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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公,装聋作哑。
现在的河南尹是大将军何进的弟弟何苗,他根本就不理事。
等到隐门得知消息的时候,人家快到雒阳城了。
尼玛德,如今隐门的力量绝大多数去了广宗,准备收割张角的人命。
日达木基也有意放出自己的气势,大宗师身边,根本就没有游侠儿敢于靠近。
京城里有的是权贵,每一家子嗣繁多,也豢养了全国最多的游侠儿。
想去试试深浅的,离他一定范围内被强力弹开。而带有敌意的,则会口吐鲜血。
“有点儿意思!”日达木基像是亘古不变的脸上有了表情:“小伙子,你要是在暗中出手,或许能对老夫产生一点威胁,仅此而已。”
那人被看得发毛,不得不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末学后进,王越门下史阿见过前辈。”
中原有个王姓的武者家族吗?赵家的网络系统,日达木基也曾让黄忠等人提供了一些东西,他对中原的武者家族还是比较了解的。
如此年轻的人,竟然也是宗师强者,显然经过了系统的训练,能够做到的只有武者家族。尽管气息里面若隐若现,带有刺客的性质,那也是一个家族。
不管是自身还是要拜访的赵家,日达木基都不想添麻烦。对于武者家族,能不得罪尽量就不得罪,反正双方也没有解不开的仇怨,大不了就是阻止自己进京城而已。
“你出手吧,三招之后你还不能给我带来困扰,那就自己滚!”他脸上又古井无波,兴趣缺缺。当然,不管是什么来路的武者,自己也不会去以大欺小,除非对方找死。
“好!”史阿说着,手中窄窄的剑锋犹如羚羊挂角,直飞对方面门而去。
这一下卒不及防,旁观的众人不由睁大眼睛仔细观看。
那异族人好像根本就没动弹,史阿的剑落在了空处。他一直在积蓄力量,哪怕在和对方说话,气机也不曾遗漏半分,这一下落空,差点儿吐血。
他再次后退半步,深吸一口气,手中的剑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直击中盘。
在史阿看来,刚才自己为了追求效率剑走偏锋,现在这一剑尽管不是大开大合,这么大的攻击范围,哪怕是擦着一点,也能为师父搏得脸面。
咦,又空了?
他不退反进,手中剑再次挥出,全身的精气神都压了上去。
只听叮的一声,剑腾空而起,不知道飞哪儿去了。史阿整个人如同抽空了力气,失魂落魄的一屁股坐到地上。
日达木基负手而立,声音冷冽:“需要我逼你出来吗?”
一个面貌普通的中年人越众而出:“隐门……”
“你有资格和我说话么?”日达木基看也不看,沉声喝道:“凉州日达木基拜访真定公!”
夏末暖暖的阳光照在人身上,竟然有了一丝凉意,赵孟在庭院中凉椅上小寐。
那一句喊声“公……公……公”一直在雒阳上空回响,这么熟悉?他眨眼间不见踪影。
一二十里的雒阳城,三四个起落,人到了日达木基身前。
“四弟!”赵孟的眼泪扑簌簌下来。(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三家广宗城兴兵
日达木基手足无措,他只是觉得眼前这人很是熟悉,血液里面有一种亲切感。什么?我是他四弟?他是何人?如果是真定公的话,怎么会穿着如此简朴?
“这位大哥你好,你说我是你四弟?我是谁?你又是谁?”日达木基对于过往的经历没有半丝记忆:“黄忠几位告诉我,应该与真定赵家有些关联,适才我也在呼唤真定公。”
“我就是真定公赵孟!”他顿时吹胡子瞪眼睛,转念一想,冲四周挥挥手:“都散了吧,这是老夫失散多年的兄弟。”
眼光一扫,见到隐门的人,也视而不见:“走,此地不是叙话之处,我们回家说。”
日达木基本能有些拒绝,看到那身影一眨眼就不见了,赶紧定定神跟了上去。
皇宫中,隐门派去保护刘宏的人全神贯注,生怕两位大宗师强者来到灵帝身边。
说起来,这个皇帝当得很憋屈,在朝堂上就不用说了,处处都有世家的人掣肘。
那些高来高去的武者,宗师还稍微低调点。大宗师轻易不出现,偶尔即便在京城中,也是行若无忌,就在城里面飞来飞去,压根儿就不把皇帝放在眼里。
探知到那两股绝强的气息消失在真定公府中,一个个隐门的人长出一口气。
如若不然,大家只能禀告一直在闭关的门中前辈,有事还好,没事的话自己这条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两说。所以一般只要不是特备紧急,根本就不敢去和老祖们汇报。
“毋庸置疑,你就是老夫的四弟赵季!”赵孟止住了他的发问:“当年我们四兄弟被当地的部落军队冲散,你三哥赵叔当场战死,就只有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说到这里,老爷子又禁不住泪光连连:“要是一直都没有你的踪迹,不知道百年以后,为兄有何面目去见九泉之下的父母,天可怜见,你终于还活着!”
