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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桓飞啊,你可是天生的大嗓门,现在突然噎着嗓子说话,本太守还真是很不习惯。不过这样也好,在场的将士们都是自家兄弟,理应互相尊重,同心协力。”
李利对桓飞出阵后的神情变化看得清清楚楚,心中也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现在桓飞竟然服软了,倒是有些出乎李利所料,不过这也正是他此次想要达到的威慑效果。
呵呵一笑之后,李利和颜悦sè地对桓飞继续说道:“前天深夜,我休屠马场遭劫,将士折损数千,数千匹战马被掠走。此次我率军前来就是要剿灭这些徘徊在荒原四周的异族匪患,追回被劫持的战马,一劳永逸,彻底肃清武威郡周边的盗贼流寇!”
李利的话说到这里,身上的气势骤变,一股凌厉如实质般的霸气萦绕全身,让桓飞看得眼皮直跳,心中禀然。
“桓飞首领,你我两军上次联手御敌战绩显赫,杀得韩遂大军抱头鼠窜,溃逃数百里。此次我们两军是不是可以再次联手对敌?本太守有言在先,如果飞马盗此次能够一举诛杀荒原北边的羌族和南匈奴战骑,那么荒原深处的野马群就归你们所有,到时候只需把我军马场丢失的六千匹战马还回来即可。不知首领意下如何?”
“呃,太守此言当真?”桓飞面露喜sè地急声问道。
李利双眸灼灼地看着桓飞,眼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之sè,佯作不悦地问道:“难道首领信不过本太守?”
桓飞闻言一愣,摇头说道:“不,李太守误会了,桓某绝无此意,只是·····。”
“呵呵呵!”
李利呵呵笑着打断桓飞的话,“首领是不是还惦记着本太守许诺的那一千金呢?首领请放心,金子我已经准备好了,待此间事情处理好之后,便差人给你送去。虽然我李利只是个小小的一郡太守,但李某许诺于人,断然不会言而无信!
眼下首领也尽管放心,只要飞马盗能够诛灭五千羌族轻骑和三千南匈奴骑兵,李某必然信守承诺,野马群全部归你!当然了,我听说首领也有羌人的一丝血脉,不忍狠下杀手,这没有关系。只要飞马盗能将羌族骑兵打败或者生擒,李某绝不枉杀一个羌人,还会善待他们,给他们划分土地和房屋,妥善安置。如此,首领应该放心了吧?”
“好!桓飞信得过太守,我们一言为定!”桓飞神采飞扬地大声说道。
李利笑呵呵地应道:“一言为定!我们现在就各自出击,今天rì落之前还在这里会面,希望飞马盗不要让李某失望。”
“放心吧,太守。此次由我桓飞亲自领军出战,飞马盗战无不胜,必定大胜而归!哈哈哈!”桓飞信心满满地拍着胸口大笑道。
说完话后,桓飞向李利拱手告辞,既而大声呵斥着飞马盗整军出发,趾高气扬地领军出征。
告别飞马盗之后,李利大手一挥,身后的大军旋即后队变前队,转身返回马场。
“主公,我们真的要把野马群全部交给飞马盗吗?据蒙崇所说,荒原深处的野马群足有上万匹骏马,每一匹都是上等西域骏马,其中不乏rì行千里的汗血宝马,还有那两头金猊凶兽。如果我们把这些野马与缴获的战马豢养在一起,杂交配种,战马必定十分优良,那么我军就有源源不断的战马供应。五年之后,再组建十万铁骑也不是一句空话,完全可以实现!”
返程途中,滕霄骑着踏云神驹对李利急声说道。
“呵呵呵!”李利闻言呵呵大笑,头也不回地说道:“是啊,上万匹野马,何等诱人哪!看看桓飞那急不可待的样子,还有蛮夷四族大军齐聚荒原,就知道这个野马群的诱惑何其之大!只不过······呵呵呵,吃到嘴里的肉才算是自己的!滕霄,别着急,野马群究竟会落到谁手里,此时言之尚早。”
李利语音一顿,随即扭头对滕霄、典韦、滕羽等一众将领说道:“我们武威军上马征战是一把好手,战力不逊于任何战骑,哪怕与飞马盗正面较量,我们也不惧他!但是,这捕捉野马的本领,还是马贼比较拿手,让他们先上,等到把野马全部捕捉之后,我们再去把我们丢失的六千匹骏马牵回来!”
“六千匹战马?主公,我们不是只丢了三千多匹战马吗?你怎么······。”滕羽惊声说道。
李利yīn鸷地咧嘴一笑,说道:“什么三千?我说丢了六千战马,那就是六千!唉,刚才我是不知道野马群竟有上万匹之多,否则就说丢了一万匹战马,一时嘴快,说漏嘴了,不便再改!”
自顾自叹地唠叨了一句,李利也不理会滕羽呆愣的神情,厉声下令道:“滕羽,你率领龙骧卫出战鲜卑骑兵,樊勇率飞熊营出战小月氏,立即分兵出击。你们要记住,如果那些异族骑兵下马投降的话,就把他们生擒回来,千万别都给我杀了;咱们武威郡人口稀少,能不杀人就尽量少杀,否则谁来给我们提供兵马钱粮!”
“诺,属下遵命!驾!”
滕羽和樊勇两位统领当即拱手领命,旋即带领各自的兵马离开大军,朝着西面和西南面的疾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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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战荒原,互相猜忌(求收藏)
“杀!”
