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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大难道就没有其他容身之所了吗?”
这让荀谌愣了好久,心道:“原来你个张郃也有自己的选择!”,但张郃的选择是什么,他一直不肯跟荀谌说。于是,荀谌就反过来问张郃:“你到底认为曹主公哪里不好?你非得不留在他这里!”
张郃的回答很干脆,“他太卑鄙!”
荀谌再次噎住,是啊,也就像他这样的谋士不嫌主公够不够卑鄙的,甚至在荀谌看来曹智行事的不择手段真是太符合他的胃口了。
作为一名谋士和一名有血气的武将来说,看待问题的结果是截然不同的。大部分谋士认为对待一件事物,要看最终结果有不有利于自己,或是自己服务的团队和政治目的。至于过程是怎样行进,才得出这样的结果的,他们认为就算是用些卑劣的手段,那也是谋略的体现。
而武将不一样,他们是充满热血的一个群体,赢对手要求能堂堂正正。通常来说这群人比较耿直些,眼里也容不得被人耍些计谋的手段,认为那是卑鄙的行为。
张郃对于曹智从幽州返回的开始,所作所为都是卑鄙到家了的行为。并且第一个设计的就是他,一直耿耿于怀,外加大为气愤。关羽现在没在曹智军中,但李典和赵云现在可都是曹智的手下。张郃很是看轻这些人,为虎作伥,与曹智狼狈为奸,将来都是没出息的人物。养着一群这样的将领,张郃对曹智更是不看好,手下都没一点气节,这主公将来也不会有太大的作为,所以张郃打定主意,不投效曹智。
张郃应曹智的叫唤,重新回到了那间凉棚里。此时荀谌、李儒正在往外走,荀谌走过张郃身边时,伸手拍了拍张郃的肩,示意他好自为之!
张郃对于荀谌的好意,只是嘴角牵动了一下,并没有产生一丝感激,相反他现在有些看清这个出身名门的荀军师。
“坐!”曹智在两名随军郎中的搀扶下,重新半躺在了他的那张芦席上。
郎中忙着帮曹智重新处理伤口时,张郃一走进凉棚站定后,语气不善道:“不用了,刚才已经坐久了,我站着就行,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对于张郃的傲慢与出言不逊,棚内的两名郎中不由对其侧目偷瞄着,心想:“此人是谁?竟敢如此和曹主公讲话?”
曹智并不在意张郃的出言不逊,看了一眼被郎中剪开腿上的绷带,随口就问:“那天你为什么没杀我?”
张郃和两名正在清理伤口的郎中闻言均一愣,随后那两名郎中立即脸色煞白的低头继续手上的工作,暗暗担心着曹智和张郃一言不合就此开打,把他们也殃及进去,可就倒霉了,他们可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被这些强人不小心扫到一下,那可都是有性命之忧的。
张郃愣了半响,呵呵一笑,对着曹智道:“你很想我杀了你吗?”
“你应该一直都未原谅我,对我的为人也是打心眼里讨厌,你这么恨我,却没有在我负伤昏迷之际痛下杀手,我想不出你的动机!”
“哼哼,你一定以为我想投效你,巴结你吧!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张郃说着一挺腰板,严肃道:“我是个军将,真正的军将,要杀你也会在战场上,堂堂正正的杀你,绝不会趁人之危。再说你入邺城后,并没有滥杀过一个冀州官员,听说对百姓也是不错,我作为冀州官员,救下你,也算是替他们还你一个人情!”
“嗯,看来我无意间还是做过一些好事的,那你知道不知道,伏击我的吕布和乌丸人,现在都可能已经去投效了袁绍,你以后回去还怎么面对他们?”
“谁说我要回去了?”
“哦!,你既然不想再回袁绍帐下,也不肯投我,那你到底有何打算?”
张郃沉吟半响,在凉棚里来回踱了四个方步后,站停身子后,目注东方,缓缓道:“我准备去兖州!”
曹智心下暗笑,“你终究是要去投我大哥!官渡之战还没开始呢,你倒是先到了大哥帐下!”
“太好了,张司马欢迎你!”
“我说了是去兖州投效曹操,曹州牧,我知道你们是亲兄弟,但在我看来你们是两个人!两码事!”
“对,张司马说的一点没错,兖州是我大哥的,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只是以兖州外派大军主帅的临时身份先欢迎你加入兖州,我大哥早对我说过,袁绍帐下的张郃曾在封丘之战时,就和他很是谈得来,说有朝一日,定要这张郃投到自己帐下。看来你和我大哥,倒是早有默契!”
“此话当真?”
“当真!否则我为何会如此关注与张司马你!”
曹智瞎掰完,挥退包扎的差不多的两名郎中,慎重其事的对张郃道:“张司马,不瞒你说,我现在率领的这支军马,很大一部分都是兖州的兵马,所以你要为你的曹主公负起责任来。你也看到了,我一路走来,手下军将差不多都受了伤,特别是前军的乐进,到现在都不能行事职权。这样,既然你决定投效兖州牧曹操,我现在就把从兖州调来的兵马,从我的军马中分开来,全部调往前军,交由你和乐进负责,等我们绕行出并州,回到兖州时,这些人马也有你们自己带回,我愧对我大哥,就不去见他了。你暂时的军职还是司马!”
