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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那种单纯直率的激情简直势不可挡。她已经习惯于和男人保持着一种绝缘,却没办法抵抗他对她的进犯,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身体上,所以这会儿只是含混不清地低声发着抗议。
他的嘴如饥似渴地在她嘴上游动。她正想着如何应付他这些吓人地所作所为,却仿佛听见了自己一声快乐的呻吟。火热的情感潮水般地在体内涌动。她作出了一个连她自己也感到羞愧的反应她回吻了他!
微微地闭上眼睛,放纵自己跟随内心的感觉,她已经压抑了许久,长孙凝很清楚她之前不是因为不喜欢他而拒绝,反而是因为太喜欢他才会拒绝。有时候为一个男人独守一生的决心比嫁给他地爱更深、也更浓。
她敏锐地感觉到他的肌肉正在挤压她身上柔软的曲线,他那有些粗糙的舌头抵在她嘴部光滑柔润的肌肤上。她抬起素白的双臂,紧紧地搂上了他的颈项……
她正想着自己就要被这阵快感弄晕了的时候,他嘴上的压力减轻了,挽着她秀发的手也松弛下来。这个她被动地贴着地壮实躯体忽然之间紧张起来,肌肉一块一块地绷紧了;好象在抗拒着什么。他挣扎了一下,终于晕厥过去,双臂极不清愿地从她身上滑落下来。长孙凝与其说是听到了他嗓子眼里地抱怨声,还不如说是感觉到了他的抗议。
迫使自己那双颤抖地手臂把身体支起来,又把坏蛋那不听使唤的手指从自己的唇上推开,她的嘴唇因为刚才他那张大嘴的压迫还没有褪尽残痕。她使劲把一头被他弄得蓬乱的秀发从脸上甩到后面。颤抖着吸了一口气。俯视着他那张漂亮的脸。她意识到自己的一只手还停在他那光裸的胸前时,已为时太晚。只见那他身体的温热传到她苍白纤细的手指,手指抵在他棕色皮肤上。
她从那诱人的暖肤和充满阳刚气的肌肉上迅速收回手指,当她察觉到自己正非常不矜持地盯视着他的身体时,羞红的脸颊变得更烫了。他被造物主造得实在精妙绝伦,有着宽阔的双肩,往下渐渐变窄,延伸到肌肉发达的胸部,再到更窄的腰际。他的肋骨和平坦的胃部被一些带状肌肉极好地勾勒出来。
他的一只手抚在她的臀边,长孙凝轻轻把自己的一只手送到他那握成杯状的掌心里,她的指尖探到了硬硬的厚茧。她感到一阵强烈的自豪感袭来,他靠着他的智慧和才能,无论在哪里,都能成为英雄,更是她内心的英雄。这对她来说是一种陌生的情绪,却是根植于他那男子汉气魄里的一种本能,这一点她马上就意识到了。
他的嘴从她嘴上松开很久了,她还在体味刚才的那阵狂欢。她已经完全被眼前这个身份是她弟弟的男人身上的一切迷住了,而他现在正毫无知觉地躺在床上。这种情形是这样的特殊,以至于她总是很难相信真实感情的存在。
很久以来她便任凭自己对男子却了兴趣,拒绝了长安众多上门求亲的公子才子们。但这并不代表她放弃了少女怀春时编织的一些很浪漫的梦,如女孩子都憧憬的白衣翩翩、风流倜傥的少年侠士。严格地来说长孙凛并不是所谓的“江湖中人”,但他在关键时刻所作出的一切,恰恰迎合了长孙凝对于理想对象的理解。所以,上回他在断崖下救了她,让对他产生了爱情。而这回,他的伤病,又让她直面自己的感情。
长孙凝迫使自己站起来。她必须停止做有关他的白日梦了,还得给他擦拭身体。她把他的头扳起来,塞进去了一个枕头,一边把他在床上安顿好,一边感受着指缝里他那丝一般的黑发。她从床脚拿起被子,把它铺开盖到他的腰腿上。
“都病成这样了,还和以前一样坏……”她免不了对他抱怨一声,语气里充满着撒娇和幸福。这个时候,面对着昏迷不醒的他,她可以直白地表露自己的感情。
找了块白布给给他一遍遍擦拭,她叮嘱自己停止所有关于他的浮动,他还是个病人呢。过了一会儿,她就把所有的训诫全忘到九霄云外,跟没事儿似的拧了一块湿毛巾敷在他一脸嶙峋的骨头上,这张脸不知为什么在沉静中变得像个孩子似地也更容易受到伤害似的,浓密的睫毛连着眼睑盖住了那双火辣辣的黑眼睛。
她迷恋地看着他,只是沉迷于一遍一遍地拧出湿毛巾来,盖到那他结实的皮肤上。皮肤下面鼓凸起二头肌和一条一条的胸肌。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家里那么多漂亮如天仙般的美人,都像飞蛾扑火一样扑向他。
本来女人爱俏是最没有内涵的特点,但这个男人,他的长相却是他最微不足道的优点。他的英勇、果敢、气魄和智慧,无论那一方面都足以吸引女人,至少能够让她对他着迷。
无论未来他们的结果会怎么样,至少现在这个嘴角噙着微笑的女子,是幸福的。
…………
翌日,新一天的太阳又从东方升了起来,灿烂的阳光消融了冬天离去后遗留下来寒冷,带给了人们新的希望和欢乐。
