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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唐安行军回来的第一餐,这么多天没有吃过大鱼大~肉,唐安虽然心情被刚才发生的事情影响,但是仍然抵挡不住这一桌的珍馐,拿起碗就是一阵大快朵颐。
夜里,唐安先是去了馨宁的房间,询问了最近胎儿的情况,然后便出了房间,向钰莲和馨宁的厢房行去。
“睡了没莲儿,还有诗华?”唐安试探性地敲了敲门框。
静悄悄一片,没有任何回复
“我进来了哦?”
仍然没有任何的回复。
唐安以为钰莲和诗华都睡着了,便轻轻地推开了房门,准备悄无声息地上床睡觉,不睡这儿的话,唐安就只能睡书房了,相比之下,唐安还是愿意睡厢房。
进房之后,里面漆黑一片,不见片光。
唐安蹑手蹑脚,生怕吵醒了钰莲诗华。
寻摸着走到了桌边,唐安摸起了桌上的火折子,吹着之后,便点亮了油灯。
唐安在家里,安装的都是特大号的油灯,没有为什么,不差钱儿!不就是一点灯油么?烧!
油灯一亮,顿时室内犹如白昼一般,比起后世那些一百来瓦的灯泡仍不输分毫。
唐安点亮油灯便转身,一回头,两个清瘦的人影坐在床沿,唐安心头一惊,差点吓出了声儿。
定睛一看,才发现是钰莲和诗华坐在床沿,二人眼眶通红的,泪水汪汪的看着唐安,一脸的委屈相,看得唐安心中突然有些揪痛。
快步走上前,唐安在二人中间坐下,搂住二人的肩膀,笑问道:“怎么?还不睡,为方才的事情?”
钰莲和诗华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唐安也就明白了。
果然是为了刚才的事情,看来她二人还真的以为唐安把李芩那啥了。
唐安赶紧低声安慰道:“哎哟两个姑奶奶,别哭了啊,眼睛都给哭坏了,相公会心疼的呢。”
二人不说话,唐安越是解释,钰莲和诗华就越是不信任。
唐安也有些尴尬的看着二人,你说解释吧,她们就更加地不信,不解释吧,二人还是默默地留着眼泪,搞得唐安甚是纠结。
半晌,钰莲突然幽幽地问了句:“相公,你娶了李芩吧”
什么?唐安顿时有些上来火气。
“怎么可能,你们是不了解这个女人,为达目的简直是不择手段,颠倒是非,我要是娶了她,你们恐怕要无缘无故被她给药死!”
唐安满脸不爽地抱怨道。
钰莲和诗华被唐安这句“药死”给逗乐了,一下子破了功,本来还忧伤重重的表情,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钰莲更是吹出了个小鼻涕泡儿。
破了功的钰莲赶紧拿出手帕,擦点了鼻涕泡儿,满脸欣喜地斥责道:“相公你怎么这么说李姑娘呢?她好像也没有那么坏的样子啊。”
唐安见钰莲和馨宁的表情有所好转,赶紧继续道:“此言差矣,此女心肠虽然没有那么歹毒,但是性格实在诡异的很呢,我都怀疑想让我娶她,肯定有所图呢,我才不会娶呢,我有你们几个绝色美女就够了,怎么还会需要她呢!”
一听这话,诗华也突然兴奋了起来。
“这么说,相公你不准备娶李芩?”
唐安双手一摊,道:“你们现在才发现?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为什么要娶她?我刚才不就一直和李扶天争执么?”
钰莲也不敢置信地捂起小~嘴,道:“相公真的没有玷污哦不,非礼也不是,哎呀,就是那个啥”
说完,钰莲的脸又红了起来。
唐安郑重地点了点头,道:“对呀,我都说了,是你们不信啊。”
钰莲和诗华的面色顿时凝重起来,好像考虑到了什么事情。
“这么说,李芩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哼!”钰莲挥了挥小拳头,娇~声娇气地哼了一声。
唐安哭笑不得,“贱人”这词钰莲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是学坏了的节奏啊。
闻言,诗华也重重地在床~上捶了一拳,开口道:“对呀对呀,我们相公都没有什么她,竟然还来诬陷我们相公,哼,骚~货!”
唐安张大了嘴巴,显然钰莲和诗华的措辞,已经严重超出了唐安的意料,太特么暴力了吧这种措辞,没想到竟然能够从钰莲和诗华的嘴里说出来。
嗯,不学好,要打屁~股,扒了衣服打。
“现在总该信我了吧,你们相公我才是无辜的好吧?”唐安仰头,一脸不开心的样子道。
“嗯嗯,我们相信相公呢。”
钰莲和诗华同时点起了小脑袋,满脸的坚毅,满脸对唐安的信任。
唐安不开心的脸色顿时一转,换上了色~色的眼神,道:“那咱们该睡觉了啊,这么多天的行军,咱们的造娃娃工程很久没有实施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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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求救
?听唐安这么一说,钰莲和诗华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在油灯的照耀下,红扑扑的,粉~嫩嫩的,显得异常的迷人。
沉默就是默认,唐安飞速扒去了自身的衣物,将二人扑倒在床
放假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就算唐安是最大的老板,想怎么放假就怎么放假,还是不能过于任性,至少该处理的事物,总归是要去处理的。
三天放假的日子,唐安一大半是在床~上度过的,诶,难得能有这么闲适的生活。
今日所有士兵将领都要开始训练了,其中包括战术训练,列阵啊,破阵啊,还有体力训练,全都是唐安一一要求的。
这乱世的年头,不打造出一支强兵,怎么会有安全感呢。
唐安作为主帅,大部分的事情都有别人去做,比如后勤,就有专门负责后勤的将领,而练兵,唐安毫不犹豫地把这个任重而道远的任务给了吕榛,他是专业的!
