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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局势本就如此,千变万化你在算计着敌人,定然会有另一批人在算计着你。笮融的布局本算是完美,只要全力消灭了诸葛玄,再让僧人们鼓动百姓中的青壮参加僧兵。
用不了三个月,他们就能在豫章建立一只强大,且数量巨大的僧兵大军,从而在豫章站稳脚跟。到时豫章一郡就是佛祖的地盘了。但是他却想不到居然还有黄雀在后。让他的希望破灭。
机会永远如此,一旦错过就永远不会再回来。笮融最后望了一眼西城那低矮的城头,心情与脸色一样有些阴沉。
这个佛门大护法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丝灵感:“也许,昨日不惜代价的再冲一次。就可以拿下西城,可惜。若是当时就让园觉那小子带人冲城!
这一刻本护法已经入了那西城的县衙了!唉!战机果然是一纵既逝。不过,诸葛玄!本护法一定会回来的!”
笮融也知道,战场上的机会错过了就没有可能回头。自己一时的心痛实力,结果搞成了进退两难的地步。眼下也只能将后方不明来处的敌军消灭,稳定了地盘再回来收拾诸葛玄了。
随着笮融的僧兵大军消失在视线里,立在城头的诸葛玄,心中是有些喜怒交集。他根本没想到,这些来势汹汹,满头没一根头发的混帐。被一通乱箭射下,却如此轻易就放弃了攻城。
就在不久前,与这群僧兵们初次交手之时,他们是那样的凶狠。砍起人来口中还念念有词。让人心中发寒,很多士卒是被吓倒的。
城头那些刚拆下来,堆积如山的石块,大梁,却都是白准备了。还要出钱为百姓们重修新房。最让他郁闷的还是,他不再是之前的诸葛玄太守大人了,他已经把自己给卖了!
此时的诸葛玄。恨不得将笮融精光闪亮的脑袋斩下来当夜壶用。他甚至有几分怀疑,这是不是笮融与这个叫宋定的年轻人,联手给自己下的圈套。
但他马上打消了自己这个荒谬的念头:“城墙下可是还有数百具尸体等着去清理呢!谁会用这么大的代价来设这样一个简单的圈套呢?
定然是笮融的后方出了大问题,后方,那里就是豫章城了。可是会是什么问题呢?”
一旁的宋定看着诸葛玄一会张开,一会聚拢的浓眉。哈哈一笑:“诸葛太守,不用多想,定然是我家军师祭酒已经带大队攻下了豫章,那笮融老秃驴要赶着回去救援了!
大人你就不用再多想什么,回去收拾一番,准备继续做你的太守就是!兄弟们先行一步,在豫章城恭候大人的大驾了!对付笮融还有许多事要做呢!”
说完笑着招呼一起上城头来的弟兄们下城而去。有合约在手,宋定可不担心诸葛玄这样传统的文士会言而无信。何况就算他想玩什么花样,一千陷阵营的精兵可不是好对付的。
就凭他打不过朱皓,更不是僧兵对手的战绩,还怕他能翻天吗!既然不怕他反悔,就干脆表现的大方一些。何况,还有一个豫章太守之位等着他去坐。
就不信诸葛玄能放弃这个位置。若他真能放弃,也就不会在这一年里,与朱皓两人绞尽脑汁的在这豫章郡打个天昏地暗了。
诸葛玄楞楞的看着一群士气高昂的大汉,潇洒的走下城头。几乎还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转头对着身边的家兵问道:“这个宋定方才说的什么?”
家兵也有些晕晕乎乎的回答:“宋壮士,他,他说他们的军师已经率兵拿下了豫章城,等大人你回去做太守呢?
天啊!这些人都是什么人,咱们可是与那朱皓的人,打生打死的打了一年。还平白折损了这么多族中精锐的兄弟。
反观他们这一来才几日功夫。居然就拿下了豫章城!居然还能将那太守之位还给族长大人你!他们可真是咱们诸葛家的救星呢!”
族人同样带着几分迷茫的回答,却让诸葛玄听得清醒了几分。
轻声自语道:“救星?他们真得会是咱们诸葛家的救星吗?还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图谋呢!至少我这个族长已经被卖给他们了!诸葛家,前途莫测啊!
唉!子瑜啊,如今你又在何方呢?若是你在城中,叔叔我又何以沦落于此呢?”未完待续。。
第一三五章宋定强扰敌魏延初建功定(0:46)
感谢好友古啊古啊、老马司徒、有如思念的打赏,谢谢!!
