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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龙谦的指示原则,方声远着手制定一系列制度。委托拟出任民政部长的王士珍进行调查,王士珍先成立了调查统计局,对北京、上海、天津、济南、广州、南京(江宁正式改名南京)六座大城市各类人员的薪水、实际物价进行了科学细致的调查,形成了一份让龙谦颇感兴趣的调查报告,龙谦特意指示王士珍奖励调查局,认为这份报告做的极好。
目前,六座大城市的薪水和物价水平都不一样,最高的竟然不是上海而是济南!这点大出龙谦的意料,本来他以为上海应当是最高的。
这个时候的物价比较低。就以上海为例,一石大米3~4元,煤炭一石一角四分,食盐一斤4分半,白糖一角一斤,猪肉一斤3角,活鸡一斤8分,鲜蛋一个2分,豆油一斤2角5分,煤油一斤6分,肥皂一块5分,一盒老刀牌香烟3分,绍兴酒一斤一角钱。调查局一名调查员拿了一块钱(银元)请客,六个人,茶资8个铜板,吃了生煎馒头,蟹壳黄等小吃,一共花了不到30个铜板。1块银元大约可兑换250个铜板(上海华元流通不算好,主要是银元和铜板)。
地价不等。上海在100~300元之间(地段不等),比南京、广州要高一些。南京郊区一亩年产400斤稻谷的农田售价不过120元。北京大致也是这个水平,而济南则高于北京,在150元左右。
就工资而言,工人的薪酬水平普遍高于警察,也高于政府工作人员。上海的巡警月薪在10~13元之间,但上海的纺织女工月薪约20~25元(技术熟练工)。济南更高,华源枪厂的工人平均薪水在40元以上,高级技工的薪水竟然达到了150元,一个月的薪水就可以买一亩地了。而上海早已成立的卫生局的一名科长,薪水不过30元。
有了这份翔实的调查报告,方声远的工作就好做了。
在确定政府机构编制方案和职务消费规则之前,政务院首先拿出了公务人员等级级别和薪水标准的草案,几经讨论修改,报国会审议批准后算是定案了。
方案确定共和国政府工作人员(简称公务员)等级共18级,对应确定薪酬。最高为年薪为总统,12000华元,最低为600元,是政府雇佣的杂役。最高和最低相差20倍。
龙谦感觉到自己的薪水有点高了,月薪1000元明显超过了他20倍的限额,但政务院及国会认为在限制了高级领导人职务消费后,这个薪水不算高。横向比各国元首,基本是最低的了。
这天,龙谦从石景山电厂工地回到西苑,在海晏堂大门口遇见了在国防军总医院工作的张红草。
“咦,到吃饭的时间了,为什么要走,留下吃饭吧。”
“不了。刚才跟夫人聊了好久了。”
“好久不见,最近好吗?”龙谦对那几个“活下来”的女兵一直很关切,“陈淑为什么不送你?”
“刚来了客人,是方总理的夫人,我便告辞出来了。”张红草看周围无人,“司令,许小姐的情况你知道了吗?”
“什么情况?”
“她生了。”
“生了?什么时候?男孩女孩?她身体没事吧?”
“4月28日夜里。她身体没事。我刚从那边回来,还以为你知道了呢。是个男孩子,很漂亮的男孩子……”
“是吗?她怎么说?”
“司令,你真的不管她了?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要了?”
“你跟陈淑讲了?”
“没有。要讲也是你讲。我说算什么?”
“她的态度我知道。其实,做一个普通人未尝不好……”
“她其实一直关心你。听说了国庆日的事,反复问了我几遍。司令,你的心太硬了……”
“红草,这件事我做错了。已经错了,再改错误就更大……她的性子很强,我知道。红草,到了我这步,一些事就由不得我了……谢谢你,我知道了。”
张红草看龙谦神态萧索,“司令,孩子是没错的,你不能让他没有父亲。”
“我知道,知道……”
ps:出差回来后身体一直不好,坚持更新,很想休息两天。
这一节结束算是一个小段落,总算将建国初的事情基本交代清楚了。后面会快一些,一战是一个小**。新中华必须为一战积蓄力量。
第六章出巡第一节济南
1911年2月5日,农历正月初六。料峭春寒中,中央军区司令官封国柱、山东省长张莲芬率山东文武大员肃立在站台上,等候着总统专列的到来。
火车站已经彻底戒严,除了有资格接站的高官外,没有一个记者。预示着总统的出巡带有秘密色彩。
自1906年底离开山东,龙谦还是第一次回来。
元月份津浦路北段通车,使得龙谦有了乘坐专列出巡的可能。自1909年进京,迄今一年半时光,龙谦一直“窝在”北京,出巡的第一站选在济南,足以证明他对自己发迹之地的重视。
