫州交汇处的小镇上,仅有的一家客栈。
东边客房门前,李儒走在前面打开房门,看到屋内简陋的摆设,不禁眉头紧蹙,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主公,这房间也太寒酸了,能住人吗?”
“文优慎言,你应该叫我公子,或者少掌柜也行。呵呵呵!”李利看了一眼房内的摆设,笑呵呵地说道。
“呃?请主、、、少主恕罪,我失言了。”李儒惊愕地看着李利,脸颊微红地躬身告罪。
李利微微颔首,说道:“我们出门在外,哪有这么多讲究,有个落脚之处歇息一下,就已经很不错了。这家客栈虽然简陋,却还算宽敞,最起码能够住下我们一行百余人。好了,你去歇息吧,我这里让云萝收拾一下房间,就行了!”
“好,那属下、、、唉,习惯了,一时间改不过来,又失言了!老奴先行告退,请公子歇息。”李儒憋得满脸通红,十分窘迫地躬身退出房间,转而走向隔壁的客房。
“咯咯咯!”马云萝跟在李利身后,眼见侍中李儒如此窘态,顿时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
李利无奈地摇摇头,笑着说道:“云萝,此番随我游历中原,你怕是要吃些苦头了。沿途之上,我的衣食起居都要你来张罗,辛苦你了!”
“主、、、公子见外了。临行前,无瑕姐姐和几位夫人反复叮嘱云萝,一定要照顾好公子。所以这些都是云萝的份内之事,公子不必客气。”乍闻李利之言,马云萝俏脸微红,随即十分乖巧地应道。
“呵呵呵,如此甚好!就是不知道这些日常琐碎之事,你会不会做?”李利笑呵呵地说道。
马云萝凤目微愣,既而神情不忿地说道:“请公子放心,奴婢自幼与家兄住在一起,衣食起居都是我张罗的,从未有失。不像某些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五指不沾阳春水,什么事情全都要别人伺候!”
“哈哈哈!”看到马云萝愤愤不平的娇怒神情,言语中暗藏讥讽,李利大笑着道:“好,这可是你说的,本公子拭目以待,只好坐享其成喽!”
第390章阴霾
兖州,东郡州牧府。
去岁,曹操之父曹嵩经徐州转道兖州的途中,受到徐州牧陶谦盛情接待,并派遣帐下小校张辏Щに筒茚砸恍腥饲巴鹬荨2涣险抨'见财起意,率领所部百余名卫队杀死曹嵩在内的所有家小和扈从,随之劫走钱财,逃之夭夭。
噩耗传至兖州,曹操悲痛欲绝,连续两天滴水未进,日日哀嚎。随即曹操一边上表朝廷,一边给周边诸侯送去书信,言明其欲为父报仇,领兵征伐徐州,诛杀陶谦,以慰亡父在天之灵。在派遣快骑传达书信的同时,曹操亲率麾下将士身披孝衣、头裹白绫,浩浩荡荡地杀向徐州。
旬日之间,曹操亲率大军攻入徐州境内,沿途所过郡县,杀戮无尽,鸡犬不留,手段极其凶残,兵威强盛之极。徐州牧陶谦领兵奋起反抗,却连战连败,不敌曹操麾下的兖州将士,无法阻其锋芒。被逼无奈之下,陶谦只得领兵据城死守,节节抵抗,从而拖延曹操大军进取郡县的步伐,消耗兖州军钱粮军械。
双方大战数月,直至严冬降临,曹操大军兵锋已挫,大战陷入僵持之状。此时,徐州已有近半郡县落入曹操手中,却没能攻陷徐州治所,更没有歼灭陶谦主力大军。大军迫于粮草压力,曹操急攻徐州的初衷没能实现,反倒因其杀戮太甚,激起徐州各郡百姓众志成城,竭力抵抗。大战持续至年底,天寒地冻,兖州军粮草消耗殆尽,无法继续征战。眼见于此,曹操只能率领大军退回兖州,待春暖花开之时。再战徐州。
冬去春来,兴平元年如期而至。
入春之后,兖州军再次整装待发,东郡上空充斥着挥之不去的杀伐戾气。
东郡郡守府。
正堂内,曹操高居主位,坐在高堂之上。
堂下,长史荀彧、主簿荀攸和参军程昱等幕僚悉数坐于右侧,左侧坐着一众曹氏和夏侯氏亲信武将。众人正襟危坐,小心翼翼观察着曹操的神色,暗自揣摩着即将到来的战事。以及天下局势。
“荀彧,大军出征粮草筹备的如何了?”堂上,曹操神色淡然,说话间脸上浮现着自信从容的笑意。
曹操现年三十九岁,年近不惑之龄。他身高七尺有余。五官普通,其貌不扬。双眉稀疏。八字黑须,颌下一缕寸余长的黑髯;头戴黑玉冠,身着暗红色锦袍,腰系黑蛟蛮腰带,脚踏黑色绒锦靴。他身形不算魁梧,也谈不上高大。却颇为健壮,双肩宽厚,腹部略显发福;一双眼睛深邃内敛,宛如深谷寒潭。高深莫测,眉宇间极具威严。
高坐在主位上,曹操神色随和,举止得体,从容大度,尽显诸侯霸主之雄姿。
阶下,闻听曹操询问后,荀彧起身禀报道:“禀主公,眼下正值春荒,我兖州境内连年兵祸,又屡遭蝗灾,百姓生活困顿,流民遍地,不事耕作;是以粮草拮据,无力供应大军出征所需用度。属下无能,多方筹措之下,仅筹得大军一月所需粮草,余下便无能为力了。”
说这番话时,荀彧神情坦然,不卑不亢,尽显贤士能吏之气度。
“嗯,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