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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点了点头,语气模糊的说道:“也好,反正我也有要事要见你们大将军,正好一并禀报。”话说到这里也就没有在继续下去的必要了,七将都很识趣的告退下来。七将告退后的大帐内清冷而又冷寂,扈三娘独自一人坐在帅椅上,一点睡意也没有,近段时间的事情如走马幻灯般逐一从她眼前略过。从出游到武松辞别,从敌兵围城到李铁相救……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那么巧合,可是世界上真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吗?扈三娘不信,可她更不信武松会出卖自己,她也不敢去询问武松,这些事情只能成为她深藏一辈子的疑惑。
领诸人惊喜的是,未等扈三娘动身回城就有探马来报,说是武松距此只有十里之遥。以狮子马的脚力来算,十里地只是茶盏时间而已,众人想不到武松会来的这么突然,一时间难免有些手忙脚乱。不是因为别的,实是因为战俘听闻武松要来而起的暴动。为了震住场面,彪骑悍旅不得不残忍的射杀这些缚手缚脚的战俘,幸好他们没有用上暴烈箭,负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即便这样,直至武松到来时,战俘的暴乱也没有停止。
武松那庞大的体格和那高头大马的照夜狮子马实在太明显了,随着武松的逼近,战俘引发的暴乱再次出现一次小高潮。
“怎么回事,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不胜其烦的武松刚一下马就忍不住暴喝道。王进等人那敢辩解,都老老实实的跪在武松面前听候武松训斥。没有意料中的斥骂,有的只有那片刻的沉没,既而一阵异常温柔的话语从武松口内传出
“三娘、你……还好吗?”
王进等人闻之大喜,暗自埋怨:“我怎么还她给忘了!这回好了,看来可以免去一番责罚了。”
扈三娘呆呆的看了一会武松,直至确认那真挚的表情和关心的眼神不似作假后,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啊~~~~~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众将听闻扈三娘那孩子一般的哭声都愕然当场,随即都把头埋在臂间憋笑不止,都深感回军以后可有吹的了。武松对他们视而不见,满是愧疚与恋爱的来到扈三娘身边,没有多余的话,直接把扈三娘横抱进自己的怀内,同时口中柔声安慰道:“乖~~~~~不要怕、相公来了,再没有人能伤害你了。”武松不劝还好,一劝扈三娘反到哭得更加列害了。
跪地请罪的七将暗自叫苦,天知道这大难重逢后的小两口会腻味到什么时候,难不成自己要跪到晚上?幸好周围的暴动足够乱,这才让武松没有办法忽略他们的存在。
“你们还跪着干什么,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如果不能让这些笨蛋禁声你们就自己把头割下来见我吧!”
七将闻令如萌大赦,火速起身前去安抚战俘,谁也不知道武松说得是不是真的,但是绝对没有人敢冒险一试。且不管帐外的好言安抚和血腥屠杀,大帐内到是一片温情之意。
武松看看依旧在怀里痛哭不止的扈三娘,然后满怀愧疚的告罪道:“夫人……你受苦了。”
扈三娘一边抓着武松的衣袖,一边断断续续的追问道:“当……当日……兵变变,你……你为何不来寻我?”
武松怎么回答,又能怎么怎么回答,他只有抱紧扈三娘庄重的发誓道:“对不起、是我错,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但是请你相信我,这是最后一次,如果我再让你受到一点点伤害,就让我天打雷……”最后的发音被一个纤柔而冰冷的小手硬给堵回嘴里。扈三娘轻捂着武松的嘴巴,不带疑色的安慰道:“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你也不用起誓。总之你对我好,那就是我的福分,你对我不好,那就是我命苦而已。”
武松此刻除了紧抱三娘外还能做什么?他现在很想给自己两个耳光,但是他不能,扈三娘不是傻子,如果他这么做还不摆明了再告诉扈三娘此事别有隐情吗?可他也绝对没有想到扈三娘会这般通情晓礼,豁然大度,心中一时爱怜大起。武松的异状三娘自然能够感受得到,半推半就之间猛然听见有人在帐外禀报
“大将军、战俘们都收拢好了,敢问你还有什么指示吗?”王进的声音很不和适宜的出现在帐外,这是一开始武松怕无法解释而藏下的暗招,那想到还起了反效果。不快之下,张嘴就要严处这九万余人。幸好扈三娘反映的快,及时阻拦道:“夫君且住,你我夫妻重逢也算是一件喜事,不可坏了兴致,还望夫君看在贱妾的面子上往开一面。况且这些人也不全是甘从那宋、田二贼,如若妄杀,将士们必然心中有愧。再说妾身有一要事正要容报夫君,还望您细关之!”扈三娘生怕自己阻拦不住武松,一连说了三个理由以做劝柬。
别说扈三娘说的有理,就算没理,此时此刻武松又怎么驳了她的面子?
望着武松点头默首的样子,扈三娘禁不住一阵暗喜,这个悍烈霸道的王者竟会因为自己而改变他的主意!他的心里还是有我的,一定是我想多了。
武松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任何的话语,低头一看才发现扈三娘一直痴痴的看着自己,他一时忍不住调笑道:“夫人在看什么,莫非我的脸上有花不成?”
