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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玩笑了,大军作战的时候,正前方密密麻麻的都是枪尖儿,你想往哪看?战场上一个犹豫的功夫,就已经死了。
当然,面前这十几个人的小规模战斗,砍断枪头这一招还是可以的。黑衣家丁们也不笨,立刻就想到了,只不过,连子宁是吃白饭的么?
一个黑衣家丁身形很是矫健,绕到侧面来想要砍断矛尖,连子宁冷冷一笑,大枪往前一抖,狠狠的刺了过去,带起一阵锐利的金风。
那黑衣家丁不敢硬接,赶紧抽身后退,避开了正面的刺击,连子宁又怎容他逃过去?手一抖,已经刺空了的大枪便是如同棍子一般,横着扫了过去,拳头粗细的大白蜡杆子狠狠地打在了这黑衣家丁的后背上,只听他一声闷哼,一口掺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便是喷溅而出,扑倒在地,身体抽了两下,眼见是不活了。
这一枪,竟然已经把他的内脏震碎!
白蜡杆子韧性弹性极佳,被这个打一下,比被铁棍敲中也没什么区别。
连子宁露了这一手儿,顿时震慑了场中所有人,这些黑衣家丁们才认识到,原来这个黑衣骑士,武艺竟如此强?
看到胖子圆滚滚的身影和华服中年已经是隐入了后院儿,连子宁微微摇头,没有管他们。
“回抽,端平!继续前进!”连子宁又是厉声喝道。
兵丁们本能一般的往回一抽,那三具尸体便是软软的倒下,鲜血流了一地,雪亮的枪尖儿上红艳艳的鲜血滴下来,勾勒出一幅肃杀的景致。
看着那如林一般的长枪又是逼了过来,黑衣家丁们的脸上充满了绝望,前有长枪如林,侧旁有一个杀神虎视眈眈,眼前已经是一个死境。
他们固然绝望到了极点,这边的兵丁们也不好受,这毕竟是他们第一次杀人,第一次杀人若是没什么反应的话,要么是白痴要么是曹操那般的枭雄,但是明显他们两种都不止,只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人。不过连子宁长期的严格训练起到了用处,他们面色苍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但是好歹还是没吐出来,生怕只要是张嘴一吐,那可怕的鞭子和严厉的训斥立刻就随之到来。
今天也不过是他的第二次杀人而已,但是当血腥气扑面而来,尸体横扑在地,似乎还在抽动,连子宁竟然感觉有一种异常享受的感觉。
他竟然莫名的兴奋起来!
有一种人,生来就是为了战争!
“都别慌张,端平枪,互相靠着,靠近,别管地上的尸体,踩过去!向前走,对,踩过去!刺!”
连子宁又是一声令下,这些兵丁似乎已经没有自己的意识了,牵线木偶一般的被连子宁控制着,随着连子宁的话,双臂用力,长枪麻木的向前刺出,兵部工匠们用十足精铁打造出来堆着一层层云纹的枪尖显然是战胜了单薄的衣服和脆弱的肉体。
又是四具尸体横倒。
若是没有连子宁在此,这些黑衣家丁们往旁边一绕,从侧面袭击,也未尝没有取胜之机,但是此时连子宁环绕在此,任何心怀不轨的都被他一枪刺死了。这些家丁们觉得异常的委屈,妈的,明明你一个人就能把我们杀了,偏偏还带着一帮人来,自己又不出手,这不是拿我们当猴儿耍嘛?
他们猜的距离事实也相差不远,连子宁倒不是拿他们当猴儿耍,只不过是给辰字所的兵丁们练兵罢了。
这样的战斗毫无悬念,向很快就结束了,十余个黑衣家丁尸横在地,鲜血四溢,流了一地,浓厚的血腥味儿刺鼻而来。
不过他们的死也不是没有价值的,那胖子在那个华服中年人的护持下,已经是跑的不见影子了。
敌人被杀光,脱离了危险的境地,心情一放松,头一次杀人之后的种种不适立刻猛烈的袭来,一个兵丁猛地弯下腰,扶着手里的长枪,哇哇大吐,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了还在吐,最后只是一个劲儿的扣着喉咙干呕。其他的人也差不多,被他这一带,都是呕吐起来。
唯有石大柱却是若无其事,刚才这厮和连子宁一样也是游荡在外围,一根熟铜棍敲碎了三个人的脑袋,脑浆迸裂,红白喷溅,真像是白生生的豆腐脑上面洒了红艳艳的辣椒油。
连子宁问他,石大柱憨憨一笑,挠了挠头:“俺家原先是个杀猪的,俺七岁就开始杀猪,比这个更惨都见了不知道多少来……”
连子宁无语,感情这货把杀人当成杀猪了。
这群兵丁吐完了才醒起来害怕,赶紧一脸惶恐的看着连子宁,生怕他又出言责罚,却没想到这一次连阎王竟然是出奇的好脾气,只是温和的笑笑:“杀人之后有些不良反应,也是人之常情,没什么,走吧!”
第二卷辰字百户所总旗八十六绝户
(沮丧了一下午,什么都没干下去,已经对下周的收藏增长不抱什么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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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我这么能折腾的作者没?)
