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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汉看来,德国虽好,可是汉娜太疯狂。德国的地理位置太糟糕,身处四战之地还要与几大强国同时为敌,就算打胜了二战,下场也不会太好,所以他得为自己多准备退路。而“德意志号”在日德兰海上的遭遇,更让他明白了,他在德国是“非我族类”的存在,自己的根在中国,在华人圈里。
回到中国去,成立第三势力,和李润石、郑三发子两位大能打擂台争天下?林汉自认自己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个能力。治理中国这样的大国更是伤透脑筋的难事,更何况他也只想做一个小国的太上国王躺着天天睡妹子而已,叫他当个白纸扇师爷跟在后面提提意见可以,要他当管理大小事务的大龙头,林汉是说什么也不肯干的。回忆起后世,几个大国的新任领导人,刚上台时,每个看上去都是年青精干,意气风发的老帅哥,在“大龙头”的位置上干了几年后,个个全成了满脸皱纹的糟老头子,全是劳心劳力劳神累成了风干的茄子,林汉才不想这么辛苦呢。象现在,他躺在床上,一群年青漂亮的妹子排着队轮着“骑”他的日子,才是他想要的。
“萨菲罗斯大人,船靠岸已经很久了,中国吴应当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您是不是……”
娜塔莎骑跨在林汉身上,腰肢不停地起伏,一前一后吞吐着林汉一分为二的分身。林汉躺在冰凉的竹席上,双手把玩着她的双峰,嘴巴张开,自有少女送上清甜的热带水果,洽意得不得了。
“唔,叫人通知他到渔港等我们。今晚十二点,我会在渔港降临。”
林汉边说凑过嘴,用牙齿轻咬面前跳动不止的两颗红樱桃,娜塔莎这个来自俄国的毛妹,是十月革命后移居德国的前俄罗斯贵族的后代,在十二圣女中,她的胸部最丰满,无法一手把握,林汉也最喜欢埋首其中。
林汉本来是想在吴小雨接人时,虚化瞬移到在他身边给他一下马威,但是萨菲罗斯号在新加坡港码头的锚地距离他太远,已超出了林汉虚化瞬移的极限。好在一年前林汉就考虑到类似的问题,早就在派人在离新加坡城市较远的偏僻地区,找了个适合小吨位船舶停靠的小海湾,并将附近的那一片地买了下来,经过近一年的建设,那里已是“萨菲罗斯教”在马来半岛的传教基地,此外在加里曼岛那边林汉也派人建了一个类似的基地。
为了应付英国人,出面买下小海港那片地的人是英国信徒,而在这里传教时,招收的信徒则是以中国人和华侨为主,为了适合东方国情,他甚至给萨菲罗斯教在传教时,改了一个东方式的名字,甚至连教义的一些内容,也做了相应的调整。
原本按林汉的计划,他将趁着二战的机会,战后设法在东南亚加里曼岛建立一个政教合一的华人国家,新加坡地理位置太敏感,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在此建国。九一八马上就要到了,此次路过新加坡只是暂时停靠补给,林汉准备处理完中国的事务后再回头到加里曼岛去“显灵传教”。不过依照事前发出的电报,萨菲罗斯教在新加坡传教一年招收的信徒,以及从加里曼岛赶过来的部分信徒,现在都聚集在那个小港湾旁的小渔村里,恭候他的降临。
在港口苦候“先知”不至的吴小雨,最后还是得到了林汉的通知,略带失望地离开了码头。林汉是故意“吊”着他的,得之容易就不知道珍惜。这一年多来林汉在德国找到了几个东南亚布局的代理人,但都没有吴小雨的身份、性格让他满意。从前林汉没有身体,一切只能靠代理人进行,但在他拥有了可以自由行动的实体后,许多方案计划都要重新调整。
当吴小雨坐上过来接人的轿车,略带失望地离开时,林汉正躲在百米外的一个角落里看着他。此时萨菲罗斯号已经完成了在港口码头的海关登记程序,补充了燃料和淡水,正驶出港口开往萨菲罗斯教在当地的基地港口。依照林汉的吩咐,那里现在已经搭建好了一个祭坛,林汉时间计算得很好,今天恰好是十五,又是一个“跳大神”的好日子。为了适合中国国情,萨菲罗斯教在东方传教时的名字,计划叫“玄武教”。
林汉不喜欢过多地插手过于繁重复杂的国家事务,但不等于他想为人作嫁衣裳,辛苦建了一个国家,然后白送给别人,乾隆皇那样的太上皇,中世纪的罗马教皇这样的地位,才是他追求的目标。接触后林汉发现,吴小雨并不是个有坚韧毅力的人,一遇麻烦就想找靠山和“先知”,这正对林汉的胃口。如果他真的拥有坚韧不拔的品质,林汉才是真的要头痛了。
林汉见车子离开后,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开始了独自一人在新加坡城内的半日游。新加坡虽然不是他的目标,但当地华人众多,林汉要做大事,最缺的不是资金而是人材。趁着天黑前的这点时间,他也想亲身体验一下,二十世界三十年代,殖民地时期的新加坡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
