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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这些逗比甲板上所燃起的烈烈火焰,刘仁轨可以无比清楚地看到对面属于杨暕的麾下战船,在仓促之间居然调来了三十余艘。
而且这些战船都是以中型福船为原型,虽说在建造的时候为了追求度与灵活性,牺牲了装载人多的特性,可是这一艘船上也能够乘两百多全副武装的兵卒。
三十余艘战船,那就是六千多将近七千的水军!
看来李法忠之前搞到的杨暕势力有误啊,光这里的水军就有六千人,那负责守城的步兵还指不定有多少呢!
再加上被杨暕放在主岛上的兵力,足足三万有余,这和之前调查的杨暕麾下只有一万五千之众的数量严重不符,多了足足一倍有余!
时间到两刻钟之前。一要
就在波照间岛海军营寨,得到自家大将军的命令的时候时,立刻就作出了反应:
所有的水军兵卒紧急集合上船,而船上的杂役们也没有闲着,在匆匆准备好武器以及起锚之后,甚至都没来得及下船,那三十余艘战船就已经仓促地冲出了海军营寨。准备迎敌了。
虽说在战船的数量上他们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只是相当令人惋惜的是,与他们对战的来自冲绳的二十艘海船,其中夹杂着三艘蒸汽钢铁战舰。
有了这三艘钢铁战舰。甭说是三十多艘战船了,就算是来上一百艘大型福船改造成的战船,那都不是个儿。
所以,借助神威炮之威,不过二十艘的战船。就像是端着枪炮的壮年人,欺负一个刚学会爬,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一样,带着无匹的气势,直接碾压了过去。
面对这些威力绝伦的神威炮,波照间岛的战船就像是纸糊的一样,一捅就破。
随着一道道震天摄地的炮声,波照间岛的三十艘战船全都失去了反抗之力,被神武炮给毁得破烂不堪,破碎的船体有的飘在海面上。有的直接沉了海。
大量波照间岛上的兵卒们也因此而遭了殃,他们在海中死命地挣扎着,到处都飘着残肢断臂,破碎的尸体
借着清亮的月光以及被神威炮的炮火袭击而被点燃的敌方战船,可以清晰地看到下方的海面上已经成为了一片血与火的海洋,几乎时时刻刻都有不少的波照间岛的兵卒丧命。
波照间岛上的水军,虽说在人数上要优于神武卫大军与冲绳水军所组成的联军,可是单单只是在战舰的武器配备这一点上,就明显不如神武卫。
还有一点比较倒霉的,那就是杨暕麾下的大军是仓促应战。再加上武器装备不行,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不占丝毫的优势,所以从战争刚一开始,整个战局就呈现出一面倒的战况来。
看到这种情况。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海岸边上的那位大将军面色狂变,下令让剩余的那些海军退守波照间岛海军营寨,同时又是拿出调令,让人去主城外不远处的虎贲营中,将剩下的两千兵卒调过来进行共同御敌。
也就在此刻,躲藏在密林城中的杨暕。也早就已经得到了消息。
毕竟那神武卫放的可不是炮仗,轰啪啪地响上一会就算了。
那可是威力绝伦的神威炮,轰天震地的炮火之声,就算是隔着个八里十里的都能够听到,当然前提是,杨暕不是个聋子。
在接到自己的心腹手下李文送来的消息,以及结合自己的猜测,杨暕很快就判断出了来袭的人,竟然是大唐的神武卫。
想到了这一点,杨暕就变得焦躁了起来,因为他知道,只凭波照间岛上的这些个兵卒,根本就不是神武卫大军的对手。
更何况这次来袭的并不仅仅是大唐神武卫,还有来自冲绳的水军。
此刻,那座小城当中的主殿中,再一次站满了人,这些人全都是杨暕的心腹臣子。
“殿下,这一次我看大唐和冲绳一方是有备而来,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撤离,毕竟以我们此刻的力量,并非是对方的敌手!”一位身材精瘦,长着一个鹰钩鼻子的中年人站了出来,说道。
这中年人的话音方落,立刻就有一个头花白的老者,他接过了话头:
“赵大人所言甚是,登州有句话叫做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在我城外的虎贲军加上守城的兵卒,拢共才不过八千左人右,这样的兵力怕是连防守都成问题。现在若是不撤,等神武卫攻城的话,怕是会被对方给一举攻破啊!”
李元霸这引经据典地一句话,倒是被他们用得滚瓜烂熟。
“屁话!”
这花白老者话音落地,一个长得五大三粗,一脸横肉的武将就站了出来,怒瞪着方才说话的赵大人以及那名老者,道:
“前方的将士们为了保护城池和殿下,在城外拼死拼活,为我们却在这里想着怎么逃命,你们难道不觉得这样会寒了城外将士们的心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那武将转身对杨暕一拱手,肃声道:
“殿下,末将愿率城中金吾卫出城,会同虎贲军的兄弟们,前往海岸线杀敌!”
“愚蠢!”