城头心中悲愤的诸葛玄,在那里的自怨自艾却没人再去理会他。泡…书_吧(宋定带着完成任务的喜悦,与手下精锐的斥候们抄近路向着笮融的僧兵追去。
沿路迟滞骚扰僧兵们的行军,那是他们这些斥候必然要做的事。
此时郭嘉的大队也是刚刚进入豫章城,必然要有一个整顿的过程。能给大队多争取一些时间,做出更加充分的准备,那是十分有必要的。
斥候们开始出手,笮融的僧兵们顿时陷入了无限的恐慌。路两旁阴暗的山林里,几乎无处不在偷袭,暗箭飞扰的群僧们心惊胆战。
那阴沉的暗影里,似乎潜藏着无数吃人的怪兽,让僧兵们在念着佛号的同时,手脚发颤。
更让决定连夜赶回豫章,乘敌人立足未稳一举夺回城池的笮融,更是跳着脚的骂娘,但他对无处不在的埋伏,也毫无办法。
连夜赶路不但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反而让僧兵们的士气更加的低落。就是体力也已经到了极限。一夜下来大队才走出了二十里地。
而第二日起,以为可以放心赶路的僧兵,走在最前方的前队,更是不断遭受宋定等人预先埋下的弩箭,陷井及各种机关的袭击。
僧兵只能依旧变的小心翼翼,只是稍有风吹草动就全体停下防御。从西城到豫章之间就只有这几十里路。原本半日就能赶到的路程。却让大队的僧兵们整整走了一夜又一日。泡…书_吧(
这还是在头目们不顾一切的催促下。不得不硬着头皮拼命的赶路的结果。
而夜晚行进的队伍中,燃起的火把却成了最好的射击目标。不断的有持着火把的僧人们被射翻当场。
在僧兵经过之后,沿路丢下了至少百余或伤或死的僧人。
崎岖的山路上,这些被偷袭到的僧人就算没有当场死去,也难以在夜色中逃出兽吻。山中地形复杂之极,僧兵们想要反扑,根本就找不到射一弩就换个地方的敌人。
终于在第二日傍晚,夜色再次降临之时,疲惫之极的僧兵们终于挣扎着来到豫章城外。
天色已经阴暗下来,笮融自然不可能连夜攻城。疲惫的僧兵们只能是扎营城外。做些吃食以填饱一日未食的肚子。
只是这一夜,却是不断的有火箭射入营中。不时就有僧兵的值守被暗杀,或者就是哪里的粮草堆里突然起火。冷不丁的就有营外响起激烈的战鼓声。
紧跟着僧兵们到达的宋定带领的斥候们,将疲敌战术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虽然同样跑了这么远的路。每个斥候也都疲惫不堪。
但队率宋定的话让每个人都振作起了精神,只要过了今日,就是疲劳之极的敌军覆灭之时。而斥候们将做为英雄,受褒奖回城休息。
第二日清早,同样是睡眼惺忪的笮融被护卫的僧兵唤醒。城中的敌军已经来到营前挑战了。笮融虽然痛骂敌人的无耻,还是无奈的带着数千几乎两日两夜未睡的手下出营迎战。
这艰难的几日下来,不断的处在赶路与作战中的僧兵们,不论精神还是体力,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见到敌军已经在营前列阵,笮融不得不强打精神。带着手下的几个护法上阵。
看着对面的两个年青却气势远超常人的将领,笮融没有丝毫的轻视。
上前微笑着拱手:“本将乃是徐州大浮屠寺,护教大力金刚大护法,徐州下坯相,丹阳笮融是也!来将通名!为何偷占某家城池!”
对于笮融的无耻,魏延不由得有些楞神。
看了一眼身边的孙河:“伯海兄,此等光头贼子让某来打发了他!”
对于魏延的武艺,这些日子来,孙河早已深有了解。魏延的刀法比自己只强不弱,这些日子以来两人却是很好的切磋对手。
让他出马孙河当然是放心之极。点头微微一笑:“小心!”
魏延给了孙河一个放心的眼神,催马上前喝道:“笮融你念经念多了吧,报个名还能出口成颂!本将看你就是一个秃驴蠢货!
笮融,某家主公让某给你带来一句话。你须记住,你在做。天在看!做人要对得起人心!
来吧,义阳魏延前来取你这光头狗命!”
手中的七尺大刀挥动。发出凌厉的破空之声。笮融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面对魏延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出言不逊的毛头小子,笮融是真得怒了。
还不等笮融出声怒骂,身后的一个护法弟子就已经催马上前。
大喝道:“魏延小儿,大言不惭,本座乃佛前护法园静,前来取你性命!看枪!”
叫声未停,手中的长枪已如同毒蛇吐信一般,向着魏延的咽喉直撅过来。看威势还真是有几分本领,难怪如此自负上前挑战魏延。
年方十九岁的魏延,虽是初次上战阵。但平时早已是久经训练的出来的强悍战力,更是使他丝毫不惧。抬刀就向着刺来的枪尖斩去。
刀枪相交之下,暴出一片的大响,那园静虽然自负武艺不差。但到了魏延这样一个未来的超级武将面前,还是差了一个档次。
加上魏延脚下的双边马蹬,使他可以双脚踏实的全身用力。而园静却还要分出部分力气夹马,一聚一分之下,园静顿时吃了大苦头。
手中的枪柄在魏延运足了力气的大力斩击之下,顿时变得如遭雷击。险些就此把枪丢出了手去,心中大惊的园静刚叫出不好!
武艺更加精熟的魏延手中的刀一振,已经借着那一下交击的弹力,迅猛的反削上来。园静僧人的枪头正被大力斩的向下垂落,慌乱中他的反应倒也迅速,急忙将枪尾立起。
再与魏延削来的刀势交击在一起。大响声中,园静的身体在马上被劈的猛的后仰。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两招之间。飞速急奔的战马已带着两人错身而过。
总算是撑过了这一个要命的回合,园静压下心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