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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在第一时间认出了曹智,曹智的容貌这几年没多大改变,只是更显成熟了。
“臣救驾来迟,臣”
“曹大夫,哇”献帝刘协还未等曹智拜倒在他案前,他已经眼眶湿润地站立而起,飞奔出席案,扑倒在曹智膝下,失神痛哭。
群臣惊愕,特别是献帝称呼曹智的官职,好像错了,曹智还没文职的大夫官职。但很快就有好心人提醒站在第一排的杨奉等人,当年在少帝在位时,曹智就被钦封过太中大夫之职,听说也是在那时曹智和少帝、献帝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原来还有这一出!”杨奉、董承等人立即觉察到自己在朝中浅薄,竟不知道曹智和献帝还有这么一回事,看来自己还不是和献帝最亲近,这种事怎么就没听献帝提过。
这也是自认为献帝近臣的杨奉、董承多想了,他们亲近献帝才多久,而且这段时日一直在奔波逃命,献帝也得有时间,有心情跟你们诉说“他的过去”。
曹智不知底下一有一番对他的传说和议论,此时曹智抱着刘协跌坐在厅中,两人得哭成一团。一些年岁大的文官,纷纷下跪,跟着献帝和曹智一起哭,所有的酸楚,一路的艰辛,三番四次的死里逃生,此时都在每个人心中得到着宣泄。
不一会儿,整个厅中哭声一片,跪地之人也是跪了一片。杨奉、董承错愕之际,发现只有他们两人没跪了,正有跪在后排冷电射来,两人知道此种场合不再适用骄横,两人也赶紧跪拜在地。
曹智在刘协扑倒他怀中时,一股天然的父爱之情,肆无忌惮的狂涌而出。眼前的少年从孩子时起,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他在惊恐、阴影、威胁下度过了他人生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曹智觉得很是对不起这个孩子,在他兄长登基时,或在夺缔的那场纷争中,他或许应该早有作为的,但那时他也没有成熟和足够的力量、实力。
现在他有实力了,曹智在这一霎那涌起了保护刘协之意。曹智的年龄可以做刘协这年龄少年的兄长,而且曹智已经为人父,正值父爱旺盛期,他此时是真正的真情流露,他知道刘协受了好多苦。
就这样君臣沉浸在悲痛中,哭了半响。待刘协情绪稍事平稳时,曹智扶起献帝,再次拜倒,行了君臣之礼。曹智就这一会儿功夫,已经哭肿了双眼,他在叩拜献帝时,一再称自己:“救驾来迟,请皇上责罚!”
献帝亲手扶起曹智,看见曹智真的哭的双眼肿如红桃,不由感动道:“曹大夫请起!”
献帝亲手扶起曹智后,曹智反手扶住还在短暂抽搐、颤抖的献帝,扶他坐上主位的榻席,自己站在他身旁,竟不顾跪了一地的臣子,两人就这样续起话来。
现在跟随在献帝身边的臣子,都不甚了解原来献帝和曹智感情如此之深。许多人此前对此种情形估计不足,此时已纷纷思量着接下来的对策。
而作为曹智属下亲信的李儒等人,也是震惊之余,心下暗喜,“原来主公和皇上早就相识,并且看起来献帝很是信任主公,那可真是太好了!”
而在贾诩看来:“曹智这个家伙隐藏的很深!”
“曹大夫,兄长他是被董卓毒死的,呜呜皇兄死的好惨,李傕等贼来了之后,还对皇兄(少帝)的妃子唐姬,动过邪念,皇嫂差点就受辱”刘协一边哽咽着,一边像受了欺负的弟弟,向哥哥曹智告着状。
曹智早在洛阳时,就听说少帝有个妃子,是个出了名的美人,没想到李傕这帮畜生,竟连一个寡妇也不肯放过,不由火冒三丈。他不想想自己不也正霸占着马超的妻子杨婉,但男人就这副德行,只许自己胡来,看不得别人乱来。
曹智此时表现的极为义愤填膺,转首大喝道:“乐进何在?”
乐进官职不大,差不多跪在厅门外,闻声,快步进入跪地应声道:“末将在!”
曹智两眼冒火道:“命你率部出城,击退李傕部二十里,不得有误!”
“遵命!”乐进领命转身而去。
曹智话音刚落,大厅跪地的一群官员心下一惊,本来沉默的气氛,也开始松动,躁动声纷纷而起。
曹智自说自话的传令部队出征,在群臣眼里已是构成了大逆不道之罪,这应该是献帝宣旨,命曹智用兵。但曹智直接跳过了献帝,他把自己当什么。但献帝没说什么,还一副感激曹智为他们皇家,为他兄长挣回了颜面。
“权臣!又来了个权臣!”
老臣太尉杨彪,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在曹智发完令是,直接就咕噜咚的昏了过去。
曹智马上命人扶起老太尉,送回暂住地歇息。李儒趁指挥兵卫上前抬走杨彪之际,凑到曹智身侧,低声道:“主公,皇上,您别忘了皇上!”
曹智立马警觉到自己怎么直接跳过了皇上,乱下命令,“习惯!该死的习惯了!”
曹智跪地,向献帝请罪自己的擅作主张。
“无罪,无罪,曹大夫何罪之有,曹大夫这都是为了皇家的颜面啊!从今日起,曹大夫何时用兵以后都不用请准寡人!”