张郃从逼视着曹智到曹智说完,不由惊愣起来,不由提醒道:“我都未正式加入曹州牧帐下呢?你就把那么多兵马交给我,你不怕我突然变节,带着兵马再投袁绍?”
曹智摆了摆手,看也不看张郃,信口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是我大哥经常说的一句话,他在这也一定会这样做。再说我出兖州时,大哥,哦,就是你的曹州牧早有交代,你,张司马只要有一日投效到曹军中,他将来就是要把前军交个你,他说你是个当前锋将的材料!”
“曹州牧真说过这样的话!”
张郃明显激动了,转过身来目中泛光的直视着斜躺在芦席上的曹智。他在袁绍帐下憋气的重要原因,就是他老是竞争不过颜良和文丑做前锋将。谁都知道颜良和文丑是袁绍的家将,张郃竞争不过他们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但这让张郃很不服气,在前不久的鲍丘之战中,他和高览终于有机会和颜良、文丑对调了位置,做了一回前锋将。
但那次前锋将,张郃做的不成功,由于颜良、文丑最后时刻的突然缺阵,害的他们差点兵败,后来还是靠曹智的兵马来援及时,才扳回劣势。
第六百二十七章雁门易主
曹操如果真能让张郃做前锋将,他自是义不容辞,那是张郃一直梦寐以求的岗位。张郃激动之余,也马上怀疑到了,这是曹智想在此缺将之际利用与他。
张郃猜得一点没错,曹智就是在瞎掰。曹操那有那么重视过张郃,只是偶尔提过,“此人是袁绍帐下一员猛将!”。什么曹操早有招纳之意等,根本就是扯淡。
曹智纯属仗着那点历史知识,在强拉张郃入伙,并要在接下来的路程中晃点的张郃帮他带兵,他的确现在很缺战将。曹智暗暗盘算过了,要是现在有战事发生,能带兵上阵的就只有曹休一人,其他人都有伤在身,上了阵也只能摆架势。一个少不更事的曹休,能领千军万马吗?
答案自然是不行,曹休估计这会儿肯定跃跃欲试的等待着,就等着叔父,把最艰巨的任务派给他。他甚至恨不得现在就有敌兵追来,他好统领着千军万马,上阵一显身手。但曹智怎么放心让个十七岁还差三个月的孩子,就这样去统兵打仗呢!
“说过,真说过,还不止一次呢!”
“曹智,我发现你不光卑鄙,说瞎话的本事也是一流的!”
“信不信随便你,你以后回了兖州一问你的曹大主公不就清楚了!”
曹智说完这句先顿了顿,也不看张郃炯炯的目光,只是传令让棚外兵卫牵来一匹战马和拿来一柄用布包好的长兵刃。曹智直接让兵卫把兵刃交到张郃手中,道:“人生在世把精力都花在无谓的猜测上,那就太浪费了。张郃我也不想跟你废话了,这是你的兵刃,在易县是我就派人帮你收好了,那匹战马也是尚好的,你要么骑上那匹战马现在就去兖州求证我说的话属不属实,要么就去前军向乐进报到去吧!”
曹智说完,也不的张郃,随即命亲卫抬着他出了凉棚,休息去了。
张郃“哎哎!”了两声,终于还是找不出要和曹智说的。待曹智一行人去远了,他翻开包裹在兵刃外边的布条,一看还真是自己那把趁手的铁戟。张郃爱不释手的翻看一会儿,艰难的抉择再次涌上心头,了看停在凉棚外的马匹,再看看来时走过的路,叹息一声后,恨声道:“好你个曹智,我又上你当了,这回去的路那还通啊?唉……”
##########三日后,曹军三万多人马终于赶到了雁门,隔着老远,坐在马车里的曹智已经能看见雁门阴倌城的轮廓。
“终于到了!”
曹智大舒着胸中闷热的燥气,终日阴沉的脸上也终于展现了笑意。不过很快,曹智的笑意就僵住了。
随着大队的前行,城下的一切越来越清晰之时,所有人觉察到了不对的地方。
那如往日一样大开的城门,却在此时突然关上了,关的还严丝合缝,生怕一只苍蝇从缺口里飞过去一样。门口本有几个负责把门的守城官兵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队手持刀盾的步兵,和一队骑兵早已列阵于城下,从那些士兵的服饰来看,显然不是从前马超的手下了。
曹智在此时终于看清了城墙上悬挂的旗帜,应该是一个个硕大的马字,这会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硕大的韩字。
虽然曹智接触北方军队的机会不多,但却也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并州刺史韩遂的将旗!
“难道我们在大闹冀州这几天,雁门又换了门庭?”曹智有些纳闷。
不过曹智不在乎雁门换不换主人,这也并不算什么稀奇事。韩遂、马腾你们不是一家人吗?一家人自己内部调调防,正常!
不过韩遂啊,既然现在雁门由你做主,那你那大侄子马超答应我的事,就该你来履行了。我肯定不白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