新加坡港内,停靠着几艘英国的战舰,吨位不大,大的不过四五千吨,小的只有百来吨。萨菲罗斯号入港后,停靠地附近三百米远,就有一艘两百多吨的小型巡逻舰,林汉曾试着想使用虚化瞬移的能力,但结果和他欧洲做过的测试一般,还是失败了。这个世界各种各样的规则,在强烈地限制着他和汉娜这两个不科学存在的能力。如果没有这些限制,林汉和汉娜完全就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军舰杀手:只要近距离经过敌国的军舰,然后虚化瞬移到敌方军舰的弹药库里,引爆弹药,或者瞬移到军舰底部的龙骨等要害部位,在龙骨上做手脚……
现在是炎热的盛夏,新加坡港湾内依旧热闹非凡,来自世界各地的货船在港口里进进出出,加水、补充燃油,卸载货物,这一切都在林汉的感知力里被扫描得一清二楚。港口附近的几座炮台也在他的扫描范围内,一门门岸防炮的炮口都朝着大海的方向——十年后,当山下奉文的六万大军沿着马来半岛杀至时,这些炮口只能对大海发射的大炮,最后几乎一炮未发,全成了日本人的战利品。日本人占领东南亚后,照例对当地的华人进行了大规模的屠杀,而当地的土著也更趁机落井下石——华人在东南亚的地位,一直到二十一世纪,中国完全崛起后才稍有改善。但即使到了二十一世纪,他们在东南亚仍然是被歧视和提防的存在。
林汉站在港口,看着港湾内来来往往的船只,想象着六年后在中国土地上发生的种种灾难,后世纪录片和老照片上记录下这个时代的种种画面,心中波澜起伏。
就象汉娜所说的,林汉虽然经常经精虫上脑,生活糜烂,可是他终究无法抗拒被深植于他灵魂深处的民族主义情怀,那些情怀对他的影响,就是战争情怀对汉娜的影响一样。
“中国的问题,自有那个人来解决!而这里需要一个纯粹的华人国家,这里才是我的根。”
林汉伸出手,对着港湾虚抓了一把,心中已是坚硬如钢。
“日本人,英国人,美国人,还有北方的毛子,洗好脖子等死吧,我会让你们在二战中流干血!”
第23章尊严是有代价的
头上骄阳似火。
接近赤道的新加坡,八月的阳光有如烤炉一般,林汉在日头下站了几分钟,很快也感觉浑身难受。英灵化的身体不会流汗,但仍然要尊从炙热带来的不适感。
林汉现在的面貌和出现在信徒面前时稍有不同,和汉娜不同,林汉拥有两张面孔。一张是出现在信徒们面前带有“神性”化的面孔,那张面孔是信徒们对“天使”相貌幻想具化的产物,受信徒们幻想的影响,林汉原有的五官模样被自动地调整了,口眼耳鼻唇的大小位配合得恰到好处,和自己的原貌相比,最多只有三四成的相似。在船上和一干圣女们鬼混时,林汉一直都是用这张英俊完美的非人类面孔出现。
走在新加坡的街道上时,林汉使用了自己原本的那张脸,这两张外貌他可以随意选择,只有切换时会消耗微量的信仰值。他穿着当地常见汗衫短裤,头上戴着一顶遮阳的草帽,脚踢凉鞋,尽可能地挑着阴凉的地方走路。
夏日正午的骄阳,驱散了大多数的路人,只有街道的两旁的树荫下,才可以看少数的水果摊在贩卖。
新加坡是东南亚华人的集中地,从明朝到清末,国内战乱不断,民不聊生。福建、广东一带在当时慌乱穷困,人多地少,老百姓生活极度难以维持,大批中国人一批又一批批地到南洋谋生,几百年下来,新加坡成了东南亚华人最重要的聚集地。
由于西方殖民者早期的屠杀,东南亚地区的真正原产土著居民所占的比例并不大,华人也只是少数裔,占大多数的是来自中东和印度的移民,这两地方的移民是啥德性,二十一世纪的人都清楚。由于华人远比当地土著和其他地方的移民更能吃苦耐劳,下南洋的华人,只要勤劳肯干,往往几十年后都能积起一笔丰厚的家资,渐渐地成为当地相对较富裕的群体阶层。相比之下,无论是土著居民还是阿拉伯或印度移民,由于特有的“热带居民懒散综合症”,在竞争始终处于下风。
财富不会天上掉下来,除去坑蒙拐骗抢外,只有勤劳才能致富。林汉光顾了路边的每一个水果摊,他发现每个摊子全是华人在经营。
但那些“卢瑟LOSER”不承认这一点,加上外来殖民者的有心挑拔,仇华、排华,就成了东南亚持续几百年的特产,甚至到了二十一世纪也依旧流行。
而东南亚的华人自己也有问题,华人小富即安的天性,不愿涉及政治,追求政治上的发声,一盘散沙,加上内斗严重,几百年来始终无法团结起来凝成一个拳头,用一个声音说话,缺少足够保护自己力量的他们,身上又有些财富,不上不下的社会地位,尴尬的外来者身份,诸多原因综合起来,华人在这里就成了“小儿持金于市”,每隔一段时间,就成为当地殖民者“剪羊毛”,转移矛盾的对象,排华运动就是由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