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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军阵外就是汉州铁骑出地,由于在牛金的扰乱诱导下,毋丘毅无奈的跟随牛金的进攻不断变阵,导致联军大阵向西压缩空间的意图失败,这也使西边依旧有很大的回旋之地。
牛金稍稍减缓马,而后带领着汉州铁骑绕过一个大圈,而后猛然举刀向还没有调整完阵型的联军军阵杀去。这次,汉州铁骑和联军之间的距离虽然有一百多丈,可是经过汉州铁骑的一番肆虐,也给联军大阵带来了不小的伤害,更让联军的军阵呈现千疮百孔之态。
毋丘毅此时也犯愁了,他真猜不透牛金这次究竟会从那里进攻。如果他将剩余的盾兵加强在阵前,那么牛金要是依旧按照上次的战术冲阵,那么大战南侧就太过空虚了。如果他将盾兵分散到阵前和站南,那么盾墙就有点稀薄,要是汉州军硬着心从正面突破,那就比较容易突破了。想了一会,毋丘毅也理不清头绪,咬咬牙就将剩余的盾兵加强到了正面和南面,反正以牛金眼下的走势,他绝不会再绕一个大弯给毋丘毅整顿队形的时间。
远在阵外观战的了刘谦,对着郭嘉挑挑嘴角,而郭嘉则显得很平淡的送给刘谦一个白眼。这个战术是刘谦提出来又经过郭嘉润色的,具有很大的欺骗性。别说毋丘毅被玩弄得手忙脚乱,就是曹操刘谦上去主持也照样是现在这个样子。
“破阵”
牛金心中也很高兴,不过处于大阵中的他继续保持他一贯的沉稳,一脸沉静的吼叫出了决战的号角。
“破阵”
牛金身后的汉州铁骑听到总攻的号角,士气如虹,他们心中清楚,他们马上就要将重骑兵这个威名传扬天下了。
观战的诸侯此时也察觉汉州铁骑的意图,尽管他们还有几丝担心,不过以今天毋丘毅的表现,以及他们印象中,骑兵冲阵必须付出偌大的代价,冲进阵后就要受到度的压制,他们并不看好汉州铁骑。可是,当失去长矛长枪的汉州军,无所畏惧的决定用血肉之躯冲击盾墙时,他脸上仅有的自信立刻消失不见。
只见汉州铁骑在临近盾墙之后,不但没有减反而倾力的催促战马,以最高的度向盾墙冲去。在临近盾墙上伸出长枪的刹那,他们站在马镫上,上身探出马头,挥动马刀狠狠地对着长枪的枪杆斩去。
近六尺的长枪被汉州铁骑一斩两段,就在被斩落的一段长枪脱离长枪母体时,高奔驰中,被厚重铠甲防护的马胸猛烈的撞碎了大盾。这些战马不像诸侯认知中的战马那样,竟然没有受到一点损伤,在高催动下,汉州军战马连接撞碎了两道盾墙,之后又对着早就惊呆了的枪兵撞去。
铁甲战马无敌的撞飞一个个联军士兵,闪着阴森光芒的马刀砍掉一个个鲜活的头颅,鲜血惨叫,让战阵区域变成一个人间地狱。
“仅仅一百多丈,唉仅仅一百丈的距离就给汉州铁骑这么恐怖的力量,如果没有地域限制,那么汉州铁骑的战斗力究竟会可怕到那种地步?只怕是联军十几万人马也不够他们碾压。”
曹操带着无奈的语气,有些萧索的低声对袁绍说道。
“感谢孟德了,假如今天不是你的谨慎,我想,我们如今已经成为天下人的笑柄了。”
也许是受到曹操的影响,袁绍语气中萧索的味道更浓。
另一边,袁术也是大惊,他立刻将陈到叫道近前,认真询问陈到能否对付住汉州铁骑。
陈到淡淡一笑道:“主公莫要担忧。汉州铁骑的战力确实出乎属下的意料,不过,如果他们今天不耍阴谋将毋丘毅布置的三列九道盾墙枪林破去,汉州铁骑就是能够战败毋丘毅,可是不折损六七百条人名也是不行的,绝不会赢得像眼前这般轻松。”
“可是,就是留下汉州铁骑几百条人名又有何用?我们以后遇到汉州铁骑,总是不能只输不赢吧?”
