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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师的呼吸声慢慢的急促起来,一股股处子的幽香慢慢的发散蒸腾,包裹着林冲,烘烤着林冲的感官触觉,林冲意动,凑过去,环着李师师的柔弱腰肢,就在李师师的耳朵根上一吻,李师师鼻子里闻着林冲的阳刚男人味道,浑身正春情泛滥,耳根又被林冲轻薄,细细嗯了一声,浑身酥软,四肢无力,就势倒在了林冲怀里。
林冲伸出邪恶大手,先是隔着锦织衣服轻抚李师师的胳膊肩胛,然后又颤抖着移到李师师的胸前,揉捏搓弄不休,李师师早就想以身相许,林冲此举虽使得她浑身酥麻无力,却也勉强抬起手来在林冲胸前抚弄。
二人初次亲热,彼此间却并不陌生,林冲慢慢的就解开了李师师上身的束缚,把白生生的羊羔一般的李师师按到床上的绣锻棉被里,从脖颈开始,一路顺着比锦缎还光滑细嫩的肌肤吻了下去,李师师紧闭双眼,颤抖着嘴唇轻轻呼喊:“爷,爷,奴家这身子,就交给爷了,以后爷走那,啊……奴跟那,必定服侍的爷舒舒服服,只盼爷能怜惜奴家出身,赏奴一个笑脸,奴……奴最爱爷对奴笑了,啊……爷……”
林冲听了李师师断断续续呼喊出来的话,原本的欲火却慢慢的熄灭了。
林冲喜好女色不假,那都是在风月场上花钱买笑,即便是买笑的时候作风与众不同,也仅仅是在尊重女性上的程度区别而已,从来没有想过要收个妻室,即便是李师师甘愿做妾,林冲也觉得要好好的善待李师师,不能就这么的轻易的要了李师师的身子。
这就是本性,无他,从小耳濡目染,受到的教育使然。
眼下李师师身子羸弱,病根未除,就只在留香院里将养了一日,还夜不能寐,要是就这么心急火燎的要了李师师的身子,怕是以后要落下什么病根,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此节,林冲原本在解李师师腰带的大手停下了,双手托起李师师的腰肢,尽显其好色本性,在李师师的胸前狠狠亲了两口,体会了李师师的浑身颤抖,才依依不舍的用散开的衣服包裹住了李师师的身子,又搂到怀里,同李师师并排躺于床上。
李师师原本就要接受挞伐,林冲此番做法,倒让李师师误解了,睁开眼睛,李师师双眸泛出一阵水雾,“爷,你可是嫌弃奴家青楼出身,俾贱肮脏,做不得爷的妾侍?”
林冲轻轻的点了一下李师师的琼鼻:“师师多想了,师师可是我的小心肝呢。我并未娶妻,原本是要师师做正室的,怎会嫌弃师师,师师身子清白,我是知道的,只是师师身子赢弱,不适再受折腾,等到将养的好了,才让我一亲芳泽,好不好?”
李师师这些年来唱曲儿卖艺,白眼遭受得多了,见面就要推到上床的也见的多了,即便是有一两个登徒子弟软语求欢,也是看上了李师师的容貌秀丽,谁会去真的关心一个卖唱的女子?
从没见过林冲这种体贴入微的阵仗,李师师心中感动不已,一味抱得林冲更紧了,死心塌地的只想为林冲去生去死。
倒不是林冲有多清高,手段有多厉害,莫说是李师师,大宋朝自天子而下,能这么对女人尊重有加的男子,此刻只怕也只林冲一人而已,不同的生活环境造就了不同的人生态度,自打定主意娶李师师为正室,林冲就把以前用过的那些个泡妞把马子的手段统统撇到一边,唯一去做的,是让这个女人在这个淫糜成风的时代受到超然的尊重,自然赢得了李师师对他的死心塌地。尽管,很多年以后这种死板的手法反而成了淫贼们的禁忌,追女中的死穴。
整整一下午,林冲在那张大床上和衣搂着李师师说了无数的轻薄话,听得李师师面红耳赤,暗道自己的这个男人看起来风流不羁,下流起来却也如此的让人心跳。李师师倾诉了一番这些年的辛苦往事,哭了一阵,又在林冲的刻意讨好下笑了一阵,虽然身子没被林冲占有,心里头却早把林冲当成自己的男人,最后竟然大胆的把林冲的手捉住放入胸前,捏着林冲的耳垂撒起娇来。
将近傍晚,闹得半天的李师师早乏透了,沉沉的睡了去,林冲肚子告急,起身准备大解,刚刚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却从怀里滑出一本书来,拾起来看,原来是鲁达早晨揣到自己怀里的欢喜密解。
这欢喜密解原本为大唐初年由天竺传入中土,是为天竺密教中修养佛心,培植佛性的妙法。在天竺只为有德高僧修行专用,由色入空,由空入色,端的绝妙非常,到了大宋朝宣和年间,王侯公卿信奉湿婆大神的不多,却各自藏有欢喜秘本,只是真伪有别,残缺不全罢了。密解所列各种法门,在男女参合之下阴阳交汇,空乐双运,以欲制欲,往往能令男子生机勃勃,女子源远流长,有所谓'轮宝供养'。练到深处,能激扬性能,融合于天地,实为阴阳参合的无上大法。
第一卷 觉悟 第十六章 … ~佛教典籍也八卦~
