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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制定了一套详尽的升迁谪落制度,定期组织各大嫖客进行红花评选,得到红花数多的重奖,得到红花数少的重罚,林冲作为金娘子的贵客,一个人即拥有八朵红花的权利,要知道,每次的评选,也不过寥寥二百余朵而已。
拉花成风啊,看来后世的选举写书等拉票手段也不是独创,大宋朝早已有之。
第一卷 觉悟 第二章 … ~勾栏院里头的美人儿~
进了后院不久,金娘子的贴身小婢,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匆匆的赶过来,还没走近就响起了小黄鹂般悦耳的催促声:“凤姑!别说了,咱家小姐第三遍茶水了,惹得小姐不高兴,你吃罪的起么。”
凤姑忍气吞声的小声道:“恩,好,就来。”
林冲见凤姑吃瘪,原本神采飞扬的脸庞有点儿挂不住,拉住凤姑的手,“哈,小鹂儿好一张利口,以后肯定嫁不出去。凤姑,你回去招呼客人吧,今天一定要把前厅的那些个客人的钱袋给掏光了,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他们跑来一趟。”
凤姑感激的暗暗回握了一把林冲的手,转身去了。
小鹂儿亲切的啐了林冲一口:“哼,爷每回过来都迟到,害得我家小姐苦等,这凤姑也真是的,每次见了都要沾爷的便宜,下次再评选,爷一朵红花也不要给她,叫楼主打烂她的屁股。”
小鹂儿虽人在勾栏院,实则是一个情窦初开的纯情小萝莉,只因出身贫寒才被买下,专门伺候金熙珊,一时口快说出来屁股这个不怎么文雅的词儿,羞得小脸蛋红红的,林冲故意淫邪的低头看着小鹂儿的臀部,“啧啧,不知道这个屁股,打起来什么滋味?恩,想必跟她主人的嗓子一般,定是清脆可人,绝妙非凡。”
小鹂儿听了大窘,边转身疾走,边满面通红的低声说道:“爷就会取笑人家,不跟你说了。”
林冲大感有趣,赶上去轻轻的拍了一把小鹂儿弹性十足的嫩臀,“不过嘛,小鹂儿这么乖巧可人,让人见了都想忍不住好好爱怜,怎么会有人忍心打她的屁股呢。”
小鹂儿接下来的话如蚊讷讷细不可闻,却还是让林冲听到了,“爷这不是都打了么,就是要打,也要让爷打……”。
等到二人进了金熙姗金娘子的闺房,一股如麝般幽香的味道传出来,坐北朝南的主家位子上,坐着一个女子,上身一件淡绿色露一半儿香肩一半儿肚脐的紧身小坎肩,胸前一抹束胸内隐约可见双乳撑起的浅细乳沟,碧绿色白褶长裙,裙摆极大,遮掩着裙下的小脚。
白纱蒙面,额头正中画着一个梅花型的美人痣,头上秀发拢在一起,坠于肩下大约半尺长,挽起的秀发上插着一支凤头金钗,颤颤微微,典型的汉家服饰在这个有着独特气质的女子身上,竟然有一种优雅、轻盈、飘飘欲仙,随风而去的感觉。
金熙姗,金娘子,金大家,以乐器见长,以器舞出名。
很难想象这样小家碧玉的女子换上一身巾帼戎装,在高高的舞台上挥剑起舞是个什么样子。
林冲见过。
林冲不仅见过,还上去抱了金熙姗一把,事后仔细体会,金熙姗那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却是异常的柔软滑腻,弹性十足,事过三日,指尖上依旧有那种感官丰富的味道。
也就是那天,林冲第五次来有凤来仪楼打发时间,顺便适应一下这个泱泱大国的都城里纸醉金迷的味道。
所谓入乡随俗,林冲尝试之下顿觉与后世相比截然不同。
这里的硬件服务设施什么的虽然与后世不能相比,可胜在软件一流。姑娘们并不单单是在卖笑,你出钱了,她们卖给你的是她们的身子,她们的意识,她们的才华,她们的灵魂。
这些个,怎么会是后世的那些连最直接的皮肉生意还要摆鼻儿的野鸡们能比的。
什么叫敬业?这就是敬业。
所以当林冲在一个美貌非凡的女子的伺候下泡过热腾腾的药水,再一起颠鸾倒凤之后,林冲由衷的感叹:这五十两银子,花得不冤枉。
然后就是看那个金娘子这两个月来第一次登台演出。
红纱抓角儿头巾,红玉圈连珠鬓环,大红锦绣罗团花战袍,大红灯笼裤,镶着红玉的丝织长腰带,大红牛皮靴子,亮飒飒一柄利剑,在金娘子的手中翻飞起舞,一团火一般的腾挪跌宕中,不可思议的柔功使将出来,朝天蹬笔直一条线,大回环完美两道弧,时不时的一个稳定身形,纤细高挑的身段加上那双善睐的明眸,极具观赏效果。
大厅里,楼上楼下,众人看了轰然叫好,有几个浮浪子弟淫笑着讨论得激烈。
“啧啧,好,这个好,看看人家那腰肢,真软啊,再想想我家里头那个擀面杖似的女人,在上头的时候晃都不会晃,他奶奶的,让人气闷得紧。”
“张三哥,你就知足吧,好歹张夫人也是身段苗条,你没看见我家的那口子,生养功夫倒是不赖,三年三个大胖小子,可是那一身肥膘肉,脱光了,生小孩不叫生小孩,那叫吓人啊,没得让人不想回家。”
“王老弟,你就别埋怨了,怎么着你家那个还能生养呢,我家的那个,床上功夫不怎么样,花样不多生性木讷,足足两年六个月了也没怀上,还不让纳妾,我爹前天还用拐棍打我呢,说我怕老婆,这他娘的能怪我么,见天都是那副死相,叫人提不起兴致。”
“李大嘴,你得了吧,谁不知道你背着你老婆在外头养了三房小妾?这东京城里,也就你老婆不知道罢了,听说你的第三房,可是个极品尤物啊,啧啧。”
“你个球囊的混帐东西,啥叫极品尤物?金娘子才是极品尤物,你看看人家那小腰扭的,等得到了床上,保准把你下辈子的东西都吸出来,你还别不服气,你想啊,能一回就叫你往死里舒服的女人,人家也不屑用第二回,……”
林冲也在琢磨,这样的一位佳人,要是放到了后世,估摸着女子体操全能冠军单项冠军能全部囊括了吧,什么世界锦标赛,什么奥运会,亚运会,这杯那杯的,还不都让这个佳人给包揽了?