“主公放心,只要大阵每一边都加强枪兵,中间加强强弩兵应该能够对汉州铁骑压着打。”
“没有这样简单,今天双方没有动用弩机,你错过了看到汉州军瘊子甲的厉害,我可是得到确切消息,瘊子甲对弩箭的防护力比明光甲还要厉害,只怕用强弩这招对付他们不管用。”
“嗯,暂时属下也没有特别高明的办法,不过属下认为汉州铁骑这种全身重甲的骑兵,恐怕只能在平地上作战,另外还要受到天气因素的制约。如果此时下一场大雨的话,只怕汉州军就要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了。”
观战的诸侯正在对汉州军战力窃窃私语商议时,蓦然,一味闷头砍杀的汉州铁骑猛然响起一阵喊叫。诸侯打眼望去,只见毋丘毅的将旗已被汉州军砍断,而在毋丘毅带领下联军走做出了投降状。
“奉孝,今天只剩下最后一个环节了,这个环节弄得好,咱们可就要向三辅开拔了。”
三百五十二章老子就是这样的德行
三百五十二章 老子就是这样的德行
刘谦眼见形势向着郭嘉预订的方向走去,心中大喜,如今郭嘉制定的计划只剩下最后一个环节,刘谦不虞袁绍等人不入郭嘉的毂中。
刘谦这边暗喜不已,各位诸侯那边却是一片愁云惨淡。虽说各路诸侯付出了近乎一千六七百条人命,试探出了汉州铁骑的战斗力,也算达到了他们的目的。可是无论是汉州铁骑无坚不摧的破阵能力,还是汉州铁骑对战机的把握,以及虚虚实实的战术欺骗,都让诸侯心中惊恐之极。
袁绍脸色乌青,他实在放心不下,如果待会刘谦非要和他们大战,一场战斗下来,联军究竟还能剩下多少人。此时此刻,他对联军和汉州铁骑作战没有半丝胜利的信心,心中反复考虑,到底如何能保住手中来之不易的人马。为此,他不但将他的智囊纠集过来,更是将曹操叫到身前,力争最快拿出一个不和刘谦作战的章程来。
袁绍跟前的谋士也不简单,不过短切之间让他们拿出一个应对方案来,明显是强人所难,尽管也想出一些办法,可是,没有一个能让袁绍接受。还好有曹操,曹操也会做人,他绝不会让袁绍一干手下下不来台,他私下将袁绍拉到一旁附耳几句,就见袁绍的脸上露出几丝笑意来。
待牛金带着九百八十三名汉州铁骑和三具尸体,重新归到大阵行列之中,刘谦心中叹息一声,因为其余战死者已经化身肉泥,让他再也不能履行将他们送归故乡的诺言。
叹息完毕,刘谦只带着典韦一人,一点也不在乎正忙着给联军收尸的士兵,轻轻驰到两军阵前。乜视着联军大阵和大阵诸侯的诸侯,只将袁绍等人逼视得不敢和刘谦对视为止,刘谦这才冷冷喝道:“一群罔顾国家利益的败类,还好你们露出了出卖大汉的丑恶嘴脸,不然老子还得继续和你们为伍下去。哼老子和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同殿称臣,这本身就是对老子最大的耻辱”
“刘廷益你终于露出了你本来的面目,张口不逊闭口成脏,哪有一点名士风范?哪有一点朝廷重臣的气度?我们正是看不惯朝廷被你这种小人把持,这才迫不得已而出兵勤王匡扶社稷。
啊,啊至于立皇子协为帝的事情纯属我们对你的试探,看看你究竟对大汉的忠心有几分。其实呀,我们是看不惯你这种以下克上的不臣行径,以你刘廷益微博之名哪有资格把持天子废立?所以,我们都反对你去年废除陛下之举。作为朝廷忠贞之士,作为忧国忧民之辈,我们自当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重新辅佐陛下继续执政天下。
至于匈奴人入侵大汉三辅重地,我们忧心大汉前途之辈心中的忧虑远在你之上,你说我们卖国,你可能拿出什么证据来?嗯,尽管我们看不惯你的为人,不过现在处于国难之时,我们也可以暂且不和你计较长短,你只要放开从这里到三辅的关卡,我们自然会尽力帮助你驱逐匈奴人。”
袁绍说完这番话,颇有几分自得的瞥一眼方才被刘谦震慑住,脸红耳赤却又不知道如何答复的各位诸位,眼神特意在袁术脸上多停留一下。显示完威风,袁绍才用手轻轻拍拍曹操的肩膀,其中感激的意味自然很浓,见曹操没有一丝抢功的得意之色,他这才将心放到肚子里,重新向刘谦看去。
“哦?试探?很是高明的试探。哼哼忠贞之士?嗯,以前好像是的,老子手里边好像还有某些人在新皇登基时的奏章,上面说的好像和现在一点也不一样,那时候老子应该没有逼你们吧。
好吧,有些人可以说身在京师担心自身安危,那么老子就想笑了,你们这些名士讲究的高傲风骨呢?难道让狗吃了?还有一些人当时不在京师,当时也上奏当今天子给老子歌功颂德,为何时隔短短半年多,你们这些品德高尚的名士怎么就改口了呢?老子咋就感到那么连狗也不如,狗改不了吃屎还讲究自始而终。
哼老子就是这样的德行,对付老子看得起之人,老子不但会用发自心底的尊重来和他交往,还会用美酒佳肴待之。而像你们这种口是心非心藏龌龊之徒,老子就会用刀和剑对之。”
“刘廷益你太欺负人了你你你”
袁绍猛然喷出一口鲜血。
“呜呜哪有你这样作践人的。”
素有雄辩之称的孔融,气得只会喃喃自语个不停。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不是狗哇这实在是我今生受到最大的侮辱。呜呜,我为啥鬼迷心窍的中了袁术的美人计,如今唯一的儿子被掌握在袁术手中,不得不遵命而行啊眼下连辩解也不能。”
张超这些话也只有在心中悲鸣。
“靠原来以为刘谦的拳头厉害,没想到这张嘴也来得。既然争辩不过,老子决不学上次那样自取其辱。”
袁术打定了主意,抬头欣赏天空的毒辣辣的太阳,看得让他身后的武将都觉得,流着眼泪欣赏太阳一定事件惬意的事情。
“刘廷益大丈夫休要逞一时口舌之快,道不同不相为谋,有些事你心中很清楚,既然说过了再提就没意思了。坦率一点,如今我们愿意挥师去三辅帮助你平乱,你究竟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答应,为啥不答应呢?不过老子可没有多余的粮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