唐安只需要负责到处转悠,统领大局,监督训练情况就够了。
唐安正在城头上面巡逻,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双手倒负,晃晃悠悠地行走在城头的防护道上,看着城下一丁点儿都没有的动静,唐安闲得有些蛋疼。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阵的马蹄之声,由远及近,很快,就靠近了城下。
“大胆,何人擅闯临县?”城头的值守将军大喝一声,大手一挥,一排弓箭手就已准备就绪,箭矢拿出箭筒,下一秒,就已是箭在弦上了。
唐安看着军队的反应,心中甚是欣慰,这才是一支强军拥有的战斗力和速度。
唐安点了点头,也跟着看向城头之下。
是一个士兵!
城下纵马而来的士兵立马下马,对着城头跪拜了下去,高声道:“是朱将军书信一封,让我亲手送予唐将军!”
唐安眼中多了一抹神色,认真地看着这个送信的兵丁,但是并没有说话。
值守将军看了看唐安,见唐安没有言语,便开口道:“大胆,本将军凭什么相信你,再说了,唐将军日理万机,怎么可能有空见你这种小人物,来人,给我拿下!”
“是!”
值守将军的话音刚落,就有一排手持长矛滕盾的士兵站了出来,作势就要往城下走去。
城下送信的士兵见这架势,忙是又大声道:“且慢,在下并无一句谎言,真的是朱元璋朱将军让我来送信的啊,一定要我亲手交到唐将军的手里。”
“哼,谁会信你,拿下!”
值守的将军显然不相信送信士兵的话,大喝一声,长矛盾甲兵就应声走下城去,将城下送信的士兵捉了上来。
“信呢?”值守将军站在送信士兵的面前,伸手道。
没想到送信士兵反倒挺有骨气的,非但不交出信,嘴中还振振有词道:“朱将军说了,此信只可交与唐将军,不可他人染指。”
值守将军有些愠怒,但是唐安在城头,不好发作,只得好言好语道:“本将军就是唐将军的属下,交给我你大可放心。”
值守将军一再放低了身段,可是这个送信的士兵仿佛就是铁了心,非得亲手送到唐安的手中。
唐安见状,只好走了过来,周围的士兵皆纷纷让出了一条路来,口中还亲切地问候着:“唐将军好!”
唐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走到了送信士兵的面前。
送信的士兵听旁边的士兵都在叫着唐将军,便惊疑地看着唐安,问道:“你就是唐将军?”
唐安有点瞠目结舌,道:“我靠,你不认识我?”
“对呀!”送信的士兵点了点头。
唐安无语,不认识自己怎么交给自己?
“那你特么说亲手交给我,你都不认识我,如何确定你能够亲手就交给我?”
唐安提出了质疑。
送信的士兵也愣了一愣,反问道:“是啊,我怎么交给唐将军呢?”
众将士见这个场面,都有些无语。
这个送信士兵和朱元璋难道都不带脑子想事情的么?画个画像就有这么难?
好在送信的士兵成功到了临县,要是走岔了路,走到别的城池去了,恐怕三言两语就要被别人把信件给诓骗出去了。
“好吧,我现在就在你面前,把信拿来。”
唐安用毋庸置疑的口气道,为了防止这个多疑有没有脑子的士兵觉得自己不是唐安。
送信的士兵见唐安口气非常肯定,也就没有怀疑,便从身上掏出了信件,递给了唐安。
唐安检查了一下信件封口的封蜡,发现并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便轻轻地撕开了信封,独自走向了城头的角落。
唐安打开信件,引入眼帘的是两个加粗的大字“救我”
救我?
唐安有些不理解,朱元璋带着三千多的兵马,难道被郭子兴给吞了,按理说郭子兴对朱元璋应该很好啊,再说了,朱元璋的智商也是贼高贼高的,怎么会被郭子兴给吞并了呢。
唐安带着一丝不解,继续读信。
“救我!唐贤弟,古话说‘饿死事小,失节为大’,唐贤弟再不来救我,恐怕老哥哥我就要失节了啊,快来快来快来!稍慢一点,为兄的晚节不保!!!”
好一封简单的求救信,信里面的内容很是就简单,可是唐安却看得一头雾水。
妈的智障,什么意思?失节?
难道说郭子兴有那方面的嗜好?唐安不禁下~身一紧,头皮发麻。
“真恶心这老家伙,竟然是个分桃断袖的老玻璃!”唐安摇了摇头,鄙夷地啐了一口。
不过从字里行间,唐安能够看出来,这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