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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见城已破,不禁大喜,急令三千先锋军出击。
沉寂了多日的荆州兵,终于把到了泄的口气,三千勇士,在己方弓手的箭掩护下,望着缺口处蜂拥而上。
城头守军在神威炮的轰击下,本来已是军心涣散,眼前见城墙已破,哪里还抵抗的意志,三千荆州军轻易从塌陷的残亘断壁上爬过,顺利的从缺口入冲入了襄阳城。
但就在他们想一鼓作气,长驱直入时,吕常带着他的五百亲兵赶到了。
“弟兄们,誓死报效魏公的时候到了,给我杀啊”
吕常一马当先,持刀杀向虎狼般的敌人,而身后那五百亲兵,亦抱着赴死之心,狂冲向出他们数倍的敌人。于是,一场惨烈的肉搏战,在数丈来的宽的缺口处展开。
天下间最精锐的曹军,果然是名不虚传,五百垂死之军,却杀得数千荆州军措手不及,竟是被逼重一步步的往城外退去。
这个时候,城外压阵的赵云坐不住了,于是他拍马上前,挥舞着银枪,率领着四千军也冲了上去。
银枪白马,瞬眼间冲上了废墟之顶,战马嘶鸣,前蹄高高跃起,太阳的光辉之下,赵云直如从天而下的神将一般,而那双锐利如鹰的目光,瞬间便锁定了尚在战团横冲直撞的吕常。
于是,他一声低啸,拍马冲下废墟,如一道银色的闪电一样,势不可挡的冲向敌将。
那吕常眼见一袭白影向自己飞奔而来,料知必是敌之将,心的怒火也勃然而,舞将起大刀,亦拍马迎了上去。
两骑相交,电光火石的一瞬,听得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之声,而后,两骑便已隔数丈之外。
马头同时缓缓的调转过来,赵云傲视着对手,斜拖的银枪之刃上,一抹鲜血正自滚落。
吕常目光斗争,怔怔的望着那白袍神将,“你是你是”
他的话已无从出口,因为喉咙已被一枪刺穿,此刻,鲜血正如泉水一般喷涌而出。
“我乃常山赵子龙是也。”赵云抖了抖刃上的血渍,冷冷的道出了自己名号。
“原来如此”
艰难的吐出最后四个字后,吕常捂着涌血的喉咙,一头栽倒在了马下。
“死在我的手下,你也算值了。”
赵云驱马上前,将那吕常的人头割下,用银枪高高的挑起,厉声喝道:“尔等头领级在此,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吕常披头散的人头,高高的悬于半空,方圆之内,无人目光不及。
而当这人头举起的瞬间,所有的战斗便跟着停止了。几秒钟后,叮叮铛铛声的响起,残存的曹军,默默的将手的兵器投掷于地,在眼见太守授之后,他们只有选择了投降。
黄昏之时,襄阳城的战斗全部结束,一面残破的曹字大旗被从城头扔了下来,而一面崭新的“刘”字旗,则被高高的树起,迎着黄昏时充满了血腥气的江风招展舞动。
第二百三十五章奸夫淫妇
第二百三十五章奸夫淫妇
战斗结束后不久,方绍才骑马入城,一进来才现,襄阳城已是狼藉一片,不光是城防部分,就连城民舍也被毁坏无数。
原来这一个月,荆州军每天都得向襄阳城射上千枚的石弹,其当然大部分尽数落入了城,那些倒霉的平民百姓便因此遭了殃。
如今襄阳以下,必将成了关羽北争宛洛的大本营,如今砸了个稀烂,看来将来有的是花费来重新修补了。
方绍感慨登上了城头,与赵云会面时,这位将军此刻似乎还未从大战得胜回味过来,脸上依旧带着浓烈的兴奋之色。
方绍上前笑道:“子龙,恭喜你成此大功啊。”
赵云一见方绍,脸上不禁流露出钦佩与感激之色,忙道:“这还得多亏了正你的神威炮,算将起来,你才是功。”
方绍淡淡一笑,“我那只是举手之劳而已,算不得什么。我已向关羽军去战报,这破襄阳的功劳,全都要记在子龙你的身上。”
方绍很大方的把功劳都让给了赵云,倒不是他看穿了功利,而是他知道,似刘备那样的明主,自己立下了什么样的功劳,不用提醒他也心知肚明。
赵云自知他是故意的让功,不禁是大为感激,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便只有抚其肩道:“正啊,今晚我们一定要不醉不休。”
方绍笑了笑,“庆功的酒自然是少不了的,不过现在子龙将军要做的,还是该尽快的抚定襄阳的人心,收拾这副烂摊子,你有的操劳的了。”
话音未落,却见一队人马飞奔入城,一人匆匆上得城头,正是周仓。
“子龙将军,关将军有令,拿下襄阳之后,要立刻搜捕蒯氏和蔡氏一族,将其尽数解往蜀,交由大王处置。”
这道命令方绍并感到不意外,关羽这是打算给刘备报仇了。
想当年刘备在襄阳寄居之时,到处结交荆襄名流,似庞家、黄家、马家这般望族,虽然与刘备保持着似近非近,似远非远的距离,但总归对这位刘皇叔还都客客气气的。
唯独那以蔡瑁为代表的蔡氏一族,和以蒯越为的蒯氏一族,对刘备是大为忌惮,屡屡的耍手段使阴谋整刘备,也亏得刘备忍功高强,加上运气还算好,方才忍了七年安然无恙。
