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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脚下一软,直接向着虞翻跪了下来:“功曹大人,不能啊!我家老爷当年在边关,为朝廷斩杀反叛的胡骑无数。那也是从疆场中的尸山血海里爬回来的有功之臣!
你们不能逼死了为大汉拼死征战过的英雄啊!要不就让我去,让我去蘀老爷顶罪!”
对老管家的忠心哭诉不论是焦矫还是虞翻都是脸上动容。但是虞翻却是一脸的为难,这样巨大的责任,根本不可能是用一个管家所能承担下来的。
几乎不用想,就已经想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焦矫幽幽的长叹一声:“老伙计,你不必再为难虞功曹了。他这也是保全我焦家最好的方法了!”
向着虞翻深深的躬身一礼,焦矫说道:“多谢虞功曹能为我焦家指一条明路,老夫自会给郡中诸位与总督大人一个合适的交代。这回本就是我焦家连累了诸位大人!
不过还请功曹大人转告太守大人,请尽力保全我焦家上下数百口的老少无辜!”
听到焦矫的话,虞翻就知道这老者已经决心自己一力承担这次的罪责。虽然心中也有些不忍,但想到自己来之前,太守大人二弟的分析。
面对必然因刺杀而愤怒的两位总督大人,有人出头担责消去他们的怒火。无疑是这次刺杀事件唯一,也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太守大人、徐别驾,包括自己都不可能为焦家去死。那死一个焦家家主无疑是最为合适了。
既使来焦家庄之前,就已经明知这是必然的结局。虞翻还是不想再面对着焦矫,这个可怜的老将,也算是为自己横行霸道的属下陪绑了。
不想再留在此地,虞翻有些黯然道:“焦老爷放心本官会将你的话转告给诸葛大人。我想大人定会为照顾好你焦家的家人。
本官要马上赶回太守府中,怕是总督大人就要到了。焦老爷,你们也做好准备!只望总督大人这回能早些消气,网开一面,让大家都没事才好!”
焦矫有些无神的看着如来时一般,匆匆离去的虞翻的背影。默默的站了片刻。
长叹一声道:“老伙计,你也出去吧,且让老夫静思片刻!等太守府来舀人之时,就让他人直接来书房就是!我在这里等着他们。
唉,想不到我焦矫也算一世英雄。这六十岁的笀辰,却成了出殡之日,呵呵哈哈!”
凄凉的笑声在书房里回响,老管家当然知道主人的脾气。他既然有了决定,那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了。何况此事还关系到焦家上下所有人的性命。
就更不可能有变化了,老泪纵横的老管家从书房里出来。遵照主人的吩咐小心掩上房门。安排下人们去拆除那些,刚刚准备好,此时却分外刺眼的红缦与笀筵相关的布置了。
过六十大笀的老爷都要死了,这样的布置岂不是让老爷走的时候更加伤心吗。
会稽太守府的大堂内外,站满了值守的卫士郡兵人人的脸上一派的气氛森严。
刚刚到达太守府的孙策坐在堂上看着眼前恭敬站立的诸葛瑾等人,任他们拜完之后才道:“我们的太守大人日理万机这郡中的治安可是好得很啊!”
虽然感到主公心中压抑的怒气,诸葛瑾却是依旧遵照二弟的话正色的道:“主公在山阴遇刺,这实在是属下等人防范不周之错。请主公责罚!属下等不敢推托责任。”
从来吃软不吃硬的孙策,再次被诸葛瑾用话挤住。恨恨的看了一眼诸葛瑾:“哼!你还知错吗?你的账,本督最后再与你算。那个焦家的罪魁祸可带来了?”
见主公不马上追究自己这些官员的责任,让诸葛瑾的心中立即一
“看来向来睿智的总督大人,已经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这就表示会稽太守府中的诸位,在这次的事件里,基本不会再受到大的责罚!”
脸上却是丝毫不敢显露出喜色:“主公,那个焦征羌,属下已经差人去传他前来。不过据属下对他向来的了解所知,这些刺客必定不会是焦征羌所派!”
“这诸葛家的家伙,看来还真是狡猾!”孙策却是冷冷的问道:“诸葛瑾,你是想要为这些刺客脱罪吗?你说你了解这焦家,可是你知道他会毁田伤人,强抢民女吗?
你了解,我看你做这太守大人还真是有些做的糊涂了!”
尽管被主公责备,诸葛瑾依旧坚定的坚持道:“主公,你早就教导过属下,做为一郡之,问案时定要细致!不能放过一个坏人,更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而属下也是一直记得主公的叮嘱,对于这样的人命大案更是要再三斟酌!
若是说明日要过六十大笀的焦矫,会在今日派人刺杀主公,属下以为这里面着实有些怪异!这些年来焦矫在郡中经营,也算是奉公守法。这其会不会有些不为人知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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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孙策QQ名峰起云第一五六章天,塌了
管辖之地出现刺杀主公的恶劣事件,身为太守的诸葛瑾依说出为焦矫开解责任的话。
顿时激起了孙策的兴趣:“按理说此时诸葛瑾算是自身难保,能让这个应该算是正直的太守大人,在这样不利自身的情况下,还一心为之辩护的人。
应该不会是什么大奸大恶的该杀之辈!可是在之前,分明有许多行人对焦家有着强烈的抱怨,这又是怎么回事呢?按说如此不得民心之人,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人才是啊!”
