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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夜里,步度根下令在距离闪电河五十里的地方宿营,明日清晨部队继续北上,正午时分渡河,离开这处充满危险与恐惧的地区
就在鲜卑人忙着安营下寨的时候,二十里外的一处土坡之上,定远军撒出来的暗影队员正举着望远镜观察敌情近万人的队伍,跟广阔的大草原相比自然还是渺小的,但通过望远镜展现出来的时候,却是那么的清晰与庞大
仔细观察和记录下远处这群亡命鲜卑的队伍人数,受损情况之后,暗影队员趁着夜色赶回营地,将侦察到的情报火上报给赵云
已经等候步度根多时的赵云,在收到暗影的军情报告之后,立即召集手下将领开会,对明日一战进行分工和部署在会上,赵云果然非常“照顾”大舅哥呼厨泉,将首战的重任丢给了骑兵第二师,也就是俗称的“匈奴师”而呼厨泉也丝毫不怵,十分干脆地接下军令,将胸口拍得“砰、砰”直响
第二日,步度根按照预定计划,在天刚放亮的时候,便开始催促大家赶紧动身出发,一刻也不多耽搁七月份正是一年当中最热的时候,早点赶路,到了中午天最热的时候便安营扎寨,这样可以避开毒辣的阳光
可惜,步度根算得出草原上的日升月落,却无法算出人生的浮沉起落就在鲜卑人即将可以看到清凉甘洌的闪电河时,河边有一队骑兵从事先预定的隐藏之地涌了出来,就那么无声无息地拦住了北上鲜卑人的道路
已经不想再逃的步度根,有些冷冷地看着远处那队悄无声息出现的骑兵,一颗心渐渐向深渊滑去
步度根举起了手中的长刀,有些坚定或着悲壮地对鲜卑族人喊到:“兄弟们,随我冲此战,要么冲出重围而生,要么陷足此处而死,此时此地,我们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
说完话,步度根催马向前,有些决绝地冲向了前面不远处的汉军阵营
拦在步度根面前的真的是护**定远军骑兵第二师呼厨泉静静地看着远处那头受伤的恶狼,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抄起一柄十分锋利的狼牙棒,呼啸着向步度根迎了上去在他身后有五千整齐划一的部队,结成严密的阵型,跟在呼厨泉身后,编织出一道残酷冰冷的大网,准备将远处的鲜卑人一举全歼
“冲啊”步度根高举长刀,大声嘶喊着冲进敌阵
“匈奴师,结成凿穿阵型,不要放过一个鲜卑人”呼厨泉指挥麾下精锐,迎着步度根想要杀人的眼神狠狠地跟鲜卑人撞在一起
本来,呼厨泉可以选择加轻松一些的方式发动攻击,比如顶住鲜卑人的冲击,使用长弓和手弩对付这群丧家犬一般的鲜卑人可他偏偏选择了这种硬碰硬,最血腥残酷的骑兵对战
这个选择,出自南匈奴人骨子里的骄傲,出自呼厨泉为妹妹乌兰公主讨回公道的决心,出于他对自己部队战斗力的无比信心
南匈奴人的身体素质并不比鲜卑人差,如今他们骑乘的战马、使用的精钢战刀、穿戴的板甲护具,任何一条都比鲜卑人占据优势,如果这样还不能拦住辽西鲜卑的残兵败将,那就葬身在这片土地好了
战马的嘶鸣声、兵器的撞击声、受伤士卒的哀嚎声、双方将士呼喝的鼓励声,此起彼伏,交汇成一曲属于男人和铁血的画面和故事
交战双方,每一刻都有人摔落马下,每一刻都有人闭上眼睛,每一刻都有人被纷乱的马蹄踩死……
不知何时,赵云已经带着其他三个师远远地出现在闪电河的四周,没有人发出恐惧或者惊叹的声音,大家只是死死地盯着远处正在发生的拼杀,看着敌人或者战友奋力搏斗,体验和感悟什么叫做狭路相逢勇者胜
已经与步度根对上的呼厨泉,将手中的狼牙棒挥舞的发出“呜呜”的呼啸声,在第二十五回合时,狠狠一棒打碎了步度根的头颅,然后他大声地呼喊“贼酋步度根授首”
远处观战的定远军听到这一声大喝之后,异口同声地呼喊道:“贼酋步度根授首贼酋步度根授首”
“定远军战无不胜定远军战无不胜……”
“护**天下无敌护**天下无敌……”
山呼海啸一般的呐喊声经久不息,响彻夏日青翠如碧的原野
失去头领的鲜卑人,最终彻底崩溃了还在死亡线上苦苦挣扎的鲜卑人,如同丢失了灵魂的走兽,带着深入骨髓的恐惧,在广阔的草原上四散着逃命,再也没有了必死的勇气与决心
“传我命令,各师骑兵自由出击,范围百里之内,追杀逃命的鲜卑人,此战,定远军不需要俘虏”赵云坐在马上,下达了一条十分残酷冷血的命令
既然辽西鲜卑人敢于在并州最危险的时候,趁机抢夺弹汗山,那么,就不要怪定远军这么残酷无情赵云要告诉北地所有异族,一旦纳入护**护卫下的土地,谁要敢来,那就请把命留下
第四四一章公孙瓒束手就擒
更新时间:20126211:38:13本章字数:3624
在步度根覆灭之时,距离闪电河五百里的渔阳城下,一场经过精心谋划和包装的夺城之战,即将拉开帷幕
刘岱率领的“幽州府兵”和张纯“率领”的“渔阳叛军”,已经全部抵达指定的阵位
这一日早晨,“英勇无畏”的幽州牧刘岱刘大人,带领着四千府兵出现在围攻渔阳的叛军和城头守军视野之中这四千人不由分说地冲着城下叛军杀了过去,虽然动作凌乱,指挥混乱,但好歹是手拿制式兵器的正规军,在经过一阵连呼带喝的恐吓之后,渔阳城南门外的叛军四散着逃走,不多时城下就剩刘岱和府兵
刘岱身边一位偏将打扮的人走近城下,大声对着城头的守军喝道:“幽州牧大人亲率府兵前来平叛,为何不见护乌桓校尉公孙瓒出城相迎?”
