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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都还没攻城呢!这首功却是让两个新人,叫甘宁与刘晔的拿走了。这让一群赶了几百里路的战斗狂人们的心里,怎么能舒服。或明或暗的议论自然不会少。
而眼下甘宁正忙着适应他的县官生活。好不容易才挣脱了孙策的魔掌,此时刘晔却是借口要处理家事,不知道逃去了哪里藏了起来。他有些怕了孙策的热情。
也幸好两人都不在,否则必然要尴尬一番。
听着众将不停声的报怨,孙策苦笑了一声,自语道:“这群莽汉子,将来还怕没仗打吗?”
转脸对着身边的李儒说道:“军师,翻过前面那座小山,那里应该是横江吧!”
对于孙策这个看不惯地图远近的主公,李儒心中有些好笑。i知道这个小主公在想什么。
笑笑说道:“主公,那横江还要向东一百五十里,横江再往东北走约三十里就是乌江亭。当年霸王兵败垓下!”
“那里我知道,当年公瑾与我,在那乌江亭还得到了霸王枪与枪法!噢,军师你继续!”
被主公打断一句,李儒没有丝毫不悦,继续说道:“正是!原来主公去过乌江,居然还有此奇遇!难怪属下观主公枪法霸气十足,原来是传自霸王衣钵!”
有些惊讶的李儒看着英俊而高大的主公,心中暗想:“主公传承了霸王的武艺,莫非主公正是霸王托生,以完成其未能一统天下的遗憾吗?这莫非就是天命?若真是如此,天啊!”
李儒为自己的妄想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神中却是更加的狂热起来。
口中的回复却是更加的利索:“那刘繇命部将樊能等屯横江,张英屯当利口,以拒左将军。i不过哪里已经是九江郡的地盘。没有左将军的军令,我军不宜擅自越境作战啊!”
被安上反叛之名的刘勋,前车之鉴才刚刚发生,孙策自然不会擅自过境作战。虽然不是进行扬州军的内战,估计就算打赢了也不会有什么功劳,最多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而已。
出力不讨好的事,孙策可不想做。那怕是利用自己手中一点点多余的力量。
又一次被狡滑的李儒看破心思,孙策有些郁闷的摸摸后脑勺。
辩称道:“军师你担心什么!本将又没有说要越境出兵。只是担心如今舅舅与伯阳兄长与那刘繇大战,不知情况如何了!周善他们的斥候营干什么去了,怎么还没消息报来!”
看主公有些窘迫,聪明的李儒也不再多说:“主公,还是把这巢县的战况上报寿春吧,我军剿平了湖中为祸已久的惯匪,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还有那刘勋叔侄,也算对我军颇有功劳,如今我军属下可多是刘勋旧部。如今他们惨死在郑宝手下,也要将他们好生安葬一番才是。”
对此事明白前因后果的孙策当然毫无异议,对着吕范说道:“子衡!这件事你去安排一下,这个刘威怎么说也是为我军平定巢县而死的,给他在军史上留个位置。
也算是我军的烈士吧,要让大家都知道,江东军不会忘记任何一个给予我们帮助的人!还有安排好刘勋的家人!不能让他们被人欺侮了!”
一向执法严明的吕范,也显出敬佩的神色领命道:“是,主公英明!只是其他将士的功绩,军法处都已经安排妥当,回舒县后会论功行赏。
战死的士卒也已经收敛好骨灰,军法处会将他们带回舒县烈士山入册安葬。只有这个刘威却是没能找到他的尸身,不知如何处置,是否为其安置一座衣冠冢,以方便其家人祭奠?”
听到还没有找到刘威的尸身,孙策疑惑的看向李儒,这事在入城前还特地交待过由李儒负责,定要找到刘威几人的尸首才好。
看到主公疑惑的眼神,李儒回答道:“属下入城后查问了多人,包括我军与刘威一起混入城中的探子,却没有人知道那刘威去了何处。但他进了刘勋的大帐,是探子亲眼见到的。
后来的事却是由于郑宝的湖匪戒严了大营,所有人都被禁止出入。才失去了他的消息,据熟悉郑宝手段的人说,他很可能是将刘威杀害后丢到湖里毁尸灭迹了!”
楼上几人都是一声怒骂:“这个心狠手辣的土匪,真是该杀!”
这一刻,众人都对这个手段狠毒的湖匪大头领,再没有了一丝的惜才之心。
新县衙,格外宽大的议事厅中,江东军众将肃立在堂下。已经习惯了椅子的他们却是不愿再行跪坐,没有椅凳可坐时,他们宁可站着议事。
看大家都已经到齐,孙策开口说道:“众位!此番巢县湖匪之患已经平定,众位奋勇作战,也都是各有功劳。很好!明日我军准备回军,众位还有什么问题吗?”
最是好战的周仓,被身边的徐逸暗中推了一把,一步跨了出来,不由得回头怒瞪了徐逸一眼。
来不及与他计较,马上回头向着孙策说道:“主公!属下听说庐江境内还有张多、许乾之属,同样是在聚众造反,不如让属下带兵去把他们也一举剿灭吧!”