第一卷 觉悟 第三章 … ~黑炭男人~
正想着,伴随着一阵呼呼拉拉木板破裂的声音,大厅一侧的墙壁被击穿了,震天介的吼声从破洞口处传来,众人转身去看,那人已经进的厅来,却是一个身材极高,块头极大,浑身黑如木炭,绝对的孔武有力的莽夫。
这人手里拿着一个长柄铁锤,看样子约莫一个锤头有八十多斤上下,打磨的锃明哇亮,把手处,棒槌似的手指,蒲扇般大的手掌紧握,再往上看,粗壮的胳膊上肌肉虬结,果然是响当当一个好汉。
这汉子手里的长柄铁锤,传说是西羌国元帅越吉的兵器,重几达百斤,因为是长柄,所以打击力比普通锤强的多,但使用者本身也要有相当的技巧和力量,使用时硬砸实架,其用法有涮、拽、挂、砸、架、云、盖等。有说三国时越吉曾用它杀得关兴胆寒,并将其打落断涧,但随后就被关羽打跑。
那汉子不顾众人的目光,操着半生不熟的官话,只是对着金熙姗大声叫道:“公主,黑奴过来接你回去。”
高台上的金熙姗乍见这人,惊喜之情溢于言表:“黑奴,你怎么来了?”
黑奴三两下就迈到了高台之下,噗通一声跪下,震得周围的桌椅板凳乒乒乓乓的乱响,裂开一张大嘴,露出洁白的牙齿道:“公主,黑奴想你了,主子也想你了,公主跟我回去罢。”
直到这时,有凤来仪楼一众罩场子的武师才醒悟过来,一听这个黑炭似的大块头要把台柱子金熙姗给带走,怎能答应,呼呼拉拉的围上来二十多人,为首的武师嗖的一声蹿上高台,看架势,隐有大家风范,功夫不会低了。
那武师一抱拳:“敢问这位英雄何方高人,可是来有凤来仪楼闹事的?”
黑奴脖子一挺,脖筋憋起来老高,激动了老半天,才磕磕绊绊的回话:“黑奴不是英雄,黑奴是我家主子的奴才,我家公主的奴才,黑奴不是来闹事的,黑奴要进来,门口把门的不让,只好砸墙,黑奴只想带公主回家。”
那武师嘿嘿一笑:“黑奴老兄,你家公主的来历我倒也知道一些,高丽一个藩王的小女儿,不过呢,既然你家公主曾被我有凤来仪楼凤楼主搭救,并许下在有凤来仪楼献艺的诺言,如今你这么硬生生的闯进来,就要带金大家走,有点说不过去罢。”
金熙姗听了那武师的言语,原本高兴不已艳光四射的表情暗淡了下去,叹了口气说道:“黑奴,本宫知道你衷心,本宫也想念你的紧,可本宫既然立下诺言,自然不能轻易违背,你……回去吧。”
说完之后,金熙姗温柔的看着黑奴,目光中充满了不舍。
黑奴听了哇哇大叫:“公主,黑奴不能丢下公主不顾,公主跟我回去了罢,天朝饭菜再好,也没有咱家的泡菜好吃。”
那武师一皱眉头:“兀那汉子,金大家已经表明态度,怎地还纠缠不休,莫不是看了金大家的颜面,就凭着你不请自入,毁坏楼宇,今儿个也让你血溅五步!”
周围的武师平时仗着背后权势,蛮横惯了的,除了过来花钱召妓的,寻常百姓路过门口都被呵斥,哪忍得下有人过来砸场子闹事,那带头武师说完,一众武师刷的一下抽出腰间佩刀,就等那带头的一声令下,把这黑炭般的汉子乱刀分尸了事。
黑奴依旧直挺挺的跪着:“公主,这些人是不是欺负你了,逼迫你了,叫黑奴教训他们,给你出气。”
黑奴说罢,也不等金熙姗答话,站起身来把那长柄铁锤攥紧了,使劲一轮,众武师下意识举刀招架,又那里是对手,手中兵刃稀里哗啦掉了一地,带头武师面上挂不住,已经凭空跃起,一个飞脚踹了过来,这时金熙姗的话音才传来:“黑奴,莫要伤了别人性命。”
那黑奴听公主嘱咐,又见那带头武师来势凶猛,顿时双手一松,丢下了一对大锤,曲起胳膊硬接了那武师一脚,那武师接力弹回,黑奴也往后退了一步。
高下立判。
武师在空中踢了黑奴一脚又弹回去,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