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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爱。有了爱,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想方设法引起他的注意,忍不住吸引他的目光,希望他的注意力永远停留在自己身上。
可惜的是,吕玲绮有着极高的习武天分,刀枪剑戟无一不精,弓马骑射无所不能。可是她在琴技和舞艺方面却有些差强人意,显得十分笨拙。似乎不是这块料。再加上,她的生母早逝,自幼跟在吕布身边,所见所学全是舞枪弄棒的事儿,而吕布对她的管教又有些懒散而粗暴。
久而久之,随着吕玲绮一天天长大,便养成了外表看似文静、举止文雅,实际上却是个擅长弓马骑射的“女将”。一身武艺比之其父吕布或许逊色一筹,却比吕布麾下将领厉害得多,即便是吕布最器重的部将臧霸,也不是吕玲绮的对手。
说起来,吕玲绮其实也会弹一些曲子,并且能歌善舞。只可惜陈钰、陈钰和小乔她们所弹的曲子,她之前从未听过,只能从头再学。此外她所擅长的舞蹈都是富有力感的真正舞技,其中不乏闪转腾挪的高难度动作,可是小乔和步练师的舞蹈却是充满温柔婉约的柔美舞姿。
这种全凭腰肢和身段舞动的舞蹈,与吕玲绮所擅长的舞技格格不入,属于截然不同的两个套路。但是小乔和步练师二人的舞姿无疑是更加优美,将自身玲珑有致的身姿和丰腴曼妙的身材,发挥得淋漓尽致,更加赏心悦目,令人愉悦。这种舞蹈对男性的杀伤力极大,能够吸引他们掠夺式的目光,比如此刻看得入迷的李利。
这样以来,吕玲绮等于什么都不会,可是她又想学会这些,因为李利喜欢听、喜欢看。于是她就向步练师、小乔和陈钰三人请教,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做到她们所擅长的琴技和舞艺,让李利对她刮目相看,从而真正爱上她,接受她。
美中不足的是,由于生活环境和接受教育的方式不同,使得每个人的天分都有着一定的局限性。眼下吕玲绮和小乔、陈钰、步练师之间就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她所具有的矫健身手和高挑健美的身段,小乔三女就没有,也根本做不到;而小乔三女所具有的温柔恬静和柔软优美的舞姿,她也学不会,同样做不到。
如果说小乔、步练师和陈钰三女是温柔如水的百合花,那么吕玲绮就是野性十足的“小野猫”。两者之间完全没有可比性,没有孰优孰劣,属于典型的两种类型的女人。她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是天生丽质、容貌绝美的倾城国色,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吸引无数的异性目光,倾倒无数男人,令其为之疯狂。
傍晚时分,山顶寂静。
最近几天,李利的睡眠很不规律,昼夜颠倒,经常在午后就寝,深夜赶回大营。
今天同样如此。午膳过后,李利便睡下了。
可是临近傍晚,李利的营帐中却传出异样声响。卧榻嘎吱作响,剧烈的喘息声中还夹杂着难以言语的极度克制下的低吼与呻吟。
而此时,吕玲绮和陈钰结伴坐在山顶上看日落,不时低声私语,距离李利的营帐不过几步之遥。
听到营帐里传出靡靡之音的一霎,吕玲绮俏脸绯红,抿着嘴撇过头去,却又忍不住的斜眼探视。
“妹妹不用看了,练师和小乔都在里面。”陈钰留意到吕玲绮的半遮半掩的窥视目光,当即笑盈盈地道。
“啊!她们一起”吕玲绮娇容变色,失声惊呼,话到嘴边却戛然而止。顿时她羞得面红耳赤,低着头,一双柔荑紧紧攥着衣角,不敢看陈钰的笑脸。
陈钰笑着摇摇头,知道吕玲绮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羞涩又矜持,对男女之事讳莫如深。随即她伸手拉着吕玲绮的双手,低声轻语道:“妹妹知道,夫君平日里军政事务极其繁重,像最近几日这样的整天陪在我们身边的日子实在是极其难得。自从我们成亲之后,夫君常年征战在外,有他陪伴的日子屈指可数。再加上我们姐妹众多,一年到头都很难与夫君单独相处,因此像现在这种情形时有发生,不足为奇。”
吕玲绮闻声抬头,呆呆地看着陈钰,羞涩而又好奇的轻声问道:“不足为奇?这可是白天,天还黑呢,他们就这未免太荒唐了!夫君怎么能这样?之前他好像不是这种人,整天冷冰冰的,对谁都不假以颜色,为何这几天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整天色眯眯的盯着小乔姐姐。呃,还有练师姐姐和钰姐姐你,夫君看你们的眼神很坏,就像饿狼看到肥肉一样,似乎要把你们生吞了似的。”这番话说得很傻很天真,但也很可爱,听得陈钰俏脸微红,咯咯直笑,笑的前仰后合,格外开心。
“傻妹妹,夫君稀罕我们姐妹,才会坏坏的盯着我们,这就是爱。别看夫君很少陪在我们姐妹身边,可他对我们姐妹的爱却一点也不少。这么多年了,夫君还像当初迎娶我们时一样的‘坏’,因此姐妹们从不埋怨夫君,反而愈发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寸光阴。”
