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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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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鲜于辅有意无意瞟了曹智两眼时,曹智终于开口道:曹某过两日就要去易县,说不定就会去雁门关转转,不知道峭王有没有要我向舍弟转达什么的吗?

曹智跨出重要一步,不光对他自身,对鲜于辅也是。这句话毫无疑种接受的表示。

鲜于辅本来不确定的东西也霍然开朗,他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曹智,轻轻一笑,转首对着乌桓峭王叽哩咕噜说了几句。

乌闻言大喜,对曹智连声道谢后,看了一眼鲜于辅,马上伸手入坏,掏出了一块雕刻有奇形怪状动物图案的铁牌和一封用汉字书写的信扎,交到了曹智手里。

曹智看了的铁牌和书信,再朝着一旁的鲜于辅同样略带深意的笑了笑。

两人的心照不宣互笑,已经揭示很多尽在不言中的言语。

乌桓峭王指着曹智手上的两样东西叽哩咕噜几句后,鲜于辅就为曹智解释道:这块铁牌是乌桓峭王和他兄弟之间的信物,这封书信是我代他写的家书,主要是劝燕门的乌桓迷途知返之类的话语。

曹智第一眼看到书信上漂亮的隶书,就猜到书信出之鲜于辅之手,但鲜于辅说到书信时,他开完笑的随口问了句,雁门乌桓那边有人看得懂汉字吗?

应该有!鲜于辅肯定着说道。并凑近了些曹智,眼看着乌桓峭王,像是无意道:我的两位同僚,明日有事要回转渔阳,他们一个叫田豫,一个叫素善,他们都会讲通古斯的蛮语,那个田豫还会讲屠各族的一些匈奴蛮语,曹太守如果需要quot;

曹智不客气的接口道:我此去中山,当然会经过渔阳,免不了要去拜访一下先生的两位从事。

鲜于辅再次笑了。三人间的小聚会很快就结束了,鲜于辅送曹智出帐时,曹智随口问了句:先生为何要帮曹智?

鲜于辅微微一笑,低声道:一家独大总是不好!

曹智明白……

更晚些时候,曹智的营帐灯火通明,夏侯渊、李儒、许褚在听完曹智今晚的赴宴收获。

李儒抚掌激动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主公洪福,先有田丰的无意透露中山,现有鲜于辅的主动配合,没想到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如果有了乌丸人的帮忙,我们从雁门走,岂不易!

夏侯渊听完李儒的话,不免担忧道:田丰可能是可怜我们,先跟我们说一声镇守中山的将军,还多给了我们一些战马,这人的耿直写在脸上。但那个鲜于辅可是刘和手下的第一谋士,一副死样怪气的样子,这人无事献殷勤,主动给我们牵线搭桥,联络雁门乌丸,这其中会不会有诈?

李儒分析道:“应该不会,他的目的也很纯,他不想袁绍一家独大,永远牵着他们的鼻子走。鲜于辅应该是个有抱负的人,他不想刘和做袁绍的傀儡,从这个动机来讲,他害我们没什么好处。只有接我们的手,利用黑山军的这次机会,消弱一些袁绍的实力,鲜于辅他们才有机会在今后摆脱袁绍的控制,真正自主的控制幽州。”

是啊,从那绕进绕出,是容易的多了!曹智贼笑着自言自语道。

谈论的正激烈的夏侯渊、李儒等这才注意到他们的主公曹智不知何时并没有听他们几个的讨论,而一个人跑到了摆放地图的条案前,在那不知找到什么,看的高兴地不亦乐乎。

啊?智弟你说错了,李儒说的是过雁门,不是绕进绕出!夏侯渊纠正着曹智错误的说法。

没错,我对李儒的计划做了些改变quot;

二日后,曹智的所部在袁绍的正式命令下全体回撤,出幽州,从返冀州。

曹智六七万大军兵分三路浩浩荡荡经渔阳、涿郡出幽州,入冀州未直奔中山国,而是先到易县,会和曹智的另一部属乐进统领的三万军队,再转道缓步赶往中山国。

冀州中山郡国其实算是在冀州的西北角上,他接并、幽两州,算它是冀州边垂要塞,一点不为过。

但现在中山国不能再算冀州边郡,因为袁绍已挥师北扩,渔阳、鲍丘尽落他手,他的边界正在向北无限制的扩大着。

第五百五十三章谁监视了谁

曹智和他的大军离开鲍丘后,一路中规中矩,该停下歇息就停下歇息,该走就走,去中山国走的路线也不偏不移,走得非常正确。

甚至对于来监视的荀谌、张郃表现的十分友好和坦诚,曹智在率军回转冀州的第一天就拨给张郃一营兵马,让他统领。张郃是武将,在袁绍军中已官至司马,本就有直属的军队,这次以监视为目的随同曹军同回冀州中山国,本以为是个遭白眼的苦差,手下兵士也只带了几十名亲随。没想到曹智如此大度,竟拨了一营兵马给他,让他还是享有司马的待遇,张郃自是感激,对曹智的敌意和那天得不愉快的谈话立时逐渐淡忘、消除中。

曹智对荀谌更是如同自己的谋士般,给他安排和李儒同乘一辆车,同住一间房,同看一封军情奏报,什么都摊在荀谌面前,让他摸得到看得见,还张口闭口“你大哥在我大哥军中,你现在在我军中,日后一定时段佳话”什么的,完全一副共事的样子,丝毫不以荀谌的身份为戒。

荀谌不是张郃那么好糊弄和感动,他苦笑着曹智这么刻意的安排,像是什么都对他公开,但却造成了他极具没有私人空间,连写封密报给袁绍都得趁李儒不在时。

荀谌好几次利用上茅厕的机会给袁绍写曹军的动态,他一边蹲在臭气熏天的茅厕里,一边拿着纸笔,每次吃力的写完后,荀谌总是摇头自嘲:“这到底是谁在监视谁?”