不多时,城头出现了一位官员,但并非公孙瓒此人对着城下的刘岱拱手遥遥一礼,然后开口说道:“在下公孙将军账前军师田豫,见过州牧大人”
刘岱眉头一皱,沉声问道:“吾等历经千辛前来营救渔阳,却被人拒之门外,公孙瓒所为者何?”
田豫不卑不吭地回答:“公孙将军昨日眼疾发作,至今昏迷不醒,吾等不敢擅自做主,私迎大军入城”
城下的人心里知道田豫是在找借口,城上的田豫在怀疑刘岱不安好心,于是大家也懒得再往下扯
刘岱一怒之下,便欲率军离去正在此时,却见叛军头领张纯带着近万士兵围了上来,城下的幽州府兵纷纷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不少人开始向城头的士卒呼喊,哀求着守城士兵赶紧打开城门,放自己进去
田豫冷眼看着城下,仍然不肯命令守城士卒打开城门他还在观察,他不相信刘岱能有本事带着四、五千士兵便敢来渔阳替公孙瓒解围
“咻、咻……”远处叛军的箭矢飞向城下,已经有不少府兵身体中箭,捂着胸口倒地抽搐,鲜血从他们的身体中缓缓流淌,看上去说不出的凄惨
田豫不远处一名打扮成亲兵,躲在城垛之下的“独眼龙”,看着城下已经快要被包围的府兵,终于不再顾忌军师田豫的感受,对着身边的护卫说道:“传我将令,命令慕容平将军率一千白马义从出城接应府兵,我们不能让城头的兄弟们寒了心”
“吱嘎嘎——”封闭多日的渔阳城门缓缓地被绞盘调了起来,从城内冲出一名将军,对着刘岱大声喊道:“刘州牧,赶紧率兵进城,吾来为你们断后”
刘岱一看公孙瓒中计,于是装出一副非常激动的表情,带着手下府兵慌忙向城内冲去刘岱这一冲,可坏事了,把出来接应的白马义从搞得晕头转向,纷纷乱了阵脚后面围堵刘岱的叛军,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一见刘岱要进城,尽然突然发起狂来,忽然不要命地冲着城下而来
城头的士卒见状,急忙向城下射箭混在城下叛军之中的李进武一见这个情况,立即命令远处手拿弓箭的士卒换上有箭簇的箭支,立即对城头进行攻击
刚才叛军中稀稀拉拉的箭矢,此刻忽然如同长了眼睛一般,迅疾地向城上士卒射去,顿时射死了许多人,吓得其他的守城士兵也不敢露头趁着这个空档,叛军终于撵上了幽州府兵的尾巴,甚至已经跟白马义从接上了火
城头的田豫一见此等景象,赶紧跑到公孙瓒身旁大声说道:“将军,下令落门,不要再管后面的府兵和白马义从了”
公孙瓒也发现了情形危急,于是赶紧听从了田豫的意见,对城头控制绞盘的士兵大声下令说道:“落下城门”
得了命令的守城士兵,正要动手放下城门,忽然一群已经进城的幽州府兵循着登城的梯道冲上了城头,见人就砍,迅地控制了城头田豫一看,大声喊道:“将军快撤,府兵意图不轨”
然而,此时的形势已经很难由城头的士兵控制,越来越多的府兵已经冲上了城头,他们一改刚才在城下战战兢兢的模样,凶猛的如同饿虎,三五个一组配合,见人就杀,不一会便冲着公孙瓒和田豫冲了过来
城门洞里,骑在马上的慕容平也发现了情形异常,正当他拿起弓矢,向着快要冲进城门洞冲进来的叛军射击之时,忽然觉得后脑巨疼,然后便人事不省地跌落马下
只见府兵当中一位手持长棍的家伙,一把抱住马上跌落下来的慕容平,口中得意地说道:“嘿嘿,这下俺要立大功了,抓了个将军”
不等他得意,已经冲进城门洞的一位士兵打扮的汉子,一脚踹在抱住慕容平的汉子屁股上,然后开口大骂:“郭大贤,你个憨货,还不领着手下士卒控制城内将军府”
一师之长的郭大贤被人踹了一脚,连个屁都不敢放,赶紧舔着脸扛起慕容平就往城内跑,边跑还边嘀咕:“军长踹人还真疼”
随着涌进城内的叛军越来越多,渔阳城内的形势终于彻底陷入了混乱之中这群“叛军”和刘岱的“幽州府兵”狼狈为奸,配合的极为默契,分头而行,很快便控制住了渔阳城的四道城门,却是很奇怪地不给城外的叛军打开城门已经被冲上城头的幽州府兵逼近城墙拐角之处的公孙瓒和田豫,脸色灰白地看着城下乱哄哄闹成一团
田豫此时已经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