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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逆境中而不馁,遇挫折而越强,这才是真正的强者!
龙飞也奋然道:“都督,长久相持,虽较为稳妥,但早破鲜卑,也省得夜长梦多之险!飞愿亲率本部寻机渡河,看看是否能为我军在河北抢下一立足之点!”
冉闵听得有些犹豫,这可不是说着玩的,慕容恪是何等人物,要多他手中抢得便宜,便是冉闵都要三思而后行!
“这都督成全!”龙飞出身牛犊不怕虎,一脸的坚持。
冉闵想了想,点了点头,毅然道:“既然思武有此雄心,我便不阻拦你了!你有本部四千,我再与你千余‘狼牙’死士,调杨虎坤兄弟助你。如果还不够,可再另外调播!”
龙飞大喜,忙道:“都督,够了!人数多了,反而不易行事,五千人正好!”
“好,什么时候行事,定要通知我一声,我派兵接应你!”冉闵对龙飞关爱有加,可不希望龙飞战没于河北!
“是,都督!”龙飞兴奋地点了点头:“那么,都督便歇着吧,飞告辞了!”
冉闵点了点头,只道:“一切小心!”
龙飞笑了笑,便自辞了冉闵,出得衙来!
龙飞的住处在凌水城西一个大宅之中,龙飞一回到宅中,想了想,便向胡朴道:“胡朴,速去将王猛先生请来,我有要事与他相商!”
“喏!”胡朴应了声,便自去了。
不多时,房门吱嘎一响,王猛随着寒风走入室内。
“将军,是否军情有变?”王猛见龙飞神色严峻,不禁吓了一跳。
龙飞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道:“我向都督请令,愿亲率一军寻机渡河,争取在北岸抢得一立足之点!今日请先生来,便为此事!”
王猛听了,吓了一跳,沉稳坚毅的面孔上也微微变色,有些作难道:“将军,此计恐怕危险太大,请将军三思啊,那慕容恪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地!”
龙飞点了点头,平静地道:“慕容恪地厉害我自是知道。只是两军若在此长久相持,因我军后路颇有隐患,对我军不利地局面要大些,所以,应该速战速决!”
王猛听了沉思片刻,忽地道:“那将军打算从何处抢渡?”
龙飞道:“正想请先生赐教!”
王猛看了看墙上挂着的帛制地图,皱起眉头。深遂的眼眸中精光闪动。忽地,王猛道:“将军请看。慕容恪在凌河北立了三大营,十二小营,沿凌河布防,防备极为严密。但是,如果仔细寻之,还是有一点漏洞可寻的!”
“噢!?”龙飞大喜,忙道:“请先生赐教!”
王猛一指图上一点道:“现在慕舆根领鲜卑右军坐镇北杲大营。有兵三万;沿凌河又布了折冲、虎翼、天机、地干四小营,各有五千人。这数营间相距都不超过十里,一处有警,诸营一个时辰内便可来援,看起来是无衣无缝了!但是,其天机营却有很大的弱点,将军请看:天机营东西皆地势崎岖、有山峦余脉相阻,北面也有凌水一支脉相隔。这就意味着慕舆根想增援天机营恐怕至少要两个时辰!这就是说,将军如果能在一个半时辰内偷袭天机营成功,并且迅速做好准备,还是有可能顶住慕舆根全力反扑的!而将军只要能抵住半天时间,我主力大军便可援援不断地增援将军,夺取这一重要支点!”
龙飞大喜。赞道:“先生真乃神人也,我便按先生计策行事!我相信,有先生之助,一定可以成功地!”
王猛却苦笑一声道:“慕舆根乃鲜卑名将,绝不易与,虽然将军一时抓住他惟一地弱点,但此人毕竟手握五万重兵,将军要顶他半日,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地事情,风险还是太大!”
龙飞奋然道:“大丈夫旦知义之所在。便是面临百万强敌。亦何所惧哉!”
王猛现在也苦无良计破敌,不然他也不会让龙飞冒险。想了想道:“将军要去,须多带弓弩手,万一不谐,可以其退后,速速退回河南!”
龙飞笑了:“先生放心,我大事未成,阎王爷不会收我的!”王猛苦笑不语!
月底,天阴沉沉的,天空中星月无光,咆哮的寒风卷起汹涌的河水,在河面上激起无数的浪花。
在凌水南岸的附近地一处密林中,龙飞本部四千‘悍名军’和千余狼牙俱已经准备完毕。他们全部只穿皮衣、不着战甲,只携贴身利刃和部分弓弩,准备趁夜秘密强渡凌水!
龙飞抬头看了看天色,诡异的猫头鹰在林中哭泣,凄厉的狼嚎声似乎也近在咫尺,正是所谓月黑风高杀人夜的大好时机!
龙飞握紧了双拳,看着身边一样跃跃欲试的杨虎坤,点了点头!
杨虎坤会意,一挥手,千余‘狼牙’军为前锋,灯火不张,悄悄出了密林,便缓缓趟入水中,静无声息的顶风搏浪向凌水北岸突去!
龙飞等了片刻,向身后挥了挥手,四千本部也全部起身,密密潜出树林,没入冰冷地凌水之中!
冬日的凌水刺骨地冰冷,虽然早已习惯了爬冰卧雪、冰水浴身,但在随流逐浪间,龙飞依然感受到从皮衣中侵入的那股森寒,牙齿也禁不住微微打起架来。
转眼间,数百步宽的凌水便被轻身而来的龙飞率部渡过近斗,虽然冷得厉害,但龙飞心中却是焦急如火,不知道先头的‘狼牙’能否清除干净鲜卑军的岗哨。否则,一旦事汇,偷袭不成,那后果可就惨了!
