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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哪见过这种**手段,顿时骨头一轻,七魂六魄纷纷出窍。
“啊?好好!“回过神来的吕布不愿在佳人面都失了礼仪,只得拱手作别,脚跟儿却跃跃欲动,要随其而去。
“好风骚的女人”,吕布心痒痒的,一双虎目依依不舍的紧盯视着貂蝉款款摆动的丰臀纤腰,那**的曲线荡起一股妖娆,直入心脾。
这风情韵味儿可比那些军妓和冷冰冰的宫女不知强了千百倍,他娘的,眼晴会勾魂儿啊,叫人见了就恨不得扑过去把她压扁了,揉碎了,刺穿了。
吕布长长吸了口气,低声自语道:“好风骚的小娘们,勾得老子这个火……
王允是个绝对懂得吊人胃口的人,把吕布的兴致吊至了最高点,但就不给你。王允还是口口声声说要把此女许配给吕布,连聘礼,迎娶时间都商定下了。转首,王允又请董卓来家做客,又来了勾引吕布的那一套。
貂蝉那一双眼是典型的桃花眼,水汪汪的,那双嘴唇,丰满动人,娇艳甜美,一样立时引起了董卓的注意。在董卓看来要说起来这个女人的五官、身段儿并不算绝美,比起董卓宫中收藏的三千佳丽来还要逊着几分,可是不同的是、她浑身洋溢着一种野性的骚美,是一种叫人见了就想在床上唱征服的性感女人。
如果说万年公主及其蔡文姬的美如同一湖春水荡漾,那么她就是一团燃烧的烈焰,风情完全不同的明艳。
第一百二十八章谋动
貂蝉见过客后,又立即回转后堂。董卓光看着貂蝉的背影,就让人心痒痒的那背影。背心型的狐裘显露出女性的曼妙曲线,长长的孔雀蓝百格裙,莲步轻移,腰肢有韵律的款摆。
王允还故作奇怪的看着董卓,堂下仆役不知何时都已撤了下去,王允假讪讪的疑惑董卓这是看什么?怎么盯着一盘子肥鸡笑的那么
“董太师?”王允故意提高嗓门又唤了一声。
董卓想象着貂蝉那样风骚的小妖精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的模样,一时情热不已,下边久不知肉味的小兄弟突然翘起头来,和老大唱起同一首歌,正值高兴小弟弟有反应的董卓,忽然被王允一唤,他自是吓了一跳,手一碰,“咣当”一声,一樽酒倾在桌上。
顿时、裤档湿了……有点蛰得慌……
董卓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也不懂得什么失礼越制,他是土匪,好东西就要先下手为强。当即让王允把貂蝉唤出,装上金银车,扬长而去。董卓就此将貂蝉先是收入长安皇宫,等郿坞行宫建好后又一同移住郿坞,金屋藏娇,吕布再也未看到他日思夜想貂蝉。
不日,吕布还傻乎乎的提着聘礼来王允府上迎亲,结果自是美娇娘已不复存在。吕布大发雷霆,拽着王允的衣领兴师问罪。
王允自是表现出一脸无辜加无奈,他告诉吕布,“我好意请你义父过府商讨你的婚事,并唤小女出来拜见公公,没想到董太师竟不顾礼义廉耻、伦理常纲,强行强抢我女,貂蝉已被董太师带入宫中去了。”
吕布一听他的美娇娘已被董卓这个大色狼掳走了,气的七窍生烟,那个禽兽那会懂得伦理常纲,就算是看中了自己亲妹妹,他也照上不误。
正值恼火的吕布受不了这份打击,在王允的挑唆下潜入后宫董卓的寝宫窥视。董卓正好不在,吕布但见貂蝉双眉紧缩,忧愁不展之态,还时不时的以香罗巾拭泪,看得吕布心疼不已。
吕布眼看这间寝宫内四下无人,便跳了进去与貂蝉相见,待走至近前吕布才发现貂蝉面色憔悴,双眼无神,倚在软榻上显得有气无力的。见了吕布嘤嘤而哭,既不起身也不说话。
吕布急得直跺脚,瞧见貂蝉的脸色不由大吃一惊,失声道:“你……你怎么这般模样?”
貂蝉一见吕布抱着吕布大腿嚎啕大哭,那个哭得凄凄惨惨就甭提了。貂蝉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哭泣,两串泪珠儿沿着惨白的双腮直滚下来,哭得梨花带雨,王允见了心头一软,那股子火气被她哭得踪影全无。
他眼看貂蝉不言语,急的跺跺脚,恶狠狠骂道:“哭他娘的哭,见了老子就会哭,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呀”。
貂蝉卟嗵一声跪在地上,抱住王允地双腿,呜呜痛哭道:“将军,我知道将军待我好,但我一再失节,水性扬花,不值得将军为我如此,我只是一个卑贱无耻的女人,不值得你怜惜”。
貂蝉在话语中还一个劲地在哀哀而哭时说:“那个畜生简直不是人”
吕布不明就里,也听不懂她说的前言后语,云里雾里之际,正想询问缘由,正值此时听见宫外有声响,是有人行来。吕布恐董卓发现,不得已急急退出。
过不久,貂蝉即被董卓带走,入住郿坞行宫,吕布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美人儿。得不到东西永远是最好的,过后的一段时日吕布对貂蝉的思念是每日加剧,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境地,还时常借酒消愁。
偏这吕布什么事情都能忍,就是女人的事不能忍,吕布虽然浮滑。但他只认一个理儿:男人要是窝囊的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还不如买块豆腐一头碰死。何况貂蝉本来就是他定下聘金准备娶回去的小妾?
