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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子就像一杯清茶,让人常年饮用也不会感到厌倦,一直到老;就像一本古书,每次翻看都有新意,能让人有所收获,一辈子不会丢弃。
灵光一闪之中,李利突然有种自己都觉得自己卑鄙向想法,感觉自己很邪恶,因为他觉得眼前这个女子值得自己去“抢”!
为什么要抢呢?因为先下手为强,下手慢了,此女只怕早就别人抢走了,想抢都找不着人。
“小姐有礼。”就在李利直勾勾地盯着人家姑娘猛看之际,郭嘉被李利下意识挤在身后,看不到美人之后,郭嘉自然也就清醒过来了。
郭嘉颇为不忿地看着李利的后背,内心深处破口大骂李利一顿,但骂着骂着也就想起了正事。随之他好不容易从李利身边找到一个空位,既而从李利身后走出来,低着头恭声道:“这位是我家公子郑锋,在下是公子仆人郭孝,阶下这位是我家公子的随行护卫飞虎,此外还有一人未到,也是一名护卫,名叫子诚。还未请教小姐贵姓?”
站在门口正中央的“恬美“小姐,已经被李利极具侵略性的眼睛盯得娇躯轻颤,感觉自己好像被洪水猛兽盯上了似的。自己要是落到他的手里,定然会被他吃得骨头都不剩,看他那放光的眼神,好像恨不得一口吞掉自己一样,太可怕了!
就在郭嘉开口说话的时候,恬美小姐终于再也无法忍受李利发光的眼神。于是李利眼中的温柔美人发飙了:“你这人太无理了,有你这么看人的吗?别傻站着木头桩子似的,说你呢,看够了没有?”
“没有!还没细看呢,这里人多眼杂,不方便!”
这句话乍一出口,李利瞬间回神,当即扭头东看看西望望,恼羞成怒大喝道:“刚才是谁在说话?有种你站出来,说出这样的话,你这不是败坏我李、、、郑锋的名声吗?”
“扑哧!”
“哈哈哈!”扑哧一笑的人是恬美小姐身后的侍女,哈哈大笑之人么,就有点多了,除了一脸“愤怒”的李利之外,其他人都笑了;就连恬美小姐本人也是忍俊不禁地嫣然一笑,越发甜美动人。
“呵呵呵!”眼看大家都看着自己哈哈大笑,李利多年磨练出来的养气功夫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只见他丝毫不受门口众人笑声的影响,坦然而笑,既而温文尔雅说道:“小姐有礼,在下长安游学士子郑锋,字文昌。还未请教小姐芳名?”
轻抿红唇止住笑意的恬美小姐,现在当真是有些对李利刮目相看了,最起码他脸皮极厚。面对众人大笑之声居然丝毫不为所动,单凭这份心智和修养,就足以令小姐对他另眼相看。
随即恬美小姐轻启红唇,柔声道:“公子有礼。家母身体微恙,因此便让小女子出来见见公子一行,至于我的名字却是不便相告,请公子见谅。家父一年前已过世,眼下家中便由家母做主,门上由我家姓氏,公子抬头就能看见。”
“呃?”李利惊愕抬头,看到上面赫然有两个镶金大字:“步府”。
第481章夺人妻罪莫大焉
第481章夺人妻,罪莫大焉
看到大门正上方的府名后,李利不禁摇摇头,无奈一笑。
随之他退后几步,再次细看,发现自己和郭嘉之所以没看到门楣上的金字,竟是被廊下两个大灯笼挡住了。
因此这两个字只有走到大门前才能看见,远远观看,根本看不到门楣上的府名。
“在下失礼,请小姐见谅。”李利对步家小姐拱手一礼,既而神色平静地说道:“如果小姐不弃,在下以后还是叫你步姑娘吧。不知可否?”
这就是李利不为人知的一点小秘密,那就是他看好的女子一般不以小姐相称,更喜欢称其为姑娘。
毕竟是后世思想,他对小姐一词有阴影,称呼别的女子倒是无所谓,但对自己看上的女子,那就不能称“小姐”了。
其实他也知道小姐这个词儿在时下确实是个高贵身份,只有出身不凡或大户人家的女儿才能称作“小姐”,普通人家或是庶民之家的女子,是没有资格冠以小姐之名的。
明知如此,但李利还是要当面提出来,因为这不仅仅是他的个人癖好,更是对眼前这位步家小姐的考验。
至于考验什么,那自然是考验此女是不是爱慕虚荣,自恃身份高贵不愿屈尊降贵。
此外,李利也想试试此女对自己到底什么态度,或者说初步印象如何。如果她对自己印象不佳,那此事还有待思量,毕竟强扭的瓜不甜,不必强人所难。因为他李利不缺女人,也用不着强迫女人就范,与其在那些对自己毫无好感的女人身上浪费力气。还不如把一心一意跟着自己的女人照顾好。
“公子此话何意?莫非公子认为小女子不配用‘小姐’之名吗?”果然,步家小姐并不知道李利的小心思,因此俏脸微怒,但说话声音依旧柔润悦耳。
李利微微摇头,向前迈出两步,走到她面前,神情严肃说道:“小姐误会在下的意思了。当今世上只有出身官宦世家的女子才会被人尊称为‘小姐’,也只有世家士族府邸才能称之为‘府’,否则纵然家境再怎么殷实,也只能称为‘宅’。小姐府上既是步府。那自然是官宦之后,自然当得起小姐尊称。
不过,在下素来对比较认可的女子称姑娘,不喜称之为小姐。这只是我个人习惯,小姐若能接受。那我领情;若不接受,谁也不能勉强小姐。言尽于此。小姐若是不愿意。那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反正门外下着大雨呢,小姐就当听见一声毫不相关的噪音即可。”
“你这人真是霸道,你我仅是一面之缘,何故交浅言深,将你自己的嗜好强加于我?”步家小姐疑声问道。
李利神色丝毫不为所动。说道:“一面之缘倒是没错,但我感觉和你已经相识很久了。”
“你、、、依你行了吧!”步家小姐甜美容颜上浮现出一抹娇艳红霞,似是很无奈认可了李利的无理要求。
随即她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家母前些年曾去过徐州。从那里学得一些佛法,随后便笃信不已,信奉积德行善,经常乐善好施。所以,你们就在府上住下吧,等雨停路干之后再走。”
话音未落,她扭头对看门小厮吩咐道:“阿四,将几位客人请入东厢房歇息,半个时辰后,请客人前来正堂用膳!”