正在焦虑间,突然凌水北岸有火把摇了三摇!
龙飞大喜,心道:“果然是精锐甲天下地‘狼牙’,干得漂亮!”顾不得刺骨的寒冷,奋力划水,渐渐接近北岸。
不多时,龙飞终于在冻得四肢几乎僵硬地时候登上了北岸地土地。正等得心焦的杨虎坤急忙迎了上来:“龙兄弟,不负所托!”龙飞脸色有些发青,但心情却非常得好:“杨大哥干得漂亮!”
就在这时,大批‘悍名军’也纷纷抢上河北。隐蔽待命。
“杨大哥,敌营有什么动静?”龙飞看了看快速聚集地本部,心中充满了必胜地信心!
“还好,没有发现什么动静,似乎正在熟睡!”杨虎坤舔了舔嘴唇,眼眸里有一种嗜血的渴望!
“太好了!”龙看了看左右,已经基本上集结完毕。便对杨虎坤道:“杨大哥,干吧!”
杨虎坤点了点头。率‘狼牙’为前驱,龙飞部随后,五千余人悄悄潜向数百步外的鲜卑天机营!
不远的鲜卑营垒中,非常地安静,只有偶尔几点烛火跳跳闪闪地在寒风中闪跃、时隐时现!
龙飞看了一眼杨虎坤,用眼神询问了一下,杨虎坤点了点头。握紧了手中沉重的弯刀。
龙飞眼神一厉,伸手从背上拔出弯刀,大喝一声:“兄弟们,杀——!”
猛然间,似银瓶乍破、天河倒卷,旷野中暴发出山呼海啸般地喊杀声,五千大汉男儿狂如狮虎、猛若潮水般卷向鲜卑军营!
不过几个呼吸间,勇冠三军的杨虎坤脚步如飞、率先扑至鲜卑营门之处。便见杨虎坤暴吼一声,手起一刀,巨大地神力喷涌而出,沉重的营门就像朽木一样轰然炸裂、四散于一地!
“杀——!”潮水般的‘悍名军’涌入鲜卑军营,根本措手不及的几个鲜卑哨兵顿时做了无头之鬼。
顿时,军营中喊杀声冲天。烈焰腾腾而起,凶悍的‘悍名军’闯入营帐内,将无数正在熟睡的鲜卑军尽数剁翻,喷涌而出的鲜血立时将雪白地帐幕染成了血红色。
一时间,军营中满是鲜卑人惊恐而绝望的呼救声以及刀入人体时的那种撕心裂肺般的惨嚎!
龙飞并不恋战,亲率一支精兵和‘狼牙’直冲中军,他的目标便是擒贼擒王,只要将天机营鲜卑主将慕容彪干掉,大势便可速定!
初时,鲜卑军毫无抵抗能力。慌乱间冲出营帐的鲜卑军士立时被潮水般涌来的‘悍名军’乱刀砍死。连个泡泡都没有翻起便淹没于血色的刀山中!
但鲜卑人不愧为闻名天下地精兵,初时的慌乱一过。中军和后营的鲜卑军便迅速反应过来,自发纠结成军。尽管衣甲不整,尽管将兵不协,尽管不及备马,但鲜卑人依然如同潮水般迎将上来!
龙飞一声长啸,‘鸣鸿’使开,金光遮天价般狂闪,手起刀落间,两名扑上来的鲜卑军便身首异处,脖腔中的鲜血向天空疯狂喷涌!
龙飞一面猛冲,一边大叫道:“众军切勿恋战,直冲中军,杀慕容彪者,重赏!”
‘悍名军’毕竟勇悍,一对一的战斗鲜卑军绝不是对手,于是,诸军发力,一阵疯狂地乱砍,杀翻鲜卑军士无数。在尸山血海中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直突慕容彪中军帅帐而来。
浓烟烈火中,龙飞隐见慕容彪中军便在不远处,心中大喜,长啸一声,神兵‘鸣鸿’金光大起、当先开道。鲜卑军挡者尽毙,衣甲平过处,漫天都是纷飞的残肢和热血!
看看龙飞率部就要突至帅帐前,忽然慕容彪帅帐中一阵鼓响,便见两旁快速涌出一彪精悍的鲜卑甲士,各持刀盾和强弓,飞快地列成阵势——以刀盾兵在前,弓兵在后,将帅帐护了个严严实实!
龙飞正惊愕间,突然一声异常沉稳有力的命令穿透了纷乱的杂音、传入了他的耳笼:“放箭!”
猛然间,帅帐前的鲜卑刀盾兵快速蹲下,将盾牌平端,露出了身后那一群峥嵘初露的精锐弓兵!
“嗖、嗖、嗖……”尚未等龙飞回过神来,数以百计的箭矢便已经发出刺耳的尖啸声,急射而来。
龙飞大惊:慕容彪他娘地疯了,这里还有大量正在苦战地鲜卑军士啊!
这念头只是稍稍一闪,漫天夺射的箭幕已经袭至,龙飞耳笼中便听得一阵凄惨地哀嚎声,身边立时倒下了一大片人体:既有‘悍名军’、也有鲜卑军。当然,背向中军帅帐作战的鲜卑军死伤更为惨重。因为他们根本就一点防备都没有!
龙飞心中一阵胆寒:这慕容彪好狠啊,连自己人也照杀不误!
正一愣间,第二拨箭幕似同张着血盆大口地狂魔般再次急袭而至,龙飞大惊,挥刀如飞,格开数支飞来的箭矢。但其它‘悍名军’就没有这么好运了,正同鲜卑军做战的他们顾此失彼。立时又被纷乱的箭幕射倒一片。
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