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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万被唐安揪地难以呼吸,一张脸红的发紫,严重的缺氧表现。
唐安瞪着钱万,继续道:“你钱万谋我家产也就算了,我本不想做的太过,可是你竟然坑害我老爹和岳父被判杀头之罪,你觉得我唐安是软柿子,任你拿捏么?”
唐安一把将钱万丢开,钱万大口地捂着脖子呼吸,在地上挣扎。不消一会儿,钱万回过了头,慌慌张张地跪着爬向判官,一把鼻涕一把泪,那叫一个凄婉悲凉,相比之下,唐安看上去就是个十足的坏人。
钱万搂住判官的小短腿,大哭道:“大人,你看看,你看看啊,光天化日之下,唐安竟然对我等良民行凶,简直就是目无王法,目无判官大人啊,大人您就是青天老爷,可要为草民做主啊!”
变戏法儿一般,钱万又从袖中掏出了一沓行钞,轻轻地、若无其事地放到了判官的手里。看来钱万是把希望完全寄托在了判官上,他笃定判官和唐安关系一般,只要自己舍得花钱,这事儿就成了!
巴齐儿着实被惊讶了,这货难道是用行钞当厕纸?兜里怎么揣着这么多钱?
但是收了钱,就要做事,巴齐儿很有觉悟,为官者,伸张正义,怒振国法,本是分内之事,就算钱万不给钱,巴齐儿也是要管一管的。
只不过不是帮钱万伸张正义,而是唐安。
判官收了钱,若无其事地将行钞塞进口袋,咳咳两声,道:“钱。。。万是吧?好,这事儿本官是得管一管,毕竟发生在我滁州的地界儿上。”
钱万欣喜万分,马上对着巴齐儿感恩道德一番,引经据典,愣是把巴齐儿这狗官捧上了天。
唐安不由冷眼相对,仿佛在看猴把戏一样,把戏台上的猴子怎么蹦跳,怎么欢乐,不过是在被耍猴的人耍而已。
耍猴之道,变幻莫测!
令钱万意外的是,判官的话风突变,对着唐安笑道:“那我就委托唐公子帮我审一下案吧,我就在一旁监督着。”
一切都在唐安的意料之内,毕竟自己那个假密探的身份可不简单。
唐安笑着对判官拱了拱手,道:“草民领命!”
钱万呆了,这回真呆了,这他妈怎么回事,舍了孩子,不仅没套着狼,自己也被狼吃了?
唐安对着众人振振有词地道:“滁州钱万,设计坑害自家老爷,并且意图私吞唐刘两家家产,性质恶劣,嗯。。。。。砍了吧。”
我靠,钱万顿时吓得魂魄乱飞,眼珠子都要落到地上了,凭什么让唐安来判,钱万赶紧站起来,指着唐安,气急败坏道:“你算哪棵子葱,竟然代替判官判我杀头重罪,好大的胆子。”
然后又对着在场的衙役和判官说道:“你们看看你们脚下的纸片,本来都是白纸黑字的契文,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唐大壮和刘进自愿将所有家产转给我钱万,现在唐安将契文撕了,还反咬我一口,国法何在?再说了,判官大人,您要是想判我的刑,说我坑害唐大壮,您好歹拿出证据啊,没有证据,怎么能判刑呢?对不对!”
在场的人,脸上都露出了看傻~逼的笑容,连一直装严肃的巴齐儿,也终究没忍住,徒手捂着嘴巴,掩饰自己这撩人的笑容。
钱万有点懵逼,心里更是发毛,这群大老爷们儿为什么都这么看着自己,笑吟吟的,看着怪可怕的。
难道我没穿裤子?钱万赶紧往下看了看,轻轻呼了一口气,还好自己穿了裤子,咦,不对啊,为什么他们还是笑着看我?
有点气不过,钱万的脸都有点微微发红,对判官道:“大人啊,我不是在说笑啊,为什么你们都笑而不语呢?”
唐安心里明白,大家都是在笑钱万没打过官司呢,在滁州,稍微打过官司的,谁人不知道巴齐儿判案从来没讲过证据,你钱万跟判官讲证据,简直就是手动【滑稽】。
判官也不愿过多的理会钱万,反正自己的目的就是帮唐安收拾钱万,不管钱万给多少钱,唐安白夜密探的身份摆在那,判官也不会帮钱万的。
判官站起身来,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椅子上,道:“好了,大家把钱万押回衙府大牢吧。”
转而,判官又向唐安道:“唐公子,如今您家奴也收拾了,咱么不如去探幽阁用个便饭如何?”