阳光洒入,营房里是静悄悄的,长孙凛在稠浆一样又浓又黑的黑暗里游动着。它粘着他,拖拽着他挣扎不宁的神智,直到这神智不情愿地妥协,变成淡淡的灰雾。突然,他意识到了两件事。他已经中毒,而且喉头跟沙漠里的沙一样干。
他使劲抬起那重得像有铁砧子压着的眼睑,一把掀开被子,把脚往床边一搭坐了起来。这时一阵彻骨的晕眩袭来,他双掌捧住疼痛万般的脑袋歇息了一下。他那夹杂着疼痛感的咕咯声惊醒了正趴在床边睡着的女子。
“怎么了?你觉得疼吗?哪里不舒服了?”她那惊倦的声音带着焦虑。
“当然!这该死的毒药!”长孙凛低沉的声音粗哑而带着睡意,这一番动弹使得他的头显得像爆开了锣似的,疼得他一下子拧紧了一双黑眉。他望了长孙凝一眼,他喜欢每天起来第一眼见到她,可是不是在这种情况。
“今儿下午估计解药就能送到,这毒药据说是高句丽专有的一种,好在金城的皇宫里还配有这种毒的解药。”长孙凝温柔地对他说道,按照李范的说法,他应该会一直虚弱地躺在床上,没想他的自我恢复能力会那么快,不过之前已经见证过一次奇迹的长孙凝倒也没大惊小怪。
她把冰凉的手指抚到他的前额上。“又该吃药了。”
大唐万象331。掌舵
331。掌舵
“等一等。”长孙凛的手微微揽住姐姐的腰,把她的手从他脸上放回来,然后一下床站起来想要离开,有气无力地咒骂着这正在侵蚀他的肢体并把他弄得晕晕乎乎、歪歪倒倒的虚弱。
“你要干什么?你不是不该下床的吗?”
“我想去上厕所。”他低吼,不习惯自己的虚弱无力,这样他掌控不了他想要做的事情。
“哦。”长孙凝这会儿有点不知所措,仰头盯住他睫毛缝里那双此刻几乎看不见东西的黑眼睛。“好吧,你等等,我先去看看茅房里有没有人。”这附近的几座营房都是女子居住,所以最靠近的也是专门给女人用的厕所。长孙凝不想让他一个重伤员跑到老远去接受,所以先得去把女茅厕给空出来。
“好了,最近的茅厕没人。”长孙凝去了一会儿又回来了,尽管尽量地镇定,她的表情还是有些羞涩,这种情况的确让女孩子感到不好意思。
长孙凛那张线条刚毅的嘴歪斜地一咧,笑了笑,觉得她刚才的模样显得非常可爱。然后他朝前跨出一步,步履蹒跚地往右边走去。
“当心点儿!”
长孙凝为他披上了一件厚厚的袍子,伸出一只手来揽住他的腰,又钻到他那毫不抵抗的手臂下,把肩膀大大方方地放到他肩膀下面。
“靠着我。”她命令。
长孙凛对这富于曲线美的身体里蕴含地坚强力量感到温暖。他感到同样困惑的是,自己那疼痛的身体怎么会这么绵软无力。它们从肩膀到大腿压迫着她的身体。他的体温一下子往上窜了几度这是一种他不能归咎于中毒的升温。
茅厕附近因为长孙凝的清场,加上宫女们听到有男子来使用,感觉有些害臊,都纷纷逃回了自己地营房。不过长孙凝这回醒过神来,明白了他们正呆着的是什么地方,也想到了一个问题她到底该帮他到什么步骤?她知道他地身体很虚弱,但却不确定他是否能完成自己小便。因为按照李范的说法,长孙凛应该是卧床不起才算正常的。
“我的手受伤了。全身都没有力气,你得帮我,不然我会尿到裤子上的。”走进了茅房,他那令人费解的黑色目光定定地停在她红红的脸上,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我怎么帮……”长孙凝觉得自己地脸愈来愈热,可以肯定现在她的脸上应该布满潮红。然后,在他的指示下。一步步为他松开了裤带,冰冷的小手轻轻地扶上了他男性的特征,为他新陈代谢的大事而掌舵。
狭窄的茅房里只有滴滴嗒嗒连续不断的尿声,长孙凛在姐姐冰凉地小手触到他那东西的瞬间便冷不丁地暗抽了一口气。她的纤手滑腻柔软,冰冰凉凉的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公厕、姐姐、再加上放水所带来的快感,这个时候让许久没有碰女人地长孙凛也不免起了心思,内心也愈发的激奋。他靠着长孙凝的受伤的手,竟然也忍住了伤口的刺痛。轻轻地扶着她柔软的秀发。
长孙凝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是热热的,尤其是脸上几乎羞臊得烫了起来。她的粉脸是红润欲滴,却又只能低着头不敢望向他。好不容易等他尿完后,心慌意乱的她下意识地小手摇了摇,结果却感觉到自己手上本来就坚挺的物体突然翘了起来,张牙舞爪地在她地小手中膨胀。
“你这个坏蛋!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老实……”长孙凝这回可知道是什么回事了。这在一些介绍双修地武学书上也曾解释过。她扭过头抬起来,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又羞又臊地骂了他一句。
长孙凛轻轻抚着她的肩膀,斜着嘴得意地微微一笑,看来人生病也是并非全无好处。看着她细心地为他弄好底裤,然后小心翼翼地给他扎好裤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