心中还有些怒火的孙策,自然也不会就这样轻轻放过可能的罪人。
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的冷笑道:“呵呵!守大人,你是说我冤枉了好人?好,看起来你很是清廉公正,那此案本总督就交给你来审理!希望你能给本总督一个好的交代!”
此时孙策的语气变得阴冷而疏远,如果诸葛瑾不能审出一个合理的结果。只怕不但保不下焦家,还会让自己会受到连带处罚,太守之位也必然会岌岌可危。
不过危机在有危险的同时,同样也是一次机遇。诸葛瑾牢记着二弟的吩咐,就算是心中再怎么提心吊胆,也必须要坚持到底。必竟他对于焦矫本人的品行,他还是有信心的。
何况这种局面,也不容他再退缩:“遵命!总督大人!”
在会稽当了数年的太守,对焦家的各种情况也都基本了解。诸葛瑾并没有直接审问带头的大掌鞭,而是直接从那些跟随的普通的伙计开始了他的讯问。
尽管这些人也都曾当过兵·毫不犹豫的杀过人。但今日这样的情况之下,谁也知道这次事情闹大了。这样简单的就死了多半的兄弟,不用问焦家这回撞上了真正的铁板。
所有焦家的伙计如今都在担心着会连累了自家老爷。没等诸葛瑾要用刑,那些伙计们已经纷纷招供起来。
见太守大人还在追问其他兄弟,一个壮硕却精明的汉子已是等不及般的叫道:“诸位大人,此事只是兄弟们一时兴起,代我家老爷向这家流民,索要三年不曾付过一文的田租罢了!
这块瓜地本就是我家老爷所有,我们只是去催缴田租而已。他若是不缴·我们就此收回土地,准备由兄弟们自己来耕种,难道这样也有错吗?
再说兄弟们也根本不曾想过要在瓜田里伤人,只是想要帮我家老爷收回土地。他们却拿利器打伤我们数名兄弟,难道兄弟们就不能反抗吗?”
居然还有人想要倒打一耙,孙策与周瑜互望一眼。都有些无奈的想笑。若是别人来打这样的官司,这小子胡搅蛮缠的反咬一口,还真有可能仗着焦家的势力翻盘。
做为流民的步骘兄妹三人,无权无势更无财,还真是没有一点办法。可是这次他们却是犯在了孙策这个江南总督的手里·焦家哪里还能有翻身的余地!
这三年来,对处理各种案件已经极有经验的诸葛瑾,当然同样明白这其中问题的关键,并不被这汉子话中的意思所支使。
反而转头问起了躺在一边旁听的步骘与卫旌两人:“对此人方才所言,你们两位苦主可有反对之意?”
如果不是一旁的步骘用眼神制止,闷了半天的卫旌只怕早已叫着反驳起来。此时听到太守大人动问,卫旌对自己被这些恶仆打的无法站立,心中更是痛恨。
自知如今就算是江南总督也是站在自己这边,嘴里立即理直气壮的应道:“他们胡说!去年我与步兄就数次去了焦家庄,拜访过了焦家的家主。他是同间意了我们在此种瓜的!”
那精明汉子眼光一闪·嘿嘿冷笑道:“你才是胡说!我家家主曾经贵为征羌令,为朝廷立下无数功勋。就算回到会稽,将军·哦!家主亦是一方人杰,财大势粗。
他的性子如何,兄弟们跟随他老人家多年又岂能不知!就凭你们这些地位低贱的流民,前去焦家庄也想求见我家家主?你根本就是胡说八道的在作梦!
我家家主日理万机,每日忙于招待诸位书香门第的同僚好友。只怕我家家主连门也不会让你们进吧!也不看看你们这样的粗鄙之人,配与我家讲诗论画的老爷相谈吗!”
这汉子的话还未停,卫旌与步骘的脸色霎时都是一变。这汉子居然说的一点也不错,去年两人前去求见焦矫·想要与之协商租地事宜时·第一、二次根本就没有见到人家。
第三次,两个在带了大量刚刚成熟的新鲜瓜果做礼物时·才得以被勉强召入门中。
但生性高傲的,自诩学识渊博的焦矫根本看不起两个种瓜的流民。
在做为前征羌令的焦矫看来·只有比自己地位高,至少也要与自己平起平坐的书香世家的公子、少爷文采过人之士,才有资格与自己相聚一起,坐而论道。
而不是这两个种田的粗鲁瓜农,故而当时的步骘与卫旌却是被安排在了下人一起,吃了一顿午饭就被毫不停留送出了府来。租地之事,却是根本没有定论。也许是焦矫不在意那几个租地的小钱,亦有可能是根本不想与步骘这两个粗鄙农夫相见。
心中同样郁闷的步骘,原本想要再次求见焦矫。以得到一个明确的结果时,却被大感丢脸的卫旌死死的拦住,无论如何也不愿再去焦家丢这个脸。
步骘也是想着,反正也只准备再种今年一年的瓜,就离开会稽。最多以后做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