说着,几个衙役就齐齐地将钱万押了起来,钱万确实没有料到,自己竟然这么栽了,始终不能理解,为什么判官收了自己的钱,还是倒向了唐安的那边,简直不符合天理啊。
唐安反正无所谓,已经搞定了这个碍眼的钱万,自己明天就出发去东台救父,今天晚上跟判官去探幽阁吃顿饭,也未有不可,反正不耽误事儿,而且自己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素依了,去看看。。。。。。也挺好的。
第九十六章 妹子们全被抓了
判官着急和唐安一同去探幽阁吃饭,哪里还顾得上钱万这货,直接挥了挥手,要喝道:“你们四个,把这个。。。。。。钱万,对,把钱万押进大牢,本官已经判了,秋冬问斩吧。其余的人,随同我去探幽阁,保护本官周身安全。”
唐安冷眼看着被押出去的钱万,心中思索,看来真如老爹所言,狗。。。。。。虽然是人类的伙伴,但是它反咬主人的时候,完全可以一棒槌打死。唐安本来不准备要钱万的性命,可是钱万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自己的忍耐极限,一点都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既然他要寻死,唐安也就不客气了。
钱万大喊大叫着被押了出去,身上的青色长袍已经一片混乱,他不停地挣扎着,好像自己能挣脱掉四个衙役的押捕。
同时,钱万的心里也在思索,试图想出自己是否有救命的稻草。
突然,钱万心中咯噔一下,脸上悲壮的表情瞬间幻化为笑容,四个衙役见了,着实惊讶了一番,这脸说变就变,简直就是戏~子啊。
钱万想到了自己的救命稻草,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着,满口黄牙的嘴,霎时变成了高音喇叭炮,杀猪般的嚎叫声传来:“唐安,我告诉你,我死了的话,你的女人都得死,哼,还不赶紧老老实实把我给放了,乖乖地叫声爷爷,没准我还能放过你的女人!”
刚才钱万思索半天,想出来的救命稻草便是如此,拿到东台弄来的契文之后,钱万有点飘飘然了,觉得唐安的女人个顶个都是绝世的巾帼,唐安没了家产,我钱万为何不可以玩弄他的女人呢?
钱万是个设计好了阴谋,就立马着手干事的人,用后世的话来讲,这种人的行动能力特别强。钱万刚刚想染指唐安的女人,就派人去唐安的宅子外面日夜盯梢,而且钱万对唐安的情况还挺了解,知道唐安身旁有个冷艳的女子身手不凡,特意交代盯梢的下人不要靠的太近,否则被人家弄死了不要回来哭。
等唐安和那个武艺高强的女子都出了门,盯梢的大部队就将唐安所有的女人一网打尽,送往刘府。
连金屋藏娇的地儿都选好了,钱万知道,要是唐安的妹子们突然都不见了,唐安第一时间,就是杀到自己这儿,所以索性把人都塞到刘府,刘府是唐安的丈人家,唐安碍于礼数,不确定妹子们是否在刘府,是不敢胡乱闯进去的。
现在唐安和馨宁同时出现在了唐府,那么,唐安的宅子肯定是没人留守,只有一群女人在那,如果有男人的话,顶多也就是个厨子而已,不出意外的话,此时,唐安的女人已经全部被逮到刘府了。
钱万已经准备牢牢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不管怎样,命还是要保住,就算是拿女人来做盾牌,钱万也没有一丝羞愧之感。
如钱万所料,唐安听到钱万的嚎叫,立马从书房冲了出来,揪着钱万的衣领,神色略微紧张地问道:“你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同样紧张的还有馨宁,因为馨宁的妹妹馨婉和钰莲她们在一起,恐怕现在也被抓了。不过着急归着急,馨宁还是等着唐安拿主意,毕竟家主是唐安。
钱万妥妥地做了回大~爷,嘚瑟的不得了,讥笑道:“我说,你的女人已经都被我的人抓了,现在就关在刘府,你也不用试图轻举妄动,那么多女人,万一不小心伤了一个呢?第二,不要尝试让我妥协,更不要用暴力威胁我,我要是死了,那一群老爷们守着那么多女人,他们会憋得住?哈哈哈哈,只怕到时候。。。。。。啊,我的牙齿!”
唐安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伤害自己亲人的,前有钱万坑老爹和岳父,现又有钱万抓了自己的妹子,所谓龙之逆鳞,一触即死,可不是开玩笑的。
唐安愤怒之下,顺手扯下腰间的玉佩,哐当一声砸在钱万的嘴上,钱万话没说完,就大叫一声。
牙齿应声而碎,上次被唐安在探幽阁踹了一脚,钱万的牙齿磕在了柳钉上,断了半截,这次唐安又一块玉佩拍了上去,仅剩的小半截也断了,才痊愈不久的伤口重新裂开了,嘴里开始哗哗的流血,甚是吓人。
可钱万被四个衙役押着,不论用多大力气挣扎,始终不能挣脱,只能眼睁睁看着唐安拿起手上的玉佩,第二次砸了过来。
哐哐哐!唐安面无表情,瞅准了钱万的嘴,一连砸了好几下,直到玉佩砸碎了,唐安才淡定的停了下来,若无其事的自言自语道:“擦,这玉佩质量不行啊,你们还有人戴玉佩了么?借我一用。”
钱万刚刚以为噩梦终于过去,唐安这句话,无疑是醍醐灌顶,吓得钱万热血上头,晕了过去。
唐安见这货晕了,便不再纠结玉佩的事情,对着地上啐了一口,自顾在书房外的水池中洗手,一丝一丝地,将手指盖里面的血渍也剃干净,不留一丝血腥味儿,唐安在自家姑娘面前,还是要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滴。
旁边的判官看得胆战心惊,平常唐安都是那种温文尔雅,偶尔有点犯贱的男子,向来都是能动口尽量不上拳脚,而今天却拿着玉佩,如天兵下凡间,大放神威,着实让判官惊到了。就连在一旁的馨宁,表情也微微变色,不过不像判官那样的惊讶,而是有点敬佩的样子,可能是唐安冲冠为红颜,小小地把馨宁感动了一把。
唐安将沾血的手洗了干净,又将碎成三瓣儿的玉佩随手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