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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荣微微点头:“这华禹的得意弟子,果然不凡,竟然将华老头难为的题目给解了出来,传令长安将军府,封杨奇为医疗馆副馆长,职位等同县令,赏千金,长安城内赐府邸一座。”
张绣抱拳称诺,心中则是掀起了波澜,三军将士将生死置之度外,舍命拼杀,说不定一辈子都没有杨奇这一手来得多,看来还是手中有技术的好,不用舍命,就能轻易的得到丰厚的赏赐。
“对了,你在长安尚没有府邸吧?也是我疏忽了,让将军府分给你一座,不,还是等到来日你成亲的时候再行赏赐,嘿嘿。”贾荣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张绣的脸上早已充满了红云,和赵云一样,张绣抱得也是军事未定,何以谈家事,均被贾荣呵斥了一番。
“此番回到长安之后,你就好好看一下,城中可有相中的女子,由本将军负责说媒,最好将你师弟的事情也一并给办了,来个双喜临门。”贾荣双目泛光的说道。
张绣心中感动不已,贾荣是三军主帅,日理万机,却还在为自己师兄弟二人的终身大事考虑,似这等主公,怎能不值得终生托付。
“多谢主公!”张绣语气有些颤抖的说道。
贾荣没有注意到这些,摆摆手示意张绣离去,好不容易诸侯退军了,大军的瘟疫也缓和了下来,心情自然好上许多。
杨奇,是华禹最得意的弟子,此番因为将治疗瘟疫,一跃成为医疗馆副馆长,职位等同县令,在医疗馆的医者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们行医救人,用世人的话来说就是清心寡欲,实则不然,没有实权,在这个时代,是什么都行不通的,为医者想要出人头地很难,似千古名医,必定是很少出的,而在西凉军中,却有着这样一个契机,只要有一技之长,不管你是匠人还是百姓医者,都有可能做官,当然,这些是虚职,不过这样就已经足够那些医者匠人满足的了,匠人在这个时代是最底下的职业,在平常的生活中都被世人看不起,能够和平常人一般被对待就已经是万幸,在西凉军治下,他们不仅被平等对待,依靠自身的打铁工艺,还能够入职官场,运气好的话,能够老的一官半职,光耀门楣,谁说匠人不能做官,在贾荣这里被彻底的颠覆,医者也同样如此。
解除瘟疫的配方也是杨奇无意间发现,给伤兵营的病号服用之后果然有效。
伤兵营中欢声笑语一片,任谁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再次回到人间,心情也会如获新生,喜悦的同时,对贾荣更加的忠心,在最危难的时候,他们的将军并没有放弃他们,医者不畏生死的为他们治疗。
诸侯退军了,长安之地安稳了下来,没有战火的波及,商人之流再次蜂拥而至,在战争期间,大多数商人没有进入长安的窍门,是故心中早已憋了一口气,等到退军之时,多多购买东西,在商人眼中,长安是牢不可破的,即使函谷关被攻下,长安数丈高的城墙,也非是诸侯所能攻打,在战争的积压下,中原之地的达官贵人,对商品的需求量变得很大。
“主公,府外有自称是将军故人求见!”
贾荣挠挠头,怎么一个个到将军府见自己的都说是故人,自己孤身来到东汉,哪有那么多的故人。
“让他进来吧!”
“诺!”
士兵严格的搜查一番之后,才将求见之人放入将军府,进入将军府之后,求见之人仿若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左右环顾,暗中的孤狼士兵早已将此人盯梢,贾荣的安危一直是西凉军的头等大事。
贾荣打量了堂下之人一眼,淡淡的问道:“不知这位先生姓名?”
眼前之人浑身上下流露出一股书生气,给人以人畜无害的感觉,但直觉告诉贾荣此人绝对不简单,至少不是表面上的那么软弱,一举一动之间,虽然极力掩饰,依旧给人一种杀伐之气。
“关靖,微末之人,入不得将军法眼。”关靖拱手拜道。
贾荣疑问道:“关靖?”