林冲没用放在厢房里头的金漆马桶,而是蹲到茅坑边沿,随手翻阅着手中名为『欢喜密解』的小本。这小本丝绢制成,梵文汉文双译,开篇第一节,即吸引了林冲的全副注意力。
相传天竺有崇尚婆罗门教的国王毗那夜迦,此人残忍成性,反对佛教,肆意杀戮佛教徒,有佛祖释迦牟尼遣观世音菩萨化为美女,和毗那夜迦交媾,醉于女色的“毗那夜迦”终为美女所征服,皈依佛教,成为佛坛上众金刚的主尊。
林冲原本就是喜好听些个秘传小段子什么的,茶馆酒肆说书的那是林冲除了青楼的最爱,看到此处,有释迦牟尼和东海观世音菩萨的超级大八卦,就好比前世里那些个影视明星的各种绯闻,真真是过瘾之极,原本有些便秘的肠胃霎那间通畅,心情欢愉之下腹内存货尽数排出。
林冲暗自踹度,YY不止。看起来,此欢喜密解曾被圣僧夹持过,方有治疗便秘之功,果然宝贝一件啊。遂小心翼翼的把那密解揣入怀中,收拾干净,回屋细读。
拿着欢喜密解读了一会儿,林冲大感诧异。
要知道前世倭国有AV盛行,以T论计的各种AV被自己看了个遍,早有了免疫力,看AV如同看变形金刚,下身没有任何反应,这欢喜密解里面图释内容在当世来说极其淫秽,对自己却不应有什么效用。
可看这本密解的时候却觉得小腹中暖洋洋一片,一股气流慢慢回环往复,在丹田处翻腾不休,虽然没有剑拔弩张的那种夸张,却也有点儿烦躁难忍,只想把身边正沉睡的李师师弄醒,嘿咻一番才好。
又过了一阵,林冲感到腹中饥饿,正要出去找点儿吃的,却听见鲁达的声音在后院院子里响起:“兄弟在屋里么?”
林冲听到鲁达来了,赶忙开门出来迎接:“哥哥来了。”
鲁达点点头,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兄弟该找一个看门守更的门房,再找个小丫鬟,弟媳平日里也要人伺候着,总不能诺大家园,一个下人都没有,害得俺要翻墙才能进来。”
林冲嘿嘿一笑:“倒是让哥哥费事了,好,明日里就去找两个回来罢。”
鲁达一拉林冲的胳膊:“闲话莫说,哥哥酒瘾犯了,来,兄弟跟俺一起去喝酒吃肉。”
林冲不好意思道:“哥哥莫怪林冲无礼,能不能请哥哥和那几位兄弟来我这里相聚?实在是师师正在厢房沉睡,我不放心师师。”
鲁达明了,点点头,转身从正门出去了。
过不多时,鲁达领着李四一干人等回转到了林冲家里,各自手中拿着酒肉小菜。李四身后跟着他浑家,一个相貌平平的妇人,手脚麻利,却是鲁达专程叫来暂且伺候师师的。
林冲谢过鲁达李四,各人把酒菜客厅里大桌上摆了,觥筹交错,行令划拳,众人玩的不亦乐乎,喝到后来,李四几人舌头也短了,话也多了,直叫嚷着林冲鲁达比划比划,林冲鲁达酒量极宏,却也有了六七分醉意,当即笑呵呵的出了大厅,在院子里嘿嘿喝喝的打将起来。
鲁达少林长拳,大开大阖,正大光明,盆钵似的拳头挥出,往往带出一阵拳风,虽有醉意,下盘却极稳,林冲连环腿应战,往往也能凭借着不弱的腿法跟鲁达硬碰硬的来一下,二人吃痛,更觉过瘾,拳来脚往斗了半个时辰,才各自收势,互相拍打着对方肩膀哈哈大笑。
一直玩到三更梆子响,约好改日再行喝酒耍乐,众人才依依不舍的散了。
林冲转入后院,那李四的浑家早做了一碗鸡蛋清汤面伺候李师师吃了,正陪着李师师唠些家常,见林冲回来,微微的一施礼,由林冲送着出了院门。
林冲回到厢房,把二人都脱得光了,抱着脸红耳赤的李师师,抚摸着李师师的赛雪肌肤,感受着肌肤在毫无隔阂的情况下摩擦的那种舒服,说了几句轻薄话,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怕李师师闷坏了,林冲拉着精气神都大为好转的李师师上街溜达,转来转去,在背街巷尾一个私设的赌场找到了一脸油光的李四。
李四卷着袖子,很夸张的用一条腿蹬着临时搭就的赌台子,嘴里面念念有词:“庄家坐庄,买定离手,各位爷们都爽快点,还有下的没有?还有下的没有?没有下的开点儿了……”
几个人各自拿出三两个铜钱扔到桌上,李四握紧手中的骰子,对着手心吹了口气:“豹子通杀……”
眼看着那三粒骰子在粗糙的大海碗里滴溜溜乱转,停下之后却是个二三四点,“他娘的晦气,二三四小,怎么压小的人这么多?”
李四苦着脸把钱给赢的人赔了,抬头望见林冲领着李师师来了,把手中的筛子往桌上一方,大海碗往骰子上一扣,吩咐边上一个人:“你接着来。”
“哟,爷,你怎么找这儿来了。”
林冲微微一笑,一转身边走边说:“过来看你设赌开局啊,怎么,手风不顺?”
“他娘的,别提了。今儿个不知怎么的,接连三十多把,就没掷出来一个豹子,一下子赔了一吊多钱,奶奶的,兴许是昨天晚上我浑家要了三次的缘故?”李四毫无顾忌的骂骂咧咧,倒听了李师师一个大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