但荀谌到目前为止对曹智和他军队的表现还是满意的,曹智一路南下回冀州,虽说走的是偏西的一条路线,但因为易县还驻扎着他的部属,就变得非常正常了,人家要会合了一起去中山国吗!

出鲍丘到冀州中山国不算远,顶多十日,曹智也走得正正好好,第九日就到了易县的边界上,明天就能踏入中山国的境内,让荀谌松了一口气。他今日已派人向退守中山国的郡城的**取得联系,随着曹智的大军一到中山国,**就有与黑山军一战的实力,也就不用像现在这般连碰张燕都不敢,直接躲着他退出真定城,将常山地域拱手相让与张燕。

到了中山国他就可以轻松许多,最起码不用在茅厕写密报了。荀谌处理完今日沮授派人运来的下一个十日军粮,往给沮授的回执上盖上他的官印和一枚特殊私印,就交给押运粮草的官员带回。那枚私印是用非玉非石的木头雕刻而成,雕的也是两个无关紧要的字,这也是他和沮授、袁绍间的一种联络方式。如果荀谌出现了无法在奏报上呈报的情形,荀谌就要毁了这枚木头私印,在没有这枚私印盖章的军粮、回执上,沮授、袁绍马上就能知道荀谌出事了,会立即停止向曹军供应军粮,并马上派人调查。这是荀谌和张郃的一道保命符,也是荀谌最后的秘密。他相信就连和他同住一间屋的李儒也未发现过这个秘密,因为他把这枚私印藏得很隐秘,并还是第一次使用。

荀谌处理完手上的工作,伸了一个懒腰,接下来他准备去睡觉,养足精神,明日好赶路。

恰在此时,李儒推门而入。

“文优,去哪了?这么晚回来,我本来还想和你下盘棋的。算了明天还要赶路,我先睡了。”荀谌打着哈希,和李儒说完,就要起身行向自己的榻边安寝。

李儒在朝荀谌诡异一笑后,道:“是啊,明天就到中山国了,荀监军也不必那么辛苦了!”

“嗯?”荀谌第一时间听出李儒这话有毛病,平时他们黏熟已经不叫军职了,而是直呼对方的字。但是刚才李儒怎么叫他荀监军,这是多么生分的一种叫法,虽说荀谌的确是目前曹智这一军的监军,但大家未免尴尬从来也未这么叫过,今天李儒为何如此生分。

正要转身戏问李儒的荀谌,突然只觉左侧肩膀上被人猛的一推,人就踉跄摔出。“呯”的一声,文弱的荀谌一下子没站稳,一跤跌在一张矮几旁,脑袋直接撞在了几角上。

在荀谌还未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人就一阵犯晕,在他奋力返身去看推他的人时,就看见了一脸诡异笑容的李儒。

李儒虽说也是文弱书生,但人家不像荀谌出身世家,手无缚鸡之力。李儒待过土匪窝,闯过大江南北,对付一个荀谌还是手到擒来的。

“你……”

在荀谌额角流血,戳着颤抖的手指,试图指责李儒时,李儒顺手操起矮几上的茶壶,把里面的茶水洒向不远处的地面,造成荀谌滑倒的假象。并很快的开始翻找起荀谌的裤裆,在找到那枚木印后,抓起还在挣扎的荀谌,再次将他的脑袋撞向矮几上。

文弱的荀谌这次后脑勺“呯”的一下被人为砸在矮几的边棱上,以荀谌的身体那经得起两次撞击,立时晕了,一处额角还鲜血直流着。

就在李儒迅速完成这一切时,同住在易县传舍对面屋子的张郃已闻声而出,敲击着李儒和荀谌的房门。

“友若(荀谌字),怎么了?李……李先生……”

张郃话没问完,往衣襟里藏好木印的李儒,拉开风箱似的嗓子,嚎叫道:“来人……来,喔,张将军快进来,友若滑到了……”

李儒边说边为张颌开了门,并指着已昏倒在地的荀谌神情激动的叫道。

张郃不疑有他,闪身入房,为张郃开门的李儒却未跟进,躲什么似的,返身就冲出房门。

张郃蹲下查看荀谌伤势时,感觉到了李儒的异动,抬头看见李儒的衣尾角时,还一阵迟疑,以为李儒急着去找郎中。但下一秒张颌就知道自己错了,三四支硬弩突然出现在房门口。张郃在硬弩映入眼帘时,马上知道情况不对了,张郃甩的一手好戟叉,但现在即使他手中有戟,以他名震冀州的戟法,仍不敢正面挡格从精于骑射战士手中强弓硬弩射来的十多枝劲箭。

张郃慌而不乱,哈哈一笑,“李儒,你敢?”动作随话音同时进行,张颌倏地右移,避过第一轮箭雨,肩膊往对面一个上锁柜子的侧面硬撞过去,试图用木柜封住房门,扰乱一下他们箭矢的准星。张颌这一连串动作若行云流水,潇洒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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