进了月洞门,是一个类似于大四合院儿的院子,两边有厢房,正中是大厅,大厅的后面又有一个小院儿。
连子宁道:“所有人分成两队,分别搜索东西厢房,找到人先不必杀,都拎出来集中在大厅前面。”
“是,大人!”众人轰然应诺,分成两队自去东西厢房搜索起来,连子宁带着石大柱直奔大厅。
大厅里面空无一人,一片凌乱,看得出来,这里本来是相当的豪华,内里各种都很遮奢。面积约在百平米左右,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面是楠木的梁柱,放的椅子都是酸枝木的,正座的两侧还各自放着一个铜香炉。
不过现在椅子也倒了,梁柱上的金丝描线也被刮下去了,就连铜香炉上都有刀削的痕迹,上面留了几个坑坑洼洼,显然是上面镶嵌的东西被抠下去了。
连子宁摇摇头,王府上的这些下人们素质真是不怎么样。
大厅里空无一人,连子宁看看便往后走去,后面是一个小小的院落,却是很精致,显然就是主人的居所了。
东西厢房都没动静儿,正屋的门死死的关着,连子宁侧耳一听,里面传来粗重混乱的呼吸声,显然,里面有人,而且不止一个。
连子宁微微一扬下巴,现在辰字所的这些兵丁们对自家大人这些示意都已经习惯了,石大柱会意,轻手轻脚的上前,忽然熟铜棍狠狠的砸在门上,两扇雕花棂子的木门瞬间就被砸成了碎木快,四散飞出。
屋子里面传来急诊女人的尖叫声。
连子宁一看,不由的皱起眉头,屋子里面挤了七八个女人,都是一身侍女的打扮,互相抱在一起,脸上全是泪痕,看着石大柱和连子宁这两个凶神恶煞,眼中露出恐惧的光芒。
连子宁侧头一看,看见站在一边的石大柱神情有些不对,盯着这些女人,神情有些怔怔的。他心中一凛,对于见惯了美女的自己来说,这些女人自然不过是中等货色而已,但是对于自己手下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大头兵来说,这些女人只怕都是仙女儿一般,若是万一待会儿谁起了什么怜香惜玉之心,留下后患,那当真是……
连子宁根本没想过要把今天的事儿闹大,只杀王大户,断了王千户的财路,不一定会激起王千户的反弹,毕竟自己的身后站在戴章浦戴大人,那不是王千户能惹得起的角色。而且贩私盐、私自派兵,这些都是抄家灭族的祸事,这要是抖搂出来的话,保管王千户吃不了兜着走。所以,王康之死若是被掩盖过去,不会对王千户自身产生影响的话,他是会忍着一口气的。
但是假若是不但杀了王康,更把他家中搜出来的私盐账本什么的往上一交,把那些死了的士兵尸体往上一交,那么这事儿就大了,王千户被逼上绝路,临死一扑的话,戴章浦也难受。
而且完全没那个必要,一个侦破反贼的功劳有多大?有戴章浦的赏识大吗?有真金白银来的舒畅吗?连子宁要的是财路,不是两败俱伤,鱼死网破。
他是一个有分寸的人,对于戴章浦,他心存感激,而且这也是他现在的靠山恩主,断无把戴章浦拖入到政治斗争的泥潭中去的必要。
所以说,他甚至都没想过要把这事儿——这件事儿,指的是王大户被黑风寨的土匪杀死,而不是王大户贩私盐——捅到顺天府,捅到京师去,毕竟这事儿也不是天衣无缝的,黑风寨不过是子虚乌有,而见到了他骑马拿枪的民众也不少,只要是碰上个棘手的,细心地,那么顺藤摸瓜绝对是能查出来的,到时候只怕又是一场风波。
所以说,就让王大户一家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吧!把范围控制在官道刘镇的内部既可,不要让外人知晓。
连子宁一挥手:“都绑了,拖到大厅前面去。”
石大柱一怔:“是!”
这些女人哪里经历过这等事情?见石大柱逼上来,都是拼命的往后缩,却是没有一个敢于反抗的,石大柱上去一手一个抓小鸡一般的捆了。不过他显然是有些不忍,用床单只是略略的捆了一下,免得勒疼了她们。
连子宁在后面寒声道:“石大柱,你生怕她们跑不了是吗?”
石大柱浑身一抖,讪讪一笑,赶紧绑的紧了一些。
找了半天,再也没找见其它的东西,连子宁便让石大柱拉着这些被串成一串儿蚂蚱般的女人回了大厅的前面。
大厅前面那些人已经是全都搜索完了,正聚集在那里,连子宁看到,广场上已经是有四五个女人被绑在一起,正在夜风中瑟瑟发抖,另外一堆则是七八个青衣小帽的侍童、花匠等下人,显然这也是躲起来被搜到的没来得及跑的侍女下人,兵丁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干。
王大户坐着等掉脑袋的声音,因此也是格外的小心防范,院墙都修的极高,想要跑出去确实是不容易,难怪他们都被一锅端了。
看到不少兵丁的眼神儿一个劲儿的往那些女人身上瞟,连子宁就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连子宁问道:“可有所发现?”
一个兵丁面带喜色道:“回禀大人,在西厢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