“多谢步姑娘盛情,郑锋愧受了。”李利拱手一礼,微笑说道。
布家小姐神情错愕,似乎对李利口中步姑娘的称呼有些不习惯。稍稍迟疑之后,她款款一礼,柔声道:“既如此,我先告辞了,家母身边还需有人侍奉。礼数不周,请公子见谅。”
“步姑娘请便。”李利微笑颔首,摆手示意她自去。
步家小姐再次看了李利一眼,随即转身走向正堂。迈出十余步后,她陡然回眸一笑,轻声道:“步姑娘这个称呼其实也很好听,多谢郑公子。”
“呵呵呵!”李利朗声笑道:“步姑娘夸奖了,你以后要多笑一笑。无论开心或是不开心,日子还是照常过,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步家小姐闻言后,突然停下脚步,娇躯微颤,似乎是有所触动。但她这次却没有回头,稍作停留后,款款走进正堂,随之身影消失在前院之中。
待步家小姐离开后,看门小厮带着李利三人前往东厢房,不多时便到。
稍稍留意之下,李利发现东厢房与步府后院仅有一墙之隔,便知步家小姐对自己一行人还是很不错的,起码没有因为自己等人身穿粗布衣而轻视怠慢。
“你叫阿四?”正当看门小厮将李利领进正房准备离开的时候,李利招手叫住他,笑着问道:“阿四,你们步府是何来历,为何我早先没有听说过呢?要知道天下间我不知道的家族不多,却偏偏没有听过步府?”
阿四被李利叫住的一瞬间,便将先前揣进怀里的银锭双手递到李利面前,满脸涨红地屈膝跪拜道:“小人有眼无珠,先前得罪公子,还请公子切莫告诉我家小姐和老夫人,否则我就不能再在这里干下去了。求公子开恩,饶过我这一次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求公子开恩、、、”
“快起来。”李利单手将阿四强拉起来,又将他手里银锭塞进他的怀里,微笑道:“这点银子你拿着,今天之事到此为止,我绝对不会告诉你家小姐的。不过你这张嘴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叼毒了,否则早晚都会吃大亏。现在说说吧,步府到底什么来历,你家小姐叫什么名字?”
“公子安坐,听小人慢慢道来。”阿四虽然势利,却极有眼力,手脚也很勤快。
他将李利请到主位坐好,随之搬来马凳坐在下首。再给李利倒上一杯茶之后,详细说道:“公子有所不知。步府早先不是舒县人氏,而是临淮淮阴人氏,乃淮阴世家大族,族人众多。后来步氏一族家道中落,因躲避战祸四散离析,我家老爷和老夫人便是那时举家搬到舒县安家落户的。可惜老爷身体不好,在淮阴时就经常卧病在床,搬家时又是一番劳累,等到真正在舒县安定下来之后。没过两年我家老爷就病逝了。
老爷生病期间,一直是老夫人打理家财,张罗搬家,并在这里买下上千亩良田,置办下如今这般家业。老爷病逝后。老夫人经常伤心落泪,又笃信佛法。常常接济过路行人。乐善好施。近几年来,但凡是有求于步府的行人或流民,老夫人都会妥善安置;有些人甚至隔三差五上门讨饭,只要她知道,就一定会接济他们。久而久之,步府原有家底也被掏空了。日子越过越困难,已经无力接济别人。
去年冬天,步府实在维持不下去了,只能遣散一大批扈从和侍女。如今留在府中的扈从和侍女加起来还不到二十人。好在步府搬到舒县时置办了上千亩田地,眼下全府上下只能依靠这些薄田勉强度日,日子不好不坏,倒也维持下去。”
说到这里,阿四语气稍顿,抬头看了看李利,接着说道:“今日并非我执意为难公子,而是府中确实生计拮据,真的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乐善好施了,否则我家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