更可气的是,当年曹操南下,刘琮那小子就是在蔡瑁和蒯越的蛊惑下,将荆州这一片大好的基业拱手送给曹操,害得自己长坂惊魂差点丧命,接着又被迫看了孙权和周瑜那么多年的脸色。
这其的仇,自然逃不出蔡氏和蒯氏的干系,故是如今襄阳一下,关羽便命人搜捕此二族,看来先前也是受了刘备的授意的。
“当年大王受蒯越与蔡瑁排挤欺压,不过也仅是此二人之罪,如今却将两族男女尽皆牵连进去,会不会有点”
赵云没敢把话说尽,方绍知道子龙是宅心仁厚,不过,作为汉王最心腹的爱将之一,子龙却显然并未能透砌的理解他的老板。
刘备是能忍,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没有血性,要不然也就不会有当年怒鞭督邮这等快意之举了。
而这姓蒯的和姓蔡的,在刘备头上整整屙了七年的屎,这仇没办法报就罢了,如今总算瞅到机会,不痛痛快快的泄一番,那还叫男人吗。
“蒯氏与蔡氏一族在襄阳扎根甚深,这两族人向来都倾向于归曹操,如今好容易打下襄阳,若不将他们铲除了,留着始终是个患祸。”
在这一点上,方绍与刘备、关羽是一致的,对于那些骑墙派,能够拉拢也就拉拢了,对蒯氏这等彻彻底底的“投降派”,自然要心狠手辣,绝不能姑息养奸。
当然,方绍也是有私心的。
蒯蔡两氏受刘表和曹操两主的眷顾,在襄阳一带,到处是他们的庄园与渔场,那可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财富啊。~若是灭了这两族,那些可观的财富,自然便会被诸葛家、庞家、黄家这等站在刘备这一边的大族刮分,而方绍自然也能从分一杯羹,既是如此,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方绍便将收拾襄阳烂摊子的苦差事留给赵云,自己带着人马去搜捕蒯蔡两族去了。
这头一人,自然就是蒯越了。
方绍对襄阳也算轻车熟路,蒯越府就在襄阳北城,当方绍带着几百号人马,汹汹的杀来,这位曾经在刘表手下深受宠幸的襄阳名士,此刻正在受着病痛的折磨。
当年曹操南下之时,因蒯越劝刘琮归降之功,封其为列侯,并遥领江陵太守,其实只是一个虚职而已。后来被曹操征入自己的丞相府办了几年差,身子染病,便请辞回乡养病,却没想到越养这病是越重,到这个时候,已是病入膏肓,连地都下不了地。
襄阳被围,身卧病床的蒯越也跟着心急,只苦于身体有病,无法去为吕常出谋划策,但他也并不担心襄阳城会被攻破。因为这襄阳的城防,当年刘表就是委托他来构筑的,他对自己的工程自是深信不疑。
病榻上的蒯越被那忽起的炮击声惊醒了,他睁开眼,猛的从床上坐起,只因起得太急,胸口血气上涌,不禁大咳起来。
脚步声响起,过不多时,一杯清茶便奉于自己跟前,低垂着头的蒯越随手将茶那边一推,不耐烦的问道:“拿走拿走。告诉我,外边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关羽的军队又在用石头轰城了。”
原来如此,蒯越松了口气。忽然间意识到那声音不对劲,猛一抬头,却现服伺她的,并非是自己的婢女,而是一位风韵犹存的年美妇。
蒯越面露惊喜之色,“阿珍不,蔡夫人,你怎么来了。”
没错,这年美女,正是刘表的后妻蔡氏。当年刘琮投降,赤壁之战后,刘琮便与蔡瑁等人被曹操调往北方任职,而蔡氏则以守墓为名,留在了襄阳。
蔡夫人先是衣袖一拂,向左右婢女道:“我与蒯先生说些故旧之事,你们休要打扰,都下去吧。”
婢女们识趣的退去,房门掩上,屋便只剩下他二人。
蔡夫人便坐了下来,将蒯越的手紧紧携起,柔声道:“异度,你可好些了吗?”
蒯越叹了一声,“能好到哪里去呢,我只怕是时日无多了。”
蔡夫人眉色间流露着伤感,哽咽道:“原想着没了刘景升,我们便可逍遥快活,怎想异度你突然就得了这怪病,唉,上天真真是残忍呀。”
蒯越面露自责之色,默默道:“刘景升待我也算不薄,我却蛊惑他儿子将基业拱手奉送,而且还与你做了这等苟且之事,也许正是景升地下有灵,才让我染此重病,也算是对我的报复吧。”
提起刘景升,蔡夫人便一脸的不屑,“刘景升父子都是无能之辈,若是咱们不把荆州献给曹公,我们蒯、蔡两族别说今日的风光,只怕保全一族的性命都难,异度你又何必后悔。”
蒯越又咳了一阵,“当初我只以为曹公势大,投靠于他方可保得我两族在荆襄的地位。却没想到那刘玄德,不但起死回生,还打下了今时这么大的江山,眼下竟还打回了襄阳,我只怕当年我们的决策,到头来却现竟然是错的呀。”
“呸”蔡夫人别提多么的不屑,“刘备眼下也就是小人得志而已,就他那点能耐,早晚必会死在曹公手。异度你就别杞人忧天了,好好养病就是,别再胡思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