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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摆了摆手,道:“不用了,就在这里等吧。”
说罢,刘邦便站到了白墨上房的廊檐下,萧何、张良、陈平无奈,只得跟着刘邦站到了廊檐下,这一等竟然就是半个多时辰!萧何、张良、陈平脸上已经隐隐有了不耐之sè,刘邦却是神情自若,好像还tǐng无谓的样子。
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天上忽然乌云四合,接着便下起了倾盆大雨,不时有狂风裹着暴雨泼进廊檐下,刘邦四人很快便濡湿了全身。
萧何皱了皱眉,又要上前拍mén,却还是让刘邦给制止了。
张良、陈平苦笑之余,也有些感动,汉王能以国君之尊,却这般屈节等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关东士子,这等礼贤下士,纵然是周文王也不过如此吧?
想到这里,张良忍不住看了一眼前方微微开启的窗户,这个白墨,若是再不现身,那可真就是恃才傲物的狂生了。
白墨若真是这样的狂生,纵有才学,只怕也是有限。
张良思量间,上房的房mén果然被人从里面轻轻推开了,一名“睡眼惺忪”的白衣秀士从mén中施施然走出,看到mén外廓檐下肃立的刘邦四人,顿时间“愣了愣”,然后问萧何道:“萧国相,您这是……还有这几位是?”
萧何没有回答,只是轻哼了一声。
刘邦却捋了捋脸上的水珠,向着白衣秀士抱拳作揖道:“这位想必就是关东来的游学士子白墨白公子吧?在下刘邦……”
“原来竟是汉王当面!”白衣秀士赶紧拱手作揖,道,“失敬。”
当下白墨将刘邦、萧何、张良、陈平四人让进了房里,又请刘邦入席上座,萧何、张良以及陈平则陪坐下首,刘邦又将张良、陈平介绍给了白墨,白墨赶紧起身,作揖道:“原来竟是张、陈两位先生,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张良、陈平也相继起身回礼,然后再次入席。
刘邦沉yín了片刻,关切地道:“听国相说,先生有‘均瑶役、平算赋’二策,可解关中钱粮壮丁匮乏之困局,此事当真?”
“当真。”白墨点了点头,道,“只是此二策说来容易,执行却难。”
说罢,不等刘邦发问,白墨便主动将均瑶役、平算赋的利害跟刘邦、张良、陈平和盘托出,主要就是此举将会极大损害世家、士族利益,而关中世家、士族势力却远非关东各国可比,因为秦世皇统一天下后,曾强迁天下豪族入填关中。
张良、陈平皆深以为然,要想均瑶役、平算赋的确不易!
刘邦更是深深地蹙紧了眉头,关中世家不少,士族更是多不胜数,当初如果不是因为约法三章讨好了关中绝大部份世家和士族,刘邦也不可能迅速平定关中,后来项羽大军离开关中之后,他也不可能这么快逆袭关中得手。
刘邦能有今日今时之地位,跟关中世家、士族的鼎力支持是分不开的。
可如果推行变革,均瑶役、平算赋的话,那就是把关中世家、士族往死里得罪了,被人骂忘恩负义、戳脊梁骨刘邦倒是不怎么在乎,问题是关中的世家、士族一旦联手反扑,大汉国立时就会陷入动dàng不安的危险境地了。
这可真是个两难的选择,变革,有可能引发举国动dàng,不变革,则大汉国就很可能被关东各国尤其是楚国抛在身后,如今,楚国的变革正进行得如火如荼,而齐国、梁国、赵国和燕国也没有闲着,都在那里锐意变革呢。
白墨又道:“大王,变革虽难,却也并非没有希望。”
“哦?”刘邦微微动容,急切地道,“还请先生教我。”
白墨道:“敢问大王,今之大汉相比献公时之弱秦如何?”
刘邦道:“寡人虽不如献公,然而大汉却要比献公时的秦国强多了,献公时的秦国乃是七国中最弱,大汉却是当今天下最强大的诸侯国。”
“然也。”白墨欣然点头,道,“献公时的秦国乃七国中最弱,又有强魏窥伺在侧,尚且敢锐意变革,并且最终还取得了成功,今大汉乃是天下最强诸侯,又没有任何一个强大的敌国窥伺在侧,大王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顿了顿,白墨又道:“只要大王下定决心,并且给予变法大臣足够的信任,均瑶役、平算赋其实并不难!”
刘邦点了点头,肃然道:“若是寡人决意变法,先生是否愿意留下?”
白墨闻言起身,先向刘邦深深一揖,然后说道:“大王贤良,虽古之文王、秦之献公犹有不及,在下却无太公、卫鞅之才,承méng大汉如此礼遇,敢不杀身以报?”
“善!”刘邦一拍大tuǐ,兴奋地道,“自即日起,先生便是我大汉国之左相,全权负责变革事宜!”说罢,刘邦又解下佩剑亲手递给白墨,杀机流lù道,“寡人王剑在此,若有人胆敢阻挠变法,不管他是什么,左相皆可先斩后奏。”(未完待续)
第二卷五千楚甲卷狂澜第279章护法校尉
更新时间:201262914:22:00本章字数:4881
当刘邦忙着对匈奴作战时,项庄也没有闲着。
国考结束之后,项庄遂即创办了太学,将二百多位获得了爵位的学子统一安排在了太学之中,并聘请江东名士对这些学子来授课,除了兵书战策、儒家经典以及农家、医家、墨家等典藉外,最主要的还是学习法家的典藉。
这也是题中应有之义,这两百多学子原本就是为变法储备的人才!