休屠荒原北面,桓飞手握狼牙长锤一挥,厉声暴喝,一万飞马盗跃马挥刀冲向南匈奴大营。
早已闻讯的南匈奴轻骑惊慌备战,在大营前布下重重鹿角,辕门外还有新挖的陷坑,两侧弓箭手搭弓上弦,森寒的箭矢锋芒直指越来越近的飞马盗轻骑。
“三轮骑shè,放!”
奔驰之中的飞马盗,突然从背上取下弓箭,张弓便shè。
“嗖嗖”的箭矢破空声划破空间,呼啸着扑向南匈奴辕门处的弓箭手。
飞马盗不愧是马背上讨生活的马贼,骑shè的jīng准度和时机把握得恰到好处,正好比南匈奴人的箭矢早shè出去片刻。
片刻之间,正在等候命令的众多南匈奴将士,眼睁睁看着飞马盗shè出的箭矢从头顶上急坠而下,既而惨叫声一片,弓箭手阵型大乱,许多人躲在箭垛之后,以期躲过头顶上飞来的箭矢。
而南匈奴辕门将领则是最悲催之人。当他登高望远、正要下令放箭之际,一杆木制长枪突兀地破空而来,瞬间穿透他的胸膛。将他生生钉死在箭楼的圆柱上,愣是让他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便口鼻喷血,眼球暴突,当即气绝而亡。
直到被长枪钉死的那一刻,南匈奴将领都不知道扎进自己胸口的长枪是从哪儿飞过来的,又是谁能在百米之外掷枪shè杀他。
凡是没有与桓飞正面交过手的人,根本无法想象桓飞有多么强悍!
昔rì桓飞在七十步开外一脚踢飞一截木桩,生生震得李利内脏受创,口吐鲜血,一身武艺骤降四成。
现在这么一杆铁尖木杆长枪到了桓飞手里,与普通箭矢没有多大区别,而且还不用强弓,随手掷出,便是一支超大型的巨箭,无须箭矢弧度,直接划破长空,直取敌人xìng命。
没有辕门将领的命令,上千名南匈奴弓箭手错过了最好的shè杀时机,反倒被飞马盗奔shè而来的箭矢瞬间shè杀了数百人。旋即匈奴弓弩手方才反应过来,纷纷主动搭弓shè箭,试图守住大营辕门。
可惜为时已晚,这样稀稀落落的箭矢无法形成大面积杀伤力,对飞驰而来的飞马盗毫无作用,根本阻止不了飞马盗冲击辕门。
“轰!”
一声轰隆巨响之中,飞马盗众挑起鹿角砸向辕门陷坑,既而绕过突显出来的陷坑,直接轰击辕门。
须臾间,桓飞一马当先,右手持锤,左手持盾,狼牙大锤轰天一击,生生将木制辕门砸得应声而倒。
霎时,南匈奴大营辕门大开,飞马盗众群涌而入,跃马扬刀肆意杀戮,直杀得南匈奴人心惊胆战,仓惶逃命。
半个时辰后,三千余南匈奴轻骑战死两千余人,逃走数百人,还有近千人沦为飞马盗的俘虏。
又是一场畅快淋漓的大胜,数千南匈奴战骑眨眼间灰飞烟灭,偌大的营帐沦为飞马盗暂时歇息的落脚地。
就在一个时辰之前,桓飞率领一万两千多飞马盗袭击了羌人大营,将其团团围困。激战两个时辰,飞马盗占据绝对优势,一举诛杀了三千多羌人骑兵,俘虏两千余人,将羌人大营夷为平地。不过飞马盗自身也折损了两千多人,原本一万两千多人马还剩下整整一万轻骑。
现在又扫平了南匈奴大营,此战飞马盗的人马折损不大,死伤一千多人,加上之前大战的折损人数正好四千轻骑。
于是,飞马盗历经两场大战之后,还剩下八千多铁骑,战力虽有削弱,但实力犹存。
残破的南匈奴中军大帐内,再次打了胜仗的桓飞,非但毫无喜sè,反而虎眉皱起,满脸yīn沉地在大帐内来回踱步。
“报~~~!禀大首领,李利大军在三个时辰前便分兵剿灭了小月氏和鲜卑骑兵,斩杀两千余人,生擒三千多小月氏和鲜卑人,俘获战马兵器和粮草无数!”
大帐内,斥候急声向桓飞禀报着李利大军的战况。
“什么,他们三个时辰前就结束战斗了?哎!分兵出击,出其不意地一举攻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桓飞听到李利大军的战况后,顿时惊诧起身,颇为懊恼地沉吟道。
半响后,桓飞突然眼珠子一转,急忙向斥候问道:“李利的兵马伤亡如何?小月氏加上鲜卑骑兵总共五千多人,李利大军分兵出击两座大营,兵力分散,气势就会锐减,想必伤亡一定不小!快说,他们伤亡了多少兵马?”
斥候闻言后,脸sè大变,颤颤巍巍地向后挪动几步,结结巴巴地答道:“禀······大首领,这个······李利大军两仗下来,兵马伤亡了······一千······余人。”
“啊!”桓飞闻言大惊,瞪大牛眼,怒气冲冲地道:“你说什么?李利的兵马只折损一千余人,不可能!
三千多小月氏轻骑,两千多鲜卑铁骑,难道都是摆设,一个个伸着脖子让李利大军砍杀吗?废物,你们这些斥候全是一群废物!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