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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路况也不好,故此他们行走得有点吃力。
在林外时,郭嘉心中就有了详细的计划。郭嘉这个人对于各地的地形颇有兴趣,他没有拜会戏志才之前,曾经将濮阳周边的地形勘察一遍。刚才,他现刘谦属下的战马都是良马,度比内地的优良战马要快上一点,于是他就想到了将损失降到最小的办法。
他利用他们距树林一百多步的优势,让大家降低度,使追兵产生两边战马等的错误想法,而后在长坡前全力放开马,这样他们就将距离拉到两百多步。
有六百多米的距离缓冲,他们下马绕过一个弯曲的土丘,恰好阻挡住追兵的目光。等追兵醒悟过来时,他们利用较高的马沿着小路猛冲。由于他们人数较少,中间不会生多少碰撞,而追兵有一千多人,他们想在小路上疾追击,简直就是做梦。
赵云等人行动要说也不慢,可惜狭窄小路加上战马间距的限制,让他们的队伍变得过长。追击中的李典看着离他最近只有五十多丈敌人,心中暗暗冷笑:“竟敢如此戏弄老子!你们也没想到吧?老子就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他不会放过这个良机,凭着八十步例无虚的射技,盘算着最少射落二十名敌人。当即引弓搭箭,谁知不射还好,一通攒射之后气得他火冒万丈。在追击中,他连续向最后的逃亡者射出十箭,居然没有建功都被对方的铠甲阻挡住了,如此打脸的结果如何能让他不生气。
李典沿着小路追击了几里之后,不妙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后悔已经晚了,只好一路追下去,盼望利用人数和障碍优势留住赵云等人。他不用回头,也知道他的队伍全成了一队长蛇,训练时间过短的骑兵,时不时会连人带马掉到路旁干涸的水沟。他在心中大骂敌人的狡猾,同时也暗恨当时他咋没想到分兵,如果两头堵截的话,赵云等人这次估计完蛋了。
李典啪的一声猛怕他的大腿,这一下用力过足,疼得他一阵呲牙咧嘴,他好悔呀!
他看到逃亡的百余骑鱼贯从小路上跃到大路,轻松地向北方驰去,后边挨了十箭毫无伤的骑士,还送给他一个蔑视的嘲笑。李典这会终于明白了逃亡者的意图,他们简直是牵着鼻子耍猴戏,气得差点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他用力挥动马鞭将战马打得嘶叫不止,战马疯一般向前追去。
不一会,李典也跨上大路,心中的怒火使他的脸庞变成猴屁股。
在小路上还不明显,到了大路上之后,李典现,敌人的战马全是千里挑一的良马,普通小兵坐骑居然比他这个将领的都好。再次中计的郁闷感,使他禁不住长啸一声,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滴在了马背上。
紧随其后的乐进也很生气,可惜他到时下还没有意识到中计,等到李典将他的分析说出后,乐进的两只眼睛顿时鲜红,鼻中冒着野兽般的嘶吼。望着距离渐渐远去的敌人,素有刚毅之称的乐进黑着脸,任咬破的嘴唇献血四流,决不气馁打马狂追。
赵云一行再次接近树林,郭嘉看到漫天惊慌的雀鸟,示意继续向前,一群人果断杀入林中。行了三百步不到,一处简单的断木路障显示在大家面前。
郭嘉望着路障皱起眉头,还没有下令,赵云毛遂自荐道:“骑兵交给郭先生指挥,这些路障交给我就行了。”
郭嘉一声令下,经过战场厮杀的老兵立刻布成一个圆阵,四连弩平放在左臂之上,左臂下方的弓囊中还有一张上好弦的连弩。空出的右手伏在腰间的匣子,匣子中插着一排排短小的弩箭,如今有了加力的齿轮,无需用脚配合他们也能飞快的单手上弩。匣子的下边就是他们的武器,弩箭射完之后,右手可以第一时间取出武器杀敌。
郭嘉一边点头,一边郑重劝说赵云道:“子龙最好在一刻钟破开路障,我们还能保留一点弩箭。戏志才我还比较了解,估计后边还有好戏等着我们。”
赵云正色道:“半刻就够了!”
说话间,赵云双眸猛然紧缩,轻喝一声催马直奔路障而去,银枪对着一个足有千斤重的巨木点去。他左手握着银枪中间,右臂霍然下压,巨木在赵云的力量催动下忽然人立而起。
啪啪啪啪!
如果不是听音辩声,郭嘉根本看不到赵云瞬间挥出四枪,竖起的巨木随着响声离开地面,对着路旁的一颗尺余的松树砸去,喀喳声中,松树应声而折。
郭嘉刚想大呼一声,子龙好神技,却被几十骑早到的追兵打乱思路。
第一百六十章河间张颌在此
郭嘉刚想大呼,一声子龙好神技,却被几十骑早到的追兵打乱思路。
他向南瞭望,几十名骑兵后边,源源不断追兵朝此而来,他暗叹一声:“我的计谋还没达到完美的境界呀!”