楚国的变革要想有所成就,光靠项庄和百里贤是决然不成的,就是把两人活活累死,变法也不可能成功,新法要想推行,除了项庄的决心和百里贤的总揽全局,还得有大量精通新法同时认同变法的官员去具体执行。
唯其如此,新法才能顺利推行。
唯其如此,新法才不会因为项庄身死就被废止。
接着,项庄又颁发诏令,大幅度提高了世勋世卿的俸禄,所谓世勋世卿,其实就是像屈氏、伍氏、叔孙氏这样的世家豪族,好在整个楚国也不过十几家世勋世卿,不像汉国,足有上百家之多,因此既便大幅增加俸禄,国库压力也不大。
恩诏一下,各大世家便纷纷上表,向项庄表示感谢。
不过,项庄此举的初衷可不是为了博取各大世家的感ji,待一切准备妥当之后,项庄终于图穷匕现,悍然推出了《新田赋法》。
《新田赋法》明确规定,举凡楚国境内之耕地,无论是世家、士族还是贫民,都必须按照国家量定的十五税一的税率缴纳田赋,任何瞒报耕地面积、蓄意抗赋等举动,全都形同叛国,当处以鞭笞、充军甚至斩首等刑罚。
《新田赋法》一经推出,顿时举国哗然、朝野非议。
各郡各县的士族反应最为ji烈,反对的声音也最响,十几个世家豪族虽然表面上还保持着克制,可在sī底下也是怪话不断,一时之间,整个江东便陷入了空前的sāo动之中,借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山雨yù来风满楼。
不过,项庄并没有因为士族的反对而退缩。
很快,项庄便颁发了第一道实质xìng的诏书:在楚国五郡六十余县全面清丈土地,这也是整个《新田赋法》的基础,没有正确的土地清丈数字,新田赋法就只能是一纸空文,要想由世家、士族一体承担田赋基本上就是痴人说梦。
然而,连项庄也没有想到,清丈土地的困难竟如此之大!
深夜,楚王宫。
项庄神情凝重据案席地而坐,右下首侧坐着亚父范增,这都已经是深夜了,项庄原本是不打算打搅亚父的,不过亚父闻讯之后却非要列席廷议,项庄无奈,只得依他,在亚父范增下首,项他、项佗、百里贤各据左右而座。
项庄沉声问道:“子良,吴中一百多士族,竟没一家配合?”
百里贤摇了摇头,道:“不仅没有一家主动配合,甚至还有好几家将吴中县令派去清丈土地的公差暴打了一顿,委实嚣张至极。”
项佗闻言大怒,喝道:“这些家伙,还真敢?!”
项他冷笑道:“所谓法不责众,这些士族是仗着人多势众呢。”
“人多势众又如何?”范增大手一挥,杀气腾腾地道,“变革图强乃是大势所趋,谁敢阻挠新法,谁就是项楚死敌!”说此一顿,范增又回头望着项庄,威风凛凛道,“箕儿,该抓就抓,该杀就杀,为父倒要瞧瞧,谁敢当真造反?!”
“亚父息怒。”项庄摆了摆手,又问百里贤道,“子良,其余各郡县呢?”
百里贤道:“大王,其余各郡县的情形都差不多,几乎就没一家士族配合!”
项庄闻言顿时神情一凛,沉声道:“看起来,不杀几颗人头还真是不行了。”
说此一顿,项庄又扭头吩咐shì立下首的遏者项期道:“项期,即刻拟诏,擢山yīn县尉子车师为护法校尉,克日筹建护法营,所需部曲可从各郡、各县驻军中抽调,各郡、各县不得以任何理由推诿阻挠!”
山yīn县,玉娘酒肆。
子车师刚刚翻身下马,玉娘便早已经扭着小腰、摆着丰tún迎下阶来,未语便先向子车师抛了个媚眼,然后才说道:“二郎,你可是两天没来了,是不是把奴给忘了?”
“玉娘,你这张小嘴可真是不饶人。”子车师伸手在玉娘又tǐng又翘的肥tún上重重地扇了一巴掌,又凑着玉娘粉nèn的耳垂低声说道,“不过,你下面那张小嘴更不饶人,我要是天天来你这,早晚得被你这狐媚子吸干了骨髓。”
玉娘便吃吃轻笑起来,媚声道:“二郎,奴才舍不得呢。”
“玉娘,真舍不得还是假舍不得?”说着,子车师便搂着玉娘席地坐了下来。
玉娘顺势横躺在了子车师的大tuǐ上,磨盘般的丰tún一压再一磨,子车师便本能地有了男xìng的反应,玉娘嘴角便绽起了一丝得意的jiāo笑,她很喜欢这种感觉,能在自己喜欢的郎君的怀里撒jiāo,做为女人,这辈子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呢?
当下玉娘伸出玉臂搂住子车师脖子,叶气如兰道:“当然是真舍不得。”
车师的一只大手老实不客气地liáo起玉娘的罗裙探了进去,一边探索着深深沟壑中的幽谷,一边微喘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