第六百四十九章封官
献帝的第一条圣恩,就是这么大,这也意味着曹智已经超越在场任何一位军将大臣,可独立、随意使用、调动兵马,再说那些兵马也的确是他的。
圣恩啊!这种事虽说群臣已是见怪不怪,但因为发生的太快,他们心下不由一阵阵撼动。
此时,大概是乐进开始集结完兵马了,在县府内都能听闻战鼓轰响时,董承不管献帝和曹智感情有多好,及时站出质疑道:“皇上,此时李傕、郭汜兵马亦不弱,此时曹将军命部下出征,对皇上的安慰臣以为此举不妥!”
董承以前对这个曹智不是很了解,但此时是越看越有气。就算曹智你在献帝没做皇帝之前,就有很好的关系,你们底子好。但也不能如此嚣张,一来他们跪着,曹智却站着,而且是站在皇帝坐席的边上,献帝也是一副抓着主心骨似的,握着曹智的手不放。
这一切让董承怒火中烧,他才是皇帝近臣,家事也和皇族挨得近,他曹智算什么!还发兵给报仇呢!别被李傕、郭汜一下子就打垮了!
刘协在董承的提醒下,也是马上露出的担忧之色。李傕、郭汜的西凉军,就是在董卓军的基础上,收编、联合组建起来的,他们的凶悍,刘协在这几年里可是“深有感触”。
“皇上莫急,容臣启奏!”曹智听完董承的话语,一副老神在在的微微一笑。
刘协见曹智一点不为李傕、郭汜等人的兵马强盛,而感到害怕,一副无所谓的神情,不由松了曹智的手,脸色一正道:“曹爱卿请讲!”
曹智微一欠身,缓缓道:“据臣所知,李傕、郭汜最近兵马损失、叛逃严重,他现在把关中所有兵马都调来,也不过二万多人,而臣囤积在河东一地就有对等的兵马,并且家兄已从兖州调兵沿黄河南岸激进,所以臣以为,李傕、郭汜在收到军情后,不敢在此地多做停留,很快就会撤兵,退回长安据守!否则就会被我……两部兵马合围,到时他们想走都很难了!”
曹智的话既是示威,又是安抚刘协。群臣皆暗叹曹智兵马之强盛,竟已能单独和李傕、郭汜之流分庭抗礼。董承听闻曹智亲口承认有两三万部属在附近时,一惊之下,急忙望向杨奉,示意他快想办法,如此下去他们的地位肯定不保。
“喔!曹爱卿已有数万兵马在此,那朕就安心了!”刘协这时可管不了臣子之间的明争暗斗,他只知曹智没有让他失望,真有实力保护他就好。
杨奉在此时出列禀奏道:“臣有一事启奏!”
“杨爱卿请讲!”
杨奉直起身后,并没有启奏什么,而是转而对曹智道:“请问曹太守,李傕、郭汜兵马的军情从何而来?”
“呃”曹智不自然的看了一眼躲在群臣最后面的贾诩。曹智知道杨奉要拿什么说事了!
在曹智还未说出自己军情出处时,杨奉已抢言转身指着贾诩的身影道:“我想曹太守是从这位贾军师处得知李傕、郭汜的军情吧!”
曹智一看瞒不住,干脆直接向身旁的献帝躬身抱拳道:“禀皇上,臣的军情的确是从贾诩,贾先生处获知,贾先生现在已是”
“禀皇上,这个贾诩,皇上应该熟知,此人可是李傕的嫡系一党!皇上,此人的话不但不可取信,而且臣怀疑此人是借曹太守对长安军政人事不熟,有意蒙混在曹太守身边,说不定正等着与城外的李傕里应外合!”
杨奉直接打断曹智的话语,抛出一记重拳,直接拿他的老同事贾诩说事。
厅中众人,包括献帝在内,这时才注意到贾诩也身在厅中。
“皇上,贾先生现在是臣的属下,他”曹智积极为贾诩辩解时,另一个声音也不请自起。
“皇上明鉴,罪臣早已脱离李傕,在皇上出长安之时,一同出逃的!罪臣早已不是李傕的军师,罪臣现在除了是个平民外,也就是个一心希望吾皇重整雄风,成就千秋帝业的一介良民!”
贾诩尖细的声音突然大起,不用别人请,自己就跪爬在地上,来到厅中,自己为自己先辩解道。作为三国历史上最会明哲保身的贾诩,也早已预料到他这么快再次出现在汉室庙堂,一定会有人拿他说事,这也是他极力不愿跟曹智来的原因,但以他的本事也应该早有应付之对策。
“呃”
献帝沉吟之际,钟繇大步走出,进言道:“启奏皇上,贾大,先生,是大大的忠臣,皇上能顺利逃出李傕、郭汜等人的魔掌,其实贾先生出力颇多,就连策反杨将军为皇上效力,也是贾先生一手促成!”
钟繇一时还改不过来称贾诩为先生,他仗义执言也不是和贾诩私交如何好,主要是因为看不惯杨奉拿贾诩说事。这种行为是受到鄙视的:你杨奉前不久难道不是李傕的部下吗?说起来你和贾诩还有同门之宜,现在却连自己人都要踩上两脚,这是什么行为!
杨奉被钟繇说的一阵脸红,他同样是李傕旧部,这是不争的事实。
杨奉、董承一时找不出进一步指证贾诩之词时,献帝突然开口了,“朕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