赵孟从来都是沉稳有度的人,至少在小辈面前,看上去气度沉渊若海,哪有这么小孩子气的时候?这么些年,家族的重担一直扛在他一个人身上。
可以说,他随时都紧紧绷的,在京城作为赵家的柱石,更是劳心劳力。
赵家从一个豪强武者家族成为今天大汉瞩目的世家,是上下每一个人努力的结果,他这个家主更是殚心竭力时刻不敢松懈。
“你说我还有个夫人?”赵季不淡然了。
家里有拉巴子,结果以前自己还成了家,虽然赵秦氏无所出,过继大房的赵雨也续上了血脉,他自是感激不尽。此刻,哪怕仍旧不太接受自己的身份,也对赵家有了归属感。
“兄长,秦氏照你这么说是我的夫人,这么多年来,含辛茹苦,操持着我的家。”赵季有些为难:“可愚弟在西凉已有家室,于微末之时收留了我。”
“这有何难?”要是在以前赵孟还没有办法,他爽朗地笑道:“你大侄子有两房妻室,你三侄子有四房妻室,有一个还是当今的女儿。”
赵季有些懵,这个没见面的侄儿太猛了,连皇帝的公主都搞定。
“所有的妇人没有大小之分!”赵孟霸气地一挥手:“什么拉巴子不愿意就休了,把侄子侄女领回来,家里帮你抚养!”
赵季哭笑不得,不过自家妻子掌管一个部落,好像并不太强势,事事还隐然以自己为主。要不是醉心武学,部落首领就是自己了。
“对了,隐门的人不怀好意!”赵孟嘱咐道:“你赶紧回真定,传讯给二弟,谨防刘家的人对云儿动手。我赵家不出手,他们还蹬鼻子上脸了。”
“兄长,你是不是太急迫了?”赵季苦笑:“尽管还没见过云儿,既然已是大宗师,等闲人根本就算计不到。何况我们家就在左近,说什么也不会让他吃亏的。”
旁观者清,既然大哥一个人在雒阳呆着,家族的事务就是二哥在负责,自然不是弱者。目前的赵家井井有条,显然比京里得到的消息更为详细和快捷。
其实赵云并没有四叔想象得那么从容,特别是到了广宗城外,心里更是忐忑不安。
他原以为,连自己都被召集起来,很显然隐门的人要大动干戈,估计全天下的武者差不多全部聚齐了。谁知竟然只有自己、鬼谷子,其余的都是隐门的人。
卢植被关押回京,董卓本身就是出来刷存在感的,他带兵纯粹是敷衍了事。
要不然的,西凉铁骑或许在凉州对付羌人不占优势,在中原,特别是广宗这里的平原上,对步兵简直是摧枯拉朽。
好死不死,他败了。好在董卓私下给大将军何进不少好处,竟然没有受到任何责罚,又重新回去优哉游哉当他的河东太守。
身为赵家旁系,丁原这两年上升势头很猛,刘宏不得不防备。河东是并州到雒阳的门户,让董卓立在那里,大家都安心一些。
颍川的战役,有荀彧的加入,平息得很快。
荀家异军突起,惊爆了一地眼球,连带着荀爽在朝中的日子都好过了许多。
于是朝廷下诏让荀彧以中郎将的名义,一下子就和皇甫嵩、朱儁平齐,人家好歹还有个左右的前缀,他没有。
说白了,刘宏就是把荀家架在火上烤,一个文士家族,你非得要从军,不治一下就不是灵帝了。他做皇帝算不上雄才大略,对于平衡玩儿得颇为纯属。
如今,朝廷让荀彧会同豫州刺史王允继续在中原地区平叛,朱儁调遣到南阳,应对越来越浩大的黄巾叛军,皇甫嵩则被派到广宗,收拾董卓留下的烂摊子。
“特喵的,隐门太欺负人!”赵云心头大怒,吩咐典韦:“拿我的名刺,直接到皇甫义真的营地,让他帮我立一个营帐。”
要是自己单人独骑来,他啥话都不说,关键千里迢迢,带着山主和蛊主,隐门的营帐十分显眼。鬼谷的名气很大,也有一个营帐,单单没有自己的,为何不生气?
皇甫嵩这个左中郎将胸有沟壑,曾经的凉州三明势大,遭到世家的打压。随着田晏和夏育的被贬,凉州帮声誉降到了低谷。
他是朝廷派遣的左中郎将,又不是隐门的什么人,尽管一个个看上去武功高强,那又如何?武者不得对普通人下手,哪怕对方持有皇命,也只是让手下立了一个营帐。
听说赵云前来,于公于私,都要拜见。
中郎将尽管是战时的武将官职,也在镇南将军之下。何况没有荀彧的帮助,要平定豫州一代的叛乱,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
两人相见已毕,正准备叙话,突然听见一声大喝:“黄巾张角、张宝、张梁,静候隐门刘家,可敢前来?”(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张角殒黄巾凋零(本卷终章)
赵云的出现是一个异数,隐门的人有些伤脑筋,他们一直在应对刘家即将崩溃的大事。此时此刻出现了不可控的人,自然会召集相师前来。
相术是华夏社会古代中的一种极其重要的文化现象,它主要通过对人们的体貌特征、言行举止等外在的观察来预测人的吉凶祸福、贫贱富贵等未来的前途与命运。
从事相术活动者为相士,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