扈三娘羞涩的一笑,然后很幸福的接口说道:“没有花我也爱看。”二人的丰唇随着柔情细语逐渐接近……
站在帐外久侯回音的王进不得不再次问道:“大将军、战俘们都收拢好了,敢问你还有什么指示吗?”
二人同时撇转脑袋,武松无奈的摇头叹道:“我的大哥呀、你就不能给我点时间吗?”
王进:“……”
“算了,传令大军就地解散。”
正文第一百二十三章隐现内鬼
暧昧的气氛被人接连打断,是个人都不会有再继续下去的心情,情绪萎靡的武松不得不把心思转移到正事上来。武松清了清嗓子,然后正容向扈三娘问道:“三娘、你不是说有一要事向我禀报吗?不知是何事,现在方不方便讲?”
听闻武松说及要事,扈三娘也不得不从武松的怀里站起,略带疑虑的神色刚刚出现在她的脸上就迅速隐去。
“说起这事还颇有蹊跷,我之所以能够活命全是仗了李铁之顾,他不但再乱军之中救我性命,还对我百般礼遇。临别之迹他还让我带给你一句话,叫我告诉你一定要小心史文恭!”
“史文恭?哼……”不知道是武松过于小心还是出于什么想法,竟然只说了四个字就再也不发一言。扈三娘见武松的脸色不善,也不好多说话语,只能呆立一旁。大军休整并没有耗时多久,不到午时七员将领就再次被武松集合起来。
“你们打的很好,也打出了我军的威风,但是你们谁能告诉我,帐外那九万于人的俘虏是怎么回事呀?”
见众将都不敢发话,王进只能上前解说道:“将军,这些人都是被我军俘获之人,他们很多人都是无辜的,也有很多人愿意加入我军,所以末将就想是不是……”
武松皱了皱眉头,不快的说道:“是不是什么,是不是给他们一个从新做人的机会?”
“他们早就没有做人的觉悟了,如果有、他们就不会被人裹挟了。既然不敢抵抗强权,那就要有做强权奴隶的觉悟。败给我们就投降,如果他们加入我们后在败给其他人,是不是也要投降别人?那我养他们这段时间算什么、资敌还是养废物?与其浪费粮食还不如……”王进见武松的话语越来越不善,不得不冒险打断武松的话
“将军,末将有一法定可断了他们所有的退路。”
“哦~~~~~~??你有什么好方法,我到想听听”
“将军容秉,我们可以在其脸上刺字以防逃跑……”
武松等了很久也不见下文,忍不住追问道:“然后那,这就完了?”再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武松哭笑不得斥责道:“你这也叫高招?我知道哥哥的心善,可有些人并不值得你善心对待。这样吧、看在哥哥和三娘的面子上我就给这些人一个机会,再我们追击梁山和田虎军马的时候以这些战俘充当前军,只要他们能够拿到敌军的头颅……我便饶过他们的不死之罪。”
王进闻之大喜,可随后又担忧的说道:“可是这些人刚刚还是敌方的人,如果马上让他们掉转枪头、恐怕……”
不用武松回答,祝彪就抢着回道:“这有什么,既然那些人能抛下他们逃命,他们为什么不能对那些人举起屠刀。”
武松不满的训斥道:“就你话多,一边站着去,我还没有问你不听将令之罪那!”
“不过这个小子说得也有那么点意思,我知道我的做法也许对某些人很不公平,但是世事就是这样,不可能事事都公平。反正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的让步了,如果他们不能接受……那就全部处死好了。你们现在就去准备一下,然后我要连夜奔袭”
“是、将军!”七将齐声告退。
不过武松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某些人
“祝彪、你过来一下。”祝彪刚刚引手告退就被武松叫住,当他乐呵呵的跑到武松面前时,却没有想到迎接他的居然是当胸一脚。武松的巨力岂是他可以抗拒的,当胸一脚居然把他直接射出帐外。六将还没有走出帐外,就听见身后有一金铁交击声,随即看见有一黑影快速从身侧掠过。当他们回头望去时,刚刚看见武松收脚落地,那化落在地毯上的鲜血甚至还没有渗入到地毯内。
“别和我装死,你赶紧给我滚进来!你们看什么看,还不去干你们的事?”武松的暴喝瞬间消灭了所有人想要一探究竟的心思,不过武松的怒吼还是给这些人透漏了祝彪挨打的信息。
“你牛逼了是不是,居然敢临阵抗命,要不是看在……”众人听到这里就再也没有听下去的兴致,因为事情已经很明了了。
不过祝彪再次进帐时的情形可是没有人能够猜到。被武松当胸一脚踹飞的祝彪几有被大象踩了一脚的感觉,胸腹闷热的感觉可以让他毫不怀疑自己已经受了内伤。尽管这样,他还是要忍痛进帐,因为他还不想死。至于反击?开什么玩笑,只要脑袋不被猪屁股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