王允见机一阵挑唆,又把自己想杀董卓的打算也告诉了吕布,并且说:“董卓是国贼,我们想为民除害,您能不能帮助我们,做个内应?你也好抢回貂蝉”。
吕布听到真要杀董卓,倒有点犹豫起来,说:“我是他的干儿子,儿子怎么能杀父亲呢?”
王允摇摇头说:“唉,温侯真糊涂,您姓吕,他姓董,本来不是骨肉至亲,再说,他向您掷戟的时候,还有一点父子的感情吗?他抢你貂蝉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是你吕布的小妾?”
吕布听了,觉得王允说得有道理,但还在犹豫。王允直接把他为董卓献药,怀疑董卓不能人道的事也对吕布说了。
吕布听了他的诉说,慢慢松开了紧握的手直起身来,嘴里丝丝地吸着气儿,半晌不发一言。
突然又问王允:“那他要那么多美女,还有貂蝉有什么用?”
王允说:“一是为了颜面,二有可能他这病时好时坏,具体我也讲不清,要是能见上貂蝉一面就明白了”。
王允的话给吕布提了个醒,“我前些日子不是见过貂蝉吗?怪不得她如此憔悴,讲话有吱吱呜呜,难道真的是有难言之隐?”
吕布突然又想起了年余前董卓的那次受伤,愈发肯定了王允的猜测。吕布越想越对,额头青筋不自不觉中已贲起,如同一条条青色的蚯蚓,脸孔红的直欲喷血,两颗眼珠子瞪得溜圆,模样吓人。
突然他嘿嘿怪笑一声:“一个废人,还妄想执掌朝廷,驾驭天下之美,董贼这些你不都是为我准备的,哈哈哈”
吕布拄着方天画戟,盯着太阳下自己的身影,过了半晌忽然仰天打个哈哈,扛起画戟来施施然地转身,瞧那轻松模样倒象闲着没事逛大街的兵丁。
王允却知道吕布贪念、野心已起,暗暗高兴“大事可成也!”嘴上不忘顺应道:“对,杀了董贼,布婿就是天下第一人,董卓留下的财富、权利就都是贤婿的了”。
王允说这些话时,没有人注意他眼中若有若无的那一丝怨毒。吕布更不会注意到他,他自顾自沉静在功名利禄,权倾天下、美人在怀的想象中,嘴角牵起的一抹邪笑:“我吕布堂堂八尺男儿,受此奇耻大辱,岂能效那妇人小儿,忍气吞声了事?我是要留守在董卓身边,来日方长,你喜欢玩,那咱们就慢慢玩,你糟贱我的女人三天,早晚我玩你的女人三年!”
一念至此,吕布雄性激素喷薄而出,轰地一声直冲百汇,化作一腔血性,也顾不得什么后果了,就答应跟王允一起干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会和
接下来王允趁董卓不在长安宫闱时,就悄悄拉拢官员,与皇帝密谋铲除董卓的计划吕布继续跟随董卓身边,担当郿坞行宫的侍卫长之职,暗中慢慢撤换着守卫郿坞行宫董卓的心腹军士,换上自己的心腹,以备大事。
董卓自搬入郿坞后就很少再到长安去掌理朝政,常常是半月,甚至一月才去一次。
董卓也知道要害他的人不少,为了提防人家暗算,他每次出门时在朝服里面穿上铁甲。在乘车进宫的大路两旁,派卫兵密密麻麻排成一条夹道,他还叫吕布带着画戟在他身后保卫着。这样也照成了吕布、王允一直未寻到合适的机会下手。
经过这样安排,他认为万无一失了。董卓哪儿知道王允和吕布早已商量好了要谋害他,他现在对吕布还算信任,除了他的后宫不允许吕布进出外,其他时候董卓都让吕布随侍左右。
从董卓迁都长安后,已是数月,早春三月也已变成了炎炎夏日。各方消息传来,反贼已不再构成威胁,正在慢慢撤军之中,这使董卓的西凉军松了口气,谁也不想无休止的生活在征战中,军纪也随之慢慢松懈了下来,地处不那么重要的函谷关更是如此。
这日,长安方向的函谷关外出现了一支数千人的队伍,这支队伍有阵容整齐士兵,推车的民夫,更多的是长长的马车,足有数千辆,车队里还掺杂着一些牛羊,浩浩荡荡奔赴函谷关而来。
守卫函谷关的军士遥遥就望见了这支队伍。初时还以为是那路判军又杀回来了,待到近前方才看清,彩旗上飘展的是扬州陆康等字样。守关兵卫立时松了口气,这不是什么反贼,是庐江太守陆康的岁赋车队。陆太守每年都向皇上进贡,这些原先守卫虎牢关的兵士都知道,只是今年来晚了些。
这也难怪,前段时日有关东联盟叛军的骚扰,路不好走,董太师又迁都长安,自然让那些进贡者放慢了脚步。这位陆康已是好的了,关东联盟刚开始撤兵,他就来进献了,瞧瞧这长长的车队,足见其忠君爱国之心。
今年这岁赋车队阵容颇为壮观,里面肯定有不少好东西,自然多派了些军士护卫,这并未引起函谷关守军的警觉。这些贪赃枉法成性的西凉军,本来还在抱怨被派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破地方,没什么油水可捞,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