就在郭嘉瞭望之时,圆阵前方的十二名士兵放开了弩机。他们一点也没有逃亡者觉悟,带着轻松的神情,用嘲弄般的眼神,看着娇小的弩箭疾点出几十朵鲜艳的雪花,看着追击者带着愕然的神情翻下马背。随后,他们摇摇头,有点不满意地快抽出弩箭,右手像玩魔术旋转,一个呼吸不到又将弩机架在左臂。
李典乐进见此,心中都打了个寒战。要不是他们想摆谱,显示他们和小兵的不同,还有忙着召集两三里长的队伍,这一下不死也要脱层皮。他们是按他们配置思考而采用的针对策略,那里想到刘谦军中配置的都是军用弩机。
两人脑门冒起阵阵黑线,喝叫属下的声音更急了。焦急中,乐进见凑够三百多人,用毅然的态度抢夺了带军冲锋的资格,让李典继续收拢后边的骑兵,带着三百多人向敌人起了冲锋。
刘谦亲卫军见三百多人一拥而上的情形,全都摇摇头,很为这些找死的猛士悲哀。他们带着惋惜中有点不满的神色,齐刷刷伸直左臂,将弩箭对着乐进等人,等待着乐进一点点靠近。
有了方才的教训,郭嘉起初悠闲地打量着这群满不在乎的老兵,时而回望拿着千斤巨木当玩具耍的赵云,心中大骂变态。当他见乐进闪烁着凶光的红眼,离圆阵只有八十步,没有经过战阵洗礼的他没来由担心起来。
郭嘉心中计算着:“眼前可是三百多匹急促奔驰的战马,假设马上骑兵全被圆阵弩机清理掉,三百多匹战马巨大的冲击力也不是闹着玩的,一个冲锋估摸就能撞开一条血路,这些人全是疯子吗?”
很快,血腥地屠杀开始了,郭嘉自嘲地笑了起来,同时心中升起翻天覆地的呕吐感觉。
顷刻间,机括的响声和弩箭破空声同时响起,紧接着就是骑兵痛苦的惨叫和悲烈的马嘶。六十步的距离对弩箭太近了,郭嘉只看到一道道弩箭残影,骑兵身上就绽放的娇艳鲜花,纷纷跌落马下。前排猛冲的战马在弩箭威慑下悲鸣嘶叫,以各种姿态砸在伤兵或尸体之上,后边昏头的无人战马并没有安慰主人,惶恐的不断盘旋跳动,马蹄时不时光顾人体之上。
一百多位亲卫就像精密的杀人怪物,他们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反而闪动着说不出的快意。左手放弩、左手下探取出弩机的同时,右手将空弩夹在马鞍上,飞快地从腰间抽出弩箭放入弩匣中,快转动摇臂上弦。上满弓箭后,左手的四支弩箭早已射空,两张弩机轻快交换后,又开始了下一套上弩射的动作。
粘稠的血腥味道使郭嘉撩起裙裾下摆,捂在鼻间,心神彻底从战场转到亲卫身上。可惜,他只看到一套半动作,亲卫们将两张弩机上好弩箭后,将一张插入弓囊中,另一张再次驾到左臂之上。战场中已经没有一个会动的敌人,两百多匹战马渐渐安静下来,一股脑藏到林中避祸去了,战场又恢复了宁静。
“这不是战场平等的厮杀,这是**裸的屠杀!有这种神兵利器,何愁不能辅助主公一统天下!”不知不觉中,郭嘉将自己完全卖给了刘谦而不自知。
乐进脑袋藏在死去的马腹之下,豆大的汗粒爬满了他的脸庞,原来略带青黄的脸色惨白得吓人。他尽力忍住疼痛得想要抽搐的四肢,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肩头上只留下半寸的弩箭屁股,鲜血顺着弩箭不停地向外渗出鲜血。
他嘴角抽*动一下,算是他的一个苦笑。他知道同样的弩箭,他身体上还有四支。这五支弩箭不算是么,伤的不是重要之地,重要的是战马濒死时砸伤了他一条腿,随着战马死前的抽搐,伤情加重好像是已经断掉了。
他告诫自己不能动,如果引起弩手的注意,今天他注定会死在这个连名字都没有的树林。他暗恨刘谦拥有威力如此巨大的武器,让他败得如此凄惨,让他败得一塌涂地。以他的见识,弩箭威力再大只能射一轮,只要躲避开就能靠近敌人任意厮杀。他万万没想到,这些该死的弩箭居然没天理的连四轮,当得知道的那一瞬间他就心如死灰,这一战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聚拢完毕的李典看到了连弩的威力,他的心中顿时犹如三九严冬,他靠什么打?靠人命填出一条血路?李典不是傻子,相反他很聪明,他知道如果靠人命拼下去,到最后他的人马恐怕还没有对方的多。
正在李典一筹莫展之极,远方扬起大片的尘土,李典嘴角禁不住翘了起来,在东郡这个地方出现这么多军队,绝对会是自己人。
李典猜得不错,于禁带着四千郡兵前来帮忙了。原来,曹洪和于禁带领八百步兵到树林北边五里处设卡,说巧不巧地碰到一个当地人。从当地人口中得知曾经有五百铁骑路过之后,于禁判断五百骑都是刘谦的人马。于禁详细的给曹洪解释了刘谦的骑兵都是出自北军,以他们当今的力量估计留不下五百精锐骑兵,曹洪也听曹操提过此事,于是决定让于禁回家搬兵。
这件事李典也知道,不过他以为捕风捉影之言不足信,也没把他当回事。通过方才的交锋,李典了解了亲卫的战力,心中也为如果亲卫有五百捏把汗。他眼下希望步兵大盾可以阻挡弩箭,这里距下一个关卡只有五里,有曹洪八百人守关,四千多人缠斗,刘谦的亲卫一定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