终于,喷着白烟的火车头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高官们自觉地整了队,分成了以封国柱和张莲芬为首的两列。列车停稳,首先从前后车厢里下来的是康继勇率领的总统卫队,一个严密的警戒圈形成后,龙谦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车门,后面是宋教仁、于右任、周学熙、曹敏忠等随行大员。
“毓蕖兄,”龙谦跳下站台,紧走两步,握住了张莲芬的手,“天气这么冷,您不该来的。”
“怎么可以?总统回家,我这把老骨头说什么也要来接站的。”
“气色很好嘛。”龙谦端详着张莲芬,“我们差不多有五年没见啦。”
“四年零八个月。时间不算长,但却已改天换地。总统再看山东,已是大变样啦。”
“真正的改变在后面!不过。山东干的不错,虽然我未曾回来,但一直关注着山东的消息。辛苦你啦。”龙谦使劲握了握张省长的手,然后将目光转向张莲芬身边的吴永。
“永川兄辛苦了,也瘦了,看来农业和交通真是不好干啊。”
“哪里,有总统的英明领导,困难都会客服的。”
“永川兄什么时候学会了这套?英明个屁,于部长说你这里搞的不错,是执行《土地法》最好的省份。我这回来就是跟你取经的。”龙谦凝视着吴永。十年前怀来初见的影像已经模糊了,“永川,我们是老朋友,老同事了。千万不要学旧官场那一套。”
吴永身后的文官们羡慕地望着和总统交谈的吴副省长。这份交情可是最大的资本啊。以后对于吴副省长的命令可得当回事了。
逐一跟文武大员们握手见面后,龙谦与封国柱同乘一车,离开了戒备森严的济南车站。
“你这样搞。很快就有人知道我的行踪了。”龙谦有些不满。
“不小心不行啊,今晨欧阳中还在电话里向我落实安保情况呢。”
“别听他们辖起哄,哪有那么多的刺客?”龙谦撩起窗帘,瞭望着街景,“准备让我住在哪里?”
“迎宾馆或者军区司令部,两处都准备妥当了。既然你不想声张,我看还是住军区吧。”
“你说了算。”龙谦放下窗帘,“真是胡闹,怎么连大街都戒严了?”
“你就别挑刺了!胡宗玉的教训在前,谁敢大意?王之峰亲自布置的警戒,其实我没太操心,只调给他一个团。”
去年腊月,南方军区司令官胡宗玉在广州遭遇炸弹袭击,幸赖警卫得力,只是负了轻伤。所以,警政部及总统办公厅对龙谦出巡很是小心在意,生恐出乱子。
“要我看还是杀人太少了!去年陈先生和江、许二人虎头蛇尾,要是交给我,哪有这些后患?”
“杀人容易,真正收服人心就难了……”
“十年前是什么样子我清楚。他们不能昧了良心。我不敢说人人都吃饱肚子,但逃荒要饭的真的很少了。若是说城里的工人,日子更是了不得。你看那边的楼房,都是普通市面的住宅……”
“哦?什么价格?”
“这我可不知道。对了,振华为什么不带来?”
“他不是上学了吗?对了,你家封刚也上学了吧?”
“上了。淘气的很,不是念书种子,将来当兵好了。”
“我听说了,竟然捉弄的老师哭鼻子?嘿嘿,跟我那老二有一比。淘气的孩子未必没出息,我倒觉得兴华不会弱于他哥哥。”
“都是你偏心老二,看来是真的。”
“哈哈。”龙谦开怀大笑。
“司令,这次你可要看看部队才是。”
“看时间吧,我主要是看看华源和中兴,还有汽车厂。另外,想看看《土地法》执行的情况。如果时间够,还想回趟蒙山,看看鲁山的墓,你跟我一起去。部队有什么问题吗?”
“大问题倒是没有……”
“6师回来了?”
“瞿鸿翔率18旅跟直属队已经返回,另外两个旅还在冀东。”
“对军衔制,有什么议论?”
“大家就是着急,国防部动作也太慢了,差不多有半年了吧?”
“着急?着什么急?”
“盼着授衔呗。”
“国柱,你觉得你该授什么衔?”
“我才不想呢。你给我什么我就戴什么。对了,鲁山的孩子好吗?”
“挺好,跟振华一个班。学习挺用功的,就是脑子有点慢。啊,迎宾馆整修过了……”
“就是将大门修了下,里面基本还是老样子。”
“城里变化不小,路面基本硬化了,走在了北京前面。”龙谦扫视着街景残留的春节气息,“今年北京也要大兴土木了,因为这个,政务院吵得一塌糊涂……哦,到你的老窝了。”汽车已经拐进了司令部大院,这里曾是第五镇司令部所在,龙谦一家曾在后院住了好几年,看着熟悉的建筑,龙谦感到亲切。“应该早些回来的。”
“那就多住几天!”封国柱下车,亲自为龙谦拉开车门。
“王兆,”龙谦对跟过来的秘书说,“东北的消息不要耽误,立即送来。”
“是。”王兆答应一声。东北有两件事总统高度关注,其一是哈尔滨爆发的严重鼠疫,为此,整个城市实施了军事管制,国防军总医院的防疫专家去东北两批了,生怕扩散到其他城市。其二是年底爆发的陶克陶胡蒙匪之乱。奉石大寿之命。张作霖亲自带21师主力进剿,一