说到这里,陈钰语气一顿,扭头看看四周,随之贴在吕玲绮的耳边,窃窃私语道:“像今天这样的荒唐事,妹妹以后也会遇到,甚至比这更加荒唐。六年前的新婚之夜,夫君硬是拉着我们六姐妹睡在一个榻上,大被同眠。自此以后,像这种荒唐事便屡屡发生,少则两三人,最多的一次,我们十几个姐妹一起服侍夫君三天四夜,其间谁也没有下榻,同食同寝。那是最荒唐的一次,事后姐妹们有七人都有了身孕。妹妹说说看,夫君是不是很坏?咯咯咯”
吕玲绮当即听傻了,目光呆滞,红唇微微张开,一动不动,半天合不上嘴。
陈钰对此早已见怪不怪,知道吕玲绮一时之间恐怕还接受不了,或者说她根本想不到李利和妻妾之间竟然还有这等不为外人道的秘辛和癖好。
稍稍沉默后,陈钰继续轻声说道:“妹妹或许还未察觉,此刻叫出声音的是小乔,可是在她之前,练师已经和夫君欢好半个时辰了。只不过练师生性矜持,宁肯咬着衣襟,也不愿发出声音,除非她和夫君单独相处,才能彻底放开;否则就像刚才一样,一点声响都不会传出来。”
说完话后,陈钰推搡着神情呆傻的吕玲绮,搀着她回到自己的营帐。此时帷帐后面已经准备好了浴桶,侍婢正往热气腾腾的浴桶里撒花瓣,香气四溢,充斥着整个房间。
“妹妹先沐浴吧,晚膳过后,就由妹妹代替姐姐前去服侍夫君,今夜就是你们的圆房之夜。”陈钰对吕玲绮笑盈盈的说道。
“这”吕玲绮俏脸羞红,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俨然是小鹿乱撞,心跳加速,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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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章英雄迟暮
阴风怒号,河流冻结,北国大地迎来最寒冷的隆冬。
清河国,甘陵城南郊。
落日黄昏,城南官道上。寒风肆虐,行人稀少,一行百余人策马疾驰而来,一路尘土飞扬,马蹄声格外响亮。
不多时,一行马队在路边的甘陵驿站门前勒马止步,随即百余名劲装青壮把驿站层层包围,房前屋后仔细排查一遍。
直到扈从们确认没有危险之后,一名披着黑斗篷的中等身形的中年人方才翻身下马,随手将缰绳丢给侍候在侧的扈从,随之带着两名魁梧壮汉走向驿站。
“嘎吱”一声作响,当中年人带着两名随从踏上台阶时,原本紧闭的大门霍然大开。紧接着,里面出来一个留着“小胡子”的文士,与中年人似乎早就相识,两人稍作寒暄后,联袂进入驿站,大门随之关闭。
一行四人快步穿过前院,青石板路的尽头便是驿站前堂,亦是正堂。
正堂门外,站着四名彪形大汉,犹如门神一般凶神恶煞的板着脸,手杵长枪,腰系长剑,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眼睁睁看着四人迈上台阶,这四人却纹丝不动,目不斜视,眼珠子都不带眨的。
然而,待中年人一行四人走到门前时,站在门外左右两侧的两名彪形大汉却横挪一步,其中一人语气冰冷的道:“家主有令,曹公一人进去,余者在此等候。”
中年人身后的两名魁梧壮汉闻声色变,怒气冲冲的撸起衣袖。扬起砵大的拳头便要大打出手。这时,被称作“曹公”的中年人抬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遂不容置疑的沉声道:“尔等不得放肆。在此等候便是。”说完话,他轻轻拍打衣袖,驱走锦袍上的尘土,既而推开正堂大门,迈过门槛,昂首阔步走进去,并随手关上房门。
眼见“曹公”进去后还把门关上。刚刚出门迎接他的“小胡子”文士不禁跺跺脚,满脸不忿,似是对这种拒之门外的待遇极为不满。颇有怨言。怎奈两名彪形大汉挡在身前,他纵有百般不满也无可奈何,只能站在廊下等待。
关上大门之后,正堂内顿时一暗。就连两侧四个格窗也被黑幔遮挡着严严实实。不透一点光亮。
正当“曹公”脸色微变,心里疑窦丛生之际,大堂后方传来“嗤”的一声火折燃烧声响,随即桌案上的油灯亮了,露出坐在案几旁边的削瘦身影。
“孟德勿惊,为兄近来畏光,不便之处还请贤弟多多包涵。”坐在案几东面的身影低声说道。
话音未落,他轻轻转过脸。扭头看着神色狐疑的“曹公”。
不言而喻,这位名唤“孟德”的曹公。正是时下驻扎在清河国边境上的兖州曹操,曹孟德。而方今天下敢在曹操面前以兄长自居之人,实在是并不多见,或者说是屈指可数,毕竟曹操在曹氏宗族和夏侯世家中排行老大,是以曹操并无兄长,亦无族兄。如果说世间还有仅凭与曹操昔日的交情便以兄长自居者,那么有且只有一人。此人便是曹操的昔日玩伴,一起偷鸡摸狗,一起打过仗、一起嫖过娼的冀州袁绍袁本初。
“呃!”当袁绍转脸扭头的一刹那,曹操愕然惊呼一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之人是袁绍?
但见昏黄灯光下的那张面孔,有着难以名状的衰老。苍髯白首,两鬓雪白,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