最先说话的鹰钩鼻赵大人,上前两步道:“敌人来势汹汹,而海军大营建造地十分坚固,再加上地利之势,可以说是易守难攻。他们这么做,不正是为了保护殿下的万金之躯吗?有这样的有利条件,若是现在不撤走的话,岂不是辜负了海军将士们的一番忠君之心?”
地一下云。来。阁即可获得观。】
第七百五十章小王爷
好嘛,外面的兵士们打死打生,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活,这赵大人可倒好,将这些兵士们的拼杀当成了理所当然的事。
“赵长庚,你说这话还他娘地有没有良心?老子手底下的兄弟们就活该死吗?”
那名武将可不干了,这不是在抹杀他们这些当兵的辛劳以及功绩吗?
于是乎,主张继续反抗的和主张撤退的文臣武将们各执一词,在这大殿当中议论纷纷,谁都说服不了谁,等到后来的时候,两方势力全都急眼了,竟然不顾杨暕在场就当堂争吵了起来。
杨暕眼看着下面的文臣武将们彼此之间吵成了一团,脸色越来越黑,到后来直接一拍面前的桌子,爆吼道:
“你们闹够了没有?眼下我们城中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你们可倒好,竟然还有力气和时间在这里争吵个不休,尔等真真是枉为人臣!”
看到自家主人发怒了,大殿上的文武大臣们全都沉寂了下来,他们也知道自己d方才失态了,不过事关他们的生死存亡,容不得丝毫的马虎。
呵止了手下臣子们的吵闹,杨暕阴沉着一张脸,狠狠地看着周遭的人,而后说道:
“本王叫你们前来不是听你们来吵闹的,我大隋文武百官中只剩下了你们,可怜本王还以为你们全都是我大隋的忠良之臣,股肱之臣,现在看来,是本王高估你们了!”
“下臣知罪!”
所有的文武大臣们相互对视了一眼,不敢再争论什么,只是齐齐跪了下来,向杨暕叩首。
“哎!”
杨暕叹了口气,就像是失了魂一样跌坐在椅子上。
“父王!”
就在大殿之中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中的时候,一道清亮的声音自大殿之外传了进来,便见一名看起来不过弱冠之年。身上穿着一套亮银铠甲的少年郎,大踏步地走了进来。
“齐儿,你怎么过来了?还有你这身装扮,像什么样子,还不赶紧退下?”
看到这名身着铠甲的少年郎,高坐大殿之上的杨暕眉头陡然皱了起来,眉宇间还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色。
少年郎就像没有听杨暕的话一样,笔直地来到群臣最前面,单膝跪在杨暕身前,道:
“父王。儿子前来为父王分忧!”
“胡闹,你能给为父分什么忧?”杨暕呵斥了那少年郎一声,继续说道:“你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能有什么大的作为,还不给我退下?”
“父王,齐儿自三岁之时,您就教导儿子,身为人臣当忠君之事,身为人子当为父分忧!”
杨齐昂着脑袋看着杨暕。道:“齐儿今年已经十六岁了,这些年来诗书,兵法阵道、武艺骑射样样都没有落下,眼下咱们波照间岛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齐儿怎能无动于衷?”
“本王还管不了你了?”杨暕怒了,他大拍着桌子暴跳如雷,“来人啊,把小王爷给本王拉到后殿中关起来。没有本王的命令谁都不能放他出来!”
杨暕话音落地,就有两名身穿铠甲分兵卒走了进来,拖起杨齐的两条胳膊就要把他拉出殿去。
“放开我!”
谁知道那杨齐力气大的惊人。竟然把那两个兵卒给挣脱开来,他拧着脑袋倔强地看着杨暕,道:
“父王,眼下咱们城中的兵卒虽说不多,但却还有两万多名的百姓,值此城破之际,儿子恳请父王下旨,命人将城中的百姓们征召起来,防守城池!”
只不过是这一条建议,杨暕的眼睛就亮了起来,他摆手示意那两名被杨齐挣脱开的兵卒退下,直直地盯着自己的儿子看,就好像第一次见到他一样。
当初选择波照间岛建城的时候,杨暕就已经考虑到了退守问题。
他秘密从其他的几座岛上迁徙了大概五千多名的百姓来城中生存,并且安排人手教导他们各种手艺,比如医术、打铁、锻造武器、建筑屋舍、农耕、木匠……
总之一切看似平常,但是却必不可少的手艺,全都传给了这些琉球土人,为的就是在有朝一日,他们被逼地退守波照间岛的时候,还能维持正常的生活。
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当初的五千余人已经扩展到了两万余众,而且这两万多人中,老弱病残还没有多少,全都是一些青壮年的汉子或者女人。
现在,杨齐既然提出了这项建议,那就表明波照间岛的守卫战又多了大概一万多人的大军。
“父王,有了这些百姓们帮助咱们驻守城池,至少这里可以放下心来了!”
杨齐摸了摸下巴,继续说道:“至于城外的海军营寨,那里本就是我波照间岛的第一道安全防线,这道防线如果被大唐军队给攻破的话,唐人为了乘胜追击,一定会派大军登临波照间岛!”
“末将以为,小王爷所言极是……”
姓赵的鹰钩鼻子中年人又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