众将这些日子以来,对各地形势的议论,早已落入难得多一个心眼的徐逸与周仓耳中。他们也知道如今江东军,想随意出郡作战是不可能了,只能在郡内想办法。有仗打总是要比在舒县发呆要强。
一看有周仓出头,众将都纷纷上前请战。反而把最先请战的周仓给挤到了一边。直把这个壮汉郁闷的想嚎叫,这班战友怎么会如此的无耻,跟自己这个出头鸟抢功呢。
第285章军棍伺候众将分兵出击
isH第二八五章军棍伺候众将分兵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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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奋勇争先的众将,孙策心中有些好笑:“这些闲不住的家伙,一天不打仗就手痒,要是一个月不打仗怕是就要屁股发痒,要请到军法处去坐坐了,真是没办法。”
其实对于另外两处匪患,孙策与李儒在之前商议过后,却是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根据周善的斥候营传回的情报,最大的一股是许乾率领的山民。
充其量也不过号称五千人,实际上能有三千精干的战士就不错了。这批人,有高顺的陷阵营精兵出动,必然是手到擒来。
至于那个名叫张多的,手下却是三股匪徒里最少的,据查不过二千余人。而且只是占据了一个大型的坞堡,根本不成气候,充其量只是一个有较强实力的地方豪强,占着地势,为祸乡里罢了。
而归心似箭的孙策,对这两股小匪徒,也根本没想亲自动手。出征一个多月,他又开始想家了。
以往自己居无定所,母亲与小弟、小妹们也是远在他方。忙碌于练兵与经营基础建设的孙策,反而没有那么想家。
如今终于一家团聚了,想起了母亲的慈爱,兄弟姐妹的和睦,还有家中众位娇妻的美好样子。却反而不能忍受这种近距离的相思之苦。
看着众将争着要领军出征的激动场面,已经是脸红脖子粗的,几乎个个都要情绪失控。
孙策有些愤怒的吼道:“都住嘴,军纪呢?是不是要请吕督军来军棍侍候着,才能商议军情啊!再这样以后都不要出去打仗了。都给本将回城抄书去,简直岂有此理!”
第一次见到主公在军议时发怒,几个争的最响的将领瞬间静下来,稍稍一想还真是失态了,各个都用责怪的眼神,看向第一个跳出来争取的徐逸。
若不他带头争,只怕大家也不会害怕自己没出征的机会,而纷纷出列争取。
一看自己成了众夫所指的倒霉鬼,徐逸畏惧的看了一眼,同样脸有怒色的军师李儒。
嗫嚅的说道:“这、这不是怪我吧!明明是周仓先抢的嘛!怎么能怪我呢!”
李儒沉声责怪道:“平生,你还不知悔改是吗!等散会后!”
话未说完,徐逸连忙计饶,若是等李儒说出来就收不回去了。
“军师,逸知错了!从今往后,逸再不敢了。这回就不要罚了吧!”
被这个自作聪明的汉子打断,李儒反而更加生气。
目光凌厉的盯着徐逸,责备道:“平生,这半年未曾罚你绣花,你本事见长啊!你自己好好想想,你的修心的成果还剩下多少?本军师的话,你也敢打断了!
此次出征你就不要去了,回营后自己去绣上十幅三尺长的花鸟美人图。每幅都不能重样,有一针绣错都不能算数。绣完拿来给我检查!
若是还不能静下心来,你就继续再绣十幅。绣到想清楚为止!”
受到重罚的徐逸张口结舌。十幅一米长,二尺宽的图样绣下来,要求还如此之高。怕是要半年到一年,足不出户才能完成啊!往常最多也只是一次绣两幅而已。
军师的威严徐逸不敢再有丝毫反抗,只好郁闷的退后想自己的任务去了。
众将一见平时极少发怒的主公与军师都一起暴发出来。出列的众人都是相视一眼。
整齐的跪了下来:“主公、军师我等失仪,还请主公与军师一并治罪!”
听到众将请罪,孙策挥了下手道:“此次是第一回,出来争执的每个人,自己去吕督军那里领五军棍,下次再有喧闹中军此类行为,一律杖五十!”
众将齐齐变色:“杖五十!那岂不是至少要去掉半条命!身子弱一些的,打死也有可能啊!看来主公这回是真得生气了!不得了!”
李儒见孙策真得生气,反而劝说道:“主公!这五十棍未免有些重,就打二十军棍好不好,还有众将出征在即,这五军棍是否先寄下,以功劳相抵呢!”
“好!就定二十军棍。不过周仓此次处罚可免,他是被人推出来的,后来也没有参与争吵。其他参与了争吵的,这回的五棍都不能少,让他们带着上路。这些家伙皮厚的紧,不让他们长点记性就不行。
再则去那两处还有些路程,天半月的他们早好了,执行吧!”
听到周仓逃过一劫,暗中使坏的徐逸,更是羞愧的低下了一颗大头。从此之后众将再不敢造次,二十军棍的处罚却是一次也没有施行过。
孙策这个主公宽容是不错,但众将没了约束,乱套就绝对是不能允许了。总不能搞到最后军纪混乱,不可收拾的地步,那时再想处理就晚了。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