“可是伯珪兄部下关别驾?”贾荣一跃而起,惊道。
关靖的脸上露出一抹哀伤之色“将军不幸葬身敌手,某带领士兵死命冲杀,这才得以逃脱,哪还有什么关别驾,不过是流亡之人罢了。”
“伯珪兄之事,本将军也是心中悲沧,只是西凉军初平草原,建城事宜耗费粮草物资无数,无力顾及幽州,没想到伯珪兄一世英名,竟然被叛贼所害,每当夜晚想到伯珪时,本将军都感觉心有惭愧。”贾荣哀伤道,从关靖的语气中不难判断出其是想要投靠西凉军,不然也不会称公孙瓒为将军。
“大将军能有此心,公孙将军九泉之下得知亦会心存感激。”关靖道。
“关别驾孤身来到长安,料想还无有住处,不若先在城中安歇。”贾荣道。
关靖点头应允,从幽州到长安,路途遥远,百余名白马义从太过显眼,关靖将其驱散,只带数人赶往长安,乱世中,没有实力的人就如同无根浮萍,而长安则是很好的去处,关靖自问对公孙瓒已经仁至义尽,心中无愧的投靠西凉军,而在西凉军中一旦有建树之后,将来平定袁绍,也算是间接为公孙瓒报仇了。
四九七章:逛街
公孙瓒在最后的时刻,待人寡薄,若不是关靖不断周旋,恐怕城池早已陷落,关靖自认为对公孙瓒已经是做的够多了,人活在世上,无非就是追名逐利,关靖本想着在公孙瓒的手下能够施展毕生所学的才华,博取功名,光耀门楣,没想到公孙瓒落了个身死的下场,而自己的家人,也沦陷在了幽州,至今不知如何。
“派人查一下关靖!”贾荣看向一旁的张绣,对于前来投靠的谋士,贾荣是不会吝惜官职的,尤其是关靖这种之前在公孙瓒手下受到重用的谋臣,本身肯定是有实力的。
“诺!”张绣抱拳离去。
经过并州叛乱,诸侯攻伐之战,西凉军前后一共损失士兵六万人,这些士兵皆是大军的中坚力量,可谓是损失惨重,伤者残者一万余人,大军实力跌落,组建多年的水军也被刘表及孙策瓦解,损失是前所未有的惨重。
经过战火考验的士兵无一不是精兵,有这些底蕴,贾荣倒是不愁西凉军的军力,一道征兵令,贾荣可以从羌人匈奴人鲜卑人那里轻易的拉出一支骑兵,关键是没有强大的财力支撑,再多的军队也是白费,不过好在长安的商人带动了经济的发展,就算是光收取赋税,就不是中原的诸侯能够比拟的。
看着两个孩子已经会满地的乱跑,贾荣心中饱含歉意,接连的忙活,反倒忽略了对孩子的爱,说到底自己不算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没有关注过他们受教育的情况等等,幸亏有蔡邕这个好外公,虽然没有逼着孩子学什么儒家经典,倒是将两个孩子教的彬彬有礼。
虽然身为大将军的儿子,贾荣也不想他们受到什么特殊的待遇,上课的地方也是长安城内的学堂,和许多将领家的孩子一样,不搞特殊化,出入的时候,自然有人暗中保护。
“韧儿憾儿,过来!”贾荣低下身唤道。
“父亲!”两个孩子听到贾荣的呼唤,毕恭毕敬的来到贾荣的面前,语气稚嫩的喊道。
贾荣心有感慨,在未来世界,自己这个年龄的时候,还是向父母哭闹的吧,没想到两个孩子已经如此乖巧了。
“韧儿,你是哥哥的,什么都要让着弟弟一些,知道吗?”贾荣低声细语的说道。
贾韧畏惧的看了贾荣一眼,连连摇头,他敢在母亲的怀中放肆,却不会在贾荣面前放肆,而且贾荣身上有一种让人感觉到畏惧的气息。
“怎么了?韧儿?”贾荣疑问道。
贾韧道:“每次都是弟弟欺负我,我力气小,打不过弟弟。”说着,贾韧似乎感觉到无比的委屈,嘴角不断的抽搐,似乎想要哭出声来。
贾荣轻轻抚摸着两个孩子的脑袋,笑道:“难道你们在学堂的时候,先生没有教你们匹夫之勇是行不通的吗?”
“父亲,什么是匹夫之勇?”贾韧抬头疑问道。
贾荣这才想起,两个孩子不过是三岁罢了,不哭不闹已经是万幸,还能指望他在学堂里学到什么之乎者也,兵者大凶的东西,估计两人也就是每天背着书包去学堂混的货,见到不顺眼的,两人再上前欺负一番,反正这些孩子回去之后也不敢说什么。
“什么叫做匹夫之勇,就是说,在打仗。。。。。。打架的时候,不会动脑子的人总会冲在最前面,让人感觉到他很威风。”贾荣指了指贾韧的小脑袋,尽量用两个孩子能够听懂的话解释道。
“而聪明的人呢,则是不会露面,躲在背后指挥。”
贾韧似有所悟的点点头,指着贾憾说道:“父亲是说弟弟匹夫之勇吗?”
贾荣好笑的点了点头。
“韧儿,在学堂能够听懂吗?”
贾韧见父亲难得有和善的时候,诉苦道:“父亲,学堂里就我和弟弟最小呢,老师教授的东西,有好多听不懂。”
贾憾亦是在一旁扑闪着双眼盯着贾荣,上学堂,在贾憾看来是一件极为无聊的事情。
贾荣打量了两个孩子一眼,岂会不明白他们脑袋中想的什么。
“嗯,也是,是为父的失误,以后每次去学堂五日,就可以休息两日,如何?”
“父亲最好了,父亲最好了!”两个孩子拍手赞道,一向和贾荣很少接触,两个孩子对贾荣有一种陌生感,对父亲的印象也是从学堂中年纪大一些的孩子口中得知,每当别人提及父亲时崇拜的神情,两个孩子都感觉到十分的自豪。
孩子还很小,说实话,贾荣不想他去学堂上劳什子学,但蔡邕呢,是学堂的当家的,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外孙将来不识字,急切之下,只好将贾韧弄进了学堂,而卫家也不甘示弱,后脚将贾憾送进了学堂,看似简单的举动,实际上代表了西凉军两大势力的较量开始,当然,这也不能称之为势力的较量,两个孩子还很天真。
在下面的臣子看来,西凉军的继承人只会有一个,贾韧亦或是贾憾,或者是之后的一些孩子。
贾韧是庶出的长子,贾憾是